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侯爺他非要夫憑子貴! 第7章 白家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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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里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這人是真沒聽見和離倆字,還是故意裝作沒聽見的?
薛明月臭著臉,經他這么一打岔,和離的事也不好再繼續說出口。
她懶得去想,反唇相譏道:“一個人的情意是給不了兩個人的,侯爺在這兒同我說這般的話,若是不小心傳到白小姐耳朵里,說不定下回加害就該是侯爺你了。”
整副表情給人的感覺就是大寫的四個字——‘我不稀罕’。
謝瑯知曉她氣性大,沒想到這時的她也能說出這般張牙舞爪的話來。
不過,怎么都比對他冷眼相待來的好。
謝瑯微不可見的彎了下唇角,道:“下人我已敲打過了,不會再有人把院里發生的事泄露出去,你我之間所說的話,也不會有第三個人知曉。”
“至于白真真,她永遠只會是定遠侯府的表小姐。”
提起她的時候,謝瑯的語氣淡了下來。
是啊,上輩子就是這個表小姐最后卷了侯府賬面上的所有錢逃之夭夭了。
薛明月聞言譏誚的牽了下唇角,沒說信與不信,只敷衍地行了個禮:“我身子不適,若是侯爺沒有別的事吩咐,那我就先回屋歇息了。”
話畢,也不等他開口便直接轉身離開了。
“……”謝瑯啞然失笑,搖著頭將袖子里斷成兩截的玉簪拿出來,隨手扔進了一旁的簍子里,沒送出去的東西和垃圾也沒什么區別。
烏夜從門外進來時正好看見這一幕,心咯噔的跳了一跳:
這不是侯爺今早在首飾鋪精挑細選出來的簪子么?
難不成夫人不喜歡?
謝瑯掀開眸子掃過去:“何事?”
“稟侯爺,是白家那邊的人過來了。”
薛明月沒將書房里的對話當回事。
回屋后就讓流云將事先安排裁剪好的小冊子拿出來,流杏站在一旁研磨,她提筆緩緩地將上輩子發生過的那些要事記下來,其中關于今年的事寫的比較詳細些。
只不過大部分她都是聽旁人說的。
她因核桃粉的事被謝瑯關在侯府禁足了半年,直到除夕將至才被解了禁足放出來。當時的中秋宮宴她自是沒去,不過倒是聽聞陛下對謝瑯青睞有加。
思及此,薛明月眼神微頓,低頭將皇室的事隱晦地寫了幾筆。
流杏好奇地瞥了眼:“小姐您這是在寫什么呢?”
只見上頭先是寫了一排的‘貳叁肆伍’,接著下邊就凈跟著些令人看不懂的東西了。
“沒什么。”
薛明月搖頭,這時便聽見外頭有丫鬟來報說是金縷閣的人來了。
她立即就把小冊子收起來。
金縷閣是雍畿城里做得最好的成衣鋪子,各家的夫人娘子們都以穿上‘金縷閣’的衣裳為榮,每逢出席宴會之類的場合,便會去買上當下最時新的款式。
一套衣裳買下來最少也得上百兩銀子。
將金縷閣的裁縫直接喊來家中量體裁衣,所花的銀兩只可能是多得多。
薛明月活了兩輩子,就只在出嫁時置辦過兩三套衣裳充面子而已,她爹娶的那位繼室自然也不會將錢花在她身上,就那幾套還是看在侯府的面子上。
這次來的裁縫是個動作利落的熟手娘子。
不過三兩下便量好了尺寸,她笑瞇瞇地道:“夫人好福氣啊,我活這么久還是頭一回見到有夫君這般在意娘子的,侯爺說最近天要涼了,要我們鋪子全緊著給夫人您先做衣裳呢。”
這難道也算是在意嗎?
薛明月隨意地瞥了眼隨行婆子們手中端著的盤子,里頭放著的全是些織云錦、團霧錦、浮光錦之類的名貴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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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白家兄長!第7章白家兄長!:、、、、、、、、、、、、、、、、、、、、、、、、、:irrxs
緞,她扯了下唇,很快收回視線。
與其說是謝瑯在意她,不如說是他在意這場中秋宮宴罷了。
畢竟上輩子她可沒享受過這種待遇。
見薛明月似乎興致不高,等她們量完尺寸,流云便親自將這些人全都送出了府,回來時隱約聽見前院那邊有吵嚷聲傳來,斟酌片刻后攔了個小廝問:
“可是侯爺在前院招待客人?”
這小廝認出她是夫人身邊的侍女,連忙賠笑道:“前頭是表小姐的家里人特意來求見侯爺,侯爺諸事繁忙,便讓他們等了半個時辰,這會正在鬧呢。”
白家的人?
流云臉色微凝,不用腦子想也知他們是為了昨日之事而來的。
她匆忙往前院掃了眼,便趕緊回了暮青院將此事告知薛明月,緊張地道:“小姐,他們必然是來告狀的,我們可要去前院看一看?”
薛明月氣定神閑地用著茶點:“不必,他們討不到好的。”
若說侯府里有什么是她一直銘記于心的,這乳酪雪蘭茶必占有一席之地,如今再喝,茶還是原來的味道,她的心境卻與先前截然不同。
流杏茫然地眨眼:“小姐為何這般篤定?”
薛明月唇邊綻出一抹很輕的笑,彎了下眼。
“我與那白真真一齊落水被救起來后,便讓王嬤嬤以府中有內鬼的名義封鎖了整個侯府,府內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自然也無法得知府內的情況,那白家是怎么知道的呢?”
擺在眼前的就一個答案:白家在侯府安插人手以掌握侯府的動向。
他們這般光明正大地找上門來,便是做實了這件事。
府內仆人懷有異心,今日是泄露小事焉知往后會不會泄露什么機密?謝瑯又不傻,明知有人覬覦侯府還要給他們好臉色看。
倆丫鬟聽完這話這才恍然大悟。
薛明月彎起指節在桌面敲了幾下,淡聲道:“你們沒發現今日府內的人少了許多嗎?”
前院,謝瑯穿著身玄色常服坐于主位,眸子半闔,兩指間把玩著一枚短鏢。
縱是半個字未說,但那身殺伐無數的氣勢卻容不得旁人忽視,一個常年身居高位、在戰場廝殺的將軍,舉手投足間都給人以強烈的壓迫感,周身戾氣令人畏懼。
原先嚷得最為大聲的白家兄長此時也沒了聲音。
此次來侯府的是白真真的兩位堂兄,都二十好幾了才靠著祖上蔭庇得以謀了個戶部主事司議的八品小官而已,這會兒脊背發寒,額頭冷汗不止。
謝瑯撩開眸子,平靜地看著他們二人。
似笑非笑地挑唇道:“二位怎么不說話了?本侯實在好奇你們是如何知曉發生在侯之中的私事?莫不是二位也有那通天之能,能居家中而知天下事?”
白家兄長臉色發白,兩股戰戰不能停。
心中將白真真埋怨了個遍,連侯府被封鎖這樣的事竟也不知與他們說上一聲。
前院陷入長久的沉默,謝瑯眸色愈寒,神情說不出的冷峻。
“既然二位有如此才能,本侯也不忍人才被埋沒,待會我便進宮將二位舉薦給陛下,陛下定然會十分歡喜,予以重用。”
白家兄長陡然間泄了氣,冷汗涔涔,腿一軟便從椅子滑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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