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吻安 第223章 正夫vs寵妃爭寵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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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簡一抬手拍了拍陸星喬的肩頭,跟著對靳寒舟柔聲說,
“靳寒舟,你別對她那么兇,怎么說她都是你帶來的,你對她,友好點。”
許簡一也覺得靳寒舟對陸星喬態度太不友好了。
怎么說都是友軍。
哪有讓人幫忙,還給人臉色看的。
“你信她?”靳寒舟頭頂都要冒煙,“她裝的。”
見過男人跟男人搶女人的時候綠箭,女人跟男人搶女人時綠茶的,靳寒舟還是第一次見,他既然生氣又心堵。
生氣許簡一竟然看不出陸星喬劣質的茶藝,心堵自己怎么就帶了個情敵回來。
“姐姐,喬喬怕怕。”
陸星喬見靳寒舟一副要吃了她的表情,茶的更厲害了。
一邊吐舌頭挑釁靳寒舟,一邊無辜地把臉埋在許簡一的手臂上。
靳寒舟看到陸星喬吐舌頭的舉動,氣得更厲害了。
而同樣是看到陸星喬這個舉動的顧西玨卻忍不住笑了。
他趴在靳寒舟的肩頭上,笑得很是幸災樂禍。
“靳寒舟,你也有今日。”
他小聲地在靳寒舟耳邊埋汰。
靳寒舟側目,狠狠地瞪了顧西玨一眼,跟著抖動肩頭,把這人搭在他肩頭的手臂給抖開。
“滾遠點,跟你很熟嗎?”
顧西玨被靳寒舟的動作弄得踉蹌了一下,差點摔了。
他站穩后。
朝靳寒舟哼了哼,“遷怒我做什么。有本事,你茶回去啊。”
靳寒舟,“……”
許簡一拉了拉靳寒舟,“你吃了沒?”
靳寒舟見許簡一還知道關心自己,心中稍微沒有那么郁悶了。
“還沒。”
“一起?”
許簡一喚來服務員,讓重新開一張桌。
顧西玨立馬跳出來,“簡簡,我也還沒吃。”
到底是救過自己一命的人,許簡一如今對顧西玨早已沒有了先前的排斥與抵觸,她微微點頭,“好,你也一起。”
許簡一等人其實吃得差不多了。
重新開桌,其實也就是給靳寒舟和顧西玨點菜吃了,她們差不多飽了,吃不了幾口東西了。
蘇沐顏吃的差不多了。
加上莊天祺快到午睡時間了。
她索性跟許簡一道別了,“一一,天祺差不多要午睡了,我和天祺就先回去了,你們繼續。”
許簡一點頭,“好。”
蘇沐顏重新坐上輪椅,然后把莊天祺抱到腿面上,她自己則是單手操作輪椅往外滑。
她的輪椅可手動可電動。
為了鍛煉臂力,她一般手動滑行。
蘇沐顏和莊天祺走后。
四人重新在隔壁開了張桌子。
靳寒舟和顧西玨坐在一起。
許簡一和陸星喬坐一塊。
見靳寒舟板著臉,好像很不爽的樣子,許簡一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后往鍋里燙菜,弄到他碗里,“吃吧。”
言外之意就是,乖,吃飯,別醋了。
靳寒舟顯然是聽出言外之意了,臉色稍微好轉了一丟丟。
他用筷子夾起許簡一燙的菜,張口吃了起來。
一旁的顧西玨眼巴巴看著,有點羨慕,又有點心酸和苦澀。
他自己落寞地用筷子夾起一片牛肚,慢悠悠地燙了起來。
沒老婆的人,就得動手。
心酸哪。
比起顧西玨的心有想法不敢為,陸星喬女性的身份簡直就是便利的存在。
她直接跟靳寒舟當面爭起寵來,“我也想吃姐姐燙的菜。”
靳寒舟聞言,當即抬眸,殺氣重重地看向陸星喬。
陸星喬立馬往許簡一的身邊靠。
明明什么都沒說。
動作和表情卻說盡了害怕。
許簡一抬手握住陸星喬的手,同時看了靳寒舟一眼。
也沒多兇。
就很隨意的一眼。
靳寒舟卻從那溫溫的一眼中,看到了許簡一對他的無語與無奈。
許簡一搖了搖頭,給陸星喬燙了筷子菜。
然后又給靳寒舟燙。
前左來回的伺候,都沒冷落。
可憐顧西玨羨慕而妒忌地望著,嘴巴蠕動好幾次,到底是沒說出那句‘我也想要簡簡燙的菜’的話。
這餐火鍋,吃下來,耗了許簡一兩個多小時。
等她和靳寒舟他們一起從火鍋店離開的時候,都兩點多了。
許簡一還要回去上班。
靳寒舟不得不跟她在商場門口分開。
只是臨走前,見陸星喬挽著許簡一的手腕,似乎還要繼續跟著許簡一,他不由道,“飯都吃完了,你還纏著我寶寶做什么?”
陸星喬人畜無害地說,“我陪姐姐上班啊。”
什么東西?
靳寒舟下意識看向許簡一,“你讓她陪你上班?”
許簡一看著靳寒舟那醋意翻滾的模樣,很是頭疼,“她在這邊沒朋友,就當她在我這實習了。”
靳寒舟,“……”
陸星喬到底是女生,靳寒舟就算是吃醋,也沒法大張旗鼓,逼著許簡一跟對方劃清界限。
許簡一看著很縱容靳寒舟,可有時候,她又很有原則。
靳寒舟很清楚,跟男人爭風吃醋,他至少有理。
但是跟個女人爭風吃醋的,在許簡一那,很容易成無理取鬧。
她并不會慣著他,縱容他。
陸星喬到底是自己招來的,看她再不爽,靳寒舟也拿她無可奈何。
他想著。
只是陪著上班,他又看不到,就當什么都不知道算了。
想到這里,靳寒舟跟許簡一揮手,“走了。”
“慢點開車。”
許簡一也抬手跟靳寒舟揮了揮。
陸星喬也跟著湊熱鬧,她笑容滿面的朝靳寒舟揮手,“哥哥再見呀~”
面對前者的揮手,靳寒舟甜如蜜。
后者,靳寒舟除了膈應還是膈應。
眼不看為凈,靳寒舟雙手插兜,走了。
成功氣走靳寒舟,陸星喬別提多得意了。
她仰頭,笑臉迷人地沖許簡一笑,“姐姐,我們也走吧。”
許簡一目送靳寒舟上了車,便低頭朝身旁的陸星喬點了點頭,“嗯。”
兩人一起朝ys大樓走回去。
路上。
陸星喬八卦地問許簡一,“姐姐,你為什么會嫁給靳寒舟這個花心大蘿卜啊。”
許簡一笑,“有些人的花心是表面的。”
“表面?”陸星喬茫然地歪著頭,似懂非懂,“姐姐是說,他之前的花名都是裝的?”
“他為什么要裝花心大蘿卜?”處世未深的陸寶寶表示不理解。
許簡一,“大概是因為,他叛逆?”
“好吧。”
因為叛逆,所以裝花心?
陸星喬還是無法理解。
不過她對靳寒舟的事情不太感興趣。
之前在a洲的時候,靳寒舟就沒有給過她好脾氣。
被迫跟她相處那兩個月,這人不僅兇她,還老是嚇唬她,壞死了。
她跟他,簡直就是天生不合。
他們就不能同處一塊地!
黏了許簡一大半天,陸星喬完全不想和她分開了,想吃喝拉撒,都跟她一塊,恨不得用膠水粘在一塊那種。
她可憐巴巴地對許簡一說,“姐姐,我可不可以搬去跟你們一起住啊。我一個人住,好冷清,好寂寞啊。”
許簡一問她,“你現在住在哪?”
“靳寒舟安排的一棟別墅里。我一個人住,晚上可害怕了,尤其是這幾晚,我都沒睡著覺,一閉眼,就是被劫持的場景。你看我,黑眼圈都熬出來了。”
陸星喬為了能跟許簡一同一個屋檐,也是拼了,直接把黑眼圈露出來給許簡一看。
不過陸星喬倒也沒有說謊。
她這幾晚確實沒睡好。
生平第一次遭遇劫持,還親眼目擊許簡一將犯罪分子擊斃,怎么可能一點事兒都沒有。
她做了三晚的噩夢,夜里偷偷哭,好幾次想回家。
但想到自己和靳寒舟的約定和好不容易盼來的自由,就沒有聯系家人,硬扛著了。
但是從許簡一這里得到了久違的呵護后,她一下子就遭不住,不想和許簡一分離了。
想黏著她。
陸星喬是個依賴性人格。
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哥哥們都很疼她,以至于她遇事,容易慌,和缺乏獨立性。
見陸星喬眼底閃爍的淚光,許簡一就知道她并沒有撒謊。
“我跟靳寒舟商量一下,可以嗎?”
許簡一到底是沒有第一時間答應陸星喬。
畢竟景山是靳寒舟的地方,讓別人住進來,她得跟靳寒舟商量一下。
“嗯。”陸星喬乖巧地點頭。
許簡一見她這么乖,愈發心疼她。
一個未滿二十歲的女孩跟著一個不熟悉的男人遠離家鄉,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心中肯定很不安,很迷茫。
身邊沒個可以說話的人,一定很無助。
許簡一還是記得自己初次回許家時,就是這樣。
無措迷茫,完全不知該如何跟許家人相處。
想到這里,許簡一在回到ys后,給靳寒舟發了個信息,讓星喬搬過來住怎么樣?
收到許簡一信息的靳寒舟剛把車子停進車庫。
看到許簡一發來的信息后,靳寒舟想也不想地回許簡一,你讓她跟我們一起住?寶寶,你是不是太大度了?她怎么說,也頂著我‘未婚妻’的頭銜,你就這樣邀請她住我們家?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故意撮合我們。
靳寒舟拉著臉,超級不爽。
之前還因為陸星喬,吃醋不理人的許簡一,竟然把現在疑是他情敵的陸星喬給邀到家里來住,他能高興才怪呢。
我這不是信任你么?再說了,星喬畢竟是你帶來的。你本來就有責任做好監護人的義務。何況她才剛經歷那樣危險的劫持,你就不怕她心靈脆弱,跑回家去,壞了你原先定的計劃?
她喜歡你。靳寒舟還是不想陸星喬住進來。
她就小孩子心思,又不是真的對我有那意思。再說了,人的心那么小,我把你裝進去了,別人,就進不來了。
靳寒舟,無論多少人喜歡我,我都只喜歡你。你自信點嘛
許簡一難得說一次情話。
靳寒舟心里頓時跟被灌滿蜂蜜糖一般,甜蜜蜜的。
讓她跟咱們一起住吧,就跟之前芊芊和卓老板借住那般,不過就是多張口吃飯而已。
許簡一試圖說服靳寒舟。
她跟你那閨蜜差得遠了。
孟芊芊識趣還時不時給他整福利,哪像陸星喬,明晃晃地要氣死他。
許簡一無奈嘆息,靳寒舟,你真的該開個醋廠了,跟女孩子也能爭風吃醋。
管她男人女人,只要對你有想法的,我都要防。
靳寒舟理直又氣壯。
你啊。許簡一搖頭,很是無奈。
靳寒舟知道許簡一如果不想陸星喬住進來,她就不會發這個信息。
想必又是陸星喬那個女人跟她說什么她一個人背井離鄉地跟他來到這里,如何孤獨如何可憐,想要和他們一起住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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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人,又想打什么主意?
俗話說得好。
與其讓敵人在背后搞鬼,不如把她揪到明面上來。
他倒要看看,她要做什么幺蛾子。
靳寒舟回復許簡一,說好了,讓她住進來可以,但你不許被她的茶言茶語給迷惑,我要是跟她吵起來,你得站在我這邊。
許簡一,……
難以想象,靳寒舟和陸星喬吵起來是什么畫面?
總覺得畫面太美,讓人不敢直視。
靳寒舟必須保證自己正夫的位置不被動搖,你不答應,我就不同意她住進來。
許簡一還能說什么呢,只好答應唄,好,站你這邊。
那就讓她住進來吧。
靳寒舟他們的別墅有六個臥室,給陸星喬一間房住倒也沒什么。
反正三樓是靳寒舟和許簡一的私人空間。
陸星喬住進來,也只會住在二樓。
無論多好的朋友,靳寒舟都不會讓對方住三樓的客臥。
除了上去參觀或者傭人打掃,不然三樓的區域,靳寒舟是不準人上去的。
二樓隔著一層樓,靳寒舟倒是無所謂誰來住。
反正打擾不到他和許簡一的二人世界。
許簡一把這個消息告訴陸星喬后,陸星喬抱著她忍不住歡呼,“太好了,每天都可以跟姐姐一起上下班,簡直不要太爽。”
許簡一眸底帶笑地望著陸星喬,“不過你最好不要跟靳寒舟發生沖突,我怕他會把你丟出去。”
陸星喬和靳寒舟暗地里較勁兒的事情,許簡一其實是看得出來的。
只是兩個三歲小孩子的幼稚行為,她懶得摻和罷了。
“姐姐放心,我會聽話的。”
陸星喬朝許簡一比了個軍姿。
許簡一笑了笑,沒再說什么。
韓子衿剛走出ys大樓。
韓父委托的律師就朝她走了過來。
“韓子衿是嗎?”
律師穿著西裝,看上去還挺年輕的。
韓子衿朝對方點點頭,“對。”
律師將手里的文件夾打開,遞給韓子衿,“這是你父親委托我打印的父女斷絕關系協議書,他已經在上面簽字,現在只要你在上面簽上字,你們的父女關系不久后就會解除。”
看著律師遞過來的文件夾,韓子衿沉默了許久,才抬手緩緩接過。
韓子衿知道韓父在這個節骨眼跟她解除父女關系是為了她不被韓母道德綁架。
他要將她徹底與韓家劃開界限,讓她徹徹底底地脫離這個家,無所負擔地去過自己的人生。
父親的用心,韓子衿都明白。
可簽下這份協議,她就再也沒有爸爸了。
韓子衿仰頭深呼吸,半晌,都沒簽下自己的名字。
律師等得有點久,不由催促,“韓小姐,可以簽了嗎?”
韓子衿先是跟對方說了句抱歉,而后接過對方遞過來的筆,緩慢地簽下自己的名字。
只要她心懷感恩。
哪怕法律上,父親不再是父親,在心里,他永遠都是。
二十一年的養育之恩與疼愛之情,她永不會忘記。
律師在韓子衿簽完字后,就走了。
韓子衿在律師走后,心里就忽然空落了起來。
一夜間,她好像什么都沒有了。
公交車來了,韓子衿心不在焉地朝公交車走去。
這個時間點,車里很擠。
韓子衿因為心不在焉,被人擠來擠去,導致車子滿人,她被擠到最后面,沒能上車。
沒辦法,韓子衿只能退回公交站牌,等待下一輛公交車。
不遠處,傳來響亮的機動車引擎聲。
幾乎是條件反射般,韓子衿猛地抬起頭來。
只見男人戴著黑色的頭盔,身上穿著件防風皮衣,細細的大長腿從機車上面放到地上,特別的惹眼。
韓子衿怔怔地看著將機車停在跟前的唐之臣。
唐之臣將頭盔鏡掀起,朝韓子衿揚了揚頭,“上車。”
說話的同時,不忘將備用頭盔取下來遞給她。
韓子衿看了看唐之臣,爾后又看了看他手里的頭盔,鼻子不禁有點酸。
她把他送到別的女人床上,他就不恨她么。
怎么還能當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一般……
“快上車,不然我就要被開罰單了。”
見韓子衿磨磨唧唧,唐之臣催促。
韓子衿一聽說會被開罰單,趕忙接過頭盔往上戴。
跟著扶著唐之臣的肩頭,跨腿坐上車。
跨腿的時候,動作太大,疼的韓子衿眼淚不受控制地往外冒,嘴里直吸氣。
聽到韓子衿的痛吟,唐之臣扭頭問她,“怎么了?”
韓子衿搖頭,“沒事。”
看著唐之臣穿著皮衣,仍舊很細的腰肢,韓子衿抬手,一時竟不知該不該抱上去。
想了想,她還是伸手環了過去。
就單純的十指相扣,手臂幾乎沒怎么貼唐之臣身上。
曾做戀人的兩人忽然做回朋友,相處起來,不要太尷尬。
唐之臣感覺到韓子衿的有意疏離,他也沒說什么。
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車子在韓子衿住的公寓樓下停了下來。
看到這棟公寓,唐之臣不由想起韓子衿的那兩個室友以及她們混社會的男友們。
他建議韓子衿,
“還是重新換個地方住吧。這里不安全。”
韓子衿沒想到唐之臣還會擔心她,她愣了愣,爾后點點頭,“嗯。”
都準備出國了,韓子衿就更不可能會換房子了。
昨晚兩個宿友都沒有回來,她住得還行。
將就著過吧,反正她過完年,就出國了。
韓子衿將頭盔還給唐之臣,準備回去了。
這時,唐之臣忽然喊住她,“小衿衿。”
韓子衿回頭,“怎么了?”
“沒什么。”唐之臣跟她揮了揮手,“拜拜。”
韓子衿雖然覺得唐之臣好像有話想說,但也沒有去多問,她也抬手跟唐之臣揮揮手。
“哦,拜拜。”
道別完,韓子衿慢慢地走進了公寓。
唐之臣目送韓子衿的背影離去,微微嘆了一口氣。
他原本是想問韓子衿,白靜到底拿什么威脅她,她才會不惜把他拱手讓人,但想想,又沒有這個必要去問。
能讓她這樣對他的,要么是白靜威脅到她自己的人身安危,要么就是威脅到她家人的人身安危。
為了談一場戀愛,丟掉自己的生命或是家人的生命,好像都挺不值得的。
他們才剛在一起兩天,她選擇放棄他,倒也是人之常情。
命和清白,哪個更重要?
毫無疑問,命更重。
傻子都知道選什么。
理是這個理,但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不是滋味就是了。
但這又能怪誰呢?
怪小衿衿?
他又怎么好意思怪她。
如果一開始他沒有拿她當驅趕白靜的擋箭牌,白靜壓根不會盯上她。
她被迫卷入這場硝煙里。
在感覺到危險后,選擇自保,又有什么錯呢?
非要怪的話,只能怪他自己,沒事給自己救了這么一個麻煩回來。
早知道白靜這人有病,唐之臣當初說什么,也不會救她。
不過這個世界上沒有后悔藥。
就當是吃一塹長一智吧。
下次,別再當什么爛好人了。
唐之臣輕嘆了一口氣,將頭盔鏡往下拉,跟著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公寓門前,韓子衿緩緩回頭。
看著遠去的機動車,韓子衿眼眸像是染上了墨汁,漆黑一片,不見任何亮光。
韓子衿回去休息了一下,然后便出去吃了個快餐,跟著便乘公交車前往學生英英的家里。
然而就在她乘上公交車的時候,英英的媽媽忽然給她打來了電話。
英英媽媽在電話里頭說,
“子衿啊,不好意思啊。我們英英以后的輔導工作,都不用你來了,這個月的輔導費,我已經轉給你了。”
韓子衿腦子有點懵,但還是溫和地應了聲,“……好的。”
韓子衿本以為這個工作至少還能干到過年前幾日的。
沒想到現在對方就不需要她了。
她即將出國,正是需要錢的時候。
之前的火鍋店兼職被白靜攪合了。
韓子衿只能重新找了。
接下來韓子衿得找過年也還上班的工作。
畢竟,她缺錢。
韓子衿找了一晚上,都沒能找到新的兼職,她平日里挺容易找到兼職的。
她什么都肯干,只要錢到位。
可就是很奇怪。
面試的時候好好的,忽然間,對方就說不要她了。
韓子衿總覺得哪兒不對勁。
但一時半會兒,她又說不出哪兒不對勁。
好在還有實習工作在,韓子衿也不至于急得六神無主。
因為腿間實在是太不適。
見都兩小時了,還沒找到一份兼職,韓子衿索性就回去了。
回到公寓門口的韓子衿聽到里頭隱隱傳出來的音樂聲,開鎖的動作不由一頓。
室友又帶男人回來了?
韓子衿心里有點反感。
但出門在外,又怎么可能事事如意呢。
韓子衿繼續開鎖,拉開門,走了進去。
兩名室友顯然是認識的。
兩人勾肩搭背地坐在沙發上,兩邊的單人沙發上,分別坐著兩個男人。
韓子衿認出是上次的那兩個男人。
兩個男人看著很社會,特別不好惹的樣子。
韓子衿原本想說的話,因為男人們的不好惹,而咽了回去。
韓子衿努力當沒看見四人,快步朝自己的房間走回去。
就在韓子衿低頭開房門的時候,她的手就忽然被坐在她房門口沙發上的那個男人給一把拽住。
“妹妹,過來一起玩啊。”
男人的手黏膩膩的,惡心死了。
韓子衿下意識拽開男人的手,“別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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