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家歡喜幾家愁。
胡悅霞卷著鋪蓋走人,馬琴和云雪堯卻雙雙升職。
兩人被逼著請客,全部門鬧騰到深夜才散場。
云雪堯滿身酒氣的回家,走到小區門外,發現宋夫人的保姆車早早等候在外。
她上車,接過宋夫人遞來的湯。
剛喝一口…
“這是我給你熬的醒酒湯,女孩子在外,少喝點酒…”
云雪堯:“噗——”
一旁的宋慈酸不溜秋地瞪眼:“你阿姨給你熬了幾個小時的湯,你敢吐?”
這是什么待遇啊!
這是他這個親老公幾十年都沒享受過的溫暖待遇!
云雪堯:“我沒喝酒…”
馬姐和人家斗酒,興奮了,有一杯沒拿穩,全灑她身上。
宋夫人不信,“你看,都說醉話了。”
云雪堯:“我沒喝醉…”
宋夫人:“醉酒的人都說自己沒醉!乖,把湯喝了。”
云雪堯不想喝,宋夫人于是引誘她,“不喝也行,那你叫我媽媽…”
云雪堯…那還是喝吧。
宋夫人于是灌了她三大碗。
云雪堯沒喝一口酒,結果被醒酒湯灌了個七葷八素?
她跌跌撞撞下車,走了兩步,突然回過身,對著宋夫人甜甜一笑。
“已經很晚,早點回去休息啊,晚安…周媽媽。”
宋夫人姓周。
宋夫人捂住了嘴,看著云雪堯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這才淚流滿面的回過頭,抓住老公的胳膊猛搖。
“老宋!老宋你聽到沒有,堯堯她叫我媽媽了!”
云雪堯心頭燒得難受。
晚餐吃的火鍋,餐后又吃了甜點,去唱歌的時候口渴得不行,又喝了一大壺奶茶好幾罐可樂。
宋夫人的醒酒湯下去,效果顯著——
她現在好想吐。
走到單元門口,被明晃晃的燈一刺,云雪堯再也忍不住,撲到旁邊的花園里,扶著樹:“哇——”
真吐了。
她這是造的什么孽啊!
吐完之后,人更暈了。
明明一滴酒都沒沾,她倒像個酒鬼一樣,搖搖晃晃又往單元門樓走。
剛邁出兩步,手臂猛地被人抓住。
云雪堯驚呼出聲:“啊——”
但隨之投入的,是一個熟悉且熾熱的懷抱。
男人的聲音響在她頭頂,“家里沒教過你,別在外面喝酒?”
云雪堯慌張。
江凌霄會出現,她怎么也沒料到。
明明他們已經分手,明明那天她下車離開,他也沒有阻攔。
為什么這才相隔幾天,他就又突如其來地出現在她面前。
“你放開我…”云雪堯想推開他,“我沒喝酒…”
“沒喝酒?”江凌霄險些笑了。
滿身酒氣,在花園里嘔吐,走路東倒西歪的,她說她沒喝酒?
他看她都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云雪堯:“…”這誤會可大發了!
“我…”
解釋的話還沒說出口,江凌霄已經把她攔腰抱了起來。
“別動!”他按住掙扎的她,忽的低頭,湊近她的臉,聲音軟了起來,“聽話,乖…”
云雪堯呆住了。
她…從來沒有聽過江凌霄用這么溫柔的聲音說話。
他聲音總是帶著金屬的煙冷,冰刀一樣劃過人的臉,激得人渾身發顫。
她不知道他溫柔起來,聲音竟然這么動聽,像芙蓉花開,又像春日溪水。
江凌霄輕車熟路地把她抱上樓,去摸她包里的鑰匙。
云雪堯想下地,他不許。
他給她開了門,徑直把她抱到了房間里。
然后,他半跪在她床邊,低頭看著她,眸光里閃過猶豫和掙扎,最終還是輕輕出口:“堯堯…”
只兩個字,云雪堯覺得眼眶驀地一熱。
堯堯…
她有多少年,沒聽到過他這樣叫她了。
住在御園的這七年里,有時候她睡夢中會恍惚聽到他像曾經那樣喚她的小名。
可是睜開眼,江凌霄能給她的,永遠只有冰冷的嘲諷和挖苦。
江凌霄凝視著她幾秒,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他埋下頭,把嘴唇放到她的指尖上,密密匝匝的親吻。
“你說分手,是氣話,對不對?”
“你和俞子舜,沒有什么關系,對不對?”
“爺爺過生日,你就會回來的,對不對?”
他每吻一下,就會問她一句。
云雪堯傻掉了。
她懷疑自己喝醉了,要么就是江凌霄瘋了。
十三年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他。
那個從有記憶開始就陪伴她的少年,最初就是冷傲的、清高的,桀驁中帶著微微的別扭。
云雪堯受驚過度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指尖還停留著嘴唇溫軟的觸感,她死死捏著拳,瞪大了眼看著他。
江凌霄和她目光對視兩秒,慢慢撐起身子,臉龐離她越來越近。
“我現在吻你,明早上…你一定不會記得。”
云雪堯捂住了嘴。
“我會記得。”她捂得太緊,聲音含混不清,“江凌霄,你、你清醒一點!”
江凌霄不管她說什么,一定要拉開她的手。
云雪堯聲音急促又驚恐,“江凌霄,我們已經分手了!我們已經分手了!”
他們已經分手了,現在唯一的關系,是原告與被告!
“堯堯!”江凌霄終于拉開她的手,給她死死按在耳畔,他眸子里有血絲,看她的眼神逐漸變得偏執,“今晚上過后,就沒有分手一說了。”
他說著,就俯身下來。
“你不是最討厭我嗎!”云雪堯大聲激烈道,“江凌霄,你不是瞧不起我嗎?你不是嫌我臟嗎?不是說我只是你的玩物嗎?”
她一口氣喊道,“這樣的我,你還要碰嗎?我們兩個人…”
云雪堯咬牙,“下賤的到底是誰!”
江凌霄的動作,停了下來。
他重新起身,在燈光之下微微瞇起了眼,瞳孔里的狂熱與偏執一點點褪去,恢復了往昔的冷銳。
他審視著她,半晌,才問,“你沒喝醉?”
他恢復了往常的聲音,高傲、冰冷、如刀般鋒利。
云雪堯也漸漸冷靜,“我沒喝酒。”
他那是什么語氣?
好像她玩了什么花招,欺騙了他一樣。
明明從一開始,她就說了,她沒喝酒!沒喝醉!
為什么總是這樣?
為什么他自以為是理解錯誤,反倒要把罪名安到她的頭上?
“沒喝酒,那你身上的酒氣從哪里來?”江凌霄的眼神陰寒,“故意往身上倒酒裝醉,你原本想引誘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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