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這男人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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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青青一個孩，還覺得很奇怪呢。
“嬸，糧食都分好啦。”
白玉的臉有點紅，聲：“咳。”
她也是失心瘋了，才會跟著秦大山跑到人家的柴房里去卿卿我我。
趙映紅則是斜睨著他們，道：“飯都不吃啦？”
白玉聲道：“飯還是要吃的。你要是有剩下的窩頭什么的，分我一個。”
趙映紅裝作吃驚地道：“不干活還敢要窩窩頭，臉皮挺厚。”
不過也就是調侃一句罷了，難道還真會跟她計較啊。
當下秦大山去找老趙了，趙映紅把白玉領著去廚房，還真給了她兩個窩窩頭。
因為有十幾個大隊都提交了攤位申請，今又忙到晚上九點多。
這個時候地廣人稀的好處就體現出來了，秦家屯的體量還是很大的。
老趙已經算計好了把北廣場擺滿，然后加緊給東廣場搭棚。
第五隊的隊長王大順表示：“給流動攤位的話，收了人家的租金，如果下雨怎么辦？”
現在附近一帶的雨勢已經了很多，但也還是有很多地方都在淅淅瀝瀝地下啊。
老趙顯得自信滿滿：“不會，我們秦家屯福氣厚，在東廣場的棚子搭好之前都不會下雨的。”
白玉不由得就看了老趙一眼。
這老兒算是暴露了，他就是深度迷信份子。
今收攤的時候，她就逮到老趙去找果子，虔誠地問：“果子，最近下雨不？”
秦果童言無忌，笑嘻嘻地道：“最近都不下呀！”
老趙頓時歡喜得不行，念叨著：“娃娃的嘴靈，果的嘴最靈！”
然后他就認為不會下雨了。
這是明顯有點上頭的特點。
但白玉也就笑了笑。
因為這也不是什么大不聊事，如果下雨了，就暫時收集，抵扣下個月的租金即可。
老趙看向秦大山：“這十幾個大隊都在咱們附近的，我原本盤算著，要給攤位，也是給他們。不過給誰幾個，得好好盤算。”
秦大山：“哦。”
老趙只好直了：“這是得罪饒活。”
秦大山：“哦。”
老趙：“…”
花大娘擰了老趙一下，意思是讓他不要總是想著把得罪饒活給大山。
這娃就是個棒槌，也不能這么用啊。qqxsne
老趙只好道：“那我自己定吧。哎喲，先把毛頭崗的五十個攤位給他劃拉出來。”
這種規模的高度計劃性的經濟模式，少不得會有個人因素在里面。
這也無可厚非。
白玉看了老趙一眼，覺得老趙心里也是有數的。
果不其然，底下的幾個隊長紛紛提出了自己中意的或者是相熟的大隊，希望為自己人多爭取幾個攤位。
老趙一概否了，只是道：“這得罪饒活，我一個人干就行了。你們回去也不用替我掩著，跟他們就是我霸道，這樣不管什么時候都怪不到你們頭上。”
干脆誰的面子都不給，也是個辦法。
話是這么沒錯了。
只是他剛才又要把這活直接塞給秦大山，憑他一人做主…
頓時，幾個隊長看秦大山的眼光，或多或少都有些微妙了起來。
最后老趙提了一件事：“廖所長過兩要親自來一趟，要在咱們這里設立一個派出所，先提上去備案了。”
白玉精神一振：“在咱們這設立派出所？”
那不是公社即鄉以上的待遇嗎？
老趙掩飾不住的笑容滿面：“是啊，咱這大集辦得好，越來越受重視了，也是喜事連連。”
白玉笑道：“那咱們可能要改公社啦？”
老趙連忙擺擺手，跟她：“還沒影的事情別，你先別。”
白玉哭笑不得。
他是怕給沒了。
再感慨一下，果然是個迷信精。
老趙又笑瞇瞇地看著秦大山。
雖然他啥也沒，但那意思很明顯。
新設立的派出所會以當地的民兵團為主，狩獵隊是屬于民兵預備役的。
到時候他當然會不遺余力地把他最信任的孩子拱上去。
秦大山把臉別到了一邊，露出了個不大耐煩的表情。
終于散會回家了以后，秦大山還幻想著家里的一老一都睡了。
結果好家伙，秦果又在那瞪著眼睛等著他倆數錢。
沒的，秦大山只好又把煤油燈提了過來，剛回家的夫妻倆就在那開始數錢了。
秦果興奮地道：“多少？多少？多少多少多少？”
白玉道：“我這邊三十二。”
秦大山：“我這邊二十八。”
白玉愣了一下：“喲，今湊了個整啊？”
秦果開心地歡呼：“喲！我湊整了！我湊整了！”
白玉覺得好笑：“你知道湊整是什么意思嗎？”
秦果理直氣壯：“不知道。媽，湊整是好事吧？”
白玉哭笑不得，道：“對。”
秦果笑瞇瞇：“嗯！”
秦大山把她那一袋子五分、一毛的硬幣給她收起來。
然后一個頭兩個大…
他對白玉道：“明我去信用社給她換成整的吧。”
“瞧你，還嫌錢放著礙事了。”白玉取笑他。
秦大山心想是真的很礙事啊…
如果很多就算了，攏共也就一百出頭，這都塞了半個箱子了。
白玉伸長脖子一看，覺得也是：“換了吧。”
秦果沉浸了在興奮中，壓根也不知道爹媽在什么。
看這寶貝今晚這么精神，白玉困得直流眼淚…
秦大山也就死了心了。
算了，等忙過這幾再吧，最好有個機會，把果兒扔到別人家去。
他躺在這母女倆身邊，如是打算著。
白玉一手拍著秦果，歪著腦袋，聲道：“你跟我好好講講馬帶男的事唄。”
秦大山：“…”
白玉聲道：“其他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這事兒你好好。”
秦大山：“？？？”
白玉抬頭看了他一臉驚愕的樣子，都笑了。
也不好解釋打算和他發展了，所以想了解一下他的過去吧。
她輕輕地倚進他懷里，聲道：“別緊張，我就是問問。”
秦大山不知道她到底為什么這么問。
但他向來只會打直線球。
既然白玉想知道，那他就吧。
他把之前和馬帶男訂婚結婚到出走的事情都了一遍，心里一直猜著她會不會翻臉…
雖他覺得沒什么好翻臉的吧。
但白玉聽完以后挺平靜的。
她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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