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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離婚后又回頭去找,你說是不是犯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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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細風斜雨里,嬌小的女人微微踮起腳,被高大的男人緊緊擁抱著,吻得難解難分。

  高清攝像頭全實景放大拍攝,畫質像韓劇的唯美風,悶騷男人的手放在女人翹臀上,看著人家的臉,眉眼里滿是深情。

  唐漠實在是沒見過這樣的郁辭,嘴里發出怪嘆聲,“哦喲,這誰啊?韓老大,這是哪個不要臉的男鬼,附體到小四身上了吧?”

  “韓博年,你偷拍!”

  郁辭長臂一伸去抓韓博年的手機,唐漠反應卻更快,一把抓起桌上的手機,放在胸前,護崽一樣護著。

  韓博年悠悠道:“我那晚拍的是雨,亂入了一對鴛鴦。”

  唐漠重重地在郁辭背上拍了一掌,“小四,你可真能裝呀!金爵那晚,你對著自己老婆問秦朗,她是不是他老婆,我要是你前妻,都想直接給你兩個耳刮子。”

  想起幾次在郁辭面前談起秦朗喜歡的女神,就是眼前這嘴巴嚴得像鐵的悶騷男人的老婆,他是一點異樣都沒有,唐漠氣哼哼地說:

  “你隱婚這事在兄弟之間又不是秘密,大家都不會說出去,你承認了又能怎樣,她又不是拿不出手。”

  他邊說邊把手機遞給韓博年。

  韓博年接過手機,笑著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四這人最是嘴硬心鐵,腹黑得要命。”

  說完,他睨了郁辭一眼,“我們天天說他的便宜老婆,說不定他就懷恨在心,憋著壞想整我們。”

  韓博年突兀地笑了一聲,“尤其是你,拉著秦朗去看《西施》,上次打麻將,你是不是被他踢了幾腳?”

  唐漠:“難怪,果然是屬狗的,那天至少踢了我三腳!”

  郁辭冷冷掃了兩人一眼,“別拿我開玩笑,以后見著她了,你倆都收斂著點,別老不正經的嚇著她。”

  唐漠:“誒…誒,你這狗樣!五年了你不愛上人家,偏偏在離婚后又回頭去找,你說是不是犯賤?!”

  韓博年哈哈大笑,還是唐二敢說呀!

  “小四,能不能請你前妻,不,你女朋友,賞臉唱那首新電影的主題曲?”

  唐漠狗腿的幫郁辭倒上半杯紅酒,舉起紅酒杯,接著說:“你讓我喝多少都行。”

  兩人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可以調侃和罵郁辭,盡情發揮。

  郁辭竟然滿是笑意,任他倆耍寶。

  唐漠突然握拳捶了郁辭一下,語氣微帶哽咽。

  “小四,你有點以前的樣子了,不再是渾身刺,很好。”

  韓博年瞥郁辭一眼,“唐二,他還是渾身的刺,就看他把渾身的刺扎給誰。”

  一句話,讓三人陷入短暫的沉默。

  郁辭今晚找他們來,就是想聽聽他倆的意見。

  他本能地感覺到危險正一步步降臨。

  丁放說他把所有刑訊逼供的手段都使出來了,毒蛇、蜂蟻的極端辦法也用了,那啞巴就是一滾刀肉,主打一個什么都無所謂。

  給吃就吃,不給吃也不要,逼供時隨你怎么整他,沒人理他就睡,精神狀態相當的穩定。

  就是不“開口”。

  東子反饋回來,沒人再聯系過啞巴,但東子描繪出這臺手機的信號軌跡,發給了他。

  從四月份開始,這人就一直在跟蹤許靜安,翡翠灣,時光集團,民政局,直到許靜安離開雁城。

  九月份,這人又跟蹤起許靜安,翡翠灣,時代華庭,璽園,御景,劇團,楮城…

  最近又多了一個奇怪的地方,幼兒園。

  都是許靜安去過的地方。

  她的手機被設置成反追蹤后,無法根據信號追蹤,這人改變追蹤策略,在雁城劇團蹲守,近距離跟蹤,被許靜安發現。

  第一次制造車禍,到底是什么目的?

  放蛇嚇唬過一次,劫持過一次,除此以外,沒有太多行動,這么長的時間里,以跟蹤為主。

  背后的行為邏輯很矛盾。

  如果是針對他的?

  他用的所有東西都經過特殊的“防火墻”設計,他們掌握不到他的行蹤,選擇從許靜安那突破嗎?

  他與許靜安的關系,是什么時候被他們知道的?

  四月份?或者比這個更早。

  兩人聽著郁辭平靜地說起這半年來發生的事情,韓博年還好一點,唐漠尤其驚訝。

  五年前的事他一知半解,只知道郁辭被人下藥,韓博年去救他,撲了個空,第二天早晨郁辭在小酒店醒來,自己去的醫院。

  韓博年放下紅酒杯,神色有點冷峻,“老四,你懷疑是同一批人做的?”

  “嗯,如果只是單獨對付她,有點站不住腳,動機呢?誰會這樣對付她?”

  唐漠回了一句,“你媳婦懷疑悠染?你就那樣查一下能查清楚嗎?小四,悠染腦子也是很好使的。”

  “就是查遍了才排除她,東子侵入她的手機,沒查到任何可疑的,她自己,她身邊的人都查了個遍。”

  唐漠:“對掌握了規則了人來說,規則是沒有用的,比如頂級黑客,總能繞過別人的防火墻進去。”他頓了一下,直直地看著郁辭,“悠染落水是最可疑的,你當時什么感受?”

  他嘆了口氣,接著補充:“當然,我不希望是悠染做的,但我們都是在陰謀里滾過來的,任何可能性都要想一想。”

  什么感受?

  悠染身體底子不好,初高中時期就嬌嬌的,她要強,除了學習,還要練舞,練琴,什么都想做最好的,經常感冒腦熱的,生病是常有的事。

  后來去M國讀書,也是經常有些小病,那件事后他提出分手,紀悠染突然暈倒,送到醫院,醫生說她天生心臟較弱。

  她身體確實不好。

  那天…

  郁辭盡力回想那天接高力弛的電話時的情形。

  想過很多遍,跟此前想的一樣,還是沒有破綻。

  紀悠染看著湖面,暗自神傷,聽他說有急事要趕回,明顯也很緊張,起身快了點,直接栽進湖里。

  他拉著她跑的時候,速度很快,她也是盡全力在跑,她的心臟不能激烈奔跑,但她跑得臉發白,都沒有停下來。

  到酒店門口的時候,她心臟已經很不舒服了,他從她包里拿出藥瓶,倒了顆藥給她。

  她把藥吃了。

  最后,她壓著胸口,說不舒服,他把她從車里抱出來,送到酒店房間。

  看起來沒有破綻。

  韓博年拿了支筆在紙上劃了一陣,推到吧臺中間。

  “你倆先把悠染放一邊,如果她攪進來,說不定也是被設計的一環,理清這個先。”

  一張帶著時間軸的人物關系圖。

  “小四,十三年前郁爺爺將時光交到你父親手里,杜華資本突然打壓時光股價,惡意做空,收購股份,你父親為了穩定股價,直接下場,落入他們的圈套,導致時光差點資金斷裂,長紀出手你們才度過那次危機。”

  他用筆在紙上圈起“杜華資本”,“長紀”。:qishu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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