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吻安 第158章 聊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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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簡一,“……”
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大可不必如此夸張。
許簡一掀開被子,準備起床了。
但靳寒舟卻一把將她攬了回去,“再陪我睡會兒。”
“我今天要上班了。”
許簡一很無情地拒絕。
靳寒舟忘了許簡一去實習了。
他下意識問,“幾點了?”
許簡一看了一眼手機,“七點了。”
穆良緣回公司了,靳寒舟又可以偷懶了。
他幾點上班都無所謂,甚至不去都行。
靳寒舟的職位比較自由的,他只要把設計圖畫出來,交給下面的人去跟進,就不用怎么管了。
當然,偶爾去工地看一下,還是要的。
靳寒舟的時間可以隨意安排,許簡一的卻不行。
許簡一目前只是一名小小的實習生,沒資格擺譜。
當然。
她也不打算擺譜。
在什么職位,做什么事。
許簡一一直都是很認真的態度。
相處久了,靳寒舟也摸清許簡一的性子了。
知道她這個人在學習和工作上,都是那種說一不二的性子。
也沒拖著她繼續溫存。
他從床上爬起來,抱著她去了浴室。
一起刷完牙,他給她涂上護膚水。
摸著她水嫩水嫩的肌膚,靳寒舟不吝嗇地夸道,“我寶寶就是天生麗質,小臉蛋跟嬰兒肌似的,嫩滑嫩滑的。”
許簡一往掌心倒了點爽膚水,也給他抹了抹,“你的也很滑。”
靳寒舟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他忽然俯身湊到她耳邊,曖昧又騷氣地說,“再滑也沒你滑。”
許簡一覺得自己被帶壞的徹徹底底了。
竟然秒懂他的話外之意。
臉頰頓時通紅通紅的。
許簡一仰頭去瞪靳寒舟,“你能不能別……老是發騷。”
靳寒舟沒個正形,“男人不騷,女人不愛。”
他輕挑眉梢,痞笑里裹著幾分壞,“你敢說,你不喜歡我騷,嗯?”
許簡一,“……”
靳寒舟抬手捏了捏她小巧的耳珠,慵懶地睨著她瑩白的笑臉,騷斷腿地說,“你喜歡我騷的,每回我一喘,你就賊興奮,我還不知你么。你啊——就是個小悶騷。”
他薄唇湊上去,吻了吻她耳垂,“明明喜歡得要死,就是不肯表露出來。”
經過這么長時間的磨合,靳寒舟已經把他家小姑娘的性子摸得透透的了。
聊騷許簡一到底是不在行的。
她偏頭躲開靳寒舟頗帶撩撥的吻,抬手推了推靳寒舟抵在她胸口,那硬邦邦的胸膛,面無表情地說,“我要上班了。”
見她一副被人說中心事的惱怒,靳寒舟笑了笑,也不再繼續。
小姑娘臉皮薄,你可以逗她,但不能逗過火,不然小姑娘的利爪,可是會撓人的。
兩人洗漱完,就一起下去吃早餐了。
吃完早餐。
出了別墅,到了車庫那。
許簡一沒有和之前那般,坐上副駕,而是走到駕駛座,拉開了車門,彎身坐了進去。
自己的位置被搶。
靳寒舟倚在門外,好整以暇地看著里面的許簡一。
許簡一朝他揚了揚下巴,“上車,今天我來載你。”
靳寒舟莞爾,“行,你來載我。”
他走到副駕,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等靳寒舟系上安全帶。
許簡一直接啟動車子倒退出去,跟著一個漂移,車子就竄了出去。
副駕上的靳寒舟,“……”
車技夠野。
景山有一段山路。
而且不會有其他車輛來往,非常適合飆車。
許簡一將車速控制在靳寒舟的心臟能負荷的車速范圍內,狠狠地過了一把車癮。
自己開快車其實不覺得如何。
但坐別人開的快車,那滋味,還挺銷魂的。
要不是靳寒舟之前也玩過賽車。
他能被許簡一的車技炫得靈魂出竅。
太野了。
進入城市道路,許簡一的車速就慢下來了。
靳寒舟骨節分明的手搭在車窗上,手腕那,帶著一個黑色無裝飾的發繩。
他偏頭看著駕駛座的許簡一,手指慵懶地敲了敲,“要不以后都是你來開車?”
“可以。”
許簡一無所謂誰來開。
見她答應得如此干脆,靳寒舟笑意闌珊地睨著她,“以后晚上的車,也由你來開如何?”
“可……”
許簡一剛要回答可以,卻在頓悟男人的話外之意后,聲音戛然而止。
她雙手握著方向盤……很是無語。
這個男人,真的是,無時無刻,不在發騷。
靳寒舟繼續逗她,“怎么不說話了?這個車能開,那個車就不行了?”
許簡一忍無可忍,“你不要講話了。”
靳寒舟見小姑娘炸毛了,頓時見好就收。
他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乖乖地坐在副駕上,不做聲了。
將車子開到百潤集團的停車場,許簡一就下車跟靳寒舟道別了。
百潤集團和ys距離的并不是很遠。
打車只要五分鐘。
許簡一去路邊攔下計程車,彎身坐了進去。
靳寒舟目送她上車后,才插著兜走進公司。
進去后的靳寒舟在電梯那,碰到了神清氣爽的穆良緣。
大家都是男人。
而且都是有女人的男人,靳寒舟自然是懂穆良緣為什么會神清氣爽。
他走過去,用肩頭撞了撞穆良緣,明知故問,“程女士身子不是恢復了,你今日怎么沒把她帶來公司?”
穆良緣覺得靳寒舟這人焉壞焉壞的。
明明就知道緣由,偏偏還要問。
壞透了。
穆良緣清咳了一聲,含糊地回了句,“她這陣子在醫院沒睡好,我讓她在家多睡一會兒。”
“哦~。”
靳寒舟故意拖長尾音,給人的感覺,賤嗖嗖的。
“嗯。”
穆良緣和靳寒舟雖然處得跟哥們似的,但程錦繡到底是靳寒舟的母親,穆良緣還做不到跟他細說自己和他母親的夜生活。
當兄弟時,什么葷話都能說。
但身份一轉變,有些話,就變得難以啟齒了。
靳寒舟對程錦繡感情雖淡,但到底是自己的親生母親,適當的關懷,他還會有的。
他問穆良緣,“你打算什么時候和程女士領證?”
什么時候領證。
這個問題,昨晚穆良緣在身體力行地向程錦繡證明自己不是秒男后,就問過程錦繡要不要今天領證了。
但程錦繡拒絕了。
程錦繡骨子里還是比較封建保守的。
可就是這樣封建保守的她卻在離婚不到一月,便迅速和穆良緣墜入愛河。
這樣小年輕才會干的事情,自己卻干了。
這已經讓程錦繡覺得極其荒唐刺激了。
離婚第二個月就二婚,她還真干不出來這事。
程錦繡可以像小年輕一樣,快節奏地讓自己進入一段戀情里。
婚姻她卻無法如此草率。
婚姻和談戀愛到底是不一樣的。
戀愛的時候,若發現不愛了,或者性格不符合,可以分手。
可結了婚,就不能這么肆意地說分手了。
程錦繡知道穆良緣愛她,可她不確信他的愛在夢想成真后,會不會變質。
有時候,愛的深濃不一定是真愛,也可能是執念作祟。
因為不曾得到,所以一直惦念不忘。
程錦繡想給穆良緣一段時間去發覺他對她,到底是執念還是真愛。
如果他得到了她,也仍舊如以往一般深愛她。
那個時候,他們再領證也不遲。
穆良緣微微嘆息,如實跟靳寒舟說,“你媽說剛離婚就二婚,怕人家民政局的人以為她婚內出軌,想要緩一緩再說。”
穆良緣到底是沒有把程錦繡真正的顧慮告訴靳寒舟。
他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他會用時間跟她證明。
他對她,并非男人對女人的執念,而是情不由衷。
穆良緣不說,靳寒舟都忘了他媽才離婚不久。
靳寒舟知道程女士這個人素來愛面子。
她可以在他的推波助瀾下迅速發展另一段感情,但不會輕易讓自己的人生,惹上婚外情這樣的污點。
看來,穆哥想要合法,還需努力。
思及此,靳寒舟不由握了握‘好哥們’的肩頭,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反正人我是給你送去了,什么時候能合法,看你自己了。”
穆良緣微笑,“二十五年我都等了,也不差這點時間。”
靳寒舟揉了揉鼻子,“對她好點。”
穆良緣面色正了正,“放心吧,你媽是我好不容易才摘下來的月亮,我怎么舍得讓她受委屈。”
靳寒舟輕哼,“你要是敢叫她受委屈,你知我手段的。”
這會兒的靳寒舟倒是有幾分當兒子的樣了。
“沒有人會去滅掉照耀自己的光。”
穆良緣握住靳寒舟的肩頭,鄭重地說,“你對你媳婦什么樣,我對你媽,便是什么樣的。”
“嗯。”
靳寒舟倒是贊同。
傻子才會去滅掉照耀自己的光呢。
許簡一又冤家路窄地跟王甜甜在茶水間對上了。
王甜甜心情很不好,昨晚她試圖去挽回何斯宇。
可對方鐵了心,不想跟她繼續交往。
任憑她在他家樓下待一宿,他也只是鐵石心腸地說,“不要再來了。”
王甜甜知道何斯宇跟她分手這個事情是她自己作出來的,怨不了許簡一。
可知道歸知道,看到許簡一的那瞬間,她還是忍不住怨起了她。
見許簡一才實習兩天,就請假,王甜甜便陰陽怪氣地說,“剛實習就請假,也不知你是怎么混進來的。”
許簡一手里捧著倒好的開水,輕輕地吹了一下,抿了一口后,才一臉淡漠地回答王甜甜的問題,
“當然是走著進來的。”
王甜甜,“……”
見王甜甜被懟啞聲,許簡一也懶得留在這跟她廢話。
她端著水杯走出了茶水間。
王甜甜怨毒地看著她的背影,怨,又拿她無可奈何。
許簡一剛回到自己的座位,韓子衿就從一旁的辦公室出來了。
見韓子衿焉巴巴的,許簡一似是想到了什么,微微挑眉,“你也來了?”
許簡一和韓子衿的月事要么是同時。
要是就是許簡一先來,韓子衿后兩天來。
許簡一推遲的話,就是韓子衿的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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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一直都是緊挨著的。
韓子衿頓了兩秒,才意會許簡一的意思,她點頭,“對啊,昨晚忽然來的。”
韓子衿也痛經。
但她痛得沒許簡一厲害。
不過不知是不是因為昨晚飲酒的原因,韓子衿明顯感覺她今天痛得比往常還厲害許多。
不過再痛,韓子衿也是要來上班的。
她全年無休。
每天不是在攢錢就是在攢錢的路上。
許簡一算是第三天了,已經不怎么疼了。
她見韓子衿不太舒服,便說,“我去給你倒杯開水。”
“麻煩了。”
韓子衿實在是疼的難受,也就沒有拒絕許簡一的好意。
許簡一很快就回來了。
雖然去的途中遇上了王甜甜。
但在公司里,王甜甜也不敢怎么造次。
最多就是擺個臉色,啥也干不了。
“吶,喝點。”
許簡一將倒好的開水遞給韓子衿。
韓子衿抬手接過,“謝謝。”
許簡一搖搖頭。
在位置上坐了下來。
兩人面對面坐著。
誰也沒有開口說話,默契地喝著水。
這時。
高露忽然走了出來。
她對韓子衿說,“我要上門去給一個顧客量下尺寸,子衿跟我去一下。”
“我去吧。”
許簡一起身站了起來,“她來事了,肚子不舒服。”
高露聞言,頓時便對韓子衿說,“肚子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
韓子衿原本想說自己可以的,但許簡一握了握她的肩頭,暗示她別逞強。
韓子衿見自己這次實在是痛得厲害,也不再逞能,她點頭,“好,我等下就回去。”
許簡一,“回去好好休息,這會兒房子應該已經打掃好了,密碼我昨晚發過你了,還記得吧?”
“嗯。”
韓子衿點頭。
“走了。”
許簡一摸了摸韓子衿的頭,便跟著高露一起離開了工作室。
許簡一一走。
韓子衿也起身回去了。
打的費貴。
她坐的公交。
好在那邊的公寓交通方便,韓子衿不需要走多久,就能到公寓了。
韓子衿來到許簡一的公寓門前。
輸了密碼。
她走了進去。
家政公司剛來打掃過,屋內一塵不染,地面跟鏡面一般的光滑潔亮。
韓子衿脫了鞋,光著腳小心翼翼地踩著地面,生怕自己把地面給踩臟了。
許簡一的公寓和唐之臣的公寓規模差不多。
一百來平方。
三室一廳的結構。
三個房間韓子衿都去看了一遍。
雖然有三個房間,但只有兩個房間是安了床的。
主人臥韓子衿自然是不會去睡的。
她選了客臥。
韓子衿在床上坐了下來。
她剛準備躺下,誰知就看到衣柜上貼著一張字條。
韓子衿呆愣地眨巴眼睛,隨后起身朝衣柜走了過去。
我知道你現在一定不想回那個家,所以擅自叫人給你備了點衣物,知道你不愛占人便宜,所以衣服的錢就當是我借你的,現在不準還我,等你以后有了穩定的工作,再慢慢還我。不許反駁,反駁就絕交。
韓子衿看著紙條上的字,眼眶頓時彌漫上來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此生能得此朋友,死也無憾了。
韓子衿握著紙條,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滴接一滴地滴在了紙條上。
電腦打印出來的文字不一會兒就被她的眼淚給浸濕了。
將紙條放下來,韓子衿打開衣柜看了一眼。
都不是什么大牌子的衣服。
都是些很平常的衣服。
一一是懂她的。
韓子衿此時,真的感動得都想給許簡一生猴子了。
韓子衿擦掉眼淚,拿出手機,淚眼模糊地給許簡一發出了消息,
嗚嗚嗚一一,你怎么可以這么好。
我上輩子一定救了很多人,這輩子才能遇見你。
你要是男人,我一定嫁給你。
看到韓子衿發來的信息,許簡一無奈一笑,可惜我不是男人。
韓子衿開玩笑,如果你愿意,我也不是不可以彎了的。
許簡一,這話要是讓靳寒舟看到,他醋壇子估計又該翻了。
韓子衿嚇得趕緊撤回。
把上一條,也一并撤回了。
許簡一,……
韓子衿慫慫的,以上我皆沒說過,你就當沒看見。
許簡一,……
“到了。”
計程車司機的聲音將許簡一的注意力從手機上轉移。
許簡一給韓子衿回了句,先忙了。
就跟著高露一起下車了。
高露是來為一位貴婦量尺寸做禮服的。
目前這位貴婦正在參加一個酒會。
因為貴婦參加完酒會就會飛往其他國家,所以今日她們必須給她量好尺寸,然后在對方回國之前,將禮服趕制出來。
許簡一一路跟著高露走進酒店,來到舉行酒會的酒店后花園。
酒會上來賓云集。
大家三兩只集聚在一起,手里都端著一杯香檳在那暢談著。
高露要找的那位貴婦,就在不遠處與人攀談。
許簡一小心翼翼地跟在高露的身后,與她一同來到貴婦的跟前。
高露上前對貴婦客客氣氣地說道,“羅夫人,您好,我是ys的設計師——高露。”
被高露稱之為羅夫人的女人微微點頭,隨后放下手里的香檳,與高露一起移步酒店的休息室。
到了休息室。
羅夫人什么都沒說,只是主動的展開雙臂。
許簡一和高露對視了一眼,頓時就上前為羅夫人量尺寸。
量尺寸是很快的。
一會兒,就量好了。
高露對羅夫人說,“請您放心,禮服會在您下次回國之前,送到您府上。”
羅夫人挺高冷的。
自始自終,都沒怎么說話,她只是點了點頭。
尺寸量好,高露便帶著許簡一退出了休息室。
出去后,高露明顯自在了起來。
她緩緩舒了一口氣,“這位羅夫人真是出了名的高冷。我剛剛緊張死了,生怕不小心冒犯了她。”
許簡一溫笑著回答高露,“有些人慢熱,不愛說話,不一定是真的高冷。”
“也是。”高露也覺得是這個理。
“簡簡?”
左側忽然傳來一道頗為熟悉的男音,許簡一下意識頓住腳步。
她偏頭朝走廊左側的廊道望去。
只見穿著一件半袖寬松款型的黑白拼接色襯衣,襯衣衣擺扎進休閑西褲,雙手插在兜里的顧西玨滿臉邪魅散漫地朝她走來。
顧西玨來到許簡一的面前。
跟靳寒舟一樣身高的他微微低頭,滿眼溫柔繾綣地跟許簡一道了句,“好久不見。”
許是因為他最近沒有煩過她,加上上回靳寒舟之所以能及時趕來,是他電話通知的緣由,許簡一對顧西玨稍微沒有那么反感了。
她微微點頭,溫溫地應了聲,“好久不見。”
好一陣子沒見她了,顧西玨還挺多話想跟她說的。
他歪頭詢問她意見,“賞臉一起吃個飯?”
許簡一掏出手機看了一眼。
快中午了,想到這人也算是對自己有過救命之恩,她也就沒拒絕,“嗯。”
應下顧西玨的邀約后,許簡一便扭頭對一旁的高露說,“露姐,你先回吧。我跟朋友一起吃個飯。”
高露心里有點詫異兩人相識,但卻未多問。
她微微點頭,“好。”
高露走后。
許簡一看向顧西玨,倒也很是干脆,“走吧。”
顧西玨雙手插著兜跟在許簡一的身側,垂眸看她的同時,故意找話跟她說,“抱歉啊,那天晚上,我有事,不能親自去救你。”
許簡一由衷地感激他,“謝謝你通知靳寒舟。”
顧西玨苦笑,“如果可以,我還真的不想通知他。”
“但你通知了。”許簡一覺得顧西玨是個挺矛盾的人。
他追她本意是為了報復靳寒舟。
他那天晚上為什么要通知靳寒舟去救她呢。
她被糟蹋,靳寒舟勢必會受到打擊。
這不是正合他意?
他為什么……
“給情敵通風報信,讓其去英雄救美的,天底下,大抵只有我了。”顧西玨頗為臭美地說,“我可太善良了。”
許簡一,“……”
他和靳寒舟不愧是死對頭。
一個自戀,一個臭美。
因為人就在酒店里,所以許簡一直接去了酒店的餐廳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服務員將餐牌拿了上來。
許簡一讓服務員將餐牌遞給顧西玨,“你也算是救過我,這餐,我請你。”
許簡一是個有恩必報的人。
即便她之前真的很厭惡顧西玨,但這并不妨礙她請對方吃飯,還恩情。
顧西玨見許簡一說要請他,頓時不客氣地接過了餐牌,“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
餐廳外頭。
參加完酒會,正準備離開酒店的傅南書無意間看到靠窗而坐的兩人,她目光一下子就定在了那。
很快,她面目就猙獰了起來。
她舉起手機,對著兩人對焦拍了一張照片。
然后發給靳寒舟,你對她那么堅定,她呢?她對你就一定堅定嗎?
百潤集團。
聽到信息提示聲響起的靳寒舟偏頭看了一眼亮起來的手機。
當看到傅南書發來的信息時,他目光驀地頓在了那。
靳寒舟拿起手機,點開傅南書發來的那張照片。
看清坐在許簡一對面的人是誰后,靳寒舟微微瞇起眼眸。
他退出微信,給許簡一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電話一接通,他語氣如常地問她,“寶寶,下班了嗎?等下一起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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