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成團寵,娘親竟是穿越女主 第288章 親自點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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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扶余來信了。”管事公公拿著一封信來。
許秧秧一看,是毓秀姑姑的來信。
松臺巷王府得有人看家,毓秀作為管事,沒能隨王爺回來。
信中提到王妃剖腹取子后昏迷不醒的消息已經傳到扶余城,如今不止扶余城子民,整個北離州的百姓都在為王妃燃香祈禱。
許秧秧面色一喜,詢問慧通大師這樣行不行?慧通大師道,眾人心意到即可。
許秧秧去回信,還是希望毓秀姑姑能組織眾人請愿。
“如此就行?”容輕澈問。
慧通大師道:“即日起,貧僧會和徒弟誦經念佛,盼離親王妃早日歸來。在此之前,還需離親王妃的骨肉至親點燈,點亮足足一百零八盞放可。”
骨肉至親,便是容大將軍這個兄長和許秧秧等三個兒女。
可是在興慶宮的燈分明怎么也點不燃。
如何能點亮一百零八盞燈成了問題。
許秧秧想到司徒君說過用她的燈能夠點燃,只是維持的時間不久,或許不是她點的緣故。
“若榴霜女隨我進宮去取燈。”
“且慢。”慧通大師道,“秧秧郡主,此燈自有人代你去取。”
“太子殿下到!”外面傳來聲音,是司徒君來了。
他聽聞容輕澈請了大師而來,匆匆趕來親自等候消息。
慧通大師道:“取燈的人來了。”
“慧通大師,您的意思是讓太子殿下去取我的燈?”
司徒君正好聽見這句話,他問:“要去興慶宮取燈?”
“嗯。”許秧秧點頭。
“貧僧參見太子殿下。”慧通大師道,他對著太子殿下叮囑:“秧秧郡主的燈不能熄,需得用心看護好。”
司徒君才踏進王府,馬上又出府直奔皇宮,他要去取秧秧的燈。
意味著秧秧的命由他護著。
他必須護好。
再次見到秧秧的祈福燈時,太后已經命人用紗罩住,旁邊容雨棠的那盞燈依然熄著。
司徒君一并將之帶走。
許秧秧的燈不僅被輕紗罩住,還讓司徒君用燈籠籠住,一手提著,一手用自己的大氅遮住,免得風大將之吹熄。
又不能完全遮蓋,捂嚴實也會導致燈火熄滅。
進宮時天氣還算平靜,出宮時狂風大作,天上的烏云結了一片又一片。
宮女們抬頭望天,個個都覺得今日的天氣實在詭異。
許秧秧也在仰頭望天,她感受到一種若有若無的窒息,有一瞬難以呼吸,下一瞬又呼吸順暢,好像一切只是錯覺。
她凝著皇宮的方向,希望哥哥盡快帶著她的燈歸來。
司徒君坐在馬車里也不敢讓隨安快馬加鞭,他怕太快,以及哪出路有不平,都會導致燈火熄滅。
他小心翼翼。
所以許秧秧們等了又等,一個時辰之后才看到司徒君回來。
燈在他的懷里,護得好好的,燃得很旺。
司徒君松一口氣。
“謝謝哥哥。”許秧秧露出久違的笑,接過自己的祈福燈,燈油很多,燈芯也長。
她繼續道:“還要謝謝皇祖母。”
讓人看著她的燈,添油續芯。
弟妹年幼,由舅母和二哥抱著來點,才半個多月大的孩子,哪里能拿起燭火,這么危險的東西也不會讓嬰兒亂碰。
說到底是舅母和二哥在點。
起先也沒能點著,點了滅,滅了點。
許秧秧也是,她以為由自己親手來就能點燃,然而也只是燃一小會,又會立馬熄掉。
她反反復復。
司徒君等人在旁望著,一顆心也是反反復復被熬著。
“沒熄。”平南郡主發出一聲喟嘆,終于點著了。
容泊呈那邊也是:“沒熄。”
只有許秧秧的,又熄了。
她望著面前再次熄滅的燈盞,心中酸澀,捏著燈盞的手指越縮越緊。
她擰著眉繼續點。
一次又一次,都沒能點燃。
弟妹那邊已經點燃許多盞,也沒能持續多久,弟妹開始苦惱不止。
平南郡主和容泊呈仍堅持要點,剛點燃便會被兩個小家伙張嘴大哭而吹滅。
是怎么也無法再點燃下一盞。
“阿彌陀佛。”慧通大師道,“小郡主和小世子不用點了,剩下的交由秧秧郡主。”
他看向反復點燈已經變得急躁的秧秧郡主,提醒道:“郡主,天黑之前需得點燃所有燈。”
莫說許秧秧急,干看著什么也做不了的容輕澈更急,他想過換個人抱弟弟妹妹去點會不會又能燃,結果事與愿違。
姜知蘊:“我們這里點燃十四盞,你呢?”
容泊呈:“十三盞,余八十一盞。”
容輕澈:“偏偏是八十一盞,慧通大師,這又是您說的定數?”
慧通大師很多時候只有“阿彌陀佛”四個字,其余全靠他們自己悟。
一行人出了屋子。
“慧通大師。”司徒君思索道,“孤既然能護送秧秧的燈,也能同她一道點燈才是。”
他推門進去。
屋里,許秧秧面上瞧著平靜,實際心里已經亂成一團。
又熄了。
為什么又熄了?
娘親,為什么我不能為你點燈?
她點燈的手微微發顫,怕會砸了手里的燈,只能用力捏緊,再用力捏緊。
許秧秧的手心已經有汗。
正焦灼萬分時,一只溫和的手掌覆蓋而來,猶如春日的微風恰到好處。
“沒關系,再點就是。”耳邊傳來少年清脆又溫和的嗓音。
許秧秧側頭:“哥哥。”
“嗯,我陪你一塊點。”司徒君站于她身后,一手掌著她的手,陪她繼續點燈。
許秧秧焦灼的心漸漸平靜。
兩人共同點下第一盞燈,燃了。
燃是能點燃的,只看會不會熄。
收回手時,許秧秧一個不小心讓火焰燒到自己的手腕上。
“嘶。”灼傷了。
明明只是灼了一下,手腕處竟然破皮流血了。
司徒君先是穩穩拿過她的燈放在一旁,確定放穩無事后,再拉過她的手腕,從懷中拿出膏藥來,這瓶是金瘡藥。
放回去重拿一瓶,終于是燙傷膏。
許秧秧問:“你怎么隨身帶這么多藥?”
“容易受傷。”司徒君給她摸藥,許秧秧腕上冰冰涼涼的。
“你?”許秧秧抬眸。
司徒君說:“你。”
許秧秧不說話了,扭頭瞥見剛剛點的那盞燈還燃著。
還燃著!
“哥哥你看!沒熄!燈沒熄!”許秧秧差點興奮得跳起來,是被司徒君按住在擦藥。
司徒君望去,真的還燃著。
“哥哥。”許秧秧一把抱住他,“謝謝你。”
溫香軟玉忽然入懷,司徒君倏地僵在原地。
他抬著的雙手正要收攏,想要拍上她的背說不用謝時,懷中忽然一空。
溫香軟玉出了懷。
胸膛處還有點點余溫,只是流逝得太快,讓他一點抓不住。
“哥哥,我們繼續點下一盞!”許秧秧仰頭望他,眼里熠熠生輝。
司徒君翹了翹嘴角,說:“好。”
聲音聽不出的溫柔,能掐出水來一樣。
“我們剛剛用的這只手,哥哥你繼續把手搭在我的手背上。”許秧秧比劃著剛才的動作,“你也要像剛才站的那樣,站在我后面,拉著我的手一起點燈。”
兩人準備就緒。
重新點燈。
燃了,靜靜等待著繼續燃下去。
倏地,又熄了。
她和哥哥共同點的第二盞,沒有繼續燃。:sjwx←→ 請記住:飛翔鳥中文小說網 www.fxnzw.com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