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離婚我爆瓜,婆家人全慌了 第119章 藏在難民區的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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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夕顏要被大瓜氣死了。
麻煩你透露消息能不能早點?
別像便秘一樣,等我都走出廁所了,你才想著要拉屎。
媽的,我在帝都的時候你不說。
我都跑到邊境了。
和帝都相差幾千公里了。
你現在才提醒我,不覺得晚了嗎?
你他娘咋不等他死了,讓我回去收尸呢?
我就沒見過你這么不靠譜的系統客服。
你之前還牛逼哄哄地說有你在手,天下大瓜想吃啥都有。
你那隔夜大瓜再吃幾個,估計我還沒完成任務就嗝屁了。
大瓜很委屈,(這也不能怪我啊!
系統每隔24小時更新一次。
這網絡延遲了,我得到消息時,你已經上飛機了。
這飛機起飛了中途又不能停。
我只能等你下飛機了再提醒你了。
好了,別氣了,拯救炮灰能增加好感值。
你就委屈一下,多跑一趟吧!
記住,難民區,右邊最后一間難民房!
里面藏的有密室。)
賀夕顏氣哼哼道,知道了。
老娘回去就算把難民區推平,也會把那炮灰救出來。
媽的,蕭家前幾輩子到底做了多少缺德事?
一個個的不是被騙就是在被騙的路上。
不是在死就是在死的路上。
臭豆腐都沒這一家子霉。
賀夕顏電話一直沒掛。
瘋狂輸出的心聲被蕭墨寒全聽了。
他握著手機的手指緊了又緊。
難民區!
真正的陳鈺銘真的還活著,被囚禁在難民區。
被大瓜打擾了好心情的賀夕顏,隨便敷衍了蕭墨寒幾句就掛了電話。
她煩躁地抓了抓頭發。
“哎,又不能直接告訴蕭墨寒,不然讓他直接去救人就好了。”
蕭墨寒拿著掛掉的電話。
難民區!
他也不想賀夕顏來回奔波,想了想便又給賀夕顏打去電話。
將剛剛從她那兒聽到的心聲轉變了一下。
賀夕顏一聽,震驚得張大嘴巴。
“你查到了?
蛙趣,你手下的人也太牛逼了,這么隱蔽的消息都能查到?”
大瓜,啊哈哈……
我不用回去了。
我老公已經查到那冒牌貨的底細了。
大瓜:(那恭喜你不用來回奔波了。)
被臭罵了一頓的大瓜吐槽賀夕顏。
要不是他正在和你通電話。
你以為他會知道?
聽到她張揚的笑聲,蕭墨寒嘴角彎了彎。
雖用她的消息騙她有些無恥。
但莫名能聽見她的心聲,卻是件令人興奮的事。
不用回帝都的賀夕顏心情大好。
再次掛了蕭墨寒的電話,打了個出租車找了家酒店住下。
邊境的條件可不比帝都。
條件落后很多,最好的酒店在帝都也只能算是差的。
她打算補個覺,睡飽了再趕去發生暴亂的區域。
然后摸熟附近的環境,到時候好救二貨兄弟。
她跟著來,除了解救蕭景恒外。
還有一個目的。
那就是趁機除掉蕭景恒的上級領導。
那人平時不是在部隊就是在家,很少在外露面。
若錯過這次機會,下次想要干掉他就有點困難了。
問她為啥要殺那人?
因為那老家伙后期收了傅少庭不少好處,害死了原主的二舅母一家。
年輕時,那老家伙喜歡二舅母。
奈何郎有情,妾無意。
得不到的他一直懷恨在心。
在傅少庭有事找他幫忙時,他趁機提了那無恥的要求。
害得二舅母一家死于非命。
除此之外。
十年后,那人為了錢,還出賣軍情,害死了無數士兵。
與其留著他日后害人,不如早點送他歸西。
順道解決二舅母一家的炮灰命運。
帝都。
偷聽到賀夕顏的心聲后,蕭墨寒就把消息告訴他爸。
他的腿行動不便,只能讓他爸出馬。
蕭慶國收到消息,“放心,我會多帶幾個人。
倒是顏顏那邊,你讓人盯緊點。
可別讓她傷著了。”
蕭墨寒看著空蕩蕩的臥室,“我知道,景恒那里已經安排了不少人。
顏顏身后有幾十人跟著呢。”
她的手還沒好全,他就算腿動不了,也不會讓她一人孤身跑到邊境。
只是她身手變態。
那些人跟著她,多半會被她發現。
帝都難民區。
夜晚。
漆黑的夜空,陰云密布,仿佛連天空都在為這片土地的難民而嘆息。
空氣中彌漫著泥土和灰塵的混合氣味,讓人呼吸都變得沉重。
難民區四處屋里點亮了微弱的燈光。
四周的房子簡陋而擁擠,大多是用鐵皮和木板拼湊而成。
屋頂上覆蓋著破舊的防水布,風一吹,鐵皮便會發出刺耳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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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藏在難民區的密室第119章藏在難民區的密室:、、、、、、、、、、、、、、、、、、、、、、、、、:irrxs
房屋之間,狹窄的通道上堆滿了各種垃圾,使得本就狹窄的空間更加擁擠不堪。
而右邊最后一排最后一間難民屋。
外面看起來破爛不堪,里面卻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這間屋子的地底下,藏了一間密室。
密室入口在床底下。
里面,冒牌貨陳鈺銘和孟晚靈笑得一臉得意和猙獰。
而二人的對面,真正的陳鈺銘被一根粗大的鐵鏈貫穿肩胛骨,牢牢地鎖在墻壁上。
他上身沒穿衣服,下身就穿了一條破爛不堪的短褲。
那鐵鏈已經生銹,表面布滿了尖銳的銹跡和干枯的血跡。
他后背被鐵鏈貫穿的肌膚,因為長時間被鎖住,周圍的皮膚組織早已經干枯萎縮。
變成了兩個黑漆漆的黑洞。
他的四肢,同樣被鐵鏈鎖著,留下深深的傷痕,
雙手因為長時間的束縛而變得扭曲,指關節突出,皮膚更是粗糙堅硬。
鎖住他的那幾根鐵鏈,長度剛好夠他在密室一半空間里活動。
密室的角落里,堆放著一些破舊,骯臟的衣物、殘缺的碗碟和一些發霉的食物。
一只漆黑的水桶里,裝了半桶水。
里面的水混濁得如雨后的泥漿。
那是陳鈺銘平時飲用的水。
而另一邊的一只小桶,蓋著蓋,同樣黑漆漆的,散發出的味道臭氣熏天。
那應該是痰盂桶了。
密室里沒有床,沒有桌椅。
唯一的電器便是頭頂上方的一盞白熾燈。
那燈也是因為年限長了,早就布滿了漆黑的灰塵,連帶著發出的光亮都是昏暗的。
陳鈺銘低著頭,就那么坐在地上,目光呆滯。
面對那二人的惡言惡語,早已習以為常的他沒有一絲波瀾。
他被關在這里多久了,他自己都不記得了。
恍惚中,只記得妻子天真爛漫的笑顏。
女兒可愛的笑臉。
可那兩張面孔在他記憶深處,越來越模糊了。
他漸漸連他們的輪廓都快忘記了。
冒牌貨原名陳梓豪,是陳鈺銘的堂弟。
他自身長相和陳鈺銘就有幾分像,加上身材都差不多。
在得知陳鈺銘娶了富家千金,一躍成為人上人后,心存嫉妒。
與妻子孟晚靈心生歹記。
兩人一合計,陳梓豪便直接整容成陳鈺銘的模樣。
打算來個偷梁換柱。
他和陳鈺銘從小一起長大。
對陳鈺銘的生活習慣和為人了如指掌。
整形成功后,又精心模仿陳鈺銘說話音調,觀察了陳鈺銘和蕭玉婷一段時間。
在蕭玉婷生下女兒幾個月后,趁陳鈺銘出差,將人給打暈。
隨后就關將人抓來關在這密室里。
這一關就是15年。
陳梓豪一腳踹在陳鈺銘身上,囂張道,“嘖嘖,堂哥,這豬狗不如的日子,你是不是過著過著就把你老婆忘了?”
被踹翻在地的陳鈺銘,身上的鐵鏈發出哐哐的聲響。
被鐵鏈撕扯的痛楚,也只是讓他皺了皺眉頭。
這種痛,他早就習慣了。
“咳咳……”
他忍不住咳了兩聲,喉嚨突然冒出一股腥甜。
卻被他硬生生壓了下去。
聽到老婆二字,他那淡漠的眼里才有了別的情緒。
他坐正身體抬起頭,憤恨地看著陳梓豪。
那張臉,因為長年不見陽光,蒼白得如僵尸一般。
骨瘦如柴的身體脫相得只剩一層皮,仿若一具干尸。
長期未打理的頭發長過肩頭。
披頭散發,比叫花子還不如。
他現在這模樣。
就算站在蕭玉婷面前,她都認不出這才是她真正的老公。
“你又對她做了什么?”聲音沙啞難聽。
陳梓豪笑得春風得意。
“啊哈哈,做什么?”
“我沒做什么啊!
我是來給你報喜的。
你老婆又懷孕了。
嘖嘖,又懷了我的孩子。
你說,我這次是不讓她生下來呢?
還是等她生下來,再像上次那樣活活掐死。”
陳鈺銘氣得眼珠子差點瞪出眼眶。
“啊……你這畜生!
你為什么要這么對她?
冒充了我的身份。
得到你想要的一切,為什么還要如此狠毒。
我要殺了你!”
太狠了。
這個比毒蛇還要狠毒的畜生。
他怎么能那樣對玉婷?
陳鈺銘爬起來,不顧渾身散架般的疼,沖向陳梓豪……
只是他還沒沖到陳梓豪身邊,便被他再次一腳踹出去……
哐當……
人和鐵鏈砸在地上,那清脆的聲響異常刺耳。
“噗……”
陳鈺銘頓時一口鮮血噴出……
孟晚靈嫌棄地扇了扇鼻子。
“梓豪,和他浪費那么多時間干嘛?
留了他這么多年已經是格外開恩了,給他個痛快吧。
我不想再每個月都來了。
看著太惡心了。”
“不急,他活著還是有好處的。
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拿他出出氣。
這樣的免費出氣筒可不好找。”
里面的折磨繼續……
外面,通往難民區的路上。
蕭慶國帶著一群黑衣大漢,六七輛豪車直奔難民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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