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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滿眼星光璀璨的樣子,百里墨卿也忍不住揚起了嘴角。
這么看,好像真不錯呢!
“好,等京都的事情結束了,我們就笑傲江湖去!”
“好!”相比于深宮官場的爾虞我詐,舒禾更向往江湖之遠的逍遙日子。
“還要多久能把這里的事結束?”一想到那樣的畫面,她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到時候,我要去找阿柔,我們一起逍遙于江湖!”
“還要帶著依兒,讓她自由成長于天地間,不受宮規束縛,不用跪拜他人…”
百里墨卿沉默地跟在舒禾身后,聽她碎碎念著那些以后向往的生活,他知道,她是真的不喜歡這深宮之中。
看來,有些事,要加快進程了。
從宮中回來,舒禾第一時間去了西楚王府。
江東平被下人叫出來之后,還沒開口詢問一句,就被舒禾猛烈攻擊。
一個沒注意,臉頰上直接挨了兩拳。
“舒禾,你瘋了?!”他退到一旁,捂著劇痛發青的臉頰怒喊。
他現在已經夠慘了,怎么還要被別的女人打啊?
“莫名其妙!!”
舒禾冷冷瞪著他,正好,她的身體狀態完全恢復巔峰,她倒是要看看,這個江東平到底有幾斤幾兩,竟然能傷得阿柔那么深!!
沒有廢話,她再一次如同疾風一般沖向江東平,手掌如刀劍般鋒利,裹脅著陣陣風聲,直擊江東平的肩膀、胸膛。
一擊又一擊,速度極快,她整個人幾乎化為一片虛影。
江東平打起十二萬分精神,后退再后退,雙手在身前交叉,做出防御動作。渾厚的內力從身上迸發,直擊身前的舒禾。
然而,下一秒,他眼前的舒禾忽然消失,一陣危機自后背浮現,讓他如芒在背。
他立即側身,想要躲過那道攻擊,卻在側身的那一剎那,危機緊隨而至。
“砰”!
后背再次被一拳擊中,巨大的震顫讓他感覺身體血液都被震得沸騰起來了。
他有些怒了,“喂,你瘋了嗎?你再來,我可要認真了!”
舒禾可不管他放什么狠話,腳下詭異的步伐,再次讓她成為一道縹緲的虛影。
江東平步步倒退,每次舒禾的影子打去,卻都打到了空氣上。而他每一次失敗,都會被舒禾打中一拳。
幾輪下來,他感覺身上的骨頭都要被轟斷了!
“這女人什么身法?怎么跟個鬼一樣?”
江東平心里暗罵一句,打又打不到,只能運氣全身的內力被動防御。
此時,江東平和籬親王妃打起來的消息傳到了王府里,江鎮雷,西楚王妃還有伍秀心聽到消息后紛紛趕了出來。
江鎮雷看到舒禾和江東平你來我往的纏斗后,心驚不已。
倒是聽說過舒禾的威名,但他一直覺得傳言多少有些夸張。
一個女人,再厲害,也不過就是花架子,花拳繡腿,可沒想到,此時的舒禾展現出來的殺傷力,以及那詭異的身法,根本是常人難以招架的!
這時候,舒禾抓到時機,又往江東平胸前轟了一拳。
然而,這一次,江東平沒有坐以待斃,而是被打出了火氣,他直接用強橫的內力去對撞舒禾的拳頭。
“轟”的一聲,舒禾被他身上渾厚沖擊出來的內力,給震得倒飛出去。
江東平是一腳踏入二品境界的人,他的內力可不是舒禾能抵抗的。
百里墨卿眸色一變,立即上前將舒禾接住,同時揮了揮衣袖,將江東平的全力而出的內力給震散了。
巨大的力量將他扇飛了出去,一屁股坐在西楚王府的大門前。
屁股傳來錐心的疼,讓他幾乎站不起來了。
百里墨卿扶著舒禾穩穩地停下,眸色盡是擔憂地問道:“有沒有傷著?”
舒禾搖頭,只是內息被震得洶涌了點,其他倒沒什么。
果然,內力上的懸殊,是天然不可逾越的差距,即便她有身法的優勢,可面對絕對的力量時,還是難以完全制勝的。
“籬親王,你們這是什么意思?我們世子如何得罪你們了,用得上你們夫妻連番上場發難?”
伍秀心見江東平滿臉痛苦,面上浮現心疼擔憂之色,當即氣憤地出口質問。
西楚王妃也是滿臉擔憂地去扶江東平,“東平,有沒有事,傷沒傷著?”
舒禾平息了一下翻涌不止的內息,隨后朝江東平走了過去。
“我不知道你對阿柔說了什么,做了什么,只是江東平,從今天開始,我希望你以后再也不要提起‘張之柔’這三個字!”
“從此,江湖之遠,廟堂之高,你們不會再見!”
江東平齜牙咧嘴的臉,瞬間愣住了。下一秒,也不管尾椎骨傳來的錐心之疼,他竄了起來,“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會再見?阿柔她怎么了?”
面對他的連番追問,舒禾卻沒有解釋的欲望了。
“江東平,你跟她不是一條路上的人,記住我的話,以后,不要再提‘張之柔’三個字!最好忘記你們之間所有的事,不要壞了她的清譽!”
說完,舒禾便上了馬車。
依兒躲在馬車里,見舒禾上來之后,她放下了車簾,好奇的眼睛里全是疑問。
“娘親,您為什么要跟東平叔叔打架啊?”
外面,江東平想要追上舒禾繼續詢問,可百里墨卿直接攔在了他的身前。
“張之柔今早離開了。”
“什么?”江東平不敢相信,“怎么可能?昨晚我們還有聊過未來的事,她怎么會…”
“她說,京都太過迷彩耀眼,不是她向往之地,她要去江湖上,見識天地遼闊。”
江東平愣在當場,連百里墨卿離開都不知道。
他的腦子里,只有前一晚張之柔朝他微笑的容顏。
所以,她微笑的沉默,是要離開?
“我不是答應了你,會為你爭取的嗎?”
他臉色一變,眼中盡是焦急,“來人!備馬!!”
他要去找她,他要把她找回來!
江東平身邊的司書聽見這話,當即就要行動,結果被王妃呵斥住了。
“誰也不許動!”
江東平看向母親,眼中無奈又憤怒,“母親,您已經逼走了她,還想干什么?”
“我逼走了她?”西楚王妃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你自己摸著良心說,是我逼她走的嗎?”
“我已經答應了你,可以讓她和秀心平起平坐,以平妻身份入府,你們還想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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