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腰令 055 抱住原諒本王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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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長歡冷冷地覷了他一眼,皺眉道,“你說還是不說?”
蕭赫輕輕嘆了口氣,他正要開口。
這時,外面突然又響起一陣腳步聲,接著,褚章的聲音傳了進來,“王爺,您在里面嗎?”
蕭赫聽到褚章的聲音,頓時變了臉色,他抬起頭看了慕長歡一眼。
慕長歡下巴微抬,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蕭赫只得轉身朝窗邊走去,問外面的褚章,“什么事?”
褚章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落在慕長歡的耳中,“回王爺的話,蕭溶溶被人帶走了!”
“你說什么?”蕭赫變了臉色,他突然掀開窗戶,扶著窗欞,目光幽寒地看著地褚章,“到底怎么回事?”
褚章沉聲道,“回王爺的話,屬下奉您之命回府取畫像,剛進王府,就得知,在半刻鐘前有人冒充您和屬下,進入暗室將蕭溶溶帶走了!侍衛見到屬下之時還很意外……”
“定是蕭溶溶的師傅!”蕭赫抿緊了唇,眼中閃過一抹銳利,冷聲道。
褚章沒有接話。
“你先下去吧,”過了許久,他看向褚章吩咐道。
褚章領命離開。
蕭赫轉向慕長歡,“讓蕭溶溶逃走,是本王無能。”
慕長歡淡淡地瞟了他一眼,什么都沒有說,徑直朝床榻走去。
蕭赫捏著袖中穆兒的畫像,停頓了下,還是跟了上去,將畫像放在她床邊,道,“這是褚章答應要給允眉的謝禮,有勞你明日交給她。”說完,他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轉身離開。
慕長歡在她走后,將身側的畫像拿起來看了一眼,只見畫像上的人全是穆兒,有哭的,有笑的,每一張都憨態可掬,令人喜歡。
看著這些畫像,她唇角勾起一絲的淡淡的笑。
一夜好夢。
次日,慕長歡剛醒來,就感覺到床邊站著一個人,她下意識地將錦被往高提了提,不悅道,“你怎么在這里?”
蕭赫眼里帶著淡淡的血絲,一副熬了一整夜的模樣,他一瞬不瞬地看著她,沉聲問,“黃角村的事,你昨晚為何不告訴本王?”
聽到黃角村三個字,慕長歡臉上的表情忽然嚴肅起來,她一把握住蕭赫的手腕,問,“你可有派人去查那些孩子的下落?”
“都救下來了,”蕭赫低下頭,看了眼她握著自己手腕的纖長葇荑,再次重復剛才的問題,“為什么不告訴本王?”
“告訴你?你是我什么人?”慕長歡收回手,冷冷的反問。
蕭赫聽她這么說,眼底閃過一抹受傷,不過很快又消逝不見,他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神色肅然,逐字道,“你想知道你是我什么人,是嗎?”
慕長歡不語。
蕭赫居高臨下,不容躲避的看著她,逐字道,“那我現在告訴你,你是我北靜王府世子的生母,是我蕭赫放在心上的女人,在你之前,我不曾對任何一個女人動情,在你之后,我也不會再對任何人動情。”
“我不想聽你說這些,”慕長歡煩躁地扶額,說完,她起身就要下床朝外走去。
蕭赫沒有阻止她,只是在她身后接著道,“你可以拒絕接受本王,但你不能阻止本王在你身邊。”
“是嗎?”慕長歡突然轉過頭,冷笑又心煩地朝他看去,“你就不怕我一怒之下殺了你?”
“你會嗎?”蕭赫向前兩步,逼近了她。
慕長歡與她對視,兩人的目光短兵相接,花火四射。
“不會,”突然,慕長歡說。她移開了目光,冷冷清清的又道,“你救了那些孩子,我很感激你。”
蕭赫聽她這么說,一顆心終于放了下來,剛才他還真怕她會對他出手。
“還有一件事,”蕭赫沉默了片刻,又道,“沈瑜生的眼睛看不見了。”
“他看不見了?”慕長歡聽到沈瑜生失明,一下變了臉色,轉向蕭赫道,“你怎么知道的,他現在怎么樣?”
“還在春來醫館,沈夫人想接他回去,但是他并不想回去,也沒有讓春來醫館的大夫為他診治。”
“哦,”慕長歡應了一聲,心里雖然有些擔心,但是卻沒說什么。
蕭赫見她這般,心情又好了幾分。
慕長歡懶得理他,穿上衣裳,直接朝外走去。
允眉見她出來,驚了一下,連忙上前問道,“姑娘今日怎么起的這么早?”
“睡不著,”慕長歡冷淡地說了一聲,接著又問,“早膳準備好了嗎?”
“自然好了,奴婢這就去給您準備……北、北靜王?”允眉說著話,正打算福身退下,結果眼前忽然晃過一個身影,她驚了一下,有些意外地叫道,跟著,又客氣的問了句,“您要一起用早膳嗎?”
蕭赫聽了允眉的話,卻沒有答應,他目光一抬,看向慕長歡,眼底是征詢的意思。
“你隨意就是,”慕長歡淡淡道,偌大一個葉宅,一頓早膳還是有的,
蕭赫聞言,唇角微挑,看向允眉,輕輕點了點頭。
允眉見狀,福了下身,朝外退去。
不一會兒,她就帶著彩屏進來了,兩人分別端著一只托盤,托盤里是慕長歡平日里慣用的一些早膳。
蕭赫看到有肉蓉粥時,怔了一下,一面幫她盛粥,一面問道,“你如今吃得葷了?”
慕長歡接過粥,冷冷地哼了一聲。
蕭赫又給自己盛了一碗。
接下來,兩人都很安靜。
用完早膳,蕭赫還沒有走的意思,慕長歡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冷冰冰道,“你還想留下來用午膳不成?”
蕭赫:“……”
“那我先回去了,”他有些尷尬地說了一聲,轉身朝外走去。
慕長歡沒有阻攔,待他真的離開后,她回寢房取了穆兒的畫像交給允眉道,“這是褚章給你的謝禮。”
“……哦,”允眉聽了慕長歡的話,又想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接過畫像,停了片刻,又有些忐忑道,“姑娘不會怪奴婢自作主張罷?”
慕長歡抬起頭看了她一眼,“不會。”
“那就好,”允眉松了口氣,躬身朝外退去。
慕長歡看著她離開,想了片刻,起身往藥房走去。
她在藥房一呆就是數個時辰,快到午后時,允眉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姑娘,奴婢可以進來嗎?”
慕長歡抬起頭,“進來罷。”
吱呀一聲,藥房的門被推開,允眉從外面走了進來。
“有事?”慕長歡看向她問道。
允眉福了下身,道,“回姑娘的話,沈夫人和沈老爺來了,他們想請姑娘去春來醫館幫沈少卿看看眼睛。”
我知道了,慕長歡將調制好的藥膏撞進玉瓶,淡淡地說道。
允眉愣在原地,“那奴婢要怎么回沈夫人和沈老爺?”
“讓沈瑜生自己來找,我自會幫他診治。”慕長歡淡淡道。
允眉答應了一聲,朝外退去。
外面前廳,沈夫人和沈老爺聽完允眉的回稟,微微皺起了眉,“怎么會要我兒親自來,他中了毒箭,這幾個月都動不了啊!”
“我們姑娘就是這樣說的,”允眉客氣道。
沈夫人猶不死心,她巴巴地看著允眉,“姑娘,你也知道北靜王妃和我兒的交情,你能不能勸勸她,讓她親自走一趟。”
“抱歉,”允眉直接決絕,說著,她又擺了個送客的姿勢,“兩位若是沒有別的吩咐,奴婢送你們出去。”
沈夫人和沈老爺瞧出允眉的不假辭色,兩個尷尬的對了個眼神,只能起身朝外走去。
出了葉宅,沈老爺拍了拍沈夫人的后背,道,“既然王妃都已經這么說了,那不如就先讓瑜生將養著,等他身子好了再來找北靜王妃看眼睛。”
“現在也只能這樣了,”沈夫人無奈道。
說著,兩人上了馬車。
車夫打了個千兒,隔著簾子問道,“老爺,夫人,我們現在是去哪里?”
沈夫人撩開簾子道,“去春來醫館。”
“是,夫人!”車夫答應了一聲,將車往南山巷子外趕去。
一個時辰后,馬車在春來醫館外停下。
沈夫人和沈老爺下了車便往沈瑜生所在的院子走去,客房中,沈瑜生仍是趴在床邊,身邊坐著他的小廝牧離,在小心翼翼地幫他上藥。
驟然聽到推門聲,沈瑜生下意識地將錦被往上拉了拉。
“少爺,是老爺和夫人。”牧離拿著金瘡藥,弓著身子提醒沈瑜生。
沈瑜生悶悶的嗯了一聲,“我知道,聽的出來。”
房中的沈夫人聽到這句,眼淚一下子涌到了眼眶,她三步并兩步地朝沈瑜生走來,在床邊坐下,握著他的手,道,“瑜生,娘的好孩子,你別怕,你的眼睛一定會好起來的,娘跟你爹今日去了南山巷子,王妃說了,只要你親自去找她,她就幫你治眼睛。”
“嗯,”沈瑜生淡淡地答應。
沈夫人將他的手握得又緊了幾分,小聲哽咽著。
沈瑜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索性就這么沉默著,直到很久后,沈夫人自己止了哭泣。
“爹,娘,有件事我想跟你們商量,”床榻上,沈瑜生睜著一雙空洞的眼睛看著沈夫人和沈老爺說道。
沈老爺見沈夫人眼睛還是紅的,難得開口道,“孩子,你說。”
“嗯,”沈瑜生點了點頭,跟著,他又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道,“我現在這情況,也不會知道能不能好,我想,我與表妹的婚事還是算了吧,我原本就配不上她,如今瞎了一雙眼,沒了仕途,更是配不上她。”
“可北靜王妃說了,能幫你治好的,”沈夫人不甘心地說道。
沈瑜生搖了搖頭,“娘忘了嗎?我自己也是懂醫術的,我自己的眼睛如何,我知道。”
“娘也知道舅舅和舅母的為人,我們家現在不主動退婚,莫非那您是想讓舅舅主動?”
想到自己那個閣老哥哥,沈夫人沉默下來。
沈瑜生接著道,“趁現在事情還沒有傳遍上京,我們早早地將婚事退了吧,不然再過一陣子,兩家臉上都不好看。”
他已經將話說到這個份上,沈夫人只能答應下來,“娘知道了,這幾日娘就去你舅舅家說這件事。”
“多謝娘!”沈瑜生如釋重負地說了一句。
過了片刻,他又道,“我這里有牧離伺候著,娘和爹先回去吧。”
“娘想陪著你,”沈夫人握著沈瑜生的手不放。
沈瑜生皺了皺眉,“我想歇著。”
沈夫人終于察覺到兒子語氣中的疲憊,她點了點頭,道,“好好好,你歇著吧,娘這就跟你爹回去。”
“嗯,”沈瑜生答應了一聲,便閉上了眼睛。
沈夫人帶著沈老爺輕手輕腳地朝外走去……
南山巷子,慕長歡這一忙就忙到了夜里,她沐浴過后,思來想去,還是放心不下春來醫館的沈瑜生,干脆披了衣裳,一個人趁著夜里翻出了葉宅。
春來醫館。
牧離原是替沈瑜生守夜的,但突然間,一股異香竄進他鼻中,下一刻,他便暈倒在了了床邊。
床上的沈瑜生倒是沒有中招,因為失明,他的聽力和嗅覺敏銳了許多,因此早早察覺到不對,屏住了呼吸,朝著外面問道,“誰?”
慕長歡推開門走了進來。
沈瑜生聽到來人的腳步聲,立刻猜了出來,“王妃?”
慕長歡一步一步地走向他,在他身邊坐下,“真瞎了?”她抬起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問道。
沈瑜生聽到熟悉的聲音,整個人都放松下來,他微微笑了笑,道,“不然呢?”
慕長歡輕哼,“看你還笑的出來,倒是我擔心太過了。”
“沒有,”沈瑜生認真地搖了搖頭,“你能來看我,我很感激。”
“嗯,”慕長歡應了一聲,旋即又問,“眼睛的事,你是怎么打算的?”
“就這樣吧,”沈瑜生道,“我想試試看我能不能習慣。”
“然后呢,瞎一輩子?”
“如果這樣能清靜下來,我想我是愿意的。”
慕長歡挑眉,“你那個表妹就這么可怕?”
“是,”沈瑜生點頭。
“既然如此,那就聽你的,我先回去了,”說完,她起身打算離開。
沈瑜生有些舍不得她,當她的衣袖從他眼前劃過時,他下意識地握住,道,“等一下。”
慕長歡回過頭,挑眉問道,“還有事?”
“我想喝杯水。”沈瑜生機智道。
慕長歡掃了眼放得有些遠的茶盞,正要走過去將東西端過來,結果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是誰?”沈瑜生側耳問。
外面是一道溫柔的女聲,“我是小蝶,見沈少卿房中的燈還亮著,便給您送點熱水過來。”
“哦,多謝,你放在外面罷,我等下讓牧離去拿。”
“好,”小蝶答應了一聲,接著,腳步聲漸遠。
慕長歡沒有想太多,聽到有熱茶,她便朝外走去,將放在門外的茶水端了進來,倒在杯中后,看了眼茶的色澤,她突然皺起眉來。
“那個小蝶是什么人?”她攥著茶盞問道。
沈瑜生沒想到慕長歡會問起小蝶,停了片刻,才道,“我與她也不熟悉,只知道她叫小蝶,是春來醫館的一個婢女。”
“真不認識?”慕長歡反問。
沈瑜生皺起眉來,“怎么了,她有什么問題嗎?”
“茶里有毒,”慕長歡說著,將茶水往地上一道,下一刻滋滋的聲音響了起來。
趴在床上的沈瑜生眉頭皺的越發緊,后背一片僵硬,扯的傷口都疼了起來。
“稍后我會讓人將她查清楚,”良久后,他才開口說道。
慕長歡沒有言語,她幫他倒了一杯涼茶,遞到他的手中,“喝吧。”
沈瑜生端起茶盞,輕輕地抿著。
喝完一杯,他又要求,“有勞王妃再幫我倒一杯。”
“哦。”慕長歡答應一聲,又給他倒了一杯。
就這樣,沈瑜生喝了好幾杯茶,才肯放慕長歡走。
慕長歡離開春來醫館后,便直奔南山巷子。
她沒想到,她會在葉宅又看見蕭赫。
“回來了?”蕭赫朝她看來,臉上帶著淡淡的倦色。
慕長歡往前走了幾步,在桌邊坐下,“王爺當葉宅是你愛北靜王府的后院了?”
蕭赫認真地看著她,道,“你說錯了,葉宅不是北靜王府的后院,北靜王府,它是葉宅的后院。”
“……”慕長歡不想聽他說這些無聊的話,徑直朝寢房走去。
蕭赫察覺到她的冷漠,深深地嘆了口氣,沉吟良久,他還是忍不住往寢房走去,從慕長歡身后緊緊抱住了她。
“長歡,”一點燭火映照中,他低啞著嗓子,緊緊地抱著她,道,“你就原諒本王一次好不好?”
“放開我!”慕長歡羞惱的叫道。
蕭赫卻不肯放,他仍是緊緊地抱著她,在她耳邊道,“只要你原諒本王,你讓本王做什么,本王都愿意。”
“是嗎?”慕長歡測過頭,冷冷地看著她問道,“真的我讓你做什么你都愿意?”
蕭赫悶悶地嗯了一聲。
慕長歡道,“你先放開我!”
蕭赫沉吟片刻,還是放開了她。
但下一刻,慕長歡手里的銀針卻扎向了他的腰際。
蕭赫被她扎中穴道,頓時整個人都動不了了,他微帶錯愕地看著她,“你騙本王?”
“那又如何?”慕長歡挑了挑眉,頓頓,她又道,“要我原諒你也可以,你只要將這天底下所有的醫書都背會了,我就原諒你啊!”
“你說的是真的?”蕭赫眸光發亮的看著她,沉聲問道。
慕長歡哼了一聲,“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好!”蕭赫答應。
慕長歡抬手,在他胸前點了兩下,下一刻,蕭赫身子一松,他微微低頭,目光灼灼地看著慕長歡,“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再會!”慕長歡微微挑了挑下巴,看著他說道。
蕭赫笑了一下,轉身離開。
這邊,慕長歡躺下后很快就睡了。
另一邊,北靜王府書房,蕭赫吩咐跪下下面的褚章,道,“將這世上所有的醫書都搬到書房來。”
褚章聽主子這般吩咐,整個人都愣住了,他不解道,“”王爺要那么多醫書做什么?”
蕭赫靜靜地看了褚章片刻,道,“本王好學,不可以嗎?”
“可以,自然是可以的,屬下這就去準備醫書……”說著,他拔腿就朝外退去。
南山巷子,慕長歡一夜好夢,次日,她早早就醒來了。
用過早膳,允眉一面收拾桌子一面道,“姑娘今日準備做什么?”
慕長歡挑了挑眉,“寫醫書。”
允眉一臉的驚訝,“寫醫書?姑娘確定不是抄醫書?”
慕長歡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我很確定,是寫,不是抄!”話落,她徑直起身,朝書房走去。
允眉愣在當地。
片刻后,又覺得頗為自豪,她家主子不但年紀輕輕就醫書超群,如今更是連寫書都會。
自然,蕭赫是不知道這些的,他已經被困在滿是醫書的書房中。
而喬國公府,喬清淺養了兩日,精神終于好了些許,再加上慕長歡給開的藥,已經可以下床走動。
喬景端擔心她會再次想不開,不敢耽擱,索性就這樣帶她出了門。
馬車里,喬清淺裹著厚厚的披風,唇色有些慘淡的問喬景端,“大哥,我們這是要去哪里?”
“去看一些人,”喬景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說道。
喬清淺聞言,心思一轉,迫不及待地驚喜道,“大哥是想待我去看六公子?”
喬景端:“……”這要不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親堂妹,他絕對會忍不住擰了她的脖子。
“不是,”片刻后,他冷聲否認。
喬清淺聞言,臉上明顯閃過一抹失望,她抿緊了唇,不再言語。
馬車在一個時辰后才停下。
“走吧,到了,”喬景端看向喬清淺,提醒道。
喬清淺一副懨懨的樣子,道,“大哥一個人去吧,我沒興致,就不去了。”
“下車!”喬景端對著慕長歡之外的人,可沒那么多的耐心,他徑直對著喬清淺冷聲吩咐。
喬清淺心里到底還是害怕這個長兄的,她用力的咬了咬下唇,將身上的披風裹得更緊了幾分,道,“哦。”
外面車凳已經擺好,兩人踩著車凳直接下了車。 請記住:飛翔鳥中文小說網 www.fxnzw.com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