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侯爺他非要夫憑子貴! 第257章 圣人的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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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東樹自然不會沒有準備就入宮面圣。
若非是謝瑯給他遞的這份‘證據’實在太多震悚,以他的習慣都是要先將事情重新調查一遍,確保屬實,才會將事情呈給陛下過目。
此番東西是謝瑯給的,他雖著急入宮,卻也不會忘記調查前因后果。
發生在街上的事他也了解過了。
廉東樹將徐盈盈口中認為的她與薛明月之間私怨說了一遍,又將徐父入獄的始末講完,這才道:“謝小侯爺所抓之人,都有將其所犯之事命人告知于臣,此事卻無私怨。”
若是要有的話,那也是有的。
比如在拜帖一事之中,那么多人都往定遠侯府遞了帖子,但謝瑯只把四皇子側妃和徐家單獨挑出來,作為殺雞儆猴的那只雞。
這里面謝瑯肯定也存有私心。
但那些從他們家調查出來的東西卻都是真的,并無作偽,是以廉東樹也覺得他做得沒什么問題。
徐盈盈當街說出那些話,想要壞的不止是薛明月的名聲,還有謝瑯的。企圖將此事歸結于私怨,而謝瑯就成了欺上瞞下、不遵律法、只憑自己心意行事的人。
這話若是傳到陛下耳中,肯定會有所影響。
比起徐家還有三皇子,廉東樹那肯定是與謝瑯關系更好,但在陛停了下來。
景平帝沉著張臉,從滿桌的紙當中挑出了寫著徐盈盈所作所為的那一張。
旁邊的那張,寫著三皇子收買六皇子身邊的內侍。
再旁邊那張,寫著三皇子收買宮人,促成了四皇子和耶律公主從宴會中偷溜出去私會。
而最中間放著的那張,寫著三皇子私下結交朝臣,暗中與已廢二皇子狼狽為奸,他先前做的那些事中便都有三皇子出謀劃策。
樁樁件件都說明,這些年來,他的三皇子做的事還真不少。
景平帝胸口劇烈起伏不定,臉色極為難看,彎起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好幾下,桌子發出沉悶的聲響。
他一時竟不知該心驚,蕭昶背著他做了這么多;還是該心驚,從謝瑯掌控禁衛起到現在才過去多久,便能這么快將這些事調查出來。
其中所涉及到的東西可不止紙上寫的這么簡單。
謝瑯手中當真沒有另外的勢力么?
皇宮內院的事也能查出來,謝瑯的手竟伸得這么長了,短短時日,他成長得太過驚人,讓景平帝心中升起了隱約的不安與不滿。
先是逼著他廢掉了次子,現在又盯上了他的三兒子。
那下一步是不是要逼他立儲了?
想到謝瑯手中還握著他沒收回來的定遠軍的軍權,若他真想站隊哪個皇子,哪怕是忌憚于他的武力,景平帝說不定真會被逼妥協。
縱然他現在沒這個心思,誰又能保證以后他不會這么做呢?
……就像是當年和太子走得近的謝南岱,他在邊關汲汲經營了那么久,更是屢屢不聽朝廷的詔令,若非如此,他又怎么會將太子送過去,又怎么會發生后來的事!
思及于此,景平帝的臉色驟然間變得陰沉。
手上驀地用力,本就脆的紙眨眼間就變為了廢紙,被他隨手丟了開來:“廉東樹,你可知罪?”
紙團砸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殿內的宮人當即嚇得跪下。
廉東樹見狀心下一沉,也連忙跟著跪了下來,喊道:“陛下息怒。”
“息怒?朕如何能息怒!”
景平帝怒氣沖沖,抬手一揮就直接將桌上所有的奏折全部揮到地上,斥道:“三皇子做出這樣欺君瞞上之事,你身為禁衛中郎將卻對此不聞不問,你說你該當何罪?!”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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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景平帝猛烈地咳了起來。
寂靜的大殿里回響著逐漸劇烈起來的咳嗽聲。
劉慎登時一驚,連忙端起桌上的茶杯遞過去:“陛下!”
廉東樹猛地抬起頭來,余光不小心瞥見了一抹紅,心中驀地一跳,趕忙又重新低下頭:“臣知錯,是臣失職,還望陛下保重龍體。”
景平帝氣血翻涌,一時間眼前發黑,身體搖晃了兩下。
“廉東樹,此事就全權交由你去辦……”他緊緊地抓住桌角,又用力地咳了好幾下,“傳朕的命令,將三皇子收押,相關人等亦全部關押,審訊事宜亦交由你。”
廉東樹愣了一下,很快回過神來。
……這是不讓謝瑯插手?他的臉色變得極為凝重,拱手應道:“是,陛下,臣接旨。”
太醫很快就被傳喚了過來。
離開大殿時,廉東樹望著外頭再次陰暗下來的天色,心頭微微一沉。
京城的天,又要變了。
定遠侯府,燈火憧憧。
薛明月人還有些懵,不明白事情是怎么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的,她斜睨了端坐自己在身旁的謝瑯一眼……看著他行云流水地夾菜放進鍋子里。
人長得好看,不管做什么都是好看的。
她無奈的捏了捏自己的手指,無語道:“你不用這么殷勤,你再殷勤也改變不了我的想法,懂?”
說了要留時間供她考慮,就要考慮。
哪怕他獻的殷勤再多,她也是要再想一段時日的,上趕著不是買賣!
所以,他有事就去做,壓根不用留下來的。
謝瑯挽起袖子,從善如流地將燙熟的肉夾進她的碗里,彎起唇角,笑道:“我知道,但我這會兒只想陪在你的身邊,我很高興。”
他的眼眸此時燦若星辰,熠熠生輝。
薛明月:“……”
你再高興,也不能笑一個時辰了還不夠吧!
薛明月深吸了口氣,無奈地看著他這副不值錢的樣子,唇角不自覺也翹了起來,但很快又被她給壓了下去,清了清嗓子問:“那禁衛那邊的事就你不辦了?”
謝瑯搖頭:“不辦了。”
說完后他忽然停了一停,看著她補充道:“不是我不去辦,而是陛下不會再讓我插手此事,他應該已經開始忌憚我了。”
他漫不經心的聳了下肩。
謝瑯唇角掀起一抹嘲弄的弧度。
……就像是當初忌憚他爹娘一樣,忌憚著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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