穿書后惡婆婆只想養老 第26章 肝腸寸斷
第26章肝腸寸斷第26章肝腸寸斷→:解除江家這個隱患付出的代價不小,李延宗本打算第二天去鎮上上工,可江婉怕他的傷口感染,強行把他留在了家里養傷。
她自己則一大早便帶著兩個兒媳一起上山。
后山上的野茶樹她覬覦已久,是時候拿來練練手了。
清明前后的小柳樹村,總帶著雨后空蒙,站在半山腰處遠眺,花紅柳綠,草木蔥蘢。只見小柳樹村這個不大的村子掩映在一片春色中,偶有一兩處調皮的檐角挑出,傳來三四聲雞鳴狗吠,五六家炊煙裊裊,夾雜了孩童的哭鬧與歡笑,呈現出一派歲月靜好來。
村前一條從不斷流的小河淙淙而過,像一條玉帶蜿蜒著將小村子攬進懷中,不求回報的滋養著這一方水土。
江婉看得出神,哪怕她完全不懂堪輿之術,也直覺這里的風水極好。
野蠻生長的茶樹很不成型,三個人艱難的穿行其間,但看到枝頭新綻的嫩綠頂著晶瑩的露珠在初升的陽光下閃閃發光,會感覺連肺都清洗過一般,心曠神怡。
小柳樹村背后都是山,山上不適合種莊稼不知道荒廢了多少年,李家要種,鎮里衙門也只象征性的收了點錢,整片山包下來不過花了十兩銀子,江婉覺得十分值得,別說野茶樹培育得好了就是個搖錢樹,光這么大的一片土地,都讓她不由自主的想散發出土財主的壕氣來。
“娘,種這些野茶樹可費勁兒了,將來咱們賣燒柴可掙不回十兩銀子。”江梅跟著一路走來,褲管已經被露水打濕,她平常哪干過這些活兒,一臉的不情愿。
若不是昨天她爹來跟李家簽了斷親文書,哪怕這會兒婆婆都親自上山了,她也要耍賴不來的。
一句燒柴瞬間拉回了江婉的神智。
“動手吧,記住了啊,只能挑尖尖上新長出來的一葉一芯采,老了的不要。”
如果炒茶不能順利制作出來、找不到銷路,這片難得的茶園到她手里也只能當燒柴。
“要嫩的啊?能煮茶喝?”村里人摘的都是經年的老樹葉,三兩片擱瓦罐里能煮出一罐的茶水,色澤鮮亮既清涼又解渴,江梅是從來沒聽說誰上山采嫩葉的。
“就按我的要求做,就一葉一芯,千萬別摘老了!”
有時候做當家婆婆也挺好的,至少在自己犯懶的時候不必費勁巴拉的去給人解釋什么,在家里能一言九鼎,江婉都有些沉迷其中了,怪不得金鑾殿上的至尊之爭,波及之處每一不是腥風血雨。
趙蕓娘的想法跟江梅差不多,只不過她習慣了不出聲,看著江婉的示范很快就上了手,她手腳靈活,采下的嫩茶如雨點似的落進小簍子里。
江梅左右看了看,倒是沒好意思袖著手。她做姑娘時在家里飽受苛待,也是干活的一把好手,只是這幾年進了李家懶散了而已。
等娘三個從山上下來的時候,全都滿載而歸,只是經過村東頭的時候趙蕓娘的動作有些多。
“咦,趙蕓娘什么時候跟村里的人關系這么好了?”江梅盯著趙蕓娘跟村里人打呼喚的身影驚訝的道。
原主江氏以前自持身份,鮮少與村里人打交道,別人要求她也同樣敬而遠之。
江梅嫁進李家時正是李家正風光的時候,被原主江氏嚴格教導要與村里人保持距離,也是不合群的存在。再加上昨天江、李兩家鬧出斷親的事來,所有人見了她都神色莫名,現在她對別人的言語都十分敏感。
“娘,不會是她又在背后嘀咕您什么壞話吧?”
自從江、李兩家簽了斷親文書,江家人就連她也似乎一并忘記了,江梅感覺自己一下失去了依靠。
她緩解慌亂的動作特別明顯,就是死死抱住婆婆的大腿,而她自認為能抱住大腿的最有效的辦法就是與婆婆同仇敵愾,站在同一戰線上。
家里與婆婆關系敵對的人就只有趙蕓娘。
雖然婆婆經過尋死不成后,對趙蕓娘的態度有所緩和,但小叔子不是到現在都沒能回到書院去么,說明婆婆心里還是有氣未消。
“你很閑?”
“啊?”江梅有些反應不過來。
“回去多認字,將來好教你兒子。”江婉懟了她一句,又感覺這個女人也是可悲,到底面色緩和了幾分,把話給她掰開了說道:“在家從父,出嫁從夫,老來從子。嫁出門的女兒潑出門的水,娘家人對你怎樣,已經都沒什么關系了,老大那里有我在,諒他也不會把你怎樣,將來給你養老的是你兒子。”
“好好培養著讀書考功名,將來要是能跟他爺爺一樣,不說封妻蔭子給你這個娘掙誥命,至少也能做個富家翁,你跟著也吃穿不愁,還有什么好擔心的?”
“你可別再拎不清,分不清輕重!”
三從四德不是江婉認同的,但能勸慰住江梅的也只能是當下的主流思想。
果然江梅也不傻,只沉吟了下就抬起了頭,一雙眼睛前所未有的光亮。
“娘!我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她倒是半句沒說,不過邁向家的腳步明顯大了不少,目光再沒往趙蕓娘身上亂瞟一下。
其實江梅的心思很好理解。
她是李家最風光的時候嫁進來的,江家打著親情牌將女兒送進來享福是次要的,主要目的是牢牢的攀上李家這顆大樹。
江梅在村里一直帶著高人一等的優越感。
可誰知沒過多久就傳來李文盛沒了的消息,眼看著就要到手的官眷身份沒了,再后來家里的秀才二叔又娶了趙蕓娘回來。
論長相和能干,她都不是趙蕓娘的對手,比丈夫,她嫁的李延宗雖然占了個長子頭銜,實則就是個泥腿子,也無法與前途無量的秀才二叔相提并論。
江梅這才慌了。juzixs.čőm
慶幸的是婆婆是自家姑姑,跟她一樣不喜歡趙蕓娘。
她以為婆婆的偏愛是她唯一能抓住的資本。如今婆婆連她的娘家都厭棄了,江梅便把握不準這份偏愛還能持續多久,心虛、發慌。
江婉的話于她就像指路明燈,把她一下從水井里撈了出來,看到了更大的天空。
比起依靠別人的偏愛才能得到的依仗,其實她的兒子才是她最大的底氣所在。
“娘,清明了,爹是在外面沒的,咱們也沒個祭拜的地方,要不給立個衣冠冢?”
眼看就要回到李家小院,前著走著的江梅冷不丁扭過頭來,一下提起了家里的舉人老爺李文盛來。
江婉無語。
她這算不算給自己挖了個坑?沒事提這茬干啥啊,讓瑜哥兒學他二叔李延睿不就好了?
再說她只是建議江梅培養瑜哥兒讀書考功名,到底江梅是怎么將祭拜李文盛聯系在一起的?
李文盛上京赴考一去就沒了音訊,盡管頭一年就有他出了事的消息傳來,但原主江氏一直不相信,就沒給操辦喪事。
至到去年年底,書院的馮教諭傳信京里的朋友,不僅沒能查到李文盛參加考試的登記,還證實了李文盛早已不在人世的事實。
看來這場遲到的喪事還真拖不下去了。
可憐江婉一點兒都不想給自己的‘丈夫’辦一場喪事,這事她一點都不擅長啊。
“也好。”
江婉臉上生無可戀的表情讓江梅看得唏噓。
原來公公和婆婆的感情這么好啊!公公都去了三年了,婆婆一想到他還肝腸寸斷。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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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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