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吻安 第130章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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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舟湊過去吮了一下她的唇瓣,“要,為什么不要?”
許簡一被靳寒舟吻得眼眸一下子柔了起來,“不會覺得臟嗎?”
“但凡是個男人都不應該這樣覺得。”
靳寒舟抬手捧住許簡一的臉頰,一下又一下地含吮她的粉唇,“我寧愿你忍辱負重屈服對方,也不想你以死來保什么所謂的清白。”
他額頭抵著她的額,聲音嘶啞而真誠,“比起你被占便宜,我更怕失去你……”
跟她的安危相比,被占便宜,又算得了什么。
沒有什么,比她活著,還要令他慶幸的。
她若被占便宜,他也許是會憤怒,會想要殺人。
可她若沒了命,他的心,也活不成了。
人沒了心跳,就會死。
他沒了她,會生不如死。
“靳寒舟……”
他話語說的絲毫不摻假,說得許簡一心間發軟。
她眼眸似水地望著他,仿佛要沉溺在他的深情里。
靳寒舟溫柔地撫摸許簡一的臉頰,再度告誡她,“以后再遇上這種事情,一定要以自己的安危為主。”
許簡一點頭,“嗯。”
很快靳寒舟便又說,“不會有以后了。”他不會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許簡一眼眸掠過一絲寒芒,“嗯。不會再有以后了。”
這次是她掉以輕心了。
往日,她都不會再給別人算計她的機會了。
定定地看了許簡一幾秒,靳寒舟忽然將頭埋進她的頸窩里,語氣略微陰沉地說,“想殺人。”
“冷靜。”
許簡一聽得出來,靳寒舟這話不是開玩笑的。
而是他真的有這樣的想法。
靳寒舟裹著深濃的戾氣說,“我都沒有看過你穿婚紗的樣子,她們竟敢給你套上婚紗,還把你送人。”
許簡一知道靳寒舟的占有欲比正常人強,但他連婚紗第一次穿給誰看都要吃味,這真的有點超乎她想象了。
她是不是該慶幸自己不是演員。
不然像芊芊那樣,一年到頭,婚紗都不知道穿幾次了。
他不得掉醋桶里去?
雖然對靳寒舟令人發指的占有欲感到有點無語,但許簡一還是開腔安撫了他一句,
“那不算,以后我的婚紗,你來設計,我親自裁縫好不好?”
“嗯。”比起建筑設計,婚紗這些設計,還是比較簡單的。
靳寒舟想要設計出一件婚紗,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許簡一見他還是不太高興,抬手揉了揉他的臉,“別生氣了。”
“嗯。”
靳寒舟依舊保持著埋頭在她頸肩的姿勢。
他像是個受了驚嚇,急需撫慰的大寶寶,得抱著許簡一,才能心安。
意識到這點的許簡一心間發軟。
她抬起沒有受傷的那只手,一下又一下地撫摸靳寒舟的發頂。
許簡一的手機還在許家老宅。
她早上起來,便跟靳寒舟說,她要去許家老宅一趟。
她得去把手機拿回來。
靳寒舟不放心她一個人過去,讓靳一和靳二陪同她。
這是許簡一第一次見靳一和靳二。
兩人一看就是練家子。
那身肌肉,幾乎快要撐破身上的襯衣了。
靳一要大只一些,而且面貌也頗為陽剛凌厲。
靳二給人的感覺像個娘娘腔。
但偏偏他的身材和聲音不娘。
如果許簡一看漫畫的話,她就會發現,靳二特別像耽美漫畫里的美人受。
見靳一和靳二一看就不似普通保鏢。
許簡一不由想起一個多月前,靳寒舟發現她會武時,試探她身手時的畫面。
靳寒舟身上,似乎還有沒對她顯露出來的秘密呢。
不過許簡一也不在意就是。
每個人都有秘密,靳寒舟不說,她便不問。
就跟他不過問她的秘密一般。
他們默契地給對方保留著一個私人空間,不去越界。
跟靳寒舟吻別一番,許簡一帶著靳一和靳二兩人出門去了。
許家。
許老爺子正在和許淑宜和許大先生商量如何將許老夫人從警局里撈出來。
他們請來的律師說,“老夫人這個行為算得上是幫兇,不過對方并沒有得逞,我努力爭取,應該能從輕發落。只是對方執意要起訴的話,三年以上的有期徒刑,肯定是要的。你們還是找受害人商量一下,看這個事情,能不能私了。”
許老夫人今年也七十六了。
早些年吃了點苦頭,以至于她年邁以后,不是這里疼就是那里疼的,雙腿更是酸軟無力,無法下地走路,需靠著輪椅代步。
這些年來,許老夫人都是被供養著,若去坐牢,身子骨肯定受不了。
要不了兩個月,估計就能把自己折騰得歸西了。
擔心許老夫人在里頭受罪的許老爺子對許淑宜說,“淑宜,你給許簡一打電話。”
許淑宜面色略微尷尬,“爺爺,簡一的手機,還在這呢。”
現在暑假。
許簡一不在學校。
手機又不在身上,許淑宜根本聯系不上她。
當然。
許淑宜可以通過靳寒舟聯系上許簡一的,但她不可能那樣做的。
許老爺子頓了頓,而后又說,“打電話給老二,讓他把許簡一人給我找來。”
哪怕到了這個時候,許老爺子也仍舊硬氣得很。
一副要找許簡一理論的模樣。
老爺子話音剛落,玄關那,穿著白色襯衣,七分寶藍色牛仔褲,腳踩小白鞋的許簡一在靳一和靳二的擁簇下,緩緩走了進來。
“不用打了,我人在這。”
看著忽然出現在這的許簡一,許老爺子就像是命令自己的下屬一般,命令她,“立刻撤訴,聽見沒有?”
“我為什么要撤訴?她敢迷昏我送人,就得承擔代價。”
許簡一面無表情地走了過來。
她走到許淑宜的面前,清純絕美的臉龐滿是冰霜,“手機,還我!”
看著像變了個人似的許簡一,許淑宜沒敢廢話,直接拿過一旁的桌子上擺放的手機遞給她。
許簡一接過手機,檢查了一下,見屏幕一直是反鎖的,她這才放心地將手機塞進兜里。
這時,許淑宜忽然開口求情道,“簡一,奶奶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好。她并無害你的意思,錢公子雖然人風流了些,但他家境好,你嫁過去,是享福,你就算是不滿奶奶的做法,你也不能把奶奶給告了啊。奶奶都一把年紀了,她坐牢是受不住的。”
許簡一聽了許淑宜的話,驀地笑了笑。
那笑很是冰冷,“既然是享福的婚事,怎么堂姐自己不去嫁?”
許淑宜被許簡一嘲諷的面色有點難看,她解釋說,“我有喜歡的人了。”
許簡一的臉冷了下來,“堂姐有喜歡的人,所以不想嫁。我有男朋友,不想嫁就得嫁?”
許簡一冷嘲許淑宜,“堂姐這話說得可真是有意思。”
像是想到了什么,許簡一忽然勾了勾唇。
她面向許老爺子,“要我撤訴也不是不可以。”
“這樣吧。若堂姐愿意犧牲自己,甘愿下嫁給錢公子的話,我考慮一下,撤訴。”
“不可能!”許老爺子還沒發話,許淑宜就先按捺不住,站了起來,“我是許家大小姐,我所嫁之人,必定是人中龍鳳,絕不可能是錢公子那樣的。”
見許淑宜如此抗拒嫁給錢公子,許簡一眼中的嘲意愈發的濃烈,“堂姐剛不還說錢公子不錯?怎么換成你自己,你就受不了了?”
“我跟你不同。”許淑宜自以為高人一等,“我的條件能找到更好的。”
“呵……”更好的是指靳寒舟?
許簡一雖然不怎么愛吃醋,但不代表她不記仇。
她被迷昏,許老夫人是主謀,許淑宜肯定是幫兇。
她是心理醫生,她想要弄到使人快速入眠的安眠藥輕而易舉。
比起讓許老夫人坐牢,許簡一現在更想挫許淑宜的銳氣。
覺得自己高人一等是吧?
她偏要將她踩進淤泥!
“要么讓老太太坐牢,要么讓大堂姐嫁給錢公子。”
讓老太太坐牢的意義不大。
老人家年紀大了。
進去估計不到兩月,就把自己命給折騰沒了。
老太太固然可惡,可根源到底還是在許家。
許簡一相信,迷昏她,送她去聯姻肯定不是老太太一個人的意思。
許老爺子,許淑宜,許大先生,他們全都有份!
只是讓老太太一個人坐牢,太便宜他們了。
許淑宜不是和老太太同仇敵愾么?
是時候考驗她孝心真不真心了。
無論是哪個結果,對許簡一來說,都是不錯的報復。
不嫁,許淑宜就是許家的罪人。
嫁了,許淑宜日后的日子不會好過。
錢公子被靳寒舟教訓了一頓,這會兒還在氣頭上。
許淑宜嫁過去,日子可不會太好過。
她不是說嫁給錢公子是享福么。
那就讓她好好享這個福去吧!
“你這話當真?”
許老爺子微微瞇眼,似乎在考量許簡一話語間的真假。
許簡一點頭,一臉大度地說,“奶奶一把年紀了,我雖恨她算計我,但我也不想逼死她。可我受的委屈,總該有人來承擔。您讓我出了這口惡氣,我自然就不跟你們計較了。”
“是不是淑宜嫁給錢公子,你就能撤訴。”
許老夫人到底是受了自己的指使,才會這樣做的,她被抓,許老爺子自然是不會對她不管不顧。
到底是幾十年的夫妻,許老爺子又怎么忍心她去坐牢吃那苦頭。
“是。”
許簡一態度很明確。
“好,我讓淑宜嫁。”
許老爺子擅自做主應下了。
許淑宜聞言,當即反對了起來,“不,爺爺,我不嫁。”
許老爺子面色冷然地看向許淑宜,“輪不到你不嫁!要不是你提議讓知言那丫頭去聯姻,也不會鬧出這么多事情來!”
完了,許老爺子又指責了她一句,“你奶奶那么疼你,現在不過是讓你嫁人來免她牢獄之災,你都不肯,她真是白疼你那么多年了!”
許淑宜臉色刷地一下,白了下來。
看著這爺孫忽然內訌起來,許簡一不由諷刺地勾了勾唇。
還真是自私自利的一家子。
懶得在這看戲,許簡一直接對許老爺子說,“什么時候看到大堂姐和錢公子的結婚證,我便什么時候撤訴,沒事我就先走了。”
說完,許簡一就直接轉身走了。
靳一和靳二跟在她身后,宛如兩座保護神,她進出,無一人敢攔他們。
許簡一一走。
許老爺子就悔恨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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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是他被資金迷昏了腦子,忘了這個二孫女的價值。
先是顧家公子,后是那什么z先生的。
他不該糊涂的。
她可比淑宜有價值多了。
思及此。
許老爺子不由盤算著,該如何跟許簡一修復關系。
經此折騰,淑宜這丫頭,算是廢了。
他指望不上她了。
看來,他得提拔一下老二,讓老二家去跟這丫頭交好才行。
心動不如行動。
許老爺子立馬給許振江打電話。
還不知許簡一差點讓他們給賣了的許振江在接到許老爺子打來的電話,見他先是為之前讓許簡一聯姻的事情道歉,又是說要把公司的重要項目交給他來辦。
許振江一頭霧水,只覺得是天上掉餡餅了。
他不敢亂接,生怕是什么陷阱。
只含糊地說自己能力不足,辦不好這個項目,給婉拒了。
跟著,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許老爺子見二兒子不接自己遞過去的梯子,有點氣結。
但現下,他顧不上去跟二兒子搞好關系。
當務之急,他得先把許老夫人從里面撈出來。
渾然不管聽到他剛剛和許振江通話時的臉色有多難看的許大先生和許淑宜父女倆,許老爺子直接對許淑宜說,
“我給錢公子打個電話,你等下就去找錢公子去民政局領證,回頭把結婚證拍給許簡一看。”
許淑宜不怎么情愿,“爺爺,如果許簡一是騙我們的呢?”
許老爺子堅信許簡一這話是認真的,“她沒有這個必要騙我們。”
畢竟許簡一若真的要許老夫人坐牢,她根本沒必要說這個廢話。
“萬一她就是騙我們的呢?”
許淑宜不愿意嫁給錢公子,還想為自己爭取機會。
許老爺子見她推三阻四,頓時臉沉了下來,“你是不是不想救你奶奶?”
不等許淑宜回話,許老爺子再一次指責她,“別忘了,這個事情,就是因你而起的,要不是你提出讓知言聯姻,錢公子也不會忽然看上簡丫頭,我更不會鬼迷心竅,讓你奶奶去做那陰損的事兒。”
許淑宜下意識握起拳頭,“我沒有,我就是……怕簡一只是在糊弄我們。”
“就算她是在糊弄咱們,我們也不得不聽她的。”
現在是他們有求于許簡一,就算許簡一要糊弄他們,也輪不得他們喊委屈。
許老爺子根本不給許淑宜拒絕的機會,直接一口敲定下來,“這事就這么定下了。”
“……是。”
許淑宜自覺這事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就算心有不甘,卻也不得不聽從許老爺子的安排。
許老爺子怕許老夫人在里面受罪,趕緊給錢公子打電話。
錢公子手掌剛挨了兩刀子,心情正不爽著呢。
見許老爺子打電話給他,說要把大孫女嫁給他。
他想也不想地就拒絕,“你許家的閨女,我錢富貴娶不起!”
說完,錢公子就電話給掛了。
然而下一秒,錢公子就接到了一個神秘來電。
不知對方說了什么,他連連點頭應好。
跟著,他就給許老爺子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我同意這樁婚事了,你讓你大孫女去民政局等我。”
許簡一剛坐上車,靳寒舟視頻通話就開了過來。
靳寒舟一直通過靳一的手機,了解這邊的情況。
見許簡一跟許家人說,讓許淑宜嫁給錢公子,就不起訴許老夫人,他頗為不滿,
“你真要放過那老太婆?”
許簡一撥了撥頭發,“老太太身體不好,時常離不開藥,真判刑,也未必在監獄服刑,還可能監外執行,監外執行跟沒坐牢,也沒太大區別。”
這樣的坐牢毫無意義。
根本讓他們受不到任何的懲罰。
但讓許老爺子逼許淑宜嫁人就不一樣了。
等許淑宜在錢公子那遭受到不好的對待,她勢必會怨上許老爺子他們的。
當然,她也可能會恨上她。
不過那又如何呢?
她什么都不做,對方一樣看她不爽,要暗害她。
既如此,那還不如將仇恨拉大點。
她盡管來作妖,玩不死她,她就不是許簡一。
之前是她對她們無所防備,才會著了她們的道。
現如今,她們休想傷她分毫!
“便宜那老東西了。”
靳寒舟咬牙,心中很是不快。
許簡一卻搖頭說,“活著才是煎熬。”
她要她們活著受罪。
靳寒舟若有其事地點點頭,“也是。”
人死了,就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還是活著受罪更好。
車窗忽然被人敲響。
許簡一跟靳寒舟說了句先掛了晚點再開,便將車窗降下來。
是許萱萱。
許萱萱淚汪汪地看著許簡一,“真的是你,二堂姐,你沒事,太好了!”
許簡一打開車門,示意許萱萱上來說話。
許萱萱立馬彎身坐了進來。
一進去,許萱萱就先自責地說道,“對不起二堂姐,都怪我沒用,沒能第一時間,把你救下來。”
許簡一握住許萱萱的肩頭,微微搖了搖頭,“別這么說,我都聽說了,我之所以能這么快得救,全靠銘澤去找顧西玨。”
“我應該謝謝你們才是。”
許簡一心中無比感激姐弟兩人。
許萱萱還是很自責,“要不是我喊你過來,你也不會被奶奶喊過去。”
許簡一卻覺得不是這樣的,“就算我昨日沒來,她們也總會想辦法叫我過來的,這事真的跟你沒關系,你別自責了。”
許萱萱頗為同情地看著許簡一,“我們有這樣一個奶奶,真是三生不幸。”
“好了,不說她們了。”
許簡一不樂意多說許老夫人她們。
許萱萱嗯了一聲,而后又問她,“你今天怎么過來這邊了?”
許簡一揚了揚手機,“我手機還在這,我來拿手機的。“
許萱萱看著許簡一手里的手機,了然地點了點頭,“哦。”
話題到了這里,兩人便陷入無言狀態。
幾秒后,許萱萱忽然猶猶豫豫地問了句,“那個二堂姐,你真的是jane嗎?”
“嗯?”許簡一略微疑惑地看向許萱萱,不懂她為什么會這么問。
許萱萱立馬解釋,“我不是懷疑你在騙我,我就是……”
許淑宜的話,到底還是讓許萱萱記住了。
她是相信許簡一的。
但她又忍不住質疑。
大概明白許萱萱為什么會如此問了,許簡一微笑著回答她,“我是jane,但我不是你口中的那個jane。”
“啊?”許萱萱一臉懵。
許簡一耐心地跟許萱萱解釋,“讓你走上設計這條路的jane是我養兄。”
“不過他四年前過世了,他過世后,jane這個名號,如今是我在用,所以我也是jane。”
許萱萱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嗯。”
許簡一溫和地點了點頭。
許萱萱抬手挽住許簡一的手,滿是敬佩地夸贊道,
“二堂姐,你好厲害啊,竟然做到和原先的jane設計思路一模一樣,你若不說,我都不知jane前后的作品是兩個人設計的。”
許簡一微微一笑,“我養兄每一次都會跟我講他設計的靈感來源,聽多了,就記住了。”
許萱萱頗為羨慕,“二堂姐和原先的jane都是設計天才呢。”
許萱萱說著說著,話題忽地一轉,“不過,二堂姐,jane他怎么過世的啊?是病故嗎?”
“他……”
許逸笙的遺容忽然浮現腦海,許簡一的心驀地一痛。
她深呼吸,語氣努力保持平靜地說,“是意外身亡。”
“噢。”
許萱萱大概意識到自己的這個話題問得不太妥當,后面也沒有再說什么。
許簡一情緒受到波動,后面一直都比較沉默。
許萱萱實在無話可說,便跟許簡一告辭離開了。
許萱萱走后。
許簡一讓靳一開車去百潤集團。
她則是支著下巴,目光空洞無神地望著窗外,似乎陷入了什么悠遠的記憶。
到了百潤集團。
許簡一直接乘電梯找靳寒舟。
靳寒舟不在辦公室里。
他開會去了。
許簡一見靳寒舟不在辦公室,便自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一個小時后。
看到許老爺子發來的許淑宜和錢公子的結婚證,許簡一不禁勾了勾唇。
還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呢。
不過誰讓這是鮮花自找的呢。
腰肢忽然被人從后面抱住,跟著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便在耳邊響了起來,“在笑什么。”
許簡一唇角的笑意更甚了幾分,“我在笑有些人好好的光明大道不走,偏要走陰暗小路。”
聽懂許簡一話外之意的靳寒舟看了一眼她的手機屏幕,微微挑眉,“她也參與了這件事?”
“嗯。”
若她沒猜錯的話。
許淑宜才是整件事的推動者。
想起那日和靳寒舟從帝皇居的包廂出來時,感應到的似有若無的注視,再聯想許老爺子的話,許簡一大概明白了整件事的過程。
許淑宜那天,應該看到她和靳寒舟了吧。
不然她也不會忽然跟許老爺子提出聯姻之事。
她懂心理學,知道許知言一定不會乖乖聯姻,甚至還會把她拉下水。
她便暗中籌謀一切。
不得不說,許淑宜這心機,不得了。
想到許淑宜為何會忽然朝自己發難的原因,許簡一不由轉身環住靳寒舟的脖頸,踮腳咬了一口他的下巴,
“靳寒舟,你就是個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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