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吻安 第115章 怕你體驗不好,特意看了教育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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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許簡一是被男人溫熱的吻給吻醒的。
她朦朧地睜開眼,就看到男人支撐在她身上,閉著眼,滿是迷醉中又帶著幾分虔誠地吻著她。
許簡一眸底一軟,抬手,環住男人的脖頸,回應他。
她的回應讓靳寒舟愣了愣,他停下動作,稍微支起身看她。
她面容清純絕美,長長的睫毛又黑又翹,杏眸惺忪迷糊的樣子如同慵懶的小貓咪,特別的乖順溫軟。
靳寒舟抬手輕撫她的唇角,略帶歉意地說,“抱歉,把你弄醒了。
許簡一眸光似水地搖了搖頭,“你開完會了?”
“嗯。”靳寒舟脫了鞋,爬上了床。
許簡一往里面挪了挪,讓靳寒舟躺進來。
她側身枕上他的手臂,面朝他的臉。
她指尖描繪著他俊美凌厲的五官,問他,“你要睡一下嗎?”
“不睡。”靳寒舟握住許簡一的手擱在唇邊吻了吻,翻身面朝著她,“躺一會兒。”
“嗯。”
對于熱戀中還發生過關系的情侶,只要獨處一個空間,躺在一張床上,什么都不做,幾乎不可能。
靳寒舟再一度吻上了許簡一。
他大掌托住她的臉頰,吻得輕柔纏綿,像是在含吮美味的棉花糖,一下又一下。
許簡一被吻得身體發熱,發軟。
心滾燙一片。
無論被吻幾次,許簡一還是會被靳寒舟的吻弄得意亂情迷,張嘴,小舌迷迷糊糊地去回應,去跟他的嬉鬧糾纏。
沒遇見許簡一之前,靳寒舟看到別人接吻,他其實覺得很惡心。
他覺得那就是在互喂口水,不懂那些人為什么那么熱衷。
他和許簡一的第一次,他就沒有吻許簡一。
甚至前戲都沒有……
他當時覺得許簡一隨便,認為她不是什么好女孩,對她沒太多好感,但偏偏又不知犯什么抽,就想上她。
沒睡過女人,沒看過片子,啥都不懂,瞎摸索,摸到門口,就直接橫沖直撞的。
她當時應該很疼的。
因為她撓他后背了。
那一下,賊狠,都出血了。
回憶到這里,靳寒舟內心不由又愧疚了起來。
他給了她特別不好的初體驗。
沒經驗不說,還不懂憐香惜玉。
還連著弄了她兩次。
她當時都哭了,他還以為她是爽哭了。
如今看來,她可能是疼哭的。
他可真是個渾蛋。
思及此,靳寒舟忽然停下親吻許簡一。
他握住許簡一的手,用她的掌心對準自己的臉頰,啪的一下,打上去。
手心忽然傳來一陣麻,許簡一驚呆了。
忙撫摸他的臉頰問他,“你干嘛呢?”
靳寒舟滿是心疼與后悔地看著她,“就是覺得自己賊渾蛋。”
許簡一一頭霧水地看著他,“?”
“對不起,給了你很不好的初體驗。”
靳寒舟愛憐地撫摸許簡一的臉頰,恨不得穿回過去,去改變他們那段不愉快的初體驗,“你當時,是不是有陰影了,所以才會在我第二次碰你的時候,抖成那樣?”
這里的第二次,指的是許簡一第二晚過來的時候。
許簡一不懂這人好端端的,怎么又想起了他們第一次的事情。
她有點無奈地看著他,“都過去了。”
“你就說是不是?”
靳寒舟執著的要答案。
許簡一只好回他,“有點。”
“果然。”靳寒舟心疼死了。
許簡一安慰他,“可是第二次,你很溫柔,沒弄疼我。”
他第二次確實很溫柔,只是新手上路,難免技術不到家。
他前戲不到位,她感覺不到位,進來的時候,她還是會有點疼。
而且他體力太好了。
只做第一次,她還有快感。
后面久了,她直接麻掉了。
他興致勃勃,她沒好意思說,就陪著他耗著。
事實證明,無論什么事情,都得多做,才能熟能生巧。
這個事情,在靳寒舟的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他若不提,她如今都記不起第一次,那宛如被劈開的感覺了。
靳寒舟說,“還不是怕你體驗不好,特意看了教育片子。”
不過靳寒舟當時看的不是那種限量級的片子。
靳寒舟對那種片子沒興趣,他甚至覺得看那些片子辣眼睛。
他看的是正正經經的教育片。
不黃,就是有點兒童不宜。
因為那片子是教男人如何讓女人快樂的那種。
也是從那一次開始,靳寒舟開始嘗試親吻許簡一。
因為片子說,親吻可以帶動女人的情緒,能讓女人快速進入感覺。
許簡一,“……”難怪他第一次和第二次區別相差那么多。
原來是做功課了。
許簡一不解地問靳寒舟,“你好端端的,怎么忽然想起這個事情了?”
為什么會想起?
這個還得歸咎于他吻她吻上癮,繼而感慨過去覺得接吻很惡心的自己,然后就想起了他們的第一次。
靳寒舟眸光深深地望著她,“以前我覺得接吻是一件很惡心的事情,也想象不到自己和人接吻是一種什么畫面,沒想到現在,我自己會沉迷于接吻不可自拔。”
靳寒舟低頭又在她誘人的粉唇上吮吻了幾下,然后指腹輕蹭她臉頰,聲音暗啞迷人地問她,
“你身上是不是藏有什么魔力,不然我怎么老是見到你,就想吻你。”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甚至還像個變態似的,情不自禁地去親吻睡著的你?”
許簡一覺得靳寒舟在表白她。
她有證有據。
他是怎么做到一個字不帶喜歡和愛,卻句句都帶著喜歡和愛意的?
許簡一一把攬住他的脖頸,仰頭啄了啄他的唇,借用他的話說,“你身上也有魔力。”
讓她想被他觸摸,想被他擁抱,想與他做盡這世間,最親密的事情。
靳寒舟勾唇痞笑,“那寶寶要不要做點更有魔力的事情?”
“我大姨媽還在呢。”許簡一不得不提醒某個泰迪上身的男人。
“就親一親,不做其他的。”
靳寒舟按住她的后頸,又吻了上來。
許簡一,“……”
靳寒舟得出了一個結論。
他從嗤之以鼻,到樂在其中,其實就只差了一個許簡一。
只要是許簡一,做什么他都不覺得惡心。
哪怕是吻她小腳丫,他都覺得是香的。
等許簡一跟著靳寒舟歪膩完從休息室出來,她才發現,已經是傍晚了。
她把窗簾合上,看不到外面的天色,以為自己就睡了一小時。
可她沒想到,她睡了一下午。
夏天人就是容易犯懶啊。
她竟然睡了一下午……
靳寒舟將手搭在許簡一的肩膀上,然后問她,“回家吃,還是在外面吃?”
“都行。”
“那就在外面吃完再回去。”
靳寒舟直接做了決定。
許簡一沒意見,“嗯。”
靳寒舟直接攬著許簡一出辦公室。
下來的時候,兩人在門口那,和從另一邊電梯出來的穆良緣遇上了。
做這行的,除非去一些比較重要的場合,不然都不需要穿得太正規,所以穆良緣平日里穿得是比較休閑的穿搭。
無圖案白t搭配著米色休閑款西裝外套,下身一條淺灰色七分西褲,休閑款的白色鞋子,快四十歲的人,仍舊年輕的跟剛三十出頭的人一般。
靳寒舟攬著許簡一過去跟穆良緣打招呼,“穆哥。”
許簡一也跟著喊了聲穆哥。
以前不覺得靳寒舟這個稱呼有啥問題。
這會兒,穆良緣忽然覺得差了輩分,他糾正靳寒舟,
“以后你喊我穆叔吧。”
靳寒舟挑了挑眉,調侃,“成啊,只要你別覺得我把你喊老了就成。”
穆良緣笑了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問靳寒舟,“你們這是要去吃飯?”
穆良緣見靳寒舟攬著許簡一,心中忍不住腹誹這人沾女人后,都開始懂得享受人生了。
竟然把老婆帶到公司來。
“嗯。”見穆良緣現在明顯打扮得比以前要潮流,靳寒舟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你這是要去找程女士?”
穆良緣默認的同時建議,“一起?”
靳寒舟下意識看向許簡一。
許簡一秒懂他意思,“一起吧,人多熱鬧。”
靳寒舟歪頭,表示同意,“那就一起吧。”
“去哪吃?”穆良緣問靳寒舟。
靳寒舟想了一下,“世紀年華離這里近,離程女士現在住的地方也近,就去那吧?”
“那行,我去接你媽,你們先去。”
穆良緣覺得可以。
“嗯。”
三人在門口分開。
靳寒舟和許簡一開車朝世紀年華的方向去。
路邊的霓虹一閃而過,許簡一看著正在開車的靳寒舟,略微八卦地問,“你覺得婆婆和穆先生有戲嗎?”
靳寒舟說,“如果沒人作妖的話,程女士接受穆哥只是時間問題,程女士在我爸身上吃了太多苦頭,糖的誘惑對她來說,太大了。”
沒吃過糖的人,別人一點糖,就能輕易地將其騙走。
程女士孤獨太久了,別人的一點示好,她都會很感動。
當你一無所有時,有個人忽然出現,又對你特別好,大部分人都會淪陷。
喜歡上一個人的方式有很多種。
有人是在被救贖的時候,不可自拔地戀上那個救贖他/她的人。
有的人是一見鐘情,就是所謂的見色起意。
也有人是日久生情。
靳寒舟覺得他對許簡一的喜歡,應該是前者和后者都有點。
“穆先生挺好的。婆婆如果跟他能成,以后應當會很幸福。”
許簡一對程錦繡沒什么感情,但身為女人,她由衷地希望程女士可以幸福。
“但愿她能抓住遲來的幸福。”
靳寒舟和穆良緣認識好些年了。
對穆良緣的人品是十分了解的。
靳寒舟一直都知道,穆良緣這么多年不娶妻,是因為心里有人,不愿將就。
只是過去他不知道他心里那個人竟然是程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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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女士還是人妻時,他便念念不忘二十多年。
好不容易盼來的月亮,穆良緣只會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只要程女士抓住這份幸福,余生,何愁不幸福。
靳寒舟就怕她腦子有坑,還惦記著他那個瞎了眼的父親,靳風。
許簡一,“嗯。”
感情的事情,誰都說不定。
希望婆婆可以抓住這遲來的幸福吧。
穆良緣這邊。
他很快就接到了程錦繡。
程錦繡還是白天那身打扮,整個人落落大方,優雅高貴。
看著婀娜多姿,面容保養得宜,珍珠耳環隨著步伐搖曳的程錦繡,穆良緣心跳如同十三歲那年,偷親熟睡的程錦繡那回一般的如雷打鼓。
有些人,哪怕過了二十多年,仍舊讓人一眼入魂。
穆良緣癡癡地望著程錦繡,眼眶微微發熱發燙。
那時他曾經發誓,要誓死跟隨的大小姐,是他做夢都想擁入懷中的心上人。
曾經,他只能站在她的身后,看著她思念別人,想念別人,甚至嫁給別人。
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至今想起,穆良緣仍舊痛徹心扉。
本以為此生都沒有機會心想事成,沒想到,她離婚了。
得知程錦繡離婚的那一刻,穆良緣心里很不厚道地在心上放起了煙花。
他終于有機會站在她面前,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入她雙眼,讓她再也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穆良緣在程錦繡走到跟前的時候,抬手將車門打開。
“謝謝。”程錦繡朝他淡淡一笑,隨后在他貼心的護送下,彎身坐進了車里。
穆良緣在程錦繡坐好后,立馬繞過來打開駕駛座的車門,坐了進去。
進來見程錦繡安全帶還沒系上。
他想也不想地俯身過來幫她拉上。
女人身上傳來的淡雅沁香讓穆良緣喉嚨發緊。
穆良緣是個男人。
面對心愛的姑娘,與她近距離接觸,穆良緣不可能做得到心無雜念。
他的身體里住著一只野獸,一只覬覦她許久的餓狼。
每次靠近她,他都忍不住想將她吃掉,飽餐一頓。
只是穆良緣到底不是莽撞之人,而且也不年輕了。
性子不似年少時肆意妄為。
那個時候年輕,明知自己身份低微,配不上她,還敢膽大包天地去偷親她。
那是高高在上的明珠啊,他一個不起眼的石子,怎敢惦記。
可是,他偏偏就惦記了。
一惦記,便是二十多年。
如今他身份不同,他有資格光明正大的肖想她了。
來日方長。
他有的是時間。
穆良緣不動聲色地將安全帶給扣上,然后坐了回去。
程錦繡在穆良緣傾身過來的時候,渾身緊繃得不敢動彈。
臉頰也發紅發燙。
程錦繡跟靳風只有過一次。
她骨子里傳統。
除了靳風,這一生,程錦繡還從未與哪個男人這般近距離的接觸過。
過去穆良緣不是沒有過沒分寸的時候,只是那個時候,他在程錦繡的眼中,就只是個孩子。
可如今他已經是個成年人,而且還是個對她非分之想的老男人。
程錦繡無法無視他眼底的炙熱,與及那仿佛要將她沉溺其中的深情。
在感情上,程錦繡其實還是一張白紙。
一腔熱血愛了靳風半生,卻沒怎么經歷男女之事。
以至于她在面對穆良緣的接觸時,有種少女般的手足無措。
壓根不知自己該做何反應。
好在穆良緣有分寸,沒做讓程錦繡太尷尬的事情。
有些事情,還是得循循遞進。
程錦繡不反感,也不抵觸穆良緣,但要做到一下子就愛上他,也是不可能的。
新肉長出來,總歸是需要時間的。
她肯去嘗試接受靳風之外的人,已然是最大的改變了。
穆良緣也是深知這一點,所以才不急不躁。
二十五年他都等了。
再等幾年又何妨。
許簡一和靳寒舟率先到的世紀年華。
靳寒舟打了電話,詢問了穆良緣,見他說也到了。
索性就和許簡一在酒店的大堂等他們來了,再一起去包廂。
靳寒舟攬著許簡一到沙發區坐了下來。
前臺服務員為兩人倒來了白開水。
兩人都沒來得及喝,穆良緣就和程錦繡從門口進來了。
看著男才女貌的兩人一同從酒店門口進來,許簡一有點被驚艷到了。
程錦繡是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即便快過半百,仍舊跟人家剛三十出頭的貴婦似的,那身段,那臉蛋,那叫一個好看迷人。
穆良緣也不差。
他是北方人的身高,一米九左右。
比靳寒舟還要高一些。
他成熟俊朗,溫潤風雅,談吐謙和斯文,穿搭時尚,雙手插著兜跟在程錦繡身側,特別像陪妻子出行的商界大佬。
許簡一覺得這兩人站一起,還挺有夫妻相的。
而且完全看不出來女方大男方七歲。
在許簡一望著二人走神之際,二人已經來到兩人跟前。
見程錦繡和穆良緣走近,靳寒舟和許簡一一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許簡一禮貌地跟程錦繡打了個招呼,程錦繡朝她點了點頭。
穆良緣問靳寒舟,“包廂訂了嗎?”
“嗯。”
靳寒舟是在來的路上,就給酒店經理打了電話,讓預留一間包廂給他。
穆良緣含笑回應,“那走吧。”
四人一起朝電梯走去。
等電梯的時候。
電梯區域忽然走來了一群人。
有男有女。
不巧。
其中一個正是靳風。
靳風是真正的貴族子弟,哪怕是大夏天,他也是西裝革履,穿得很是得體。
他容貌出眾,身材高挑,在人群里,許簡一等人,還是一眼,就認出了被擁簇在中間的他。
等靳風看到電梯區域,站在一起,在那等電梯的四人,他愣了愣。
電梯到了。
靳寒舟看都不看他老子一眼,直接拉過許簡一走進了電梯。
穆良緣怕程錦繡跟丟,也伸手拉了她一把。
這一幕正好落進靳風眼中。
他眸色深了深。
電梯門緊閉。
四人消失在靳風面前。
胸口有點煩悶,靳風下意識抬手扯了扯領子。
一旁的靳寒川走上前來提醒靳風,“爸,走吧。”
“嗯。”
靳風今日是來和蔣氏談合作的。
蔣曼熙也在這群人里。
只是她站在比較靠后,所以許簡一等人便沒看到她。
看到程錦繡和許簡一站在一起,好似婆媳關系很好的樣子,蔣曼熙都快氣瘋了。
她一腔的怒意無處可發。
最后她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信息,表哥,幫我找一批可靠的殺手,我要弄死一個人!
并不知麻煩找上門來的許簡一剛進包廂,電話就響了。
她拿出手機一看,一見是備注名為大魔王打來的電話,她就頭皮發麻。
她跟靳寒舟打了一下招呼,然后走到陽臺那邊去接電話。
她聲音小小的,有點像是蚊子在嗡嗡叫,“喂,簫哥……”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極冷的聲音,“你怎么還沒來公司報道?”
不等許簡一回話,對方先冷嘲了一句,“別告訴我,你還沒放假?”
一聽到男人這冷得像個沒感情的機器人般的聲音,許簡一就忍不住撓頭。
她有點慫地說,
“簫哥,我就先不去公司了,我跟鶯姐說了,暑假去她那實習。”
“呵……”那人極冷地笑了一聲,“你覺得你還能拖下去?”
許簡一略微狗腿地說,“簫哥最好了,你再幫我多管兩年,讓我先跟鶯姐積累一下社會經驗,這樣我才不至于手忙腳亂嘛。”
那頭的陸簫頓了頓,爾后氣罵,“我上輩子是挖了你們家祖墳?這輩子要讓你們兄妹倆這般奴隸。”
許簡一立馬拍馬屁,“世界上最好的簫哥,你就再幫我打理兩年吧,你也不希望我這個管理小白把我哥的心血給搞垮了的,對嗎?”
陸簫,“……”
“這事就這么說定了。辛苦簫哥了。”
“我這邊還有事,先不跟你說了,白白。”
完全不給對方拒絕的機會,許簡一趕忙把電話掛斷。
一笙集團。
代理總裁辦公室。
三十歲,冷酷英俊,一張撲克臉幾乎沒有多余表情的陸簫看著被掛斷通話的手機,被氣的發笑。
他看著辦公桌上,他與許逸笙的合照,好氣又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我他媽真是欠了你們兄妹倆的,一個個就知道把擔子丟我身上。”
幾秒后。
他忽然抬手將桌上的合照拿了過來。
他指腹輕撫照片上,溫文如玉,笑起來如沐春風的許逸笙,眼眶微微泛紅,眼底也染上了幾分悲傷和沉痛。
“說好一起把公司走向世界的……”
他把相框擱在心口,用力地抱緊。
他閉眼,聲音嘶啞而哽咽,“你這個騙子。”
許簡一剛回去,靳寒舟就抱了上來。
他似乎是隨口一問,“剛剛在跟誰通電話?”
許簡一不好跟他說明自己是在跟陸簫通電話,索性便說,“是芊芊,她有事找我。”
聽到她這個回答的靳寒舟似乎是信了她的話。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發頂,滿眼寵溺地說,“走吧,先回去吃點餐前小吃墊墊肚子。”
“嗯。”許簡一微微一笑,抬手挽住靳寒舟的手。
靳寒舟卻在轉身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同時看著許簡一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深邃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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