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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心有思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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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明月驚了一下。

  先是差點以為自己還在莊子上,否則好端端地怎么會又見到這家伙?

  接著才反應過來這是在京城城門口,早前來施粥的人里便有昌寧伯夫人,陸方作為昌寧伯府的世子會出現在這里在這里再正常不過。

  而且,他很顯然不知道她的身份。

  腦海里各種思緒飛快地轉了好幾圈,但在外人看來不過短暫一瞬。

  薛明月淡定地頷首:“家母在世時便纏綿病榻多時,我心知病痛帶給人的折磨,便想盡可能地盡我力所能及的事,讓他們此冬也能好過些。”

  說到這兒她頓了一頓,才繼續道:“不過能做成此事,還要多虧侯爺良善慷慨。”

  是的,最重要的是這些藥材全都是侯府出的。

  既是如此,但凡有人來問,薛明月都要樂此不比地將這番話說一遍,給謝瑯刷一刷好名聲,反正最后他總能用得上。

  而陸方…

  聽到她的嗓音只愈發覺得熟悉。

  他壓根就沒認真去想她話里究竟說了什么,眸光不定地看著她,像是要將她的臉盯出個洞來似的,目光尤其落在她的那雙眼睛上。

  這哪是相像啊?分明就是一模一樣!

  陸方的腦袋嗡的響了起來,脫口而出問道:“夫人家中可有姊妹模樣與你長得相似?”

  薛明月一言難盡地看向他。

  之前在莊子上的時候,她就覺得陸方性子自有一股莽意,但那會兒好歹時刻謹記著自己昌寧伯世子的身份,多少還有些端方自持的樣子。

  可大庭廣眾之下,張口就是打聽別家姊妹…

  這也太冒昧了。

  自他這句話問出口后,周圍靜了剎那,目光全都看了過去。

  旁邊的流云臉色唰地就沉了下來,禮數周全恭順,語氣卻很是生硬:“世子若是想知,自可去尋侯爺,想必侯爺定會允您入獄一問。”

  陸方冷不丁被嗆了一句,還愣了一下。

  他去找定遠侯做什么?

  在看見放下手頭事紛紛圍過來的帶刀侍衛之后,他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話里的不對,臉色微微漲紅,連忙向薛明月致歉。

  “我并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

  薛明月拍了下流云,笑瞇瞇地道:“我知世子并非此意,只不過家母只生了我一人,因此我家中并無與我相像的兄弟姊妹,勞世子費心記掛。”

  陸方越看她這副樣子,就越覺得像清霜。

  但清霜是曹大夫的弟子,之前會出現在山長家中也是隨曹大夫而去,那時薛明月還被廢二皇子囚禁在別院,怎么可能會出現在莊子上呢?

  陸方心中如何糾結錯愕無人知曉。

  反倒是對面的昌寧伯夫人正好瞧見了定遠侯府下人圍過去的那一幕,嚇得心跳都停了一瞬,連忙走過去,就聽見了薛明月的這番話。

  陸夫人壓著怒氣,同薛明月見了個禮。

  薛明月亦向她回禮。

  陸夫人狠狠瞪了眼自家兒子,強撐著微笑道:“那是自然,夫人如今已與薛家斷了親,令堂又只有你一個孩子,自是沒有旁的姊妹。”

  “我這個兒子說話直白有不過腦子,若犬子有什么得罪謝夫人的地方,我代他向夫人賠罪了。”

  薛明月搖頭笑道:“并無,夫人放心。”

  說罷,抬頭覷了眼緊擰著眉還沒回過神來的陸方,又暗自搖了下頭,眼神略有些同情。

  平時瞧著還挺機靈的人,她都說得這么明顯了,居然都沒猜到她的意思,還要陸夫人過來給他解圍,可見在京城待久了人是會變笨的。

見她當真沒有怪罪  :irrxs新書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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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意思,陸夫人心里才松了口氣。

  揪著陸方的耳朵就把人給塞進了馬車里,耳提面命讓他安分點。

  近來定遠侯謝瑯在朝堂上可謂是鋒芒畢露,無人可出其左右,連朝堂都給他清理了幾次,就連昌寧伯這些日子都有些戰戰兢兢,就怕有什么舊事被他查出來。

  他倒好!跑去言語調戲人家妻子!

  這要是傳到謝瑯耳朵里,他可不管什么皇親國戚,只要有錯被他抓到的通通都得下詔獄!

  謝瑯連皇子都敢作對,陛下沒有阻止,說明暗中必然有陛下的授意,那謝瑯想要收拾他們這種外戚可不是更手到擒來?

  陸方只覺冤枉:“阿娘,我沒有。”

  他真的就是覺得,她和清霜很像才有此一問,根本就沒別的想法。

  薛明月不知道馬車上母子的對話。

  不過猜也猜得出來,總之絕對離不開定遠侯府和謝瑯就對了。

  思及于此,薛明月心下微微嘆了口氣,這些天謝瑯很明顯又重新忙起來了,只在第一日來城門施粥時陪她出現過,后面都不曾露面。

  就連侯府回得都少了。

  想來應當是遇到了什么很棘手的事吧,連每日給她寫信的傳統都破天荒停了下來,已有幾日沒給她送信了。

  薛明月說不上來心里是何想法。

  她垂下眼瞼,逐漸有些心不在焉起來。

  近來朝堂上似乎并無什么難辦的事,最焦灼的也不過是蠻族犯邊的事,可這件事是在謝瑯授意下做的,他不應該在忙這件事才對。

  …他到底在忙什么呢?

  謝瑯…

  謝瑯他自然是在忙著調查十年前的事。

  他沒有去全盤相信一個人的話,而是另外派人繼續調查,就算那番話十成十的可信,但想要給爹娘翻案從來就不是那么簡單的,只是手頭的證詞證據不夠。

  更遑論,他想要的是景平帝親口承認此事。

  既然要做,那必然就要做得十全十美。

  這樣一來的話,如今做的準備就不夠了。他要的是,景平帝即便是不想承認也得承認,不僅要認罪,且還要下一份罪己詔于世人。

  謝瑯垂著眸子,眸中的冰冷與殺意一覽無遺。

  片刻,他抬眸問了句:“薛徐君松口了么?”

  底下前來回稟消息的西江聞言一震,當即搖頭道:“回侯爺,他還沒松口,不過距您上次去審問過后,他已有動搖之色。”

  謝瑯黑眸里劃過冷光,淡聲道:“我去審。”

  而侯爺上次去審薛徐君時,說的正是夫人以及婁娘子的事。

  他們很早之前就將薛徐君單獨關押了起來,那是連廉東樹大人都不知道的具體地點。

  而這一切,還要從婁老先生的一封信寫起。

  據他所說,十年前之事知情者如今已死得差不多了,那么薛徐君就成了他們手上最后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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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翔鳥中文    黑化侯爺他非要夫憑子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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