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棺開,百鬼散,王妃她從地獄來 第210章 意亂情迷后,鬼腦子成了漿糊
:shukuge第210章意亂情迷后,鬼腦子成了漿糊第210章意亂情迷后,鬼腦子成了漿糊一碗佛跳墻
這夜的蕭沉硯好似是瘋了。
青嫵好似是‘病’了。
她放肆他的親吻,任由內心的欲念瘋長,饒是她過去死活不愿承認,在這一刻,內心與身體的反應已成事實。
她同樣渴望著他。
但這答案,這結果,實在太窩囊了!
到最后,她竟是裝死般的趴在他身上,聽著他的心跳聲睡著了,而蕭沉硯也沒有更越矩的舉動。
此夜漫漫,厭王府外,有一道身影駐足。
男人立在巷尾,望著厭王府上空那道無形的結界,緩緩摘下臉上的儺面面具。
面具下的那張臉,五官深邃俊挺,鼻尖上有一顆褐色小痣。
忽有馬蹄聲從遠而來,男人重新將面具罩在臉上,身影融入黑暗。
馬車行過,男人的身影重新出現,望著馬車離開的方向。
馬車上,謝疏放下簾子,朝車夫問道:“怎會路過厭王府?”
車夫道:“回小公爺,皇城道往咱府上那條路石板壞了,城府衙門還沒修繕好,最近這些天回府都得繞行。”
謝疏聞言,沒再說什么。
待馬車又行了一段路程后,突然停下,外間悄無聲息,謝疏覺察不對,朝外問了聲:“怎么了?”
依舊無人回應。
謝疏眸子微沉,快速自車內的軟墊下取出短匕,反握于手藏于袖中,側身將前簾撩開。
簾子撩開瞬息,車夫身體后仰倒了進來,謝疏持匕擋于身前,環顧四周,未見到人影。
他不減警惕,頭也未回,手指壓住車夫手腕,確認對方還有脈搏。
道上死寂,夜黑似墨,所有聲音都被剝離了一般。
一道聲音突兀的出現在側旁。
“你的七竅玲瓏心……”
“可否借我一用。”
謝疏余光掃見一個詭異的儺面,對方不知何時出現在側旁的,竟似鬼魅般悄無聲息。
謝疏的反應并不遲,但偏偏在男人聲音響起的那一刻,他的身體竟無法再動彈分毫,只能眼看著對方朝自己伸出手來。
那手沖著他胸膛而來,似要直接穿破他的血肉,將他心臟掏出來一般。
鈍痛襲來的瞬間,儺面男人的手忽然僵住。
謝疏感覺到袖間有東西發熱,忽然竄出一團清幽火焰朝男人襲去。
男人后撤,那青火燒到了男人的手上。
倏倏——
破空聲驟響,幾支利箭穿透夜色,朝男人而去。
長箭射空,男人的身影連同那團青火消失不見。
謝疏肩頸一松,那種壓迫他周身使他無法動彈的力量消失,他捂著心口,咳了一聲。
胸口處的鈍痛提醒他剛剛發生的一切不是幻覺。
他忙扯開袖口,卻倒出了一捧煙灰。
謝疏眸光微動,他袖子里放著的是很早之前厭王妃送他的一張紅符。
剛剛那團火……是這張紅符救了他?
馬蹄聲伴隨著火光由遠及近而來,謝疏循聲望去,看到了熟悉的甲胄。
為首的男人身形提拔,面容陽剛堅毅,手上還拎著一把長弓。
“霍將軍。”謝疏沖霍毅頷首:“方才多謝了。”
霍毅看了眼他身旁的車夫,謝疏道:“人還活著。”
“那就好。”霍毅點頭,又皺眉:“剛剛那人……”
謝疏搖頭:“對方帶著面具,不知身份,不過……”他頓了頓,壓低聲音:“對方手段神異。”
霍毅皺眉,剛剛隔得太遠,他只來得及射出那幾箭,料想沒射中對方,但那人怎么離開的,他也并沒看清。
但聽謝疏的話,想來又是邪魔外道在作亂了。
“謝少卿可知他為何沖你而來?”
謝疏沉吟不語,并沒提起‘七竅玲瓏心’之事。
霍毅見狀,也不再追問,只道:“夜色深重,謝少卿還是早些歸家為好,我讓人送你一程吧。”
現在車夫昏迷,謝疏只有一人,當下也沒拒絕。
只是走前問了句:“霍將軍剿匪可順利?”
霍毅神情有一瞬遲滯,悶悶的嗯了聲,語氣復雜:“很順利。”
謝疏頷首,也沒再說什么。
重新坐會馬車內,他心想的卻不是‘七竅玲瓏心’而是那個儺面男子。
那個人的聲音……
很熟悉。
皇宮內。
老皇帝剛服下一片太歲,正在殿內坐道。
儺面男人的身影突兀的出現在殿中,他一只手血肉模糊,竟是只剩白骨。
濃烈的血味,讓老皇帝睜開眼,他盯著男人的手臂,皺眉道:“你受傷了。”
儺面男人嗯了聲:“業火之傷,唯有剝皮剔肉,才不至被焚盡。”
“業火?”老皇帝一轉念:“你遇見了陰司鬼吏?”
儺面男子不答。
老皇帝哼了聲:“巫彭大人已降臨,你少擅作主張,若影響了正事,你會有什么下場用不著朕提醒你。”
儺面男子依舊沒有反應,他眼神淡漠,本就是一尊沒有感情的傀儡,剩下的唯有執念。
老皇帝也不欲與他多說。
“你妹妹的事可辦好了?”
“她已入胡人王庭。”
老皇帝點頭,“甚好,接下來只需將她名正言順的接回大雍。”
他說著,玩味的看向儺面男人。
“厭王費盡心機想替鎮國侯府洗刷冤屈,如今倒是叫你白撿了便宜,坐享其成了,希望你那妹妹能派上用場,否則,朕這次的讓步,可就吃大虧了。”
儺面男子沒有反應。
老皇帝輕笑,擺了擺手,示意對方退下,言語里多輕鄙。
“朕與你這傀儡有何好說的。”
“橫豎你早死了,是個空殼子,鎮國侯的冤屈你不會在乎,除了你那妹妹,便是讓你手刃曾經的親朋摯友,想來你也不會有任何感覺。”
“是吧,云錚?”
儺面男子一動不動的站在角落,低垂著眼眸。
翌日,天蒙蒙亮時,青嫵便醒了。
昨夜意亂情迷,鬼腦子成了漿糊,睡了一夜后,她反倒清醒了,腦中翻騰著的全是昨夜的畫面。
她與蕭沉硯的耳鬢廝磨,唇齒糾纏。
她與他呼吸交織,糾纏不休的喘息。
他的氣味,他的溫度,他隱忍又強勢的入侵……
青嫵越想臉越燙,猛的發出一聲‘啊啊啊’大叫,腦袋朝下重重砸去。
“唔——”
悶哼聲響。
蕭沉硯在睡夢中被一塊巨石砸在心口,氣血翻騰間睜開眼,對上了某鬼那雙無辜又迷茫的大眼睛。
那眼睛眨巴眨,仿佛在說:咦,你咋還沒死?
蕭沉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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