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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三章 真正的吃人不吐骨頭

  第七一三章真正的吃人不吐骨頭第七一三章真正的吃人不吐骨頭←→::mayiwsk

  三皇子的錚錚鐵骨,最終還是在這吃人的園區里被徹底腐化,麗苑美艷的歌姬,殺頭的威脅,發財的利誘…這特么誰能扛得住啊?

  當夜無話,次日一早,任也,愛妃,三皇子,老劉,阿菩,唐風,寅虎,儲道爺,這堪稱極致豪華的詐騙組合,悄悄啟程,一同趕往冥河南岸的戰亂之地,準備血腥搞錢。

  冥河之境,就像是象棋中的楚漢分界之河,它的南岸地連南疆巫妖國的濱州;北岸通往大乾的雁州,而這兩州之地,近期多有戰事爆發,已血戰數次。

  戰爭的源頭,自然是因為大乾丟失了上虞九地,景帝與朝廷徹底破防,所以連續揮兵南下,不停地侵犯冥河之境,企圖令南疆邊域徹底動蕩起來,不給他們任何喘息的時間。

  說白了,大乾朝廷此舉,就是要依靠著強大的國力,拖死巫妖國邊疆的一州之地,從而靜等大舉進攻的良機出現。

  大乾的雁州本是疆域遼闊的富饒之地,地勢平坦,土地肥沃,有南方糧倉之美譽,且江湖上的古宗門頗多,也盛產各種奇珍異寶,尤其是奇石數不勝數。

  此地唯一的一座雁山伏龍山脈中,藏有大量的赤金礦,傳說中曾有一位擁有真正麒麟血脈的神禁至尊在此隕落坐化,血肉之氣倒灌整座山脈,才令此地誕生赤金。

  此物乃是鑄造頂級兵刃的必備之物,所以這里的賭石風氣,也十分流行,頂級赤金更是萬金難求。

  雁州直連冥河之境的地域,總共有三關五縣,目前大乾的三十萬兵馬,全部匯聚于此,隨時可向冥河對岸發起進攻。而三關五縣之后,只向東北不到三百里,便是此地的州府——雁州府城。

  而自三關五縣,向東南二百余里,便是另外一座重城——名為赤金城。

  聽名字就可以知曉,此地距離雁山伏龍脈很近,也是盛產赤金礦最多的地域。

  赤金城有一家底蘊非常強大的商會——名為四海商會,而這個商會就是一直向清涼府兜售各種物資的賣家。

  四海商會已經創辦有兩百多年了,雖然現在已是名滿大乾的“龐然大物”了,但它起家卻在雁州,在赤金。此商會現任會長名為——袁子良,他在大乾京都,人脈通天,可做到上通朝廷一二品的大員,甚至是王侯諸公,下達三教九流,江湖草莽。

  據傳,當朝八皇子的寵妃,也是他的近親之人,而八皇子在朝中的政治籌碼,勢力范圍,都在雁州。

  袁子良乃是當代巨商,但偏偏子嗣稀少,十幾房小妾被瘋狂種地,但卻顆粒無收,只有糟糠之妻在年輕的時候為他生下過一個兒子,名為——袁洪,別稱袁大朗。

  赤金城,四海商會的紫軒閣之中。

  一位身著青色緞袍,頭戴瓜皮帽,年過五十的老頭,此刻正卑躬屈膝地跪在地上,汗流浹背的稟告道:“大公子,赤城五家青樓,三家賭石坊,十六家酒樓…此月拋去打點花銷,凈利收入為五百三十二萬,八千七百一十五星源。老夫名人裝了十二個大箱,已經進入帶到,還請公子派人清點。”

  他小心翼翼,且略帶顫抖的稟告之聲,在殿內徐徐響徹。

  老頭身前,大概二十步外,懸掛著一面黃紗幔帳,而幔帳之后,挑燈通明,正好可以映射出兩道人影。

  一位青年男子的身影,躺靠在榻上的酒桌后面,頭枕松軟的繡枕,體態極為松弛,而另外一道身段妖嬈的倩影,則是跪地伏身在那人腰部之上,一頭青絲凌亂,小腦袋瓜像是小雞啄米似的晃動著。

  香艷之景,自幔帳后呼之欲出。

  老頭歲數大了,他不敢看,也不想看,可奈何奇怪的聲音,總是瞞不過他那靈敏的雙耳。

  帳內。

  一位披頭散發,長相其貌不揚的青年,微微低頭俯視著雖已年過三十有五,但卻美艷異常的乳娘,眼眸十分明亮。

  此人便是袁洪,袁大朗,今年19,他老爹不同,種地能力頗為不俗,雖不到二十歲的年紀,卻已經有五個兒女了。

  不過,他與曹老板有著同樣的愛好,曹魏風骨極重,且癖好較為特殊。

  乳娘是真的乳娘,小的時候一天也管他三五頓飽飯,只不過長大了…這工作性質發生了些許轉變而已。

  不多時。

  袁洪口中發出舒爽之聲,微微坐起,笑道:“嘿嘿,與我再飲一杯酒清清口,可好?”

  “帳外還有人呢…你卻這般猴急,你這孩子呀,跟小時候一樣,就是口太急。”美人幽怨地端起酒杯,用袖口遮擋面頰,優雅的飲酒漱口。

  情商,一個人的情商真的是可以決定事業上限的,她這一句話中的信息量,莫名戳中的袁大朗的爽點。

  “哈哈…!”

  袁洪一笑:“你真是個妖精!”

  他甩了甩披散在后的頭發,端起酒杯起身。

  美人為他整理了一下衣著,他才赤腳邁步而出,抬頭看向了那汗流浹背的老頭:“哎喲,楊掌柜,你本是我叔父輩的,怎可跪地通稟!快快起來!”

  “呵呵,尊卑有別,尊卑有別!”老頭起身時腿都在抖,但還是努力地擠出了一抹微笑。

  他看向袁大朗的眼神不是尊敬,而是一種難以說清的懼怕,他也不敢真的以叔父輩的身份自居。古人極重尊卑,仆人就是仆人,就好比那幔帳中的美人,雖小的時候喂養過大朗,可那有什么用呢?

  人家說干你,那還不是就干你了?

  袁大朗端著精美的酒杯,邁步走到老頭身旁,態度溫和無比地笑道:“您太見外了。父親掌管雁州時,這赤城的青樓,酒樓,賭坊,就都由你打理,他曾跟我說過…放您在赤城,可保我袁家千年昌隆。若論尊卑,我袁家能有今日,您乃第一功臣,第一恩人!”

  “公子,您千萬別這么說…小人何德何能?當真當不起這功臣!”老頭頭腦十分清明地躬身彎腰。

  “好好,不說這個了!星源我就不派人清點了,我還能不信您嗎?”

  袁大朗邁步走到十二個大箱子旁邊,雙眼粗略劃過,最終指著中央的大箱子說道:“今年戰亂頻生,這吃喝嫖賭的買賣,怕是要難做了,未來你的分紅也可能也會少一些。這一箱星源你拿回去吧,就當是鋪貼家用了。”

  五百五十萬的星源,分十二個大箱子裝來,那平均一個箱子,大概就是五十萬左右。

  袁大朗抬手一揮,這五十萬星源竟直接就送給眼前的這位掌柜了,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老頭更加惶恐,不可置信道:“這…這我萬萬不敢拿。”

  “楊掌柜,我就一句話,赤城這些吃喝嫖賭的買賣,有你在,我就放心。五十萬星源算什么?!五百萬又算得了什么?”袁大朗雙眸真誠道:“我…就只要你!”

  楊掌柜瞧著他真誠的眼神,內心率先有的是感動。

  他當了幾十年的掌柜,五十萬星源雖然不算少,但他絕對不缺。可這自古以來,伺候一任東家不難,難的是新老交替時,又如何能與小東家也保持良好的關系,其中利益分配,尺度掌握,那都是非常棘手的。

  但好在,眼前這位小東家信自己,也看重自己,如此明主,怎能不報?

  楊掌柜感激涕零,跪地謝恩。

  袁大朗立馬將其攙扶起身,一路攙扶著對方,將其送到門外,對方臨走時,他還特意派人把箱子星源抬到了楊掌柜的家里,可謂是體貼至極。

  人走后,袁大朗讓人拉開幔帳,自己赤腳端坐在榻上飲酒,而旁邊的美人則是盤好發髻,輕輕為他按著肩膀。

  “傳,于鏢頭入內。”

  袁大朗笑吟吟地喊了一聲。

  不多時,一位身著黑色勁裝的漢子,威風凜凜地走了進來。

  他見到袁大朗后,同樣目光畏懼,雙膝跪地地喊道:“下人于萬,參見公子!”

  “哈哈,免禮,免禮…!”

  袁大朗放聲大笑,擺手道:“快快起身上座。”

  于鏢頭起身,卻沒有落座,只抱拳稟告道:“雁州大營的將領一事…您看,屬下是不是要…!”

  他說話時,看了一眼正在給袁大朗捏肩的美人。

  “都是自己人,但說無妨。”袁大朗喝著美酒,瀟灑肆意地擺手。

  “雁州大營十六位將領買官一事,屬下已經辦妥。按照您的吩咐,兩千三百萬星源,已如數交給了兵部侍郎——王大人,再由他打點上下。”于鏢頭嚴謹道:“王大人聲稱,最終一月有余,這十六位將領便會接到晉升令。”

  “好好好,此次京都之行,你辛苦了!”

  “你啊,你啊,總是能為我操辦一些大事兒。”

  “哈哈哈,好!”

  袁大朗非常開心,主動提起酒壺,熱情地招呼道:“來來來,過來坐,我們共飲幾杯。”

  “公子,尊卑有別…屬下伺候您喝便好。”

  于鏢頭目露惶恐之色,邁步上前,就要貼身伺候。

  袁大朗頓時一板臉,皺眉道:“怎都待我如此生分?!你們都是父親身邊的得力干將,為商會立下過汗馬功勞!!我敬一杯酒,又算得了什么?”

  “于鏢頭,你是怕我給你下毒啊,還是怕我給你灌醉了,賣到南疆啊?”

  他端著酒杯,甚是不滿地瞧著對方。

  于鏢頭一聽他這么說,也只能硬著頭皮,彎腰道:“您這是說的哪里話,我是袁家的人…您就是真讓我去南疆大營廝殺一番,又有何懼?!我喝了這杯便是!”

  “哈哈,這才爽快!”

  袁大朗將酒遞給了對方。

  于鏢頭小心翼翼地接過,仰面豪飲。

  袁大朗一只腳踩在榻上,毫無貴公子的禮儀和風采,只瞇著眼睛打量著于鏢頭下巴上生出的濃密絡腮胡,笑容逐漸變得詭異。

  眨眼間,于鏢頭一飲而盡,擦嘴道:“好酒,真是好酒啊!”

  “你們江湖中人,行事不拘小節。你看看,這衣衫上都灑上酒湯了…!”袁大朗緩緩起身,伸手便拿起美人的手帕:“來,我為你擦擦…!”

  “公子可不敢…屬下自己來!”

  于鏢頭誠惶誠恐,身體正對著袁大朗,便要拿起桌上的抹布擦拭衣襟。

  “刷!”

  就在這時,刀口舔血的于鏢頭,突然感覺脖后子冒起一陣冷風,那是武夫遭遇生死危機時的才會生出的體感。

  他猛然扭頭,大吼一聲:“小心公子!!這…這女人…!”

  “轟!”

  陡然間,那站在身后的乳娘,美眸突然閃爍出詭異的光芒。

  她的纖纖玉手,化作一道殘影,瞬間抓起發髻內的簪子,星源氣息狂涌間,猛然揮臂。

  于鏢頭瞧著對方的雙眸,卻如行尸走肉一般愣在了原地。

  “噗!”

  簪子破空而來,瞬間刺入于鏢頭的脖頸之中,當場扎穿皮肉。

  “呃…呃…!”

  于鏢頭猛然捂住脖頸,雙眼圓瞪,聲音顫抖地呢喃道:“殺…殺我的。”

  “回來呦!”

  乳娘白嫩的手指輕輕勾動,只見那玉簪自于鏢頭的脖頸噗的一聲飛出,如一道神虹自行飛回了乳娘的手中。

  “噗!”

  猩紅的鮮血,在于鏢頭倒下之時,如泉水一般噴出。

  赤腳的袁大朗,極為靈巧地向后一跳,躲過了赤紅的血霧。

  榻上,乳娘躲閃不及,只見血霧徐徐落下,浸透了自己半身的粉色衣裙。

  殿內,燈火通明,于鏢頭的尸體冰冷墜地,而在其身前,一位赤玉足而立,美艷妖嬈,身段玲瓏有致的絕美女人,雙眸嫵媚至極,一襲粉色衣裙染血,在血霧飄落間,優雅地向發髻上插去了玉簪。

  袁大朗怔怔地看著這一幕,心中的爽點再次被戳了一下。

  乳娘美眸流轉,輕舔了舔嘴唇:“奴家真是命苦呀…還要供你取樂,還要行殺人之事。哎,明日又要去廟中焚香誦經,求佛祖寬恕…!”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凡夫…!”

  袁大朗瞧著她,拍手贊嘆道:“你不但含龍吐珠的技法能殺人…就連這玉簪也能殺人!你當真是一位奇女子啊…!”

  “咯咯!”

  美人捂嘴一笑,露出怯生生的表情,邁著玉足向后退去:“…大大朗地盯著奴家的眼神,仿佛也是一把殺人的快刀啊!”

  “浪蹄子,老子要弄死你!!”

  “你怕不是今天沒有那個本事呀…!”

  “別跑!”

  袁大朗一路追攆到榻上,在其將柔弱無骨的女人壓在身下,雙手粗暴地掀開對方的衣裙,探頭就鉆了進去。

  “小大朗…他就一介武夫,你為何要殺他啊…!”美人一邊浪笑著,一邊輕聲詢問。

  “雁州十六位將領買官,兩千三百萬星源的買賣…都由他一人操辦。我不殺他,王大人也不會留他,那些將領更不會安心。行商之事的盡頭,乃是利他,而非利己…只有利他,這天下的買賣在做不完啊。”袁大朗一邊輕薄,一邊喘息道:“殺了干凈,但他的家眷我會養。明日就將他的夫人和孩子接到府上…!”

  “你這個下流坯子,怕不是又看上人家的小娘子了吧。”

  三十息后,二番戰結束后,袁大朗收取了殿中的五百多萬星源,又接見了第三個人,那是四海商會在赤城的姚師爺。

  雙方碰面,沒有了客套與寒暄,而是單刀直入,直奔主題。

  袁大朗也懶得表演自己的和善與體面了,只像一攤爛泥一樣,東倒西歪地坐在椅子上,一邊吃著精致的糕點,一邊問道:“你要哄抬糧價?!”

  “兩國交戰已有近兩月,雁州之地的糧價一直在漲…此刻若是我們勒令商號停止放糧,那糧價必然會暴增。”師爺長得也是其貌不揚,體態柔弱,五官扁平,看著倒是與鼠大人有幾分相似之處。

  袁大朗咬著糕點,搖頭道:“不,如此行事與蠢豬無異。我們不但要放糧,而且還要設立救濟戰亂之民的粥棚,分發一些物資給那些泥腿子百姓。”

  “為何?!”師爺懵逼。

  “你他娘的是豬腦子啊!!”

  師爺是身邊近人,是父親派給他辦差跑腿的人,所以袁大朗對待他時,就完全沒了偽裝,表現出的性格也跟自己的長相一樣,充滿了坎坷與喜怒無常。

  他憤怒地罵道:“就你這種蠢貨,是怎么在我袁家混到師爺的差事的!”

  師爺被罵得頭都不敢抬,只低聲道:“老夫…老夫確實不懂。”

  “雁州起戰事,必然吸引當朝圣上與朝中一眾重臣的目光。你此刻哄抬物價,囤糧攫取暴利,明眼人一看就是在發國難財。到時天監司的人查下來,連同八皇子的政敵一同生事,那你連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袁大朗言語輕松,吊兒郎當道:“可若是我們開倉放糧,賑濟災民。那不光是能為商號博取美名,更能讓八皇子在朝中有面子,有話講。”

  “可若放糧,我們又如何能發財?這有違我們商會的宗旨啊!”

  “把你的腦袋從屁股里拿出來再用一次吧。”袁大朗起身道:“小懷王奪取了上虞九地,這讓我大乾顏面掃地,當今圣上震怒,這場仗沒有個兩三年是打不完的。打仗意味著什么?意味著要死人,死很多人…三十萬大軍需要補充兵丁,有需十數萬民夫調配物資…如此一來,不出一年,雁州之的必要抓壯丁!”

  “到時,雁州尚有勞作能力的青年壯漢,全都會被抓了壯丁,如此一來田地就會無人耕種,糧食產量就會暴跌。此地沒了糧,再從外州外省調集,那當地官員就會推諉,因為沒人會愿意把自己的糧食,白白送給戰亂之地,尤其送給八皇子的黨羽…他們也要貪,他們也要待價而沽。這樣一來,我們根本不需哄抬物價,此地的糧食價格就會暴漲數十倍。而造成這一切的…不是我們商會要發國難財,而是無恥的黨羽之爭,讓百姓陷入了食不果腹的境地。”

  “反而,我們開倉放糧一年多,并花費沒有多少星源,卻可落個救國商會的美名。”

  “屆時,你在命令麾下十幾個商號,以當時的價格將所有糧食清倉…以十斤米的價格,換取那些愚民的一畝田地,這豈不美哉?他們不換,就要餓死,而換了就要交田交地契。”

  “但十斤米,又能吃上幾天?!所以,他們為了保命,就還要換,但發現自己卻賣無可賣了,只能賣身賣命了。”

  “到時,你與那些身體好的簽訂賣身契,讓他們去雁山伏龍脈去挖礦,至少挖十年。再讓那些勞作能力低下的,給我們耕田種地,種他們自己曾經賣過的地,如此一來,輕車熟路,效率更高。”

  “如此反復,即便戰事結束了,我們也會攫取大量土地與勞作之人。豈不比你這種低劣的斂財手段高明得多?!”

  “這些人,日后若想贖身,也要繼續賣兒賣女,這樣連青樓也能繁盛起來!可懂?”

  他滔滔不絕,思路極為清晰地說著。

  師爺聽完之后,人都傻了,只呆呆地瞧著愛國商人袁大朗,心里忽然想道:“都說那小壞王為人無恥下流,坑蒙拐騙,斂財手段極為卑劣,甚至還有園區之主的外號。老…老夫雖然不知道園區之主是什么…但眼前的這位新東家,明顯比小壞王要狠一千倍,一萬倍啊!”

  表面上的園區早已惡名遠揚,而真正的園區卻往往隱藏在盛世浮華之下。

  他沉默半晌后,內心泛起仆人特有的無力感,只微微點頭道:“老夫受教了!今日算是開眼了…!”

  “哦,對了,清涼府采購珍材一事,怎么樣了?!”袁大朗順嘴問了一句。

  “已經走了很多次的貨了,每次大概有兩百萬左右的交易。”師爺回:“哦,對了,今日南疆的威遠鏢局又來信了,這一次要五百萬的貨!”

  “呵呵,天監司的人說,小壞王采購物資,是要打造三座福地。這筆買賣的線很長…!”袁大朗傲然道:“我早晚會把清涼府的星源抽干的!”

  “那明日是否還要與他進行交易?”

  “當然要交易,白送的星源為什么不要?!”袁大朗背手回道:“不但要給他貨,還要給他好貨。等他的福地剛剛建造完一般…咱們若是突然斷貨,那他又如何應對?!不建了,先前的星源全打水漂了,繼續建…呵呵,那價格就要由老子重新定了。”

  “公子大才!”

  “乏了,睡了。”袁大朗扔下一句,轉身便走。

  第二日,赤金城十輛馬車的貨,在二百余人的押解下,悄無聲息地趕往了冥河南岸。

  南疆,濱州登封縣。

  三皇子瞧著任也,心驚膽戰地問:“你的計策是不是有點冒險啊?”

  任也根本不理他,只看著園區一眾人馬庫庫洗腦:“此地太危險了,五千萬!我在賺五千萬就收手!”

  “我能賺三百就不干了。”唐風堅持道。

  “…我也賺三百就行。”儲道爺眼眶子敖青道:“來了不到三天,花了老子五百多萬!此時不搶,更待何時?!”

  三皇子看著這幫牲口,雙眼迷離道:“你們都癡兒嗎?為何懷王說什么,你們就信什么?!”:mayiwsk←→新書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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