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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所求皆如愿

:shukuge第489章所求皆如愿第489章所求皆如愿談棲  上次跟應如愿來,薄聿珩婉拒了入門處的贈香,這次也是。

  他一身黑色,獨自一人,既與虔誠的信徒格格不入,也和歡天喜地的游客格格不入。

  他既不叩拜,也不拍照,更無心欣賞風景,雙手落在風衣的口袋里,走到大雄寶殿前,旁觀著眾生俯首祈禱,看著香煙繚繞,模糊了莊嚴的金身。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佇立一會兒后,又返回入門處:“您好,可以給我三炷香嗎?”

  發放信香的小師父還記得他,畢竟來寺廟卻不上香的人很少,何況男人的相貌和氣質還這么出眾,看一眼就很難忘掉。

  他連忙說:“可以的,這份給您。”

  “謝謝。”薄聿珩接了香,走回大殿。

  小師父莫名有些好奇,從窗口探出身子瞧。

  就看到男人在油燈前點燃了香,在拜墊前彎下了腰,生疏而虔誠地學做一個信徒,為了心中無人知曉的所求,對蓮座上慈悲低眉的佛,頂禮膜拜。

  小師父都好奇了,他這樣的人,還有什么要向神佛祈求?

  薄聿珩將香插入香爐中,然后就沿著兩千米長的通道走去法喜寺。

  那天薄聿珩在法喜寺呆到閉寺才離開。

  葉言一整天都聯系不上薄聿珩,很難不擔心,開車來找他,剛好在寺廟門口接到他。

  葉言松了口氣。

  薄聿珩上了車,從扶手箱里抽了一張濕紙巾,一邊擦拭手指,一邊看著他:“怎么這副表情?以為我出家了?”

  葉言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薄總,您別開這種玩笑。”會嚇死人的。

  薄聿珩清淡地勾起嘴角。

  葉言啟動車子,從后視鏡看了一眼,看到他在擦拭手指上的金漆,也不知道是從哪里沾上的?

  他一邊開車一邊想,這種金漆,好像是寺廟里用來給經文描金的。

  比如剛才經過的那面刻滿文字的墻,就用金漆一個字一個字描過。

  薄聿珩去碰那些字了?

  葉言腦海里突然掠過一個有些驚悚的念頭。

  法喜寺有一面“摸字墻”,游客們都喜歡去摸上面的字。

  求財的摸“發”,祈福的摸“福”,新婚的摸“喜”…

  薄聿珩難道也去摸了?

  如果是,他手指上都沾上金漆,那得是摸了多少遍?

  又是,摸了哪個字?

  葉言欲言又止了一路,最后還是不敢問出口。

  但薄聿珩從杭城回到港城后,接觸過他的人就都發現,他的手腕上多了一串珠子。

  確切地說,是佛珠,十八籽。

  可熟悉薄聿珩的人都知道,他從來不信這些。

  老港人普遍喜歡求神拜佛,薄夫人每年都給寶蓮禪寺捐幾百萬香油錢,初一十五都要去上香,可從來沒有人見過薄大少爺的身影出現在寺廟。

  怎么現在就戴上佛珠了呢?

  是又有信仰了?

  也不像啊,戴上十八籽后,他也沒去過寺廟,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手串瞧著很普通,既不名貴,也不具備收藏價值,甚至戴在薄聿珩手上還顯得有些寒酸,可薄聿珩從那之后不曾摘下。

  各種猜測紛至沓來,薄聿珩從未解釋。

  也就只有他身邊的心腹,葉言他們幾個知道,薄聿珩不是信仰了神,也不是皈依了佛,而是這串十八籽,是應如愿求給他的。

  就像那面摸字墻上的某個字,他摸了一遍又一遍,摸到了金字褪色,他也不是真信了什么,只是希望“所求皆如愿”的傳說,能真的靈驗一次。

  “大哥。”

  薄祈翊敲門后直接推開辦公室的門,腳步有些匆匆。

  薄聿珩抬起頭,他沒忘記一個星期前交代薄祈翊去做的事,問:“找到了那個人了?”

  找到那個幫應如愿在氣球里藏紙條的人了?

  薄祈翊神色冷峻:“找到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薄聿珩沉眸:“誰?”

  “秘書室從前的秘書之一,陳家姿。”

  她?薄聿珩蹙眉。

  薄祈翊沉下呼吸,一字一字地說:“我查到她做了假身份,頻繁出入電視臺,就連春晚當天,她也在現場。”

  “在現場”這幾個字,敲在薄聿珩的心上。

  他站起身,十八籽從他的手腕滑到他的手掌,被他握住。

  “她去電視臺做什么。”他冷靜地問。

  “不知道,但我查到,她曾跟蹤過如愿,還曾從黑市買入大量的濃硫酸…如果我沒猜錯,她是想害如愿。”

  那么她潛入電視臺想做什么,不言而喻了。

  薄聿珩鏡片后的目光變得濃烈至極,他都快忘記陳家姿長什么樣了,而她竟然如同惡鬼那般潛藏在如愿的身邊,伺機而動。

  “她現在在哪里。”

  薄祈翊走近他:“我問了分公司的人,她春節后就沒有回來上班,說是回老家結婚了。”

  跑得倒是快。

  薄聿珩臉上沒有一絲溫度:“葉行,你去把她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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