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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偷情差點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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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想,越覺得是如此。

  畢竟上次還拿不出錢,他那些手下可是說他貧苦出身的,家中還有久病老母,又怎么可能在一月之內籌到一百多兩?

  這個問題還蠻嚴重的。

  上次見,虞綿綿覺得這個總旗看著挺正派的,沒想到啊沒想到。

  手上的這袋子銀錢,突然就沉重起來了。

  要不要舉報呢?

  她愁著臉,拿著銀子出了門。

  周絕期從侯府離去,直接去了京機司。

  在京機司外,碰見了魂不守舍的裴徹。

  想到陳武的交代,他走上前打招呼,“裴百戶。”

  裴徹回過神,冷淡地點頭,轉身就要進司里。

  周絕期喊住他,“裴百戶,這段時日,我那些手下或有得罪你,我已經讓他們給你賠罪,給你兄嫂賠罪,你兄嫂也接受了道歉,我們能否握手言和?”

  聽到“兄嫂”二字,裴徹的腳步才停下,轉頭思量片刻,“嗯”了一聲。

  周絕期見狀,冷峻的臉上強行扯出一抹笑,暗自松口氣,“既如此,往后我們就是朋友,有難同當。”

  裴徹眼中劃過疑色,自打進京機司以來,周絕期都沒有主動和他打過交道。

  今日這般,怪怪的。

  眼下周絕期伸出手,兩人莫名其妙地就握上了。

  正此時,周絕期的幾個下屬從京機司內走出,看見這場面,差點沒驚掉大牙。

  面對一臉驚駭的下屬們,周絕期若無其事,“怎么了。”

  下屬們紛紛收回眼色,顧左右而言他,“老大,周韜病了。”

  周絕期皺眉,“之前不是好好的。”

  下屬也奇怪著,“自打上回從寧國公府回來,總是魂不守舍的,就跟沾上什么不干凈東西似的,今日更是直接告假了。”

  “他以前從不告假的,這次可能病得厲害了。”

  這樣的說辭,引得裴徹面色都冷了下來。

  生病就生病,扯上國公府干什么。

  難不成還是國公府害了他!真是離譜!

  周絕期也同樣想,制止道:“不要胡亂瞎說,在國公府,我們一口水都沒喝。”

  生病和國公府能有什么關系。

  周絕期是好意,聽在裴徹耳里,又不太得勁了。

  裴徹皺眉,“周總旗是暗指我公府沒有待客之道?連口水都沒喝上?”

  周絕期唇線繃緊,“百戶誤會了,我沒有那個意思。”

  下屬們感覺這氣氛不對了,面面相覷,都不想再觸怒這位公府少爺,否則最后賠禮道歉的還是他們。

  為首的向周絕期開口,“老大,我們準備去探望周韜,他在京城無親無故,家里照顧的人也沒有,您要一起去嗎?”

  周絕期想了想,點點頭。

  幾人當即要走,裴徹厲聲道:“等等,我也去。”

  他倒要看看,什么病,能扯上國公府。

  眾人一僵,沒想到他會跟上,鬧得大家都沒了往日歡樂,一行人一路無言。

  周絕期還是沒忘陳武之言,既然要掌握裴徹動向,還是得和裴徹處好關系。

  思忖片刻后,主動開口,“其實周韜在京城,也不算無親無故。”

  此言一出,下屬們紛紛想起周韜之前說過的話。

  這才想起,周韜和裴徹是有親戚關系的。

  裴徹是周韜的堂妹夫。

  額,裴徹知道嗎?

  幾道目光隱晦地落在裴徹身上,似探究。

  裴徹感覺到,眉頭再次蹙起,“怎么?”

  幾人紛紛搖頭,記得周韜說過,厭惡改嫁的堂妹母女,也不屑得有這門親戚。

  也就不多生事端了。

  可周絕期沒這么想,抱著要和裴徹打好交道的想法,道:“周韜是揚州周家人,算起來,是你的夫人的遠房兄長。”

  “什么?”裴徹始料未及。

  周絕期也不意外,“遠方堂兄,到底是隔了一層的,或許連你夫人都不認得他了。”

  裴徹聽聞,驚詫之下,又覺得可笑。

  什么隔了一層,就根本沒任何關系。

  上回和沈妙儀去揚州,沈妙儀只去了柳家,沒有去周家,可見在她心里,嫌棄周家門第低,早想和周家一刀兩斷。

  現在,她知道自己不是周家親生,更別提有多開心了。

  但,她小時候的的確確是在周家長大的。

  周家能養出沈妙儀這樣的壞種,估計那周韜也不是什么好鳥。

  一行人到了周韜的小宅。

  小宅簡樸,只有一個負責照顧起居的老嫗,在院子里漿洗衣物。

  老嫗看見一行京機衛,不敢怠慢,當即將人迎了進去,然后去敲周韜房門。

  周韜開門時,衣物完整,但在看見一行人時,面上閃過一絲慌亂,下意識扭頭朝屋里看了眼。

  這一絲慌亂逃不過周絕期的眼睛,在京機司就職這么多年,刑訊逼供都有了經驗,很能捕捉細節。

  周絕期沒多話,但其他幾個和周韜玩得好的下屬卻擁了上去,一人一嘴。

  “周韜,你不是病了嗎,怎么不在床上休息?”

  “看這臉色,該不是裝的病吧,你小子就想休息吧!”

  周韜哪里敢承認,“沒有,確實是病了,現在好些了。”

  其他人又催促他回房里休息。

  周韜卻走出來,將房門關緊,讓大家在院子里落座。

  裴徹就像個邊緣人物,淡淡地觀察著,看出周韜有鬼,卻不在意,畢竟人家裝病跟他沒關系。

  只要不將亂七八糟的病,跟國公府扯上關系就行。

  見周韜無礙,他也不想坐了。

  奈何今天周韜對他的態度還行,還給他泡了杯茶,遞到他眼前,“百戶請喝茶。”

  真是怪了,不僅周絕期的態度變了,連這些手下人態度也都轉變了。

  裴徹都怕他下毒,畢竟在座的這些人,背后都會說他壞話,說他是因背景才能升任百戶。

  裴徹冷淡點頭,“多謝。”沒喝茶,就將杯子放下。

  此時,和周韜關系最好的兄弟,好奇道:“周韜,你總看你屋干什么,我來你家多回,你今天最奇怪了,恨不得將房門鎖起來,你是在哪兒發橫財了,把寶貝放屋里了?”

  周韜笑一僵,“胡說什么,咳咳。”

  好兄弟才不管,鬧著玩似的,起身就要沖進房里,“我去看看。”

  “你別!”周韜趕緊追上去。

  緊張的模樣,讓眾人都起了疑,紛紛跟了上去。

  周韜根本攔不住,幾個人沖了進去。

  外頭,只剩下裴徹和周絕期坐著,相顧無言。

  直到大家走出來時,臉上都興奮極了,像是發現大秘密。

  周韜再次將門關上,尷尬著面,“你們別亂說。”

  裴徹和周絕期還不知何事,只聽一人小聲道——

  “老大,周韜今天根本沒病,他屋里還藏著女人呢,躲在柜子里,粉色的裙角被柜門夾住了。”

  “不曉得哪家姑娘,跑到家里來了,當然是得藏著了,不敢給我們看見。”

  竟是藏起嬌來了。

  裴徹眼底閃過厭惡,果然,能養出沈妙儀的周家,養出的周韜也好不到哪里去。

  除了裴徹面色不善以外,還有周絕期。

  聽聞后,周絕期便擰起眉,“周韜。”

  周韜低著頭,無從辯解,正想著如何跟老大保證下次不隨意告假,卻聽他義正言辭地道——

  “你在京中沒有父母親眷,孤獨在所難免,若能早日能娶妻,安定下來,也是好事。”

  隨即話鋒一轉,嚴厲正經,“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將姑娘家的名聲置于何地?若兩情相悅,就該三媒六聘,兄弟們等著喝你的喜酒。”

  周絕期說完,又警告地看向調侃的手下,“今日之事,不許亂說。”

  眾人收起笑臉,不敢多說。

  唯有裴徹面上閃過意外,眉峰一挑。

  周絕期不想久留,起身帶著一眾人離去,裴徹出門后便與之分道。

  國公府內。

  沈桑寧正在準備三日后的行囊,皇家狩獵會住在皇家的山莊,一共三天。

  一邊清點著物件,府中管家又將家里賬本送來了。

  她掌管中饋的第一件事,先把府中近段日子的賬給對了。

  前世接管中饋的時候,府里已經虧空得不行,倒不是因為虞氏能力不行,而是因為府中男人們死的死,剩下的都是愛搞事的。

  尤其像裴家這樣的大家族,要管的可不止是嫡系,還有那些旁支的子弟。

  因為旁支惹了事,最后抗事的是國公府。

  那會兒,裴如衍死了,虞氏傷心到無心管家,寧國公身子也每況愈下,日日咳血,族中都開始擔憂,人心一亂,就頻頻出亂子。

  比如有人怕沒出路,想去買官,被人抓住把柄。

  有人用公府余威,在外仗勢欺人,被政敵彈劾。

  老國公、現寧國公、裴如衍管事的時候,也沒見族里事那么多。

  然而沒了主事人,全都開始找事,出了事又要國公府出錢擺平,沒多久就鬧虧空了。

  也有族人想趁機取代,打主意試圖說服寧國公,過繼旁支嫡子為世子。

  寧國公本來就快不行了,差點被直接氣死。

  死前,向同樣快駕崩的老皇帝請旨,讓次子裴徹為世子。

  國公府必須要有個能擔起大任的男人,否則不僅壓不住政敵,也振不住自家人。

  沈桑寧的思緒回籠,看著眼前賬本,眼下公府被打理得井井有條,銀錢上不會有大漏洞,但開源節流還是該趁早。

  公府名下的產業,也必須經營得更好,制造更多收入才行。

  以及,那些趁火打劫的族人,她可是一個個都記著名呢!

  今生,有了裴如衍相伴,她應該能做的比上一世更好。

  沈桑寧正抱著賬本,準備大干一場。

  “表嫂!”虞綿綿的聲音由遠及近。

  玉翡都攔不住。

  虞綿綿沖進來的,還一邊說著,“你攔我干嘛,表嫂還能不見我嗎,你再這樣見外,小心我和姑母、表哥、表嫂告狀。”

  告狀都理直氣壯的。

  沈桑寧憋不住勾起唇角,給玉翡使了眼色,讓其退下。

  不過須臾,虞綿綿已經走到眼前了,“表嫂,我跟你說個事,你還記得上回欠我一百多兩的周總旗嗎,他竟然還我錢了!”

  兩人站在庭院里,還沒坐下,虞綿綿已經一股腦都說出來了。

  “然后呢?”沈桑寧不解她的意圖。

  虞綿綿小心翼翼地,“你看。”

  她將鼓囊囊的錢袋子拿出來,“一個小總旗,你說他哪來這么多錢?”

  沈桑寧一陣無奈,“你關心這個做什么。”

  還錢么,還了不就好了。

  哪有這么多閑工夫瞎扯淡。

  “我是說,”虞綿綿聲音壓低,“萬一他貪污來的怎么辦?”

  沈桑寧認真道:“沒有證據,不能瞎說。”

  虞綿綿搖頭,“不是瞎說,這錢袋子不就是證據?”

  “那你怎么不拿著這個證據,同你爹告狀去,你來找我,不就是心里也糾結嗎?”沈桑寧看破,也說破。

  看著虞綿綿陷入迷茫,她笑著道:“還有,人家說不準是籌了很久借來的錢呢?不知真相時,不要亂猜測,也是一種禮貌。”

  虞綿綿茫然的臉上閃過贊同,雖然不想承認,但每次聽表嫂說話,都有種直擊靈魂的正義感。

  于是點點頭,“好吧,那這事,表嫂你不要告訴別人哦。”

  不然就是傳播謠言了。

  沈桑寧看著她,就像個小孩子似的,“嗯,不告訴別人。”

  此時,裴如衍從外歸來,剛巧聽到最后一句,漫不經心地問,“什么不告訴別人?”

  虞綿綿趕忙將錢袋子背到身后,“沒什么。”

  可惜,動作再快,裴如衍也看見了。

  他掩去眸中深意,“表妹怎么在這里?”

  他剛問出口,沈桑寧就感覺到虞綿綿的貼近,虞綿綿直接挽上她的手腕,說道——

  “我有小秘密和表嫂說。”

  沈桑寧第一次感受到,有人可以將理直氣壯和心虛的語氣,合二為一的。

  她笑了笑,配合地點點頭。

  裴如衍的目光落在兩人手腕處,勾起一抹笑,“夫人怎么還和別人有小秘密了。”

  虞綿綿一聽,不樂意了,“表哥,我怎么成別人了。”

  他反問,“你不是,難不成我是?”

  這吃味的語氣,沈桑寧聽出來了。

  但她無法判斷,是真吃味,還是在逗“小孩”玩呢。

  沈桑寧嘆道:“你們別鬧。”

  此時,裴如衍將視線轉到她身上,伸手替她將碎發拂開,“夫人,什么小秘密?”

  虞綿綿拉扯,“表嫂,你不許說。”

  裴如衍意味不明地笑笑,“嗯,等表妹走了,夫人單獨跟我說。”:mayiwsk←→新書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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