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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怨恨

  吃過東西,徐韞甚至還小小的睡了一覺。

  下午那一場,徐韞同樣覺得不難,很順利就寫完了。

  而且也沒有再出任何的幺蛾子。

  快要收卷的時候,徐韞就將東西收拾妥當。只等卷子一收就回家。

  剛走到門口,徐韞就看到了臭著臉的高玉,和特地等著自己的趙牧和曾無羈等人。

  阿樹和陳苦也都在等著,看見徐韞,陳苦立刻迎上來提東西,阿樹這是回去稟告駱湛。

  走到另一邊,曾無羈迫不及待問:“怎么樣?”

  趙牧也是一臉緊張。

  就是高玉,也多少表現出來緊張。

  徐韞笑了笑,給三人一個定心丸:“還不錯。題都會寫,也寫完了。”

  趙牧他們松了一口氣。

  高玉也挺高興:“阿韞你真厲害。我就沒寫完!我上午那一場都是胡亂答的。那話我都忘了在哪里看到的。”

  提起號舍,她就忍不住抱怨:“我怎么就那么倒霉!抽到了屎號!離得那么近,風一吹,味道就飄過來了!惡心死了!”

  說完這話,她提起袖子聞了聞,又干嘔一聲:“不行了,得回去沐浴焚香!”

  徐韞還沒想到有這么一個事,一時錯愕,隨后又看趙牧和曾無羈。

  兩人齊刷刷搖頭:“我們運氣都挺好的。”

  他們兩人的號舍離茅房都很遠,一點也沒有被影響到。

  就是這樣一對比,顯得高玉更倒霉了。

  怪不得高玉剛才臭著臉。

  阿樹又過來催促,徐韞也就沒有繼續說別的,只跟兩人道了別,跟著阿樹回了馬車。

  駱湛已等得有些不耐煩了:“磨磨蹭蹭的,哪有那么多話說!”

  徐韞想著他都等一天了,確實也不能要求更多了,就主動跟他說起號舍里的事情:“我在號舍里差點著了道。”

  一提起這個事情,駱湛臉上的不耐煩瞬間消失了,他坐直了身子,吊兒郎當的態度也被認真取代:“仔細說說。”

  于是徐韞就仔細說了說。

  從被潑水,到要求賠償,最后到她舉報,吳鎮方被帶走。

  駱湛眉頭越皺越緊。

  雖然徐韞說得平靜又淡然,可他是非常明白其中兇險的。

  如果當時徐韞沒有防備,收下了那有問題的筆——那這會兒被趕出考場,取消考籍的人,就是徐韞了!

  最關鍵的是,這不是徐韞一人的前途。

  若是徐韞出了事,兩位陛下再想繼續推行男女同考這個事情,就徹底不可能了。

  駱湛想到這里,嘉許看了一眼徐韞:“你倒很有警惕心。”

  徐韞笑笑,心道:你要是試過路邊一個好心大娘給你一碗水喝,然后你就昏迷,再醒來你就被五花大綁賣掉,你也不會有這么多警惕心的。

  而駱湛頓了頓,問出他很好奇的地方:“你是怎么想到吳鎮方的筆有問題的?”

  對著駱湛就沒必要說假話了,徐韞道:“其實我一開始沒想到。只不過我感覺他表現得很夸張。”

  “他還有點緊張。而且幾乎是強迫一樣想把那筆給我用。”

  “連自己的前途都不顧了的樣子。這太假了。”

  徐韞睜著無辜的眼睛:“反正如果是我,我第一時間會問他有沒有備用的筆。不會想把我用得順手的筆給他的。”

  前途這種東西,是什么可以輕易舍棄的東西嗎?

  “正好我寫完試卷,時間還早。我就又把這個事琢磨了一下,就猜他可能是故意的。”

  “最后一琢磨,就試試看舉報一下。”

  駱湛本以為自己能聽到什么深思熟慮的結果。

  結果沒想到是“試試看”。

  他一時都有點茫然:不是,就這么隨意的?

  徐韞看著駱湛那樣,也覺得自己可能是有點激進和沖動了——但如果再來一次,她還是想試試。

  駱湛剛緩過來一點,就看到徐韞臉上的表情,猜透了她的打算,然后忍不住抹了一下臉皮:“你是真不怕啊。”

  這膽子,和長相多少有點不符。

  但,駱湛又覺得好像在情理之中:畢竟徐韞也是能坑死老爹,夜闖山林的狠人啊…是不可能膽小!

  于是,他誠摯給出一個建議:“不過下次還是再等等。有了證據再說。”

  徐韞實話實說:“他又不會作弊看小抄。怎么有證據?而且現在不是已經有了?等他騰出功夫來,把字條銷毀了,那才沒辦法了呢。”

  雖然吳鎮方一看就不是什么猛虎,但也沒有放過的道理!

  就算錯殺,吳鎮方也沒有損失,頂多耽誤點時間不是!

  駱湛啞口無言。

  最后,他嘆了一口氣,擺擺手:“算了,你心里有數就好。”

  反正徐韞也不會拿她自己的前途開玩笑。

  想到這里,駱湛心情就平復了。

  一路到了家門口,徐韞剛從馬車上下來,就有一個人影從門邊看不見的地方撲出來,直奔徐韞而來:“徐韞,我殺了你——”

  徐韞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駱湛扯著后心衣裳直接拽回去。

  而駱湛上前去,大長腿直接一個猛踹——

  那人怎么撲上來的,就怎么飛回去了。

  還撞到了徐韞家門口的拴馬樁上。

  拴馬樁這個東西,沒有別的優點,就一個結實。

  所以那人撞上去之后,直接就感覺后背跟斷了一樣的疼。

  駱湛還不算完。

  他還跳下去,一腳就把人胸口給踩住了,眸光冷厲,語氣不善:“說,誰讓你來的?!”

  說實話,不打仗了,駱湛還真的很久都動過手了。

  在軍營里,雖然也會對練,但和真動手還是有區別的。

  憋久了的駱湛,甚至想見點血。

  那人被駱湛踩得直蹬腿掙扎,氣都喘不上來,嘴里話就更說不清楚了。

  徐韞從馬車上下來,離他們八丈遠,確定自己肯定不會有危險后,才開口:“駱二郎,他好像是吳鎮方。”

  其實也不是看清了臉。

  而是從吳鎮方身上衣裳看出來的。

  這小子連衣裳都沒換一件。

  徐韞簡直都服了——家境也不差,換一件衣裳偽裝下怎么了?買個兇殺個人又怎么了?怎么還親自來了!

  聽了一路吳鎮方的事情,駱湛沒想到這么快就見到正主。

  他挪開腳,仔仔細細打量了一下對方。

飛翔鳥中文    都重生了還嫁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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