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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 最多只是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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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客廳里沒看到祁若雨,聶維清皺了皺眉,把傭人叫過來。

  “夫人呢?”

  見聶維清臉色陰沉,傭人嚇得連忙低頭,不敢看他,“少爺,少夫人剛才說睡不著,去花園里逛逛,沒讓人跟著。”

  聶維清沒再說話,直接越過傭人往門外走去。

  此刻,花園的涼亭里。

  祁若雨正在跟何新峰打電話。

  “何新峰,你到底什么時候才動手?我沒時間了!”

  路燈昏暗,祁若雨的臉半明半暗,顯得詭異無比。

  “祁小姐,機會不是那么好找的,而且我最近受傷了,沒有機會動手。”

  他漫不經心的語氣,徹底激怒了祁若雨。

  “何新峰,我當初能救你爸,現在也能隨時斷了他的醫藥費,我不會養廢物,一個星期時間,蘇以檸如果還是安然無恙,我不會再往醫院交一分錢!”

  就何新峰那個工資,根本就負擔不起他父親手術后高昂的術后恢復費用,如果沒有她,何新峰現在怎么可能還能安穩地坐在清鴻藥物研發經理這個位置上!

  想到這兒,祁若雨眼里就閃過一抹冰冷。

  拿著她的錢,卻不好好替她做事,世上沒有這么便宜的事!

  對面沉默了一會,何新峰才開口:“好,我知道了。”

  “記住我給你的最后期限!”

  說完,祁若雨直接掛斷了電話。

  她收起手機,轉身正準備回別墅,卻猛地撞進聶維清冰冷的雙眸中,頓時嚇得臉色發白。

  “維…維清…你什么時候來的?怎么沒出聲?”

  聶維清冷冷看著她,“你剛才在跟誰打電話?”

  祁若雨下意識攥緊手機,“沒…沒誰,就是之前那個跟我借錢的表弟,我讓他趕緊還我錢…”

  “是嗎?”聶維清的目光帶著審視。

  祁若雨點點頭,把手機遞給他,“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打電話回去問。”

  低頭看了一眼她遞到面前的手機,聶維清冷笑了一聲,“不用了,我沒興趣,我過來找你,是有另一件事。”

  “什么事?”

  “你在國外的時候,認識一個叫陳耀的人吧。”

  話音剛落,祁若雨的臉色就變得無比難看,整個人也止不住的顫抖。

  “不…不認識…你怎么會問我這個?”

  聶維清冷笑了一聲,“我能準確地說出陳耀這兩個字,就說明我手里已經掌握了你在國外跟他發生的那些事,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對上他冰冷森寒的雙眸,祁若雨只覺得雙腿發軟,幾乎站不住。

  “維清…我確實認識他…但我回國后,我們就沒有聯系過了…”

  話音剛落,臉上就挨了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在涼亭里響起,祁若雨猝不及防直接被扇的后退了幾步才站穩,臉上飛快浮現出一個巴掌印。

  “我給過你機會,既然你不肯說實話,那我就打到你愿意說實話為止!”

  說話的同時,聶維清朝祁若雨伸手。

  祁若雨臉色大變,轉身想逃,頭發卻先一步被聶維清拽住。

  “啊!”

  她尖叫一聲,神色間都是驚恐,“維清…求求你放過我…我什么都說,我…啊!”

  涼亭里很快響起一陣又一陣慘叫聲,足足過了半個多小時才漸漸平息。

  在這期間,沒有一個傭人出現。

  對于祁若雨被打這件事,所有人都已經習以為常,也不敢出去攔。

  畢竟他們只是傭人,而且祁若雨平時對他們也不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祁若雨奄奄一息躺在涼亭的地上,除了臉,身上都是青紫的傷痕。

  聶維清居高臨下看著她,眼里都是厭惡和恨意。

  “祁若雨,如果不是你騙我,我也不會跟沈肆鬧翻,聶氏更不會變成今天這個鬼樣子,只能低聲下氣地去求別人合作,你真該死!”

  祁若雨沒說話,眼里都是絕望。

  這種暗無天日沒有絲毫希望的日子,到底還要過到什么時候?

  如果當初知道回國會讓自己變成現在這樣,她絕對不會回來。

  可是,這世上沒有后悔藥。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想辦法逃離。

  見祁若雨沒有說話,聶維清走到她面前蹲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向他。

  “五年前你回國后,陳耀跟你聯系過幾次,他聯系你的目的是什么?”

  祁若雨別開頭,沒說話。

  聶維清冷笑了一聲,“你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他就是用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拍下的視頻威脅我,讓我回到他身邊。”

  “你以為我還是五年前那個你說什么都會信的蠢貨?陳耀是公司的高管,要是他真的想讓你回到他身邊,這五年怎么任由你留在我身邊,不想辦法把你弄出國?”

  “而且,我已經查到他找你是為了調查蘇以檸,我要知道的,是他為什么要調查蘇以檸?”

  祁若雨的瞳孔猛地一縮,雙手不自己攥緊。

  她冷冷看著聶維清,“你連這個都查到了,怎么會查不到他為什么要查蘇以檸?”

  “嘴硬只會讓你受更多苦,你想進地下室?”

  祁若雨哆嗦了一下,眼里閃過深深的恐懼。

  聶家別墅的地下室,是她的噩夢,她就算是死也不愿意再踏入那個地方。

  察覺到他的害怕,聶維清滿意地笑了笑。

  “不想進去的話,就乖乖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祁若雨深吸一口氣,低聲道:“他為什么要調查蘇以檸,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當初看到蘇以檸的照片后,突然要來國內一趟,還警告我不要對蘇以檸做什么,否則不會放過我。”

  聶維清的雙眸瞇了瞇,眼里都是懷疑,“如果他這么警告過你,后來你害得蘇以檸墜海,他就這么放過你了?”

  祁若雨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蘇以檸墜海之后,他就沒再聯系過我…”

  到現在她都不知道陳耀為什么要找蘇以檸,畢竟蘇以檸跟陳耀沒有絲毫交集。

  “你要是撒謊,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祁若雨眸光顫了顫,“我知道的都已經說了…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他根本不信任我,不可能把重要的事告訴我…”

  “我會去查清楚,你最好祈禱我查到的跟你說的沒有出入。”

  冷冷丟下這句話,聶維清起身直接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祁若雨眼里都是恨意和不甘。

  聶維清恨她,她何嘗不恨他?

  這五年她受盡折磨,時時刻刻都想逃離這個魔鬼。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當初沒遇見過聶維清。

  回到書房,聶維清立刻給沈肆打了個電話,把剛才祁若雨說的那些話一個字不落地轉達給沈肆。

  “我覺得按照祁若雨的描述,那個叫陳耀的對蘇以檸并沒有惡意。”

  沈肆垂下眸,修長的手指在桌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眼底一片冰冷。“辛苦了,不過你給的這點東西,并不能換你想要的東西。”

  聶維清自然也知道祁若雨說的這些跟沒說差不多,低聲道:“我也沒打算用這個換什么,我會讓祁若雨嘗試聯系陳耀,等查清楚陳耀的目的,再談別的。”

  “可以。”

  掛斷電話,沈肆放下手機,眸光中劃過冷意。

  他只是想好好跟蘇以檸在一起,可總是不斷有一些蒼蠅來騷擾他們。

  既然這樣,那他就把那些蒼蠅一個個弄死好了。

  他回到臥室,已經接近十二點。

  蘇以檸拿著一本書在看,側臉安靜溫柔。

  聽見開門聲,她抬眸看向門口,嘴角勾起一抹笑,“工作處理好了?”

  沈肆點點頭,“嗯怎么這么晚還沒睡?”

  “等你。”

  沈肆心里涌上一陣暖意,“以后不要等了,如果我工作的太晚的話,我就睡書房。”

  蘇以檸沒回答這話,柔聲道:“快去洗澡吧。”

  “好。”

  沈肆打開衣柜拿了睡衣走進浴室,很快里面就傳來一陣水聲。

  蘇以檸將書合上放在床頭柜上,拿起手機玩了會小游戲。

  很快,水聲就停了。

  沈肆穿著睡衣,一邊擦頭發一邊走出浴室。

  擦好頭發后,他掀開另一邊的被子上床。

  床的另一半往下塌陷,他身上沐浴后的香味傳來,空氣似乎都變得有些潮濕。

  蘇以檸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頭發,只是半干狀態。

  “我幫你吹一下頭發吧,現在溫度低,很容易感冒。”

  沈肆頭發短,很快就能干,所以平日里并沒有吹頭發的習慣。

  不過看到她眼里的擔心,他的眸光柔了柔,點點頭道:“好。”

  蘇以檸下床拿了吹風機,打開后用手試了試,直到出的是熱風才看向沈肆。

  “你坐到我面前來。”

  “嗯。”

  沈肆在她面前坐下后,蘇以檸將吹風機對著他的發根,一邊用手撥弄他的短發一邊吹干。

  一時間,臥室里只有吹風機的聲音。

  兩人沒有說話,蘇以檸專注地吹著沈肆的頭發,手指不經意間觸碰到他的耳廓。

  沈肆微微一顫,目光緊緊鎖住她。

  被他熾熱的目光盯著,蘇以檸只覺得自己似乎要融化在他的雙眸中,捏著吹風機的手也不自覺收緊。

  她咬了咬唇,卻不知道這個動作對沈肆來說有多誘惑。

  原本有些蒼白的唇被她咬的殷紅,鮮紅欲滴,像是開的正好的紅玫瑰,讓人不自覺采擷。

  一只修長的手扣住她的腰,直接將她拉進一個灼熱的懷抱中。

  蘇以檸驚呼一聲,還未反應過來,就已經跨坐在沈肆腿上。

  清晰地感受到他腿上蓄勢待發的肌肉,臉不自覺紅了。

  吹風機的聲音漸漸停下,她連忙別開視線,有些不自然地道:“吹好了,你放開我,我去放吹風機。”

  話音剛落,沈肆就從她手里拿過吹風機,直接丟在一邊。

  “你干…”

  話還沒說完,唇就被吻住了。

  屬于他的雪松的香氣撲面而來,蘇以檸的身體不自覺輕顫,直接軟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沈肆才松開蘇以檸的唇。

  兩人的氣息都變得紊亂,耳邊的心跳聲也不知道是誰的。

  沈肆的手在她腰上緩緩滑動著,輕輕解開她睡袍的帶子,睡袍瞬間散開…

  很快,燈滅了。

  不知過了多久,臥室里曖昧的氣息才漸漸平息。

  周家別墅。

  此刻客廳里只剩下周少卿和他的秘書。

  他將一個袋子遞給秘書,神色淡淡地道:“把這個送去國。”

  袋子是透明的,里面裝著一個用過的酒杯。

  秘書接過酒杯,神色有些猶豫,“周總,只是蘇以檸用過的酒杯,真的能驗出嗎?”

  “你先送去,能不能驗出不是我們關心的事。”

  如果能驗出最好,驗不出的話,他可以用別的方法取到蘇以檸的頭發。

  秘書點點頭,“好,我馬上寄去國。”

  “嗯,你回去吧。”

  秘書離開后,周少卿捏了捏眉心,神色有些疲憊。

  腦海里又浮現出晚上時薇對他說的那些話,他的雙眸也變得幽深。

  那些話雖然讓他很傷心,但他不會輕易放棄。

  畢竟,沈宜修小了時薇整整六歲,在他眼里,沈宜修最多只是跟時薇玩玩,享受談戀愛的樂趣。

  真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他不可能娶時薇。

  他當初劈腿過一次,所以現在時薇跟沈宜修在一起,他也不會在意,只要最后站在她身邊的人是自己就行。

  時家別墅門口,時薇跟沈宜修在車里膩歪了很久,還是舍不得讓沈宜修離開。

  她靠在沈宜修懷里,正在商量著下個周末去哪玩,突然打了個噴嚏。

  “是不是太冷了?”

  沈宜修將外套脫下來罩在她身上,“現在也很晚了,今晚你先回去休息,我明早想想去哪玩,然后給你幾個備選的地方,你挑一個,怎么樣?”

  時薇看了下時間,已經過了零點,點點頭道:“好,那你回去路上注意安全,到家跟我說。”

  “好。”

  依依不舍地下了車,看著沈宜修的車消失在視線中,她才轉身回家。

  剛踏進別墅大廳,就看到時母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媽,你怎么還沒睡?”

  時母轉頭看向她,“薇薇,你過來,我有事跟你說。”

  時薇眼里閃過疑惑,換好鞋走到時母身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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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翔鳥中文    離婚當天,被前夫小叔拐進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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