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天地一仙人 一六九 煉丹試藥
胡耀祖自從上了爛柿豁金蟾廟,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也不去賭博了,也不去喝酒了,甚至都不去老大娘那里尋求刺激,賺點零花錢了。
每日耕作四個時辰,那是雷打不動,就在爛柿豁周邊平整土地,開荒清理,碎石,雜草,樹根,又或者其他的東西。
小金蟾鉆進肚子里了,動不動就給他折騰一番,金蟾主五毒之一的貪毒,也算強制勞動改造了。
這樣過了一段時間,約莫八九日,這胡耀祖也算是死了偷奸耍滑的心思,心無旁騖,只是百畝良田進度極小,如今也不過開了兩塊菜地大小,不到一分田。
但是他心服了,他的債主們,可不服氣,這日直接攔住胡耀祖,將他圍住:“耀祖,你這幾天,可不像是你啊,起早貪黑的,上哪去呢?我們可盯著你呢!”
胡耀祖苦笑道:“我哎.我現在是有苦說不出啊!”
“管你他娘的苦不苦!你欠下的錢呢?還不還啦?”
啪的一個巴掌,就將胡耀祖像是打狗一樣打翻在地,鼻子嘴巴,口水鼻涕血,一起流了出來。
“狗雜種,別以為你他媽的像是個娼婦一樣可以從良,扛著把鋤頭你也安心種地不了!”
當即幾個地痞流氓混混的,便對著胡光宗拳打腳踢。
但見其中一個正要一記窩心腳,將他腸子踹出來,卻抱著腳吃痛:“什么東西!”
當即就把胡光宗上下搜了遍,很快就搜出來一根金條,這金條金燦燦的,亮晶晶的,帶著一股魔力。
叫幾個人死死盯著,呼吸都粗重起來。
“狗雜種,上山挖寶去了吧,這金條可是好成色,不像是普通金器熔鑄的啊!”
那人咬了一口,留下個牙印。
“快說,金子哪來的,說不出來歷,我就去報官,捉著你去見官府!他們有的是辦法叫伱吐出來的。”
胡耀祖眼中流露出一股陰狠,到了嘴卻是求饒的話,幾個地痞將他帶到了一處院子的柴房之中,又要仔細逼問。
胡耀祖便假裝求饒似的:“我祖上是守墓人,兩百多年前,有一位前朝藩王,就葬在爛柿豁,那里有許多金條,金餅,但是比較邪門。”
“好啊,怪不得你扛著鋤頭就往那邊跑,掩人耳目是吧!今晚帶我們去,不準跑,不然打斷你的腿!”
說罷便掂著金條走了去。
留下胡耀祖一邊流淚一邊笑,面目越發猙獰:“都是你們逼我的!都是你們逼我的!”
等著夜里的時候,幾個地痞一起出動,捉著胡耀祖在前面帶路,直接帶到了金蟾廟。
金蟾見了這幾個地痞流氓都笑了:“胡耀祖,你做得好,這不就開始還債了么,這第一次,我算你雙倍,一個人頭二百兩,這三個人就算你還了我六百兩黃金,還有九千四百兩,哈哈!”
而那三個地痞直接就被金蟾的貪婪幻境迷失自我,看到數不清的金子,財寶。
“作為獎勵,你身上的這些傷,治好,我便不收你的錢!”
卻見金蟾吐出一枚紅棗:“吃下去!”
胡耀祖已經成為了金蟾廟的“倀人”,對金蟾信仰已經達到了頂點,這種是典型的“恐怖崇拜”形成的信仰依賴,是最為頑強的信仰,因害怕降下災禍而祈禱,只求一個平安,不求金銀財寶,就像是奴隸取悅奴隸主。
胡耀祖吃下紅棗,果然身上的傷勢,疼痛都好上了許多。
而在幻境之中,三個地痞流氓也被引導著許下愿望,他們三個都是普通貨色的人渣壞種,愿望不是發財就是成為地主,不是成為地主就是希望有十個老婆。
等許下愿望,便是中了金蟾的圈套,成了“共同背債人”。
這一套手法,和大資本家將自身的債務風險通過銀行金融運作,轉移到大眾身上的手法其實是一樣的。
只是資本家坑的是有些存款的普通人家,收割三代人的財富,金蟾只是套死幾個蛀蟲人渣,這種人成為老賴,其實也是無所謂的,更何況金蟾還有一套獨特的機制,督促他們創造產生良性資產。
很快這三個人也加入了開荒種地大軍,還需要為奴為仆,拉入更多人渣進來。
至于是不是人渣,金蟾自有一套評判標準,作為五毒,他也能清楚感知到這個人體內的“五毒”有沒有超標。
反正有些釣魚執法的嫌疑,但總的目的上,還是幫助人們民風更加淳樸的。
只是這人渣就是源源不斷,金蟾廟的香火也越來越旺盛,爛柿豁周邊的荒地,空地,都被人“承包”了去,每日都能看到那些懶漢,賭鬼,毛賊,在那里農場改造。
當然也有人想要求饒,偷懶,認為種地要土,要天,要水,但這里水源稀少,土壤也沒有那么肥沃。
“土地不肥,就去爛柿豁里面挑,那里肥沃得很!”金蟾可不聽信他們的鬼話。
正好拿著他們做苦力,將爛柿豁清理出一片地方。
別的不說,這個爛柿堆肥法,倒是一個好辦法,兩不耽誤。
開荒種地,官府一向支持,但是這么多懶漢,毛賊,賭鬼,地痞在爛柿豁附近開荒,還是驚動了官府。
這日縣令出行,發現街上百姓欣欣向榮,擺攤的,拉貨的,比以往多上許多,街道嘈雜,不禁問道:“怎么沒人來規范管理一下?”
旁邊的主簿嘆道:“最近沒有人可用啊,之前還有一些潑皮戶,游手好閑,又有些兇名威望,我們叫著來,也能做成這些事,這些小商小販,收個稅目,五文十文不難。”
“平常也是這些地痞無賴平時幫著稅吏下鄉,游檄捉賊,也是我們官府的半個能用的。”
“可最近,他們偏偏中邪似的,往著一個地方鉆,開荒種地去了?那邊是有寶貝挖還是怎么的?搞得這種巡街游道,規范管理的事情都沒人做了。”
縣令想想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前些日子,那陳縣尉便因為長生教的事情,跟我鬧情緒,什么事也不配合,如今馬上到征夏役的日子了,可不能再叫他這么任性了。”
“長生教朝廷自有派軍鎮壓,和我們地方小官實在不達干系,他一個沒有關系的武舉人,又不是武進士,武狀元,得了一個九品官,已經是祖宗保佑了,竟然還想著往上爬,你往上爬,就得出亂子,出了亂子,誰擔責,還不是我么?況且還沒出亂子呢,就地藏庵的那些尼姑,死了也干凈,竟然有幾千畝良田,放出上萬兩的借貸。”
“只要百姓不暴動,這不是好好的么?”
這縣令此前曾說是“鹿縣令”,得過且過,只關心教育,興辦學校,游山玩水,不管民事,如今這些潑皮爪牙被金蟾廟給治住了,這些什么豺狼野狗的地方吏,就占不得優勢了。
因此這縣令說是好奇這些,其實已經開始計劃,征召良家子,頂替這些地方吏員安排的爪牙了,這是一個極好的機會。
許甲這邊,倒是不大關心這些玉山縣本地的蠅營狗茍,一心修行采藥,壯大心神,腎神,同時參悟前世魔考之中顛三倒四的那篇經文,調和自身精氣,神形,血肉五臟。
之前只將心神點化出來了一個童子,雙腎各自點化一尊童子,如今正式要做的就是剩下的三個臟器。
好在小紅制作的五行丸足夠,許甲又將上次采到的兩株赤靈芝,配了牛聰聰從牛大富那里再次偷來的老參,老黃精,配以茯苓,九制何首烏,親自配了一副“參芝既濟丸”。
今日終于煉成了去,這丸藥,許甲煉成麥麗素大小,是藥粉,配熬煮成膏的靈芝人參,加了蜂蜜一并制成,有一股獨特的藥香。
不過剛剛煉成,許甲便拿起一丸,許母,小紅,這些日子協助著一起煉丹,都有些好奇:“這丹丸,效果如何?”
許甲搖搖頭:“尚且不知,這是一丸新藥,只能說是大補,需要試藥的。”
這時候戰鷹落了下來,她身上多了一些野雞毛,是之前逆羽雞身上的,至于許甲從逆羽雞身上拿下來的風丹,則和那枚木禽風卵在一塊兒,許甲幾次拿蠟燭照著看,確定孵化日期就在這幾天了,期待孵化出來一只青鸞什么的。
雖然可能有些癡心妄想。
“大仙,我來試,我來試!”她消息靈通,知道之前胡金花僅僅是吃了一片赤芝,就變身成了一個美少年,她也要吃,吃了之后,變成一個輕盈的美少女!
歸綾高作為許父的鎮紙,這次沒有跟著去,也是張大著嘴巴:“大仙,我,我!”
他們光聞著藥香,就覺得十分心動了。
許甲于是掰開丹丸,一鳥一龜,吃了半粒。
“這丸藥,你們吃一丸,我都怕你們血管爆炸,或者腎,或者肝之類的,有一樣出問題,先吃半丸吧!”
兩個小家伙囫圇吞了,歸綾高還好,內景元宗是正經修行功法,他吃了就縮著頭開始煉化,陷入睡眠。
可戰鷹就不同了,她只是一只麻雀,她開始渾身發癢,于是開始一根一根的拔自己的毛,直到全身毛沒了,光禿禿的,一點點肉,發紅發紫,過了一會兒,就開始倒頭就睡。
“這是死了?”許母將掉在地上,僵僵的無毛小麻雀捧在手心:“這不是你養的小鳥兒么?”
小紅也翻了翻歸綾高,沒有動靜:“這個好像也活不長了!”
“少爺,你拿炒鍋煉丹,我就說不行吧,你之前都跟我說要用陶瓷來煉來著。”
“只是補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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