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先別死,夫人有喜了 第269章 偷的全是家里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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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聞著味怪呢!
這是從哪里搞來的,明明跟蹤夏香的時候沒看見買這些啊。
土黃色的湯一看就很有營養,可是太有營養了。
意圖給世子下春藥就算了,還想把春藥下在牛鞭湯里?
玉翡將鍋蓋蓋上,得快些回去告訴少夫人。
玉翡走后,段湘煙回來了,從材料包里拿出準備好的小雞,將煮透了的牛鞭鹿茸扔掉,將小雞和蘑菇放進去燉,再將手邊碗里的藥倒了進去。
出鍋就是噴香的小雞燉蘑菇。
離開時,還不忘將廢棄的牛鞭鹿茸包起來帶走。
“牛鞭?”青云院里,沈桑寧差點維持不住淡定。
關于牛鞭是從哪來的,暫時不重要,重要的是,裴如衍能不能受得住。
“玉翡,你去書房同他說一聲,喝一口可以,不能多喝。”
太補了,對身體不好。
玉翡領命離去,留下紫靈大眼瞪小眼,“少夫人,奴婢要做什么?”
沈桑寧招招手,與她低語兩句,隨即,紫靈眼冒興奮的光跑出去了。
不多時,陳武疾步走至主屋外,“少夫人,段姑娘快到書房了。”
沈桑寧點頭,披了件外衣,帶著陳武朝書房而去。
此時,書房外無人看守,唯一的護衛還去茅廁了。
段湘煙提著食盒,暢通無阻地進入庭院,看見亮著燈的書房,她秀眉擰著,眼皮跳了跳,有些不祥的預感。
世子的書房怎么會無人看守?
太奇怪了,就像是守株待兔,她不安至極。
于是停駐腳步,調轉方向,準備先行離開,從長計議。
卻忽聽陳書一聲呵斥,“誰?”
段湘煙回過頭,柔柔一笑。
陳書故作嚴肅,“哦,原來是段姑娘,這里是世子書房,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還請快走吧。”
語罷,還放低聲嘀咕,“護衛是怎么回事,擅離職守,明日就讓管家扣月錢。”
煞有其事的模樣,倒真像是護衛的疏忽,而不是什么守株待兔。
段湘煙低垂著頭,無人能看清她的隱晦神色,思量著還是決定按原計劃的說辭,她抬頭,上前兩步。
陳書擋在書房前,“段姑娘,你做什么。”
段湘煙弱弱地抿著唇瓣,將食盒提了提,“我不是故意想打擾世子,只是我心里過意不去,今日在晚宴上,惹了世子不喜,我親自煮了蘑菇小雞,來給世子賠罪。”
陳書瞥了眼食盒,心里謹記少夫人的話,既不能直接接受,顯得可疑,又不能嚴詞拒絕,得給對方留條路。
他猶豫地皺著眉,“世子好像確實沒吃飽,但是他在忙公務,不能被打擾,還請你回去吧。”
段湘煙一聽有戲,“我是來賠罪的,等一下不要緊。”
“哦,那你先等著吧。”陳書道。
膳房里,洗碗丫鬟還沒將碗洗碗,由于是剛被派到廚房的粗使丫頭,臟活累活一個人干,怨氣重得很。
段湘煙用了砂鍋后,她又得多洗個鍋!
紫靈就是在這時候進的廚房,洗碗丫頭又得扯出笑臉問,“紫靈姐姐怎么來了,是少夫人想吃夜宵了嗎?”
紫靈搖頭,“我來找玉翡的,唉,你怎么還在洗碗?”
洗碗丫頭耷拉著臉,“嗯,最后一個鍋了。”
紫靈走過去,瞧見鍋里還有小雞燉蘑菇的湯,故意湊近聞了聞,“這味怎么怪怪的。”
洗碗丫頭之前是覺得怪,但這會兒沒覺得了,心想剛才應該是沒煮熟才覺得怪,“哪里怪?”
“你不覺得很像那個……”紫靈又聞了聞,隱晦地閉嘴,“算了,我不說了,可能是想多了。”
洗碗丫頭聽得心癢癢,“紫靈姐姐,到底是什么?”
紫靈輕咳一聲,壓低聲音編排道:“牛鞭的氣味,從前在伯府,我就見伯爺吃過。”
聞言,洗碗丫頭的臉唰地紅了,“這,這不能吧……”細細一想,好像確實有點像。
昨日,二房的丫鬟還來燉過牛鞭的!
難怪她覺得這味道怪怪的,還熟悉呢!難怪段姑娘不給她瞧,蹲個雞干嘛跟做賊似的!所以,雞只是障眼法?
洗碗丫鬟狐疑,越發覺得是,“段姑娘一個未出閣的姑娘,燉那玩意干什么?”
紫靈瞧她一眼,移開眼,“誰知道啊,可能有用吧,哎呀不跟你聊了,我是來找玉翡的,也不知道她人去哪兒了。”
話到這里,就該走了。
紫靈的確是往外面踏了兩步,忽然,外院的一個丫鬟跑來,煞有其事地分享——
“冬月!剛才段姑娘來你這里拿了什么好吃的,我見她鬼鬼祟祟地進世子書房里了!”
新進來的綠衣丫鬟是前院灑掃的,和洗碗丫鬟冬月是好友,瞧見新奇的就來分享和問詢,人都還沒進來話就說完了,進書房后才瞧見紫靈,頓時尷尬不已。
而這句話,正好合了紫靈的意。
紫靈驚詫道:“什么!”
她扭頭,與冬月相視一眼。
只這一眼,就明白,冬月也都聯想到了,這牛鞭湯和世子放在一起,還能有什么懸念啊。
紫靈憤慨極了,“我得去告訴少夫人去。”
語罷離去,她相信廚房這兩個小丫鬟不會守口如瓶的,畢竟干活干到這么晚,總得找點樂子。
怡景軒里,裴寶珠還等著段湘煙的喜訊。
喜訊還沒等來,就等到了自家親娘的質問。
許氏連連嘆息,“寶珠啊,晚上在餐桌上,我不好說你,現在你跟我說說,你怎么會帶段姑娘一起去前廳,你們之前還打架呢,她怎么收買你了?你單純簡單,可別被人騙了啊,你若再惹事,下次你大哥不打你,你爹都得來打你了。”
裴寶珠哎呀一聲,賭氣時也撒嬌,“娘,我才不會被騙呢,她唯我馬首是瞻,大晚上的你和爹去待在一處,別來說教我了嘛!”
許氏發現根本說不通,只能換了方法,“那你想讓她做什么呢?”
裴寶珠搖搖頭,“現在還不能說。”
許氏一直嘆著氣,不知該怎么教導女兒,手上還纏著紗布呢,就一點都不長記性。
下一瞬,裴二爺找了過來,面上盡是焦急和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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