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侯爺他非要夫憑子貴! 第279章 他的薛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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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月想也沒想,毫不猶豫地接住了這枚令牌。
她的杏眸亮晶晶的,小臉上頓時露出一個燦爛至極的笑容,彎著眼睛道:“謝將軍放心,我定不辱使命!”
說完,她就低下頭愛不釋手地把玩起了這塊令牌。
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
整個大晉,只有定遠軍能夠擁有屬于自己的將軍和調度令牌,也就是謝家軍的令牌。
而現在謝瑯不是在以夫君的身份同她說話,而是在以一軍主帥的身份在向她交托接下去行動的要事,這說明他是真的認真考慮了這件事。
薛明月完全沒料到他會擺出這般鄭重其事的態度。
這讓她感受到了一股難以言喻的重視。
……校尉啊,薛明月笑得眼睛微微瞇了起來,她記得凌肅這會兒也不過才是校尉吧。
那她這就是和凌肅平起平坐了?
待會兒一定要把這件事告訴外公還有阿娘!
謝瑯看著她這么開心的樣子,心里也不禁松了口氣,他俯下身捏了捏她的臉頰,好笑地道:“現在開心了?當我的下屬就這么開心?”
薛明月此時開心得很,也不在意他的舉動,連連點頭。
他眼里飛快地掠過一絲笑意,故意咳了兩聲,道:“你現在還只是個光頭校尉,但此事你若是能辦好,我便會往你的手底下分一支校隊。”
“到那時,你就真真是定遠軍中的校尉了。”
薛明月的眼睛立馬就亮了起來。
她踮起腳,“吧唧”一下就往謝瑯的臉上親了一口:“謝景闌你真是太好了!”
謝瑯被她親的一愣。
原本她就在發愁自己手底下沒人干活的事,先前還好,人手勉強夠用,但能算得上心腹的也就只有流云流杏,李年勉強也能算得上。
但要辦的事多起來之后,明顯就不過用了。
想要找到做事的人肯定能找得到,但這些人能不能保持忠誠就還需斟酌,是以很多事仍找不到人辦。
謝瑯送的這支校隊正好解了燃眉之急!
薛明月拍著胸脯保證道:“你放心,我是絕對絕對不會給你拖后腿的,倘若皇后她們臨到關頭改了主意,我自會當斷則斷。”
聽到這話,謝瑯不禁啞然。
他有些好笑的搖了下頭,微微偏了下頭,將另一邊臉送到她面前,哼聲道:“這邊也要。”
薛明月微愣:“要什么?”
“你又在明知故問了,”謝瑯黑眸里盛滿了笑意,“我有兩邊臉,但是你卻只親了左臉,未免有些厚此薄彼了,所以,這邊也要。”
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右臉。
薛明月睜圓了眸子,臉色噌的一下紅了起來,哪、哪有人這樣討要親吻的?
等了片刻,見她沒動靜。
謝瑯便歪了下頭,用眼神控訴的看著她。
薛明月有些臊得慌,抿了下唇,飛快地在他的右臉上親了一下。
空氣中響起了很輕的一下吧唧的聲音。
她緊緊攥著令牌,眼神莫名有些飄忽,故作鎮定的道:“好啦,現在能算是雨露均沾了吧?”
謝瑯唇角翹了起來,心情愉悅。
“行了行了,我要去監督外公繼續喝藥了,你要是忙就去忙吧!”
薛明月抵不住他這副樣子,果斷將令牌往懷里一揣,扔下這句話之后,就逃似的飛快地離開了廚房,連忙朝著主院跑了過去。
一邊跑,一邊在心里罵他藍顏禍水。
好好的人,長得那么好看做什么?
光憑著一張臉就能讓她丟盔卸甲,她真是忒沒定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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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離婁之章的屋子不遠。
無論是主院還是薛明月住的小院,都是自帶小廚房的。
因為莊子里住的人很少,所以廚子一般都是在主院的小廚房里待著,這兩日薛明月和謝瑯也都是在主院的小廚房里下的廚。
所以薛明月沒跑多久就到了屋子里。
她走進去的時候,就看見婁之章手中能拿著一卷書在看,看得專注,甚至沒有注意到她的動靜。
薛明月調整了一些呼吸,見狀也心生好奇,不由得腳步小聲地靠了過去。
——她探頭一看。
發現他在看的是一本游記。
唯一不同的就是,這本書上面有人用簪花小楷在旁邊進行批注,字跡很是熟悉,她一眼就認了出來。
薛明月眨了下眼睛,這可不就是她阿娘的書嗎?
自那日隨謝瑯詔獄一行將這些書拿回來之后,她給自己留下了一部分,然后命人將另外一部分送來了莊子給外公,本意是給外公留個紀念的。
沒想到外公居然也看了起來。
甚至還看得津津有味。
“你何時來的,怎么也不喊我?”
就在這時,婁之章忽然笑著開口道。
薛明月徑自搬了把凳子挪到他身邊坐下,笑著道:“阿娘看過的書很雜,大多都有所涉獵,看她在書上的批注,便知阿娘心在四方。”
那一大箱的書里,又以各方游記為主。
婁之章看著這些批注,眼里流露出懷念之色,動作小心地撫摸著書頁,忍不住嘆息道:“是啊,萱娘從小就喜歡看這些書。”
“我對她的關心太少了,終究對她虧欠。”
他搖了下頭,輕聲道。
若非現在收到了這些由她批注過的書籍,他竟是不曾知曉她其實是個極愛自由的人。
若是早知道她有此志向,他便不會那般輕易地將她嫁出去。
以至于讓她在薛家郁郁寡歡至死……
薛明月看出了他在想什么,卻并不贊同他的說法,輕笑道:“您對阿娘的確有所疏忽,但這些書不也是您為阿娘找來的嗎?”
她指著他手里的書道:“雖然您不知阿娘的志向,可您也卻也從未阻攔過她不是嗎?”
其實對阿娘來說,幼年喪母,父親對她有所疏忽不夠親近,這的確是她心中所遺憾的事。
但她想要去做的事,從始至終都沒有被攔下來過。
這又何嘗不是一種自由?
薛明月從小就聽著阿娘說起幼年的事,上山下河,春摘花夏捕蟬秋收麥冬賞雪,在未出嫁的那些日子里,她已經做過了許許多多的事。
甚至就連嫁人,都是她自己做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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