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吻安 第120章 還有力氣嗎?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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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舟的吻越是往上,許簡一的呼吸越是緊促。
許簡一沒穿褲子,就披了件襯衣,誰知正好方便了靳寒舟做壞事。
他下巴上新長出來的青渣弄得她發癢,許簡一抬手去推他,“靳寒舟,好癢啊別親了……”
誰知這人絲毫不懂收斂,愈發的過分。
靳寒舟抬眸朝許簡一邪氣地勾了勾唇,卻又繼續低頭親吻她。
他趴在那,像啃什么香噴噴的食物一般,來回親吻她雪白嬌嫩的肌膚。
許簡一阻止不了這人的流氓行為,頗為無奈地說他,“靳寒舟,你現在這樣,好像一只狗哦~”
許簡一這話真的不是在罵靳寒舟。
而是他又舔又吻的,真的有點狗狗啃骨頭的既視感。
“我像狗?”靳寒舟危險地瞇了瞇眼,跟著重重地一吮。
大腿內側忽然傳來一陣刺痛,許簡一驀地仰頭去看。
只見她白皙的大腿上忽然多了一個紅色的痕跡。
說他是狗,報復她呢。
靳寒舟的吻又開始往上,許簡一半仰的身體驀地躺了回去。
她躺在床上,胸口劇烈起伏,呼吸急促的同時,不忘告誡他,“靳寒舟,你這樣,真的會腎虛的。”
靳寒舟親吻的動作頓了頓,“你在質疑我的能力?”
許簡一無語望天花板,胸口微微起伏,“我沒有質疑你的能力啊,我就是覺得你應該克制一點,不能仗著年輕體力好,就不懂節制。”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靳寒舟邪氣地挑了挑眉,絲毫不擔心自己傷不傷身,繼續他的流氓行為。
阻止不了,那就享受吧。
許簡一不吱聲了。
當靳寒舟又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摸出一個小方塊的時候,許簡一沒忍住,問了他一句,
“你什么時候備的這個?”
“昨天”靳寒舟咬住小方塊撕開。
許簡一想起來了。
是她買的那幾盒。
難怪回去后,她沒看到那幾盒套套,原來是被他放在這了。
他可真是……
“唔——”
鎖骨忽然一痛,許簡一驀地回神。
男人雙手撐在她耳后兩側,俊美深邃的五官說不上來的性感欲色,
靳寒舟不悅地看著她,“這個時候,還給我分神?嗯?”
像是要報復她剛剛的分神一般。
靳寒舟折騰得又兇又狠。
許簡一根本無暇再顧及其他東西,滿眼都是他布滿情潮,欲得不行的動情模樣。
外頭天色已經像墨汁一般的濃黑,室內,許簡一整個人如同墜入了湖里,濕漉漉的。
搖搖晃晃間,許簡一好似聽到了誰的手機在震動。
她不由抬手推了推身上的靳寒舟,氣喘吁吁地提醒,“靳寒舟,手機響了。”
靳寒舟臉上的汗珠落在了許簡一的鎖骨窩上,“不管它”
許簡一的理智再次被撞碎。
只是手機一直不停地嗚嗚震動著,就很磨人。
許簡一再也進入不了狀態,不停地推搡靳寒舟,“先接電話~”
靳寒舟沒辦法。
起身退了出來。
他下床找到手機。
是他的手機在響。
來電顯示——池傻逼。
這是池俊第二次壞靳寒舟好事了。
接起電話的靳寒舟跟吃了炸彈似的,“你最好有重要的事!”
那頭的池俊嚇了一大跳,吶吶道,“舟哥,你在干嘛呢?怎么還不來,你是不是忘了,今天卓大生日?”
還真忘了的靳寒舟,“……”
“就過來了。”
靳寒舟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掛完電話的靳寒舟重新回到床上。
許簡一還沒來得及問他是誰的電話,就忽然被他吻住。
跟著就是一頓折騰。
十分鐘后。
許簡一躺在床上,大口地喘氣。
靳寒舟趴在她身上,閉眼平復氣息。
他忽然抬眸問許簡一,“還有力氣嗎?”
他剛剛弄得太狠,許簡一的魂還沒回來,突然聽到他這話,她嚇得忙道,“沒力氣了……”
“還能站嗎?”靳寒舟解釋說,“等下得去給卓大慶祝生日。”
許簡一一愣,隨后氣得捶了一下他后背,“要去給卓老板過生日,你還這樣折騰我?”
見色忘友的靳寒舟良心一點都不痛,還理直氣壯地說,“我忘了他今天生日了。”
許簡一,“……”
兩人起來收拾了一下,便趕緊前往卓宇珩過生日的俱樂部。
卓宇珩的晚飯是在家和卓老太太一起吃的。
現在這個點,就是跟朋友們聚在一起,唱唱歌,然后再切蛋糕什么的。
可即便如此,夫妻倆算是姍姍來遲了。
包廂里,卓宇珩,孟芊芊,池俊,翟毅,傅南書,還有林靜萱等人都已經到了。
看到靳寒舟攬著許簡一進來,正在唱歌的傅南書忽然頓了頓。
她目光落在靳寒舟攬著許簡一肩頭的手腕上。
許是發繩是黑色的,而靳寒舟又是冷白皮,他腕上的黑色發繩竟比名表還要耀眼奪目。
傅南書用力地攥緊手里的麥克風,妒忌如潮水一般地襲來。
一個男人愿意在手腕上戴這種女人家的東西,可見他有多鐘意那個讓他戴上發繩的主人。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想起靳寒舟喜歡她那會兒總是漫不經心,讓她絲毫感覺不到喜歡的態度,再看他此時恨不得召告全世界,他是有主的人,傅南書就心口發疼。
但凡他當初喜歡她有他現在鐘意許簡一的這般張揚,她也不會像個吃不到糖的孩子,輕易就被顧西玨給蠱惑。
為什么喜歡她時,那般的漫不經心,卻對許簡一愛得如此張揚!
看到門口宛如一對璧人的夫妻倆,池俊就走了過來。
他抬手攬住靳寒舟的肩頭,問,“舟哥,你怎么回事,怎么連卓大生日都給忘了。”
怎么回事?
自然是被喜悅沖昏了頭腦,顧不上朋友了唄。
靳寒舟并未跟池俊搭話,而是攬著許簡一走到卓宇珩面前,跟他道了聲生辰快樂。
許簡一也道了聲,“卓老板,生日快樂。”
“謝謝。”卓宇珩微微點頭。
年輕一輩的人過生日都不流行送禮物了,流行發紅包。
靳寒舟來的路上,就給卓宇珩發了個大紅包。
所以靳寒舟這會兒空手而來,也沒人覺得有什么不妥。
孟芊芊在許簡一跟卓宇珩道完生日快樂后,便起身將她拉到身旁的位置坐了下來。
卓宇珩也在同一時間,給靳寒舟眼神,兩人一起離開了包廂。
一旁和林靜萱手挽手,正唱著歌的傅南書在許簡一坐下來后,朝她微微一笑,算是在跟她打招呼。
許簡一回予一笑,便將視線落在了孟芊芊身上。
“一一寶貝,你們怎么那么晚才來啊?”
孟芊芊跟傅南書和林靜萱不熟,剛一直在耍手機解悶。
這會兒見到許簡一,簡直如同見到了親人一般。
許簡一解釋,“靳寒舟忘記今天是卓老板生日了。”
孟芊芊大寫地服氣,“牛,塑料兄弟無疑了。”
許簡一莞爾。
包廂的光線不算明亮,甚至可以說是昏暗,但因為孟芊芊湊得近,加上許簡一皮膚白皙,孟芊芊意外地發現,許簡一脖頸后方,有個吻痕。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眼神瞬間曖昧了起來,“一一寶貝,可以啊,把二少拿捏得死死的。”
“什么?”許簡一茫然地看著孟芊芊,沒聽懂她的話外之意。
孟芊芊抬手撫了撫她的吻痕,“這里,有痕跡哦二少這占有欲,也是絕了。”
故意在許簡一看不到,別人卻看得到的地方留下吻痕,可不就是妥妥的宣示主權之舉么。
許簡一抬手摸了摸孟芊芊撫著的地方,略微郁悶地問她,“很明顯嗎?”
辦事的時候,許簡一確實感覺后頸被吻了。
只是那個時候,她被靳寒舟弄得意亂情迷,壓根沒有太注意這些。
她沒想到靳寒舟竟然會在脖頸后方留吻痕。
“也還好。你散著頭發,不注意看,不太看得到。”
孟芊芊說著,幫她撥了撥頭發。
許簡一聞言,微微松了一口氣。
她臉皮薄,讓她頂著一身吻痕到處在人前晃,她會社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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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唱歌的傅南書的目光總是忍不住落在許簡一的身上。
看著面容跟她有幾分相似,并無什么特別地方的許簡一,傅南書不懂,為什么靳寒舟和顧西玨都會對她感興趣。
是因為她比她年輕?
林靜萱見傅南書忽然停下來不唱,便偏頭看了過來,頗為疑惑地問道,“南姐姐,你怎么不唱?”
傅南書回神,朝林靜萱微微一笑,跟著繼續和她合唱歌曲,不再關注許簡一。
靳寒舟這邊。
他和卓宇珩,池俊,翟毅正在包廂外面的室內露臺上站著。
池俊遞給了他一支煙,靳寒舟沒接,淡淡地回了一句,“戒了。”
“啥?”池俊以為自己幻聽了。
靳寒舟從兜里摸出一顆戒煙糖塞進嘴里,頗為嘚瑟地說,“老婆管得嚴,不給抽了。”
卓宇珩微微挑眉。
翟毅翻白眼。
只有池俊傻乎乎的,沒聽懂靳寒舟的炫耀,他若有其事地點了點頭,夸道,“小嫂子這點管得好,你那身體,本來就不該抽煙的。”
靳寒舟笑了笑,沒說話。
倒是一旁的卓宇珩看到他手腕上的發繩,忽然目光幽深了起來。
他走上前,握了握靳寒舟的肩頭,“動真格了?”
靳寒舟也沒瞞著,大大方方地就承認了,“卓大,被光照耀過的人,是沒法拒絕光的。”
他看了一眼包廂的方向,目光滿是柔和繾綣地撫了撫手腕上的發繩,“她是我的光。”
卓宇珩瞬間就聽懂靳寒舟這話,他問,“她就是救了你一命的那個女孩?”
“嗯。”靳寒舟點頭。
卓宇珩露出了然的表情,“難怪你栽了。”
靳寒舟笑了笑,沒再說話。
栽她身上,他甘之如飴。
卓宇珩深深地吸了一口煙,語氣頗為語重心長,“就算她對你有恩,以她的身世,必然不可能被他們所承認。”
“要是讓他們知道你擅自娶妻,甚至還動了心,她怕是——”
靳寒舟眼底掠過一絲寒涼,“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哪怕是他們。”
見靳寒舟眸光掠過一絲陰鷙,卓宇珩微微嘆氣,“我當初該在發覺你對她不同的時候,就阻止你繼續跟她接觸的。”
靳寒舟的目光不由也跟著幽深了起來,“你不會,你知道我什么性子的。”
越是反對,他便越是反骨。
卓宇珩不可置否,他問靳寒舟,“你打算如何?”
靳寒舟嚼碎口中的戒煙糖,“先瞞著。”
“紙包不住火的。”卓宇珩提醒靳寒舟。
靳寒舟垂眸,“我知道。”
能拖則拖。
等明年許簡一畢業,懷上他的孩子,屆時,一切都已經成定局,他們反對也沒用。
卓宇珩的生日過得還算低調的。
就一伙熟人聚在一起,唱個小曲,聊會天,喝喝小酒,然后再切個蛋糕吃吃。
這生日,便算是過了。
傅南書明日還有個廣告要拍,她率先起身跟卓宇珩告辭,“珩哥,我明天還有拍攝,就先走啦。”
卓宇珩微微點頭,“好,慢走,路上小心。”
池俊一聽傅南書要走,立馬也跟著站了起來,“我跟你同路,我送你回去吧。”
傅南書看了池俊一眼,沒拒絕,“好啊。”
池俊立馬笑了笑,他跟靳寒舟他們道別,便跟著傅南書一起離開了包廂。
傅南書走后,靳寒舟也攬著許簡一跟卓宇珩道別了。
翟毅前面接了個電話,就走了。
大家都走光了。
包廂里就只剩下卓宇珩和孟芊芊了。
孟芊芊前面刷朋友圈,無意間刷到了她那白蓮花繼妹在朋友圈發了她父親帶著她媽一起去看她小提琴演出的照片,心情頗為不爽,便不知不覺,喝多了。
這會兒酒勁上來,正坐在沙發上,手托著腮幫,小雞啄米般地打盹。
卓宇珩走到她面前,用腳輕輕地踢了踢她,“孟芊芊,起來,回去了。”
孟芊芊抬頭。
精致的面頰染著兩坨坨紅,特別的風情萬種。
她雙眸迷離地盯著卓宇珩,一臉迷茫地問,“回哪去?”
卓宇珩說,“回家。”
“家?”孟芊芊忽然嗤笑了一聲,眼眸似有淚光掠過,“我早就沒家了,媽媽走了,奶奶也走了,爸爸是別人的爸爸了。”
她眼神傷感地望著卓宇珩,自嘲又落寞地說,“我沒有家了。”
卓宇珩定定地看了孟芊芊幾秒,而后俯身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只要你愿意,以后御園就是你家。”
他低醇磁性的嗓音穿透耳膜,傳了進來。
孟芊芊愣了愣,而后她抬手抱住卓宇珩的脖頸,像只小貓咪撒嬌似的,在他的脖頸上蹭了蹭,
“我喜歡待在御園,御園有奶奶,有大黃,還有——”
還有什么,孟芊芊沒說。
她靠在卓宇珩的懷里,閉眼睡過去了。
感覺到脖頸上溫熱柔軟的觸感,卓宇珩身體都都不禁緊繃了起來。
她的唇,似有若無地貼在他的肌膚上,嘴里呼出來的熱氣仿佛會燙人一般,卓宇珩重重地吸了一口氣,傾吐出來,便抱著孟芊芊離開了包廂。
傅南書這邊。
她在下車后,忽然問了池俊一句,“俊哥,你有沒有想起,你曾經在哪見過許簡一啊?”
剛要啟動車子離開的池俊聽了傅南書這話,微微一頓,而后搖頭,“沒有。”
他連正眼都不敢看許簡一一下,哪里認得出來到底在哪見過她。
“怎么了嗎?”池俊雖然有點傻白甜,但卻不是傻子。
他感覺傅南書對許簡一,似乎帶著幾分敵意。
傅南書微笑,“沒事。”
她揮手跟池俊告別,“你回去吧,拜拜。”
“哦。”
池俊也沒多問,他素來如此,不關他的事,他便不怎么在意。
池俊啟動車子,直接揚長而去。
傅南書在目送池俊離開后,抬手從包里拿出了手機。
她給助理打了一個電話,“有許簡一養兄的下落了嗎?”
助理小心翼翼地回答,“我問過他們的鄰里鄰居,都說他們十年前離開山區后,就不知下落了。”
“廢物,一點小事你都辦不好!”
池俊沒印象,助理又找不到許簡一的養兄,傅南書胸口堵著一股郁氣。
助理被罵得直縮頭,像是有意要將功補過一般,她又說,“雖然沒有找到她養兄,但是我打聽到她養父下個月就要出獄了。”
“據他們鄰里鄰居說,她養父是因為猥褻她,繼而被親兒子送進了監獄,后來因為在牢里失手殺人,又被判了刑。如今刑滿出獄,他肯定要找許簡一和她養兄算賬的。”
傅南書聞言,心情這才舒坦了一點,她吩咐助理,“你繼續在那邊待一陣子,等她養父出獄后,帶他來見我。”
“是。”
和助理結束電話后,傅南書臉上滿是嫌惡。
一個被養父猥褻過的女人,有什么資格讓舟哥和阿玨喜歡。
她一定要讓大家知道,許簡一有多臟!
許簡一這邊。
她在回去的路上,就睡著了。
被靳寒舟折騰了一下午,又偷偷抿了兩口酒,這會兒睡得很香甜。
看著熟睡的許簡一,靳寒舟也沒有叫醒她。
將她從車里抱了出來,頂著朦朧夜色,將她抱進了別墅。
把許簡一放到床上,靳寒舟進浴室放水。
將浴缸放滿水,靳寒舟便出來抱許簡一。
他直接在外面,就將許簡一和他自己剝光,然后再抱著她一起進浴室。
忽然被放入溫熱的水流,許簡一舒適地嚶嚀了一聲,眼睛迷迷糊糊地睜開了一條細縫。
見她醒來,靳寒舟輕撫她的發頂,將她的臉重新按回頸窩里,聲音寵溺柔情地說,“繼續睡你的。”
“嗯……”
許簡一重新閉上眼睛。
像一個嬰孩似的,乖順恬靜地趴在靳寒舟的懷里。
粉唇就貼在他頸部上。
呼吸間,熱氣灑在靳寒舟的肌膚上,有點癢,但靳寒舟并沒有挪開她的頭。
隨她靠著。
即便兩人都是真空狀態,但靳寒舟此時真的什么想法都沒有。
他今日和許簡一已經做得夠多了。
吃飽了的人,自然是不餓的。
靳寒舟單手攬著許簡一,閉眼與她一起浸泡在溫熱的水流里,緩解疲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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