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吻安 第96章 這么主動,想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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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昏暗的包廂里,男人把汪思琪壓在沙發上,一邊喊著“老婆,我好想你”,一邊去扯她的衣服。
汪思琪被嚇得尖聲大叫,“我不是你老婆,你走開。”
“你是,你就是我老婆。”
男人俯身去親汪思琪。
汪思琪害怕地偏頭躲開。
看到這一幕的許簡一目光一凜,幾乎是想也不想的,上前拿起桌上的洋酒瓶就朝男人的后腦勺砸去。
男人反應極快。
幾乎在許簡一出手的瞬間,他就旋身握住了許簡一砸向他的手腕。
他另外一只手更是第一時間從腰間掏出了手槍抵在許簡一的腦門上。
汪思琪見男人拿槍指著許簡一,嚇得面色發白。
她單手攏著衣襟,蜷縮在沙發上,瑟瑟發抖。
她下意識想要呼救,但她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她嚇到失聲了。
腦門被人用槍指著。
許簡一握著酒瓶的手都在發抖,那雙湛黑的瞳孔里,滿是害怕和恐懼。
但她嘴里還逞能地說,“你…你想對我同事做什么。”
男人見許簡一抖成這樣,不像是警方的人,眼底的殺意稍微斂了斂。
男人微微挑眉,對許簡一的大膽不惱,反而還很賞識,他夸道,“膽識不錯。”
不過后面這話,多多少少都帶著幾分嘲諷之意,“都怕成這樣了,還敢出來保護她人。”
“她是我同事,我…不能見死不救。”
許簡一說這話的時候似乎很害怕很緊張,她身子在發抖,聲音更是顫得不行。
男人聽了許簡一的話,不由諷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都知道跳出來保護自己的同事,為什么他們就沒有出來保護我老婆……”
見男人如此反應,許簡一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他炸毀火車站只是為了泄憤。
他并不是盲目的害人,他是有目的性的,不然他也不會在去過那么地方,卻沒有再制造任何動亂和傷亡。
許簡一故作迷茫地問,“叔叔的老婆怎么了嗎?”
許簡一一把小奶音顫起抖來,很容易讓人產生她還是小孩子的錯覺。
也許是她長得太人畜無害了,加上她此時害怕得不行,給人一種她很弱雞的感覺,男人便對她沒有太多戒備,還跟她嘮嗑起妻子的遇害,“她死了。”
“被一個神經病追著砍了十幾刀,一尸兩命。”
男人似是想起了妻子遇害的畫面,眼眸一下子就猩紅了起來,他歇斯底里地低吼道,
“他們為什么不救她,為什么沒一個人肯上去救她!”
“那么多人,但凡他們肯出手幫忙拉一下,我老婆都不會死。”
男人的眼中有淚光在閃爍,他又恨又痛,“她還懷著孕,五個月了。”
見許簡一淚汪汪的,男人忽地出聲問道,“你哭什么。”
許簡一雙眸水潤潤的,滿眼都是悲傷和難過,她抽泣道,“我就是覺得叔叔的老婆好可憐,如果我當時在就好了,我一定會出去幫忙的。”
男人嗤笑,“人家拿著刀,你不怕?”
許簡一尾音發顫地說,“怕啊。”
“但我覺得如果是我,我不會見死不救的,何況叔叔的老婆還懷著孩子,如果以我一人之命,能換叔叔老婆和孩子兩命,我覺得值得的。”
男人看許簡一的目光,像是在看什么怪物,“說得如此高尚,你就不怕死?”
“怕死啊。我現在也怕的,但即便給我重來一次的機會,我也仍舊會沖進來。”
男人定定地看著許簡一,忽然吐了這么一句話,“你倒是無私。”
“不是我無私,而是我身后無所牽掛,無須顧及什么。”
許簡一這話也是在暗示男人。
當年那些人對他的妻子見死不救,除了貪生怕死外,他們身上也有責任在。
他們有的人也許是別人的丈夫,別的孩子的父親,別的父母的孩子。
面對險境,優先保衛自己的安全,他們沒錯。
他們只是——沒有那么無私而已。
男人忽然垂眸不說話了。
許簡一看準時機。
快速地將手中的酒瓶換到另一只手,然后右手抓住男人持槍的手用力一折。
將槍從男人的手里震落,她反手就是一瓶子砸向男人的腦袋。
男人被砸得腦子發昏,身體踉蹌了兩下。
都還沒緩過神來,身體就忽然騰空,跟著,就被狠狠地摔趴在地上。
地磚堅硬,男人的后腦勺重重地磕在地磚上。
剛被堅硬的洋酒瓶砸頭,本就發昏的腦子被這么一摔,男人的眼前直接一片昏黑,好一下子都沒能緩過神來。
不給男人反撲的機會。
就著摔他的姿勢,許簡一迅速地將男人的身體翻轉過來。
將他的雙手反剪在身后,膝蓋抵住男人的后背,死死地壓制在地上。
許簡一伸手從口袋里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手銬,直接對著男人的雙手咔嚓一下,給他銬上了。
將男人的雙手給銬上。
她就在男人的身上摸索。
將他身上隨身攜帶的炸彈給拆下來后,許簡一按住胸前的胸牌(通訊器),
“人已經制服,你現在立刻派人進來將人帶走。”
“人已經制服?”
正在安排下屬疏散人群的警方負責人聽了許簡一的話,一臉震撼。
他不敢置信地重復她的話,“你把人制服了?”
“嗯。”
警方負責人,“……”
他跟天狼說,只讓北極熊幫忙當個內應時,天狼說他狗眼看人低,說什么他徒弟不僅射擊能力強,近戰能力也是一絕。
說他只是讓北極熊當個探炸彈的內應是小瞧了他徒弟,還說什么不過是對付一個犯罪分子,對他徒弟來說,只是小意思。
他當時以為那是師傅對徒弟疼之入骨的喜愛,有夸大的嫌疑。
如今見許簡一這么隨意的口吻說人已經制服了時,警方負責人有被震撼到。
是他小看那個組織出來的人了。
也是。
能被選進那個組織,又能差到哪兒去呢。
到底是他見對方是個女人,便下意識輕視了。
這點,他得反思啊。
目睹許簡一從弱雞秒變王者的汪思琪目瞪口呆地看著許簡一和地上被許簡一踩著控制在地面上防止反撲的犯罪分子,喃喃問道,“簡一,你是警察嗎?”
“不是。”
許簡一惜字如金的回答。
“那你……”
“這個我沒法跟你解釋。”
許簡一在組織的身份,是秘密。
一般情況下,是不對外公開的。
汪思琪見此,也不再多問,“我明白了。”
地上的男人終于緩過了神來,意識到自己被許簡一給陰了,氣得不行。
他劇烈的掙扎,臉上爬滿了青筋。
他氣咧咧地罵道,“你個賤人,虧我剛剛還想放過你。”
“兵不厭詐,何況我剛剛所言并無虛假,落的淚也不假。我確實為你妻子的遭遇感到痛心。”
雖說她是靠掐自己才能哭得出來,但她痛惜的心情不是假的。
她確實為男人妻子的遭遇感到很痛心。
“你妻子固然可憐,但——這不是你報復社會的理由。”
許簡一說,“你可以恨,可以怒,可你不該牽連無辜的人。”
男人扭動身軀,憤怒大吼,“他們都該死!”
“他們怎么就該死了?!”
男人的話惹惱了許簡一,她臉上蘊藏著一層薄怒,“你妻子又不是他們殺的!”
“你有恨有氣,你沖那個兇徒去啊,你沖那些無辜的人算什么?泄憤?你現在和殺害你妻子的人有什么區別?”
許簡一氣罵他,“你妻子若知道你變成這樣,怕是泉下都不得瞑目!”
男人頓時啞然。
他趴在地上。
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
他如同困獸一般地發出了嗚嗚的哀嚎,“她才二十多歲,肚子里還懷著孩子,為什么要這樣殺她啊。那么多人,為什么就逮著她來砍。”
許簡一沒說話。
誰也不知當年那個兇徒為什么要逮著一個孕婦砍。
許是因為對方對孕婦有恨。
恰好當時火車站里,就這么一個孕婦,對方就逮著對方霍霍了。
只能說。
人倒霉起來,什么事兒都能遇上。
警方很快就進來了。
看著被許簡一制服在地的男人,幾位男警員有種他們這警察白當的感覺。
幾個男人,還不如一個女人。
這讓他們如何能不汗顏呢。
警方負責人這還是第一次見許簡一。
見她嫩得跟個高中生似的,警方負責人眼底不由透著一股震撼。
警方負責人終于明白為什么天狼說,這個任務非許簡一不可。
就這張人畜無害的臉,誰信她是個身手不凡的人?
不過看她的樣子,年紀好像也不大。
有幸聽說那個組織的傳聞。
他只知道組織收人無論年紀,只要符合標準的,他們皆勸其加入,好讓其為國家賣命。
警方負責人有幸見過其他的組織成員。
他們有二十來歲的,但卻沒有許簡一這般年輕的。
許簡一是警方負責人見過的組織成員里,年歲最小的,也是唯一的女孩子。
由于不方便暴露許簡一組織成員的身份,警方負責人也沒有過多的跟下屬們介紹許簡一。
他上前跟許簡一握手,“辛苦了。”
許簡一回握對方,并搖了搖頭,“把人帶走吧。”
警方負責人立馬對身后的警員做了一個緝拿的手勢,“帶走。”
幾名警員立即蜂擁而上。
許簡一退開。
對方立即將男人從地上拎了起來,給帶了出去。
地上的槍和許簡一手里的微型炸彈也讓負責人給帶走了。
臨走前,警方負責人回頭深深地看了許簡一一眼。
許簡一不卑不亢地回視對方。
對方驀地一笑,隨后揚手跟她道別。
許簡一也揚手跟對方揮了揮。
待包廂只剩下許簡一和汪思琪兩人,汪思琪才渾身脫力地躺倒在沙發上,她心有余悸地說,“呼嚇死我了。”
同為女人,許簡一特別能理解差點被欺負時的心情。
她有點擔心汪思琪的心理狀態,便上前慰問了一句,“沒事吧?”
汪思琪胸口微微起伏,實話實說,“有事,我都嚇腿軟了。”
“看到他拿著槍指著你的時候,我怕極了。”
“簡一,謝謝你啊。今晚要不是你,我恐怕……”
光是回想起剛剛的場面,汪思琪就不由手腳發抖。
她剛剛真的太害怕了。
害怕到都失聲了。
她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情,也是第一次見到真槍。
太恐怖了。
“不用謝。”許簡一微笑,“你是繼續待在這,還是跟我回我那邊?”
“去你那邊吧,我…我現在還有點害怕……”
汪思琪聲音還在抖,顯然還沒從剛剛的驚嚇里回過神來。
“好。”
許簡一點點頭,隨后又問她,“你自己能走嗎?”
“我試試。”
汪思琪從沙發上坐起來。
她努力站起來。
但腿太無力了。
她一下子就坐了回去。
許簡一見此,直接上前,俯身將手從她腿彎那橫過去,一把將汪思琪給抱了起來。
汪思琪驚呼,隨后下意識將手搭在許簡一的脖頸上。
近距離地看著許簡一那白皙無瑕的臉頰,汪思琪不爭氣地紅了臉,亂了心跳。
救命。
她好像被一個女人給撩了。
簡一她好帥啊。
她好像…要…愛上她了……
渾然不知道自己無意間攪得一個少女春心大亂的許簡一輕輕松松地抱著汪思琪往自己看管的那個包廂走去。
幾分鐘前。
ktv門口。
顧西玨又來了。
他原本不打算來的。
顧先生才剛敲打過他,他不該來的。
可他不知不覺地還是來了。
既來都來了,要是再退出去,就更加起疑了。
顧西玨索性把車子開了進去。
將車子停在ktv門口的露天停車場那,顧西玨推門下車。
他雙手插著兜地往ktv走去。
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他見一群警察圍在門口那。
里面不斷地有人從里面出來,而外面的人被堵在門口那,不給進去。
他趕忙上前去詢問警方,發生了什么事。
警方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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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抓一名恐怖分子,讓他離遠點。
顧西玨一聽這話,便下意識往里頭探。
看到經理帶著服務生從里面出來,顧西玨問經理,“許簡一呢,她今晚來了嗎?”
經理說,“她去找汪思琪了,恐怖分子就在汪思琪待的那個包廂,她大概是被挾持了。”
“什么?”
顧西玨聞言,抬腳便要往里面沖。
警察將他攔下,“你做什么!”
顧西玨滿臉焦急,“我朋友還在里面!”
“人質警方會解救,你趕緊給我退回去!”
被攔下外面的顧西玨焦急如焚。
一想到許簡一有危險,顧西玨就顧不了那么多。
他趁警方不注意,猛地沖了進去。
“哎~你給我回來!”
守在門口的警員見顧西玨竟然趁自己不注意,往里頭跑,忙去追他。
顧西玨剛跑上樓不久。
警方負責人就壓著男人出來了。
顧西玨愣了愣,而后繼續往里頭跑。
警員還在追顧西玨。
警方負責人攔下那名警員,“人已經抓到了,隨他去吧。”
警員立即點頭,應了聲,“是!”
顧西玨和許簡一就在走廊拐角處那遇上了。
看著公主抱抱著汪思琪的許簡一,顧西玨驀地一笑。
他搖頭。
他果然是急糊涂了,都忘了這個女人是個什么人了。
就她那彪悍的勁,恐怖分子劫持她,這不是妥妥的送人頭么。
這個女人,總是能給他帶來驚喜。
許簡一見顧西玨站在那,一會兒笑,一會兒搖頭的,很是令人無語。
他怎么了?抽風了?
不管顧西玨,許簡一繼續抱著汪思琪往包廂走去。
汪思琪癡癡地望著許簡一,那情意綿綿的眼神,讓顧西玨都忍不住起雞皮疙瘩。
這個女人,怎么女人都招惹,看把人家妹子給迷的。
似是想到了什么,顧西玨忽地勾起一抹邪魅的壞笑。
他舉起手機對著兩人拍了張照片,然后給靳寒舟發了過去,恭喜你,又多了一個情敵,這回,還是個女的!哈哈哈
此時,剛談攏一筆合同的靳寒舟與他的合伙人穆良緣剛把國外來的客戶送走。
穆良緣問他,“回去?還是留下來再住一晚?”
靳寒舟剛要回話,誰知手機就響了。
他以為是許簡一發消息來了。
話都顧不上回,便立馬掏出手機來看信息。
結果點開照片后,他臉直接黑掉。
這不是穆良緣第一次見靳寒舟這樣忽然間黑臉了。
前晚他們在跟客戶洽談的時候,他也是這般,聊著聊著,就忽然臉黑了下來。
這是咋了?
難道是家里后院又著火了?
穆良緣勾了勾唇,一副吃瓜的表情。
靳寒舟將手機按滅,扭頭向穆良緣說,“我去機場了。”
這是要回去的意思了。
穆良緣了然地點頭,“ok。”
靳寒舟快步走下臺階,跟著去路邊攔下一輛商務車,彎身坐進去,車子揚長而去。
穆良緣目送車子遠去,才將目光收回。
他忽然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然后吐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公司是時候開個醋廠了。”
老板天天產醋,不愁沒醋賣。
許簡一這邊。
她把汪思琪放到沙發上,然后起身去給她倒了杯水。
汪思琪接過,臉頰微紅地道了聲,“謝謝。”
“你今晚最好找個人陪你睡。”
剛經歷這樣的事情,許簡一怕汪思琪半夜會做噩夢。
這個時候,不能讓她一個人待著。
汪思琪一臉乖巧地望著許簡一,眼睛眨巴了一下,“好,我去跟我奶奶睡。”
許簡一對可愛的女人沒有什么免疫力,有那么一瞬間,她有點想摸汪思琪的頭,但她忍住了。
忽然去摸人家的頭,怪唐突了,而且也不符合許簡一的性子。
不過汪思琪的可愛還是讓許簡一對她上了幾分心,許簡一對她說,
“我去幫你跟經理請假,我待會兒送你回去吧,你今天就不要上班了。”
“好。”
汪思琪魂都被許簡一給勾走了,幾乎許簡一說什么,她都應好。
顧西玨見此,忍不住幸災樂禍了起來。
有個男女通吃的老婆,靳寒舟不得天天打翻醋壇子?
思及此,他又忍不住做壞了起來。
他給靳寒舟發去消息,那個妹子徹底迷上簡簡。
簡簡說要送她回家。妹子臉紅了。
嘖嘖,簡簡這撩妹手段,可比你我強多了。
給許簡一開視頻卻不見接聽,打電話,也不接的靳寒舟在看到顧西玨發來的信息。
醋壇子又又又打翻了。
他打字回顧西玨,頭一回沒嗆他,她在干嘛?
顧西玨秒回,你問我,她在干嘛?
意識到靳寒舟可能打不通許簡一電話的顧西玨在心里笑得很大聲,她當然是在哄妹子啦
有時間哄妹子沒空接他視頻?
好樣的,許簡一!
靳寒舟咬牙切齒,吩咐司機將車子開快一些。
渾然不知自己后院已經冒火的許簡一正在去給經理幫汪思琪請假的路上。
她行動之前,給靳寒舟發過信息,說自己今晚有事,讓他不要主動發來視頻,說自己可能會接不了,她完事后,會給他回視頻。
信息發完,許簡一就將手機調靜音了。
所以這也是靳寒舟打她電話和視頻,她都不接的原因。
因為給靳寒舟發過信息,所以許簡一也沒有去看手機,她給汪思琪請完假,便送她回家了。
把汪思琪送回去,許簡一也出發朝景山別墅回去了。
她任務完成了,就不需要待在ktv了。
回到景山,是一個小時后。
才十點多。
張嫂還沒有睡。
見許簡一這個時候回來。
張嫂有點詫異,“簡一今天怎么這么早回來啦,事情忙完了?”
許簡一微笑,“事情辦完了。不用去了。”
“哦這樣啊。”張嫂恍然大悟,也沒有多問,“我給你熱一下燕窩,你吃了再上樓吧。”
“好。”
許簡一晚餐吃的早,這會兒還真有點餓了。
只要是她把汪思琪送回家,然后又往景山趕,都忘記填飽自己的肚子了。
許簡一見都到家了,便拿出手機,準備聯系靳寒舟。
結果就看到自己有個未接來電,微信里,還有個未接的視頻通話。
許簡一驀地一愣。
靳寒舟給她打過電話和視頻?
許簡一趕忙給靳寒舟撥了一個視頻通話過去。
久久沒接。
許簡一下意識擰起了眉梢。
生氣了嗎?怎么不接呢?
許簡一給靳寒舟發信息,剛剛在忙,手機調靜音了,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和視頻的。
信息發出久久無人回。
許簡一嘗試打電話。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關機了……
許簡一徹底愣住。
這是她第一次聯系不上靳寒舟。
心里驀然騰起一抹不安。
他是怎么了嗎?
許簡一因為思慮靳寒舟手機關機的事情,張嫂把熱好的燕窩放她跟前,她都沒有反應,最后還是張嫂提醒她可以吃了,她才回神,捏著勺子吃了起來。
吃完燕窩,許簡一靠坐在沙發上,心不在焉的。
人一不安,就容易多想。
尤其是外面忽然下起雨來。
雨天是許簡一的陰影。
尤其是在她聯系不上靳寒舟的時候,她的心更是惶然不安。
腦海里,哥哥出事的畫面揮之不去。
許簡一抱住膝蓋,無助又不安地蜷縮在沙發上。
她又給靳寒舟打了一個電話。
還是關機狀態。
她心慌得不行。
她下意識想要聯系靳寒舟身邊的人。
可她卻發現……
她沒有…他們的聯系方式。
許簡一雙手無力地捂住臉頰。
她第一次后悔自己不愛過問靳寒舟行蹤了。
一想到他可能出事,可她卻連他在哪,她都不知道。
她就急得眼眶發紅。
似是想起了什么,許簡一忙給蘇沐顏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顏顏,幫我查一下靳寒舟的手機號碼最后一次信號在哪。”
她不能坐以待斃。
她必須去找他。
蘇沐顏原本都要睡下了。
接到許簡一電話后,她忙不迭地從床上坐起來靠在床頭。
“好,你別急。我這就幫你定位他的手機信號。”
許簡一的聲音帶著慌張,蘇沐顏意識到事情不對,忙安撫許簡一,同時拿過床頭的筆記本電腦進行開機。
在電腦上一番操作,蘇沐顏回復許簡一,“在g市。他手機信號是在g市機場才徹底消失的。”
頓了頓,蘇沐顏又說,“他應該是上飛機了,飛機關了飛行模式,所以你才會聯系不上他。你也別太擔心了,他可是靳家太子爺,沒人敢動他的。”
蘇沐顏的話讓許簡一的理智慢慢回籠。
她這才想起,她的男人不僅僅是她男人,他還是靳家人。
他……不可能有事的。
高高提起的心驀地松了下來,許簡一歉意地說,“不好意思,打擾你休息了。”
“跟我不用客氣,”蘇沐顏將電腦關機,合上,放回床頭,“有需要,隨時聯系我。”
“好。”
許簡一也不打擾蘇沐顏休息。
她跟蘇沐顏道別,便結束了通話。
結束通話的許簡一樓也不上。
她就坐在客廳里的沙發上,等靳寒舟歸家。
顏顏說他上飛機了,那他肯定是要回家的。
她就在這,等他回來。
約莫過了半小時的樣子。
許簡一就聽到樓下傳來了汽車的引擎聲,幾乎是歸心似箭一般,她猛地從沙發上竄了出去。
速度極快,就跟一道閃電似的。
沙發上,一下子就沒人了。
靳寒舟下了飛機,一路開車回來。
他下飛機的時候,從暗衛那得知許簡一已經回家了,所以他看到許簡一給他來過電話和視頻,也沒有給許簡一回過去,他想偷偷給她一個驚喜。
車子是暗衛開來的。
靳寒舟一上車就讓暗衛把車開到機場,他下飛機,要自己開車回去。
將車子熄火。
靳寒舟解開安全帶,從車里下來。
剛從車里冒出來。
燈火通明的別墅里忽然竄出來一個身影。
跟著,他就被一身柔軟,身上泛著奶香味的人兒給狠狠抱住。
小姑娘也不知是怎么了。
抱他抱得很用力,他腰都差點要被她勒斷了。
原本還在醋著的靳寒舟被許簡一這急切的撲懷給澆滅了醋意。
他低頭揉了揉小姑娘的發頂,聲音無比低醇溫柔地詢問道,“怎么了這是?想哥哥了?”
許簡一從他懷里退了出來。
她仰頭,眼底情意流轉地望著他。
跟著。
她便抬手環住他的脖頸,踮腳朝他吻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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