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到了門口,下了車,邊關車門邊說道,“以后再聯系呀!等過幾天我們和歐陽紗一起約個飯?你看怎么樣?”
安好走到車子的后排扶下身子,而白凡為了方便聽到安好說話而拉下了車窗,這一切都被樓上的南宮禮盡收眼底。
表面上還是拿著酒杯在高貴的觀賞風景,但心中卻已經將安好大卸八塊!
南宮禮是個占有欲很強的男人,不管是生活中,還是在商業中,只要是自己的或自己想要的東西都會想方設法據為己有。
對安好這個徒有虛名的妻子而言,也有著滿滿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好呀!那改天有空的時候吧!我們電話聯系!”白凡用手比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笑的很開心,而這一切他都不知道會被一個男人看得清清楚楚的。
“對了,我好像并沒有你的手機號碼呀?上次是幫歐陽紗要的,但要到一半我就離場了。”
安好的腦中又回想起了南宮禮,這個晦氣的人,怎么什么事情都會被你插上一腳。安好從包中拿起手機,遞給了白凡。
“我給你存好了我的手機號碼,不過我已經早就有了你的聯系方式。”白凡將手機遞給安好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這個微笑是安好自回國以來看到的第一個男人如此純澈的笑容。
南宮禮已經看不下去了,將紅酒杯狠狠的放在了桌子上,淺淺的紅酒居然撒了出來。
他快速的下了樓,目的就是為了抓住安好,給她一個大大的諷刺,想到這南宮禮便強壓住了怒火,來到了樓下。
這時的安好剛進入客廳,十分的開心,完全沒有理會任何人,黃英前來迎接她,幫她遞過了包,拿出了拖鞋,一切的服務都十分的周到。
“怎么,什么開心事跟我分享分享。”南宮禮突如其來的一聲差點嚇了個安好半死,他的聲音一聽就充滿了諷刺。
“我,我沒什么開心的事要和你分享。”安好以為自己與母親見面的事情被南宮禮識破,便很擔憂的說著,聲音明顯有些語無倫次。
“哦?是嗎?那你為什么這么心虛?”南宮禮坐在沙發上,翹著個二郎腿,眼睛直勾勾的打量著安好,顯然目光中帶著歧視和不屑一顧。
安好只好像個傭人一樣,站在沙發的一旁,老老實實的聽他訓話。“我,我沒心虛什么呀!只是你這種樣子讓我有些不舒服。”
“是害怕我?怕我對你做點什么?”南宮禮狠狠的將安好拉到自己的身邊,很自然的將手搭在她的肩上,望著她,那個眼神,仿佛要徹底把人看穿。
“你別這樣。”安好掙扎著,她害怕南宮禮在對自己做出什么無禮的行為,但自己卻無法逃脫的坐在他的身邊。
她越是掙扎,南宮禮壓制的力道就會越大,所以安好只好乖乖的坐在了他的身邊。
傭人們見到這種場景,便紛紛的下去了。
“哦,今天穿的這么好看,干什么去了?”語氣中依舊很大的嘲諷,但南宮禮壓制住了心中的怒火,在一旁挑弄著安好的頭發。
“你別這樣,我感覺挺別扭的!你先把我松開,好不好?”安好想轉移話題,怕自己在被這個樣子問下去,南宮禮會被察覺到什么。
“你別轉移話題。”他的語調突然升高了不少,顯然充滿了憤怒,但卻立刻又溫柔了下來,“說,穿這么漂亮干什么去了?”
“我就是和一個好朋友吃吃飯,聚一聚,沒干什么呀!”安好的解釋顯然令南宮禮很不爽,但她的手早已經無處可放,不停的相互揉著。
“哦,和哪個朋友呀!你吃的這么開心,冒著雨也要去。”語調明顯有些讓安好覺得不舒服,而且南宮禮的手從撩頭發到了玩安好胸前的項鏈,眼睛也直勾勾的看著。
“沒,沒什么特別的朋友,就是以前在國內比較要好的朋友。”安好看著南宮禮的舉動明顯有些害怕,因為在她面前的這個男人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在外人面前人五人六,高貴端莊,而在自己面前,卻留下的只有兇殘與惡心。
“原來是認識了很多年的老朋友呀!瞧,我把你嚇得!”南宮禮順勢抓起了安好無處安放的雙手,看著她緊張中透露著害怕的表情,心中多了幾分喜悅。
“嗯,你要沒什么事,我就先回房間休息了!”安好將他的手推開,不敢直盯著他的眼睛。
“哼,這么迫不及待和你的小相好回房間聊天?”南宮禮的語氣陰冷了許多。
“你說什么!什么小相好,你別這樣無理取鬧好不好!”安好被這個莫須有的罪名激怒,便頂了幾句嘴。
“剛才送你回家有說有笑的是誰?你就這么不把我放在你的眼里嗎?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激怒我,以后有你受的!”南宮禮這時聽不得一點反抗。
他現在要的是安好像個乖巧的小兔子,怕他敬他又順從他,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頂撞他,反駁他,激怒他。
這時的南宮禮站起身來把安好狠狠的仍在了沙發上。
因為南宮禮的大男子主義實在太強,他就像古代的皇帝,萬人敬仰,自己有統籌天下的權力,去支配著任何一個人。
或許,自南宮尊退位之后,南宮禮現在真的做到了,他就是慕城萬人敬仰的人,在商業界他的名字會讓人感到驚悚,在生活中他又是國民老公。
“我沒做錯什么,你為什么又像個神經病一樣在這朝我亂發脾氣!”安好用胳膊做著身體的支撐點,努力的想要站起身來,“請你清醒一點好不好,我們之間只是名義上了夫妻,你是沒有權利這樣控制我!
我也沒有義務整天在這當你的出氣筒,我是人,一個有感情、有認知的人!不是你的附屬品,更不是你擺在家里的東西,想用就用,不想用眼都不眨一下的丟掉。”
“你竟然對我有這么多的意見!好,很好!”南宮禮恨得牙根直癢癢,因為這些年他從來沒有遇到敢這樣和自己說話的人。
“既然你選擇要和我結婚,你就必須得無條件服從我,你沒有任何資格和我在這談條件,談尊嚴,談自由!我今天就告訴你,我壓根就沒把你當人看,我開心的時候就賞賜給你嘗一點甜頭,做我南宮禮的太太,我要是生氣的時候,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你真的是夠了,我不想和你這種人說話了,簡直對牛彈琴。”安好終于站起身來,準備回到自己的房間,眼不見為凈。
“你給我搞清楚,你就是我的一條狗,只要你搖尾乞憐,把我弄開心了,我絕不會虧待你!你要在這樣頂撞我,惹我生氣,我就讓你體會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絕望。”
南宮禮的話剛落,安好馬上停住了腳步,她知道他什么都能做的出來,更何況現在沒有人敢束縛他了。
安好埋下頭,不再頂撞他,盡力做好服從的模樣來換取他的寬容。
南宮禮一把抓住了安好的下巴,從上到下的俯視著她,“這樣才乖,這樣我就會可憐你,才會把你當人看!”
安好明白現在的這個樣子在自己心里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但又經不起她半點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