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后才發現我被覬覦很久了 第269章 你們怎么睡一起|林巧巧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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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酒鬼在沙發上睡覺,秦瑾虞在屋子里裝被褥,不怎么會啊,從小到大被保姆伺候的超級富家女哪里做過這些。
叮咚門響了。
“來了。”
秦瑾虞放下被子,來到客廳把門打開,一個穿著弄巧園工作服的大媽站在門口:“瑾虞,你大晚上找俺來做什么?”
“牛嬸你終于來了,我爸和梁燦文喝醉了,我不會裝被褥,叫你來幫忙。”
“你歇著,俺來。”
牛嬸在弄巧園的員工,臨時被叫過來伺候兩個酒鬼,換鞋進屋,就聞到一股酒氣,定眼一看,沙發上兩個酒鬼。
“喝那么多啊?林總不理秦總,他郁郁寡歡我能理解,梁總怎么也喝悶酒?噢我知道了,梁總唱《非你莫屬》,林總當時臉都綠了,當天下午就氣走了,跟著戲班去大西北巡演了。林總不理梁總了,梁總失落了,這兩個男人都是為了你媽而傷心。”
“你那么會分析,你怎么不去破案?”
見秦瑾虞不爽,牛嬸立馬不分析了,篤篤篤的去了客房裝被褥。
“我跟伱學怎么裝。”秦瑾虞要跟上。
“巧巧別走。”
梁燦文握著她手,一把拉下來抱著,頭搭在她肩膀上,抱得死死的。
牛嬸動容的回頭:“梁總雖然為葉小姐唱了《非你莫屬》,但是他還是好愛你媽。”
見秦瑾虞又不爽了,牛嬸閉嘴回屋。
秦瑾虞也納悶了,梁燦文今晚怎么一直叫我媽?
秦瑾虞有個特別,她是聲優,學別人說話惟妙惟肖,加上長得和她媽頗為相似,于是又學著林巧巧的口音:“燦文,你為什么今天想我了?”
“因為……今晚遇到你了,想要……”
梁燦文的手搭在秦瑾虞大腿上,一點點往裙邊挪。
“不可以!”
秦瑾虞一把按住大腿。
豈有此理!
我還以為是想我媽了。
原來是饞我媽了。
呵、男人。
喝了酒,遇到誰就深情誰是吧?
此時,牛嬸走了出來:“呃……鋪好了,梁總是單獨睡,還是和你一起睡?”
秦瑾虞:“當然單獨睡!我媽睡過的,我怎么可以睡。”
“有道理。”
牛嬸又去另一間房鋪好了床出來,牛嬸身強力壯,一個人扶起秦時宴回到房間,放在床上。。
“上鐘了?”
秦時宴渾渾噩噩的醒了,一把拉住了牛嬸的手,大拇指在牛嬸手粗糙的背上剮蹭了兩下。
秦時宴:“小手真滑嫩。”
秦瑾虞在旁邊看著雞皮疙瘩都起來。
牛嬸一把年紀了被老秦拉著‘小手’,老臉一羞:“秦總你松開,俺只是扶你今晚睡覺。”
秦時宴:“對啊,就是睡覺,嘖嘖嘖欲擒故縱是吧,都穿制服誘惑了,還講矜持?”
制服誘惑?
秦瑾虞定眼一看,牛嬸穿的可是弄巧園的員工制服。
呃……
這也算是制服誘惑嗎?
老秦是真的喝醉了。
看牛嬸都眉清目秀。
倒是把牛嬸搞得幾十年都沒這么害羞過了,推開秦時宴手,害羞的走出房間:“瑾虞,俺都當奶奶的人了,你爸不放過,你爸是真的餓慌了。”
秦瑾虞扶額嘆息:”唉……先把這位酒鬼扶回房吧。“
兩人把梁燦文扶回房間,梁燦文推開牛嬸,抱住秦瑾虞一起倒在床上,秦瑾虞越掙扎,梁燦文抱得越緊。
牛嬸:“等他睡著了,你再推開他,他那么想你媽,你當代替一下你媽。”
見秦瑾虞又不爽了,牛嬸識趣的退出去,來都來了,順便給秦瑾虞洗洗衣服打掃衛生。
麻木的躺在床上望著天板,梁燦文在旁邊呼呼大睡,呼出來的氣吹在秦瑾虞耳朵上,秦瑾虞穩如泰山,因為他把我當做巧巧,我怎么可能配合?
梁燦文時而伸手搭胸,秦瑾虞打手。
梁燦文時而摸腿,秦瑾虞打手!
梁燦文見‘巧巧’像一具尸體睡在旁邊,好生不配合。
“巧巧你以前不是這樣,你以前很主動的,上次我喝醉了你在房間,你脫掉衣服然后……”
“不聽不聽,你別說,你閉嘴啊!”秦瑾虞捂著耳朵,她真不想她媽的這些閨房之事。
很快,牛嬸來了,看著大床上,梁總抱著秦瑾虞在強制性說悄悄話,手還胡來亂rua。
“瑾虞,我忙完了,我先回去了。”
“別走別走,你幫我照顧一下梁燦文。”
“不行不行,我一把年紀了,使不得使不得,走了。”
牛嬸趕緊溜。
秦瑾虞一直等到梁燦文睡在不動了,這才推開他,從床上站起身,踩了他一腳。
“討厭死了,亂摸什么,嘶”
跳下床。
秦瑾虞摔倒在地上,因為腿好軟啊。
艱難爬起來,扶著墻回房間,打算再洗一個澡,因為全身都是他的酒氣,而且又黏糊糊的了……
梁燦文摸了摸旁邊,空空如也。
“巧巧,巧巧”
主臥。
“唉喊什么喊啊。”
秦瑾虞很無語。
隨即主臥嘎吱開門聲傳來。
“我去”
秦瑾虞這次想起沒鎖門,平時一個人在家習慣了不鎖門,給忘了。
“巧巧。”
“別別別進來,你等一下。”
秦瑾虞趕忙從浴缸里爬出來,濕漉漉的身子都來不及擦干,慌忙抓起一件浴巾裹在身上。
正巧,梁燦文走到浴室門口了。
呼好險,晚一秒,都被看光了。
“你是準備洗澡了嗎?”
“不不不,我已經洗過了,走走走,我們出去。”
“我還沒洗。”
“洗什么洗,走,出去!”
“不洗,會咸。”
“嚯——”
秦瑾虞給了梁燦文一拳。
拽著梁燦文走出浴室。
梁燦文一把將秦瑾虞推倒在床上。
秦瑾虞正要起身,梁燦文坐在她腿上,按住她雙手,目光打量‘巧巧’這具裹著浴巾膚如凝脂的嬌軀。
“!!!不行不行不行!!!”
秦瑾虞一直念著,腦子的嗡了聲,雙腿防范型盤成麻了。
酒后亂性,怎么破解?
我又只裹了浴袍,這是加攻速的啊。
秦瑾虞腦子飛快的在想破解之法。
她可不行稀里糊涂就丟了。
猛然想到一個勸退之法。
于是雙手勾著梁燦文的脖子,雙腿盤在梁燦文的腰間,一用力,兩人滾了一圈,秦瑾虞坐在他肚子上,頭發絲垂落掃了掃梁燦文的臉龐,嫵媚至極的說道:“老公我錯了,我真的離不開你,你原諒我好嗎,我以后都不敢了,你就原諒你老婆星冉我一次嘛,今晚星冉我什么都愿意配合你。”
絕殺!
聲優上線,一口黎星冉的聲音說道。
呵、他只要一聽到是黎星冉,就會推開我。
梁燦文一把推開了她。
秦瑾虞站在床邊,往上提了提裹在身上的浴袍。
果然,我這招百試不爽,制服梁燦文手到擒來!
梁燦文起身坐在床邊,伸手一把將小魚兒拉過來,手放在天靈蓋上,一按,小魚兒力氣沒梁燦文大,撲通,雙膝跪在梁燦文面前。
“你干嘛呀”
“你不是說你什么都配合嗎?”
秦瑾虞跪在床邊,懵逼的抬起頭看著坐在床上的梁燦文。
腦子“嗡——”的一聲,我的媽耶啊
我失算了?
黎星冉都不管用了?
你穿成這樣在他面前,別說黎星冉了,你是溫知秋,都一樣。
“拜拜。”
秦瑾虞起身連滾帶爬沖出主臥。
她撩起了的火,她要溜?
太闊怕了。
差點嘴巴就不保了。
秦瑾虞靠在門上大口喘息。
身后屋子里沒反應了,本來就和了很多酒,醉得一塌糊涂,秦瑾虞打開門一看,倒在她床上睡著了。
秦瑾虞去了次臥,給老秦蓋上被子,這才回到房間躺下。
點開朋友圈,有林巧巧更新的朋友圈。
一張用布遮住半張臉,只露出班長旦臉譜,外加一滴淚的自拍。
配文:戲子無情卻有情,浪子有情卻無情。
秦瑾虞評論:寫的誰啊?
林巧巧回復:寫著玩,怎么還沒睡?
秦瑾虞:我準備睡了,你什么時候回來?
林巧巧:不想回來。
秦瑾虞:好吧,注意身體,我看天氣預報那邊天氣不好,你多注意。
林巧巧:知道了,睡覺了,拜
林巧巧跟著戲班在外面演出,從來不擺譜,她是什么樣的生活都能過,總統套房也能享受,百元小旅店也不嫌棄,她出生本來就是底層,卻從未忘記過自己是底層。
戲班里的大爺大媽知道林巧巧是富婆,但是不知道有多富,因為林巧巧沒表露太多,因為一旦表露了,那么這個戲班就變味了,哪里還會到處去演出,天天和林巧巧搞關系,這個借錢,那個投資,戲班也就成了為林巧巧而服務的工具。
小旅館,林巧巧躺在床上,失戀了。
她沒談過戀愛,因為和大叔就不是戀愛的感jio。在梁燦文這里是。
一閉眼,浮現腦海的是梁燦文在古鎮給自己畫那副畫像,那是多浪漫啊。
還有兩人一起騎馬,他說想看什么出場,林巧巧都答應他。
結果呢……
一曲《非你莫屬》,直接把林巧巧逼走大西北去唱戲了。
轟隆——
一道驚雷響徹天際,淅瀝瀝的大雨下了下來。
林巧巧很怕打雷,因為她父母就是死在雷雨交加的夜晚,有心理陰影。
被子里,一個人,捂著耳朵。
魔都。
半夜。
秦瑾虞起床,走出房間,來到主臥,窩了尿,揉著眼睛,回到床上睡覺。
旁邊的梁燦文一翻身,腿搭在她身上,摟過來點,潛意識感知到旁邊有個女人,吻了上去。
秦瑾虞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是梁燦文。
唉走錯房了。
但是太累了,想睡覺。
“只能親一分鐘。”
秦瑾虞抱著他的脖子,閉上眼,親。
兩人又不是沒親過。
初吻都是給梁燦文的,在金沙開業那天。
翌日清晨,陽光明媚。
秦時宴醒來,看了看房間,是女兒的公寓。
斷片了,不知道怎么來的。
秦時宴伸了個懶腰走出房間,準備去客廳喝水,瞥了眼主臥門關了一半。
揉了揉眼睛。
眼了。
男人?
陡然想到了什么。
一把推開門,赫然看到梁燦文和秦瑾虞衣衫不整抱在一起睡覺。
秦時宴人都傻逼了。
最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防不勝防啊,黃毛真的是無孔不入啊。
“梁燦文!”
一聲怒吼。
床上兩人醒了,秦瑾虞看到老爸,一把抓過被子裹住自己。
梁燦文揉了揉眼醒來:“咋咋呼呼怎么了?”
秦時宴氣得瑟瑟發抖:“還問我怎么了,你在干嘛?”
“我在睡覺啊,老秦你帶我來的這個地方,還不錯,睡得好舒服。”
“你看看你旁邊的是誰?”
梁燦文扭頭一看,臥槽,嚇得差點從床上摔下去。
“老秦,你聽我解釋。”
“還有什么好解釋的。”
“我們沒發生什么。”
“還狡辯,我女兒脖子上的草莓是你種的?”
“蚊子咬的。”
梁燦文也斷片了,不知道怎么在秦瑾虞床上了。
不過現在解釋都沒用,但是該解釋還是要解釋的。
“老秦我們是兄弟,有今生做兄弟……”
“你少來這套,我把你當兄弟,你睡我女兒?心,好痛好痛,你讓我痛了兩次了,上一次巧巧,這一次瑾虞,我認了個好兄弟啊。”
“你別這樣過激,聽我解釋。”
“還有什么好解釋的。”
“好吧,不聽解釋是吧,行,以后我們不是兄弟了,你就是我梁燦文的——岳父!”
“噗——”
秦時宴踉蹌后退兩步,人都傻了:“我已經搞不清楚你在我生命中扮演什么角色了?”
梁燦文嘟囔一句:“一樣。”
秦時宴:“女兒,他怎么在你家,說啊!”
秦瑾虞裹著被子淡定的下床:“你帶回來的。”
“我?”
“對,你打電話叫我去開車,我把你們帶回家了,喝醉了。”
“那怎么睡在一起了?”
“他一直叫你前妻的名字,要抱著你前妻一起睡,把我認成你前妻了。”
“你你你——”秦時宴這種梁燦文氣得說不出話了,“你眼瞎嗎,我女兒和巧巧你都分不清了。”
梁燦文尷尬:“喝醉了嘛。”
秦瑾虞:“嘁,爸你也好不到哪兒去,昨晚牛嬸來伺候你,你拉著人家手,說人家手好滑嫩,要和牛嬸一起睡覺。”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騙你不成?”
“應該沒睡吧。”
“幸好牛嬸寧死不從,要不然就被你給糟蹋了。”
“……等等,別說我,你們呢,有沒有發生什么?”
“沒有,素的。”
“真的?”
“我是你女兒,你還不信我?”
“那就好,我就怕你和你媽都搭進去。”
噗——
梁燦文一口老血噴死。
早餐,三人坐在餐桌前。
梁燦文拍著安慰道:“老秦,別不高興了,我們是兄弟,昨晚都是誤會。”
秦時宴:“你知道一個男人最難受的事情是什么嗎?是好兄弟變成自己女婿。”
梁燦文:“你放心,我對你女兒沒興趣。”
秦瑾虞一拍桌子,哪個女人受得了這樣的說法?
怒道:“不感興趣,你抱著我一直親什么親?”
秦時宴:“您你你,不是說和我女兒沒什么嗎,你們素的。”
梁燦文真記不起了,但是秦瑾虞這樣說應該是真的:“這個不葷吧,頂多算……半素?”
秦時宴人都麻了。
“你們慢慢扯,我吃好了。”
秦瑾虞起身回到房間關上門,懶得聽他們在外面扯皮。
昨晚也就親親而已。
秦瑾虞這種女人,不會稀里糊涂亂給的,真要是撩一下就給,也不至于活到現在還原裝的。
她有她的底線。
至于親?
也就那樣,親兩下,又不少坨肉。
不一會兒,秦瑾虞換了套百褶裙出來,白色絲襪過膝形成勒肉感,露出一截白嫩嫩的絕對領域。
梁燦文是喜歡jk的,尤其是對過膝絲襪的勒肉感,特別鐘愛。
秦時宴:“還看!”
梁燦文:“咳咳,我沒有。”
秦時宴:“你又瞥了眼,這是我女兒,你小侄女啊。”
梁燦文:“不興這樣道德綁架的。”
秦瑾虞白了眼兩人,走進電梯,兩人跟著一起離開下樓。
秦瑾虞:“爸,我去上班了,你以后少喝酒。”
秦時宴:“知道了,不喝,我戒酒了。”
“拜。”梁燦文坐上秦瑾虞的副駕駛。
秦時宴:“喂喂喂,你坐我女兒車干嘛?”
梁燦文:“順路,老秦你別這樣防黃毛一樣防著我,我不是黃毛,我是你女兒的叔叔。”
秦時宴:“記住就好。”
兩人開車離開。
保安走來:“咦,秦總睡醒了?”
秦時宴:“昨晚是你扶我們上樓的。”
保安:“對啊,你招呼你兄弟進屋的,很熱情,你兄弟說不來,要回家,你說必須來。”
秦時宴嘆息一聲:“造孽,都是我的錯!”
把梁燦文送到中心大廈外,梁燦文:“昨晚真沒發生什么事嗎?”
秦瑾虞生氣道:“你什么意思?你不信我是冰清玉潔的。”
“我信了,去上班吧小侄女。”
梁燦文下車:“對了,小魚兒,你媽去哪兒了,她把我拉黑了,我找不到……唉……”
話還未說完,秦瑾虞一腳油門走了。
嘟嘟嘟——
梁燦文的手機響了。
一個陌生電話。
接通。
“喂,哪位?”
“你好,你認識林巧巧嗎,她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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