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白月光是我 第22章 又睡過來?
hi,賬號:第22章又睡過來?夜間暴君的白月光是我月下錦鯉:、、、、、
蘇遠之自是答應了。
“好吧!”白芨無奈地點頭,然后又一臉不解地盯著桌上的信紙:“您這是要寫給誰呢?”
“難啊!”蘇婉尋撐住小下巴,好看的眉心緊緊皺著,不過在想了許久以后還是寫了一封信。
隨后她將信牢牢得封住:“記住,一定要親自交到許將軍手里。”
白芨拿了信就匆匆出去了。
蘇婉尋又重新躺回床榻,已經吃了藥,可燒還是沒有退,胃口更是差得吞不下一口飯,迷迷糊中就睡著了。
又是一如前幾夜的噩夢。
夢中她再次墜入冰冷的深淵,窒息和壓抑之感讓她拼命喘息。
直到耳邊傳來腳步,她這才猛吸一口氣,早已是滿頭大汗,一看窗外天已黑了。
“白芨,回來了?”她虛弱地問。
桌面上的燭火輕輕顫了顫,卻沒有回答。
她感覺到了不對勁兒,撐著就要起身。
室內卻恢復了安靜,只有燈光微微搖曳著,折射出一道修長的人影。
“誰?”她開始保持警惕。
“是我。”聲音低沉微啞,好似籠罩著一層薄霧。
蘇婉尋一聽這聲音就心口泛疼,抬手揪住胸口的衣料,不自覺得咳了兩聲。
景慕霆已經走到她面前,窗外的月色打在他的側顏,骨玉清然,仿佛絕了這世間雖有的骯臟,而他的黑眸卻似浮著盈盈水霧。
她立即避開他的目光,垂簾說道:“已經睡了,二哥哥有何事?”
“這幾日為何避而不見?”他開口問她,語氣似有微怒。
蘇婉尋略微抬眸,盡量做出委屈的模樣:“二哥哥誤會了,并不是避而不見,就是,就是這些日子容顏憔悴……”
她已分不清對這個男人是怨恨,還是害怕。
此時此刻她的眼淚凝在眼眶,只要一抬眼就會肆無忌憚地掉落。所以只能低垂著,雙手輕輕拽著被褥。
景慕霆沉默。
她扯著笑,繼續說:“二哥哥,等我身子好些了,再去你屋里道歉。”
“道歉?你為何要向我道歉?”
景慕霆深幽的目光看著她,低沉的嗓音中透出磁性的沙啞。
“因為我,你被父親罰了跪!”蘇婉尋立即回答,在抬頭之前假裝打了個噴嚏,雙手捂住的同時剛好擦去掉下來的眼淚。
終于可以對視他漆黑如墨的鳳眸,可在下一刻又避開他的目光,沒發現他眸中的澀然。
許久,景慕霆低低說道:“我現在,并不恨他。”
這句話似是對她說的,又仿佛是在自言。
“真的?”蘇婉尋像是聽到了什么頂好的消息,小臉露出喜色。這樣的神色倒不是偽裝。
“嗯。”景慕霆輕聲一應。
“那便好!”她點點頭,眉心已經舒展開來,清澈眸子再次看向他,說道:“父親的脾氣不好,你不要和他置氣,他心里還是很疼你的。”
景慕霆生性孤僻,話很少。在前世的時候,她就像是只小喜鵲一樣在他身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可他的回應卻少之又少。
這一世,他的話明顯比以前多多了。
反之,蘇婉尋卻開始變得沉默,即便此時她盡量掩飾內心的情感,想偽裝出曾經活潑的模樣。
“你為我求的請,在祠堂外抄了一夜的女則,是嗎?”
景慕霆低聲問,可未等到回答,他便坐到床沿,一把將她摟進懷里。她能感覺頸邊傳來濕漉漉的溫熱!
他哭了?
蘇婉尋呆愣,他會為她哭?這是她曾經想都不敢想的!當然,現在她也懷疑,可能是錯覺吧。或者是他流鼻涕了?感冒了?
“二哥哥,是父親心疼你,所以才免了責罰。我抄寫女則是為了自己,若是不抄,祖母指不定又要罰我什么!”
她盡量維護好蘇遠之和他之間的關系。
景慕霆似乎笑了一聲,但這笑聲似乎帶著苦澀,更多的是心疼。
她心中一震,竟然覺得他真的是在哭,一時間慌了神。不知道要不要安慰。
“父親是真的心疼你,只是不會表達。要不然他上一回也不會送靈芝給你補身子,對不對?”蘇婉尋的手覆在他的后背拍了拍。即便這男人在哭,也絕對不是為了她。可能是方才那番話觸動了什么,若是他能和父親跨越那道鴻溝,那一切都好了。
“呵!”景慕霆又是一笑,反問:“你是如何知道父親給我送了靈芝?”
蘇婉尋自知失言,立即解釋:“那天他自己同我說的!”
景慕霆低嘆,嘆息很輕,讓人無法捕捉。
“好好睡,我陪著你。”他放開雙臂,隨后半靠在床榻,又將她圈在懷中,說道:“你母親的嫁妝不會再少一樣東西,等你明年及笄,會全數回到你的手里。”
他的懷抱很暖,其實前世她也擁有過這樣的懷抱,只是數量很少,基本都是在她假裝睡著以后。
大抵因為高熱未退,她竟然也起了一些睡意。
“二哥哥,你,你是方才怎么進來的?”她必須要知道這個答案,要不然以后是不是經常發生這種事?
景慕霆已閉上了眼眸,像是要睡著了。
“二哥哥?”她又輕輕喚了一聲。
他低聲一應,但沒有睜開鳳目。
她轉頭看著他的側顏,有溫其如玉的潤澤,又有眉目做山河的獨絕。可誰都無法想象,這張溫潤獨絕的容顏下是一個怎么樣殘暴的靈魂。
慕霆,這一世,我只求你能平安順遂,心中沒有仇恨。只求我們能一輩子做兄妹。
“小姐!小姐!許將軍不在府中,聽說去宮里頭!”
白芨終于回來了,大大咧咧地沖進來,可當看到床上躺著一個男人的時候差點沒叫出聲。
“噓噓!”蘇婉尋急得眨眼。
景慕霆似乎醒了,微微睜開一雙漆黑的鳳目,眸光寒光已現。
“我……”蘇婉尋噎了一下,解釋:“就,就是感謝信。”
景慕霆沉默,良久后竟問:“為何不親自去道謝?”
她沒有發現他眼中閃過的一絲陰沉,吃驚地問:“親,親自去道謝?”
“過些日子是他的婚宴,我可以帶你去。”景慕霆深幽的目光似乎不想放過她臉上表情,末了,還問:“尋兒對他的第一印如何?”
“第一印象?”
蘇婉尋怎么都覺得這個問題有些奇怪,有些像前世他的質問,不過再轉念一想,現在的景慕霆只是她哥哥,所以她就大膽回:“很勇敢。”
“是嗎?”景慕霆似乎又笑了一聲,黑眸閃過一道嗜血的占有欲,大手突然握住她的手腕,下手有點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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