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新婚夜我嫁了最猛糙漢 第408章 狗眼看人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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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0002“幾位口口聲聲說拿出極大誠意想買我家宅子,可幾人一起私自闖入不說,在得知我們是宅子主人后你們直奔主題,沒有給我們一絲該有的尊重,哪怕是出于禮貌詢問下我們的姓氏,這就是你們口中所說的誠意?”
葉蕓徑直發問。
雖是笑著,目光柔和,饒有一種云淡風輕的悠閑感。
可她字里行間皆是鋒芒,柔中帶剛,令阮伯利幾人皆是面色一覷,神情浮現出濃濃的不自然。
一不小心被說中了。
他們著實沒太把宅子主人放眼里,一對便宜撿漏的鄉下夫妻而已,有何值得他們放在眼里的?
來之前他們已在附近打聽許久,這望山樓是個盜爺建的。
盜爺被查,出國逃命,才緊急脫手這座剛翻新建好的祖宅,讓面前這對夫妻撿了大漏。
他們在附近安排人蹲點許久,才蹲到他們到鎮上來。
于他們來言,這對夫妻是平庸的莊稼漢,即便有財力買下這宅子也不過是有點錢的莊稼漢。
這種人,跟他們走南闖北做大生意的能有什么交集?
他們買完宅子,便是江湖再見,問了姓名又能如何,哪怕有緣再見著了也不一定能認得出對方。
說白了,他們還是骨子里是瞧不起莊稼漢的。
一行人被踩中痛點,面色各異,不過臉上的慚愧倒是如出一轍,個個認識到為人的不妥之處。
他們不該小瞧這對夫妻。
不僅如此,他們在面對他人時竟狂妄地升起不該有的優越感。
這是經商極其忌諱的。
阮伯利自慚形穢,身為領頭人,他率先俯低姿態朝葉蕓和秦錚道歉:“抱歉兩位,是我們妄自尊大,請問兩位貴姓?”
秦錚沒接話茬。
冷著臉,不想搭理。
這群狗眼看人低的,瞧不起他和他媳婦,他還瞧不起他們呢。
他們經商怎么了?
他也是經商的。
可這跟他有什么關系呢?
他又不跟他們合作。
葉蕓同樣沒有回話,只是勾唇笑著,神色不明,目光淡淡地瞧著道歉的阮伯利。
別問,問就是她小氣。
見秦錚和葉蕓皆是不答話,阮伯利干脆改變戰略,苦口婆心:“大兄弟,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必在意這些小事?你愛人的話先放一邊,她一個婦道人家能懂什么,我看你器宇不凡,定然知道錢財與人而言有多重要,不如咱們先談談宅子的買賣?”
秦錚冷呵一聲,“你才婦道人家,你全家都是婦道人家。”
阮伯利一噎。
這咋還罵人呢?
饒是秦錚也白眼一翻。
掙點小錢你是心高氣傲,瞧不起我媳婦兒你是生死難料。
“這……”
阮伯利見葉蕓和秦錚皆是臉色不悅,心知他是惹惱了他們。
他凝眉沉思。
人越是缺什么,才越會在乎什么,面前這對夫妻肯定是為窮而自卑,生怕別人看不起他們,才會如此在意他們沒有詢問姓名。
那他就給予他們足夠的尊重。
阮伯利微微彎腰放低姿態,誠意滿滿地伸出手邀請道:“兩位,實在不好意思,為表歉意,不如我請你們去新開的百味樓一聚如何?”
百味樓?
葉蕓擰眉,百味樓不是在即將劃分景區時才開起的?
阮伯利看到她眼底的疑惑,只當她一個婦道人家不知曉百味樓是何等場所,心中竊喜抓到她的短板,耐著脾性解釋:“百味樓是貴鎮最近新開的酒樓,酒菜上乘,是你們這最火的酒樓,能在百味樓吃飯的人非富即貴。”
言下之意:別自卑,你們窮苦莊稼漢不知道也正常的。
“誰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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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你問我可算問對了。”阮伯利一說到這個精神奕奕,老臉流露出驕傲與自豪,“這百味樓啊,是我們臨安最大的企業家,穆老板的產業!”
葉蕓微訝,“穆老板?”
“對!你們彩石鎮是穆老板妻子的故鄉,聽說他們女兒也在這,所以他致力發展你們彩石鎮,不僅要開酒樓,還要建工廠呢。”
“還要建工廠?”
葉蕓一整個訝住。
“是啊,我猜是因為她那不成器的女兒!”阮伯利笑,為自己壓對寶而自鳴得意,“說起來他那女兒也真是,放著臨安的好日子不過,千金大小姐不當,非要留在這山旮旯里討生活。不過要不是她,穆老板恐怕也不會發展你們彩石鎮,我們也不會到你們鄉鎮來做生意。”
穆敬生在臨安是投資風向標。
世家子弟,百年根基,生于商家,自小耳濡目染,本身更是極有頭腦,是不可多得的經商天才。
他去哪,哪處必有商機。
臨安商人皆知,跟著穆敬生投資總能得到好處。
不過這次穆敬生來彩石鎮發展倒是沒有多少人跟隨,因為,他這樁投資完全是出于私人感情。
此處是他妻子的故鄉,他為發展妻子故鄉才會不惜來做賠本買賣。
再就是,路途遙遠。
商人最善權衡利弊,兩者湊到一起結果可想而知。
而他阮伯利不同。
在他看來穆敬生是他們望之莫及的成功商人,即便彩石鎮平平無奇,有穆敬生做推手定然也能大有發展,他跟在穆敬生后頭總不會有錯。
所以他帶著合伙人來了。
果然,讓他發現不同。
經過他多方人脈打聽,得知三年之內整個彩石鎮會劃為景區。
甚至由鎮升市。
可惜和他一樣得知消息的本地商戶早已有所行動,導致他只購買到一些空地。
再有便是發現了這座望山樓。
阮伯利有心拿下望山樓,鍥而不舍道:“女士,給個面子,咱們酒桌上好好談談怎么樣?”
葉蕓,“……”
好家伙,還真讓她猜對了。
還真是穆敬生。
前世她聽說過這個穆老板,在鄉鎮以及周邊展開不小的商業規模,為許多人提供就業崗位,在鄉鎮的經濟發展中也做出極大貢獻。
但她上輩子到死也不知道,這位穆老板,是她的生父。
這酒樓到底是讓她爹開了。
“媳婦兒,咱爹啥時候來咱們這開酒樓了?咋一點動靜都沒有?”秦錚撓了撓后腦勺,一臉不解地瞧著她。
葉蕓搖頭,“不知道啊。”
秦錚面露狐疑,“你真不知道?你這親閨女都不知道?”
“哦……是哦,”葉蕓一拍小腦袋瓜,如夢初醒,“他好像是跟我說過這事兒,我好像還把他懟了來著,你說咱們這窮鄉僻野的,誰家下個小館子都高興得不得了,哪有錢吃酒樓?他來這里開酒樓不是敗家嘛,你說是不是?”
“可不嘛。”秦錚搭腔,“他可真任性,人都不在咱們這,怎么酒樓還是讓他偷偷摸摸開起了?”
“不知道啊,這誰能知道啊?”
葉蕓再次搖搖頭。
“阮老板你知道嗎?”
她猛然看向阮伯利,眨眨雙眼,端得是一臉無辜。
阮老板呆若木雞。
驀然撞上葉蕓投來的詢問視線,他張了張嘴,一時間沒能找回自己離家出走的思緒。
不是,現在什么情況?
他在哪?他是誰?他來自哪里?他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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