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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沒開燈,只有月光,加上兩個女人身高差不多,都趴在床上在睡覺,再加上梁燦文記得她們的睡衣,所以迷迷糊糊看到這位紅衣女子,絕對就是我女朋友葉繁枝了。
至于旁邊那位白衣女子,是小可愛樓詩詩了。
梁燦文是個有原則的男人,詩詩和葉繁枝在睡覺,梁燦文絕對不會對她動手動腳。
要不然當著女朋友的面欺負女朋友閨蜜,成什么臭男人了?
于是梁燦文不予理會旁邊的白衣女子。
輕輕的來到紅衣女子身邊,輕輕搖了搖她,小聲道:“繁枝醒醒,走,下樓去睡覺覺了。”
紅衣女子睡得很香,根本沒有聽到梁燦文的聲音。
梁燦文伸手去抱她。
女衣女子掙扎兩下。
梁燦文又不敢動靜太大吵醒旁邊白衣女子樓詩詩。
梁燦文小心翼翼的搖了搖紅葉女子:“繁枝,醒醒。”
紅衣女子縮進被子里不出來了。
梁燦文就很不爽了,給我留了門,都說好了,待會抱葉繁枝下去睡覺。
梁燦文苦苦熬夜,等了一場空?
梁燦文輕輕的掀開被子,紅衣女子就這樣趴在床上,睡衣雖然寬松,但是很順滑的貼在身上,浮現出曲線優美的輪廓感。
“喂,醒醒。”
梁燦文把手落在蜜桃上搖了搖,就像一塊Q彈的果凍一樣晃蕩了幾下。
紅衣女子搖了搖身子,意識抗拒,就想睡覺,別吵我。
眾所周知,男人這種時候興趣盎然,掃興是不可能的,必須要來一發。
見紅衣女子只顧著自己睡覺,不顧及男朋友此時的感受。
反正白衣女子樓詩詩都熟睡了,梁燦文不顧及了…
此時。
因為吃小龍蝦喝了酒,現在睡覺很舒服,樓詩詩睡得很香。
睡著睡著很不舒服,感覺有點燥熱,仿佛有一只手在身上撫摸,像小螞蟻一樣酥酥麻麻的。
就這樣一直持續了十來分鐘,詩詩越發感覺渾身燥熱。
梁燦文見紅衣女子差不多了。
那就進入主題吧!
梁燦文還是有所顧忌旁邊白衣女子樓詩詩,于是搖了搖,白衣女子睡得很沉,沒有醒。
那就不怕了。
梁燦文一鼓作氣,勇闖天涯。
忽的。
紅衣女子呢喃了一聲:“嗯”
梁燦文虎軀一震,瞳孔都變大了。
感覺不對啊。
這不是葉繁枝。
梁燦文咽了咽唾沫,看著趴在跟前的紅衣女子,伸出顫抖的手,伸向旁邊白衣女子披頭散發的頭部,一點點的撩開她的頭發。
赫然出現一張傾國傾城,再熟悉不過的俏臉。
葉繁枝!
她是葉繁枝,那下面這位是…
梁燦文的腦子嗡的一聲。
不用猜都知道是樓詩詩了。
因為感覺就是樓詩詩啊。
怎么回事?
為什么她們換睡衣了?
把梁燦文給搞蒙了。
搞錯了?
差點嚇耙!
旁邊可是葉繁枝啊,這要是醒了,看到這一幕,你欺負她閨蜜,今晚非得打死梁燦文不可。
可是…豈有半途而廢之道理?
這句話是以前詩詩說的。
不管了,沖!
快展快速吧。
梁燦文心驚膽戰,一直注視旁邊的葉繁枝。
既刺激又內疚,又當,又立,又鉚住了勁!
說句大言不慚的話——在梁燦文心目中,樓詩詩就是她的女朋友。
如果不是,只會拋出橄欖枝幫她,絕對不會給她買車,給她安排工作機會,盡量為她創造出更好的生活環境。
而且,詩詩離婚那么久了,都不找,對其他男人設防,對禮物半設防狀態。
半設防屬于是,不要,不要停,不要,不要停。
這樣又抗拒,又迎合的糾結心路歷程。
詩詩是個挺可愛挺溫柔的女人。
此時,她這樣趴著,微微撅著,臉蛋紅紅的趴在枕頭上,咬著小手指,她以為在做夢?
哪有這么真實的夢?
詩詩迷迷糊糊從夢中醒來,要回頭看身后,梁燦文一把將她按住枕頭上,附耳一句:“詩詩別回頭,我是閨蜜男友。”
詩詩腦子都空了。
“燦文你…”
“噓!”
梁燦文附耳一邊喘息一邊說道:“呼怪你們,為什么換睡衣,我以為是繁枝。”
“這…”
詩詩羞愧到了極點,又惶恐到了極點,看向旁邊熟睡的葉繁枝。
他搞錯了?
現在該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
樓詩詩只能忍著提醒一句:“繁枝醒了,我就怪伱強暴我。”
梁燦文:“唉…”
詩詩:“你嘆什么氣,你快點呀!”
梁燦文:“好的,你再忍忍。”
詩詩羞恥的把頭埋進枕頭下里,像一只鴕鳥,一撅!
做夢都想不到,我來他們家睡個覺,他都敢這樣?
要是沒繁枝,可想而知他有多狂妄?
詩詩還是很心疼梁燦文的,畢竟都這樣了,豈有半途而廢之道理?
枕頭下時而發出一聲。
片刻之后。
梁燦文賢者模式,回味無窮。
詩詩翻過身,一腳把梁燦文踹開,趴下床,去了衛生間洗。
詩詩是個好女孩啊!
好女孩就要珍惜。
詩詩洗了后,走出衛生間,看到梁燦文抱起了葉繁枝。
“你抱繁枝去哪兒?”
“我…抱她,下去睡?”
聞言,詩詩拳頭都捏緊了,好想打死他啊!
他剛才和我那樣,明白了,只是拿我來熱身?
好氣。
“好好好,我成了一個熱身人員,對吧?”
“不是。”
“那你是什么意思?”
詩詩第一次用強硬的語氣問道。
“雨露均沾。”
“你——”
詩詩沖上去,狠狠踩了梁燦文腳背一下,又“哼”了聲,趴在床上,像一條咸魚翻滾幾下。
“詩詩,我抱繁枝先下去了,你早點休息。”
詩詩狠狠的砸了一拳整頭。
可惡的燦文。
把我當熱身隊員,先熱了個身,然后和繁枝去打擂臺了。
這就是命啊!!!!
翌日清晨。
梁燦文早早的醒來,下樓去做早餐了。
三樓。
門推開。
葉繁枝疲憊的走了進來,脖子上,胸口上都是草莓,撲倒在床上,抱著樓詩詩補覺。
“走開。”
詩詩把葉繁枝推開。
葉繁枝:“怎么了,是我昨晚沒陪你嗎?”
詩詩:“呵、走開,你身上全是你男朋友的味道。”
“嘿,你在我家,你還讓我走開,找打是吧?”
“打吧打吧,你們兩口子都欺負我吧。”
“陰陽怪氣,找打。”
“啊!!!別打別打!”
窗外的麻雀嘰嘰喳喳,閣樓里的兩個女人在床上打鬧。
不一會兒,梁燦文把早餐做好了。
葉繁枝和樓詩詩手牽著手下樓,來吃早餐。
兩個女人紅光滿面,像是被灌溉了似的。
梁燦文:“早上好。”
“早。”
葉繁枝走過來在梁燦文身邊坐下。
“叔叔阿姨早,你也早。”
樓詩詩埋怨梁燦文一眼,在旁邊坐下,一起吃早餐。
吃過早餐。
葉爸葉媽要去上班了。
葉繁枝開車送。
詩詩要回家,梁燦文道:“繁枝開慢點,我坐詩詩的電動車順路去公司。”
說著,梁燦文趴在駕駛室外,一挑葉繁枝的下顎,輕吻一下嘴唇。
葉繁枝甜甜一笑:“走了”
一腳油門下去,開著法拉利帶爸媽走了。
詩詩戴上頭盔,肥美的坐上電瓶車,雙腿閉合紋絲合縫,微微朝前蠕動,留出后面的位置給梁燦文坐。
梁燦文翻身坐在后面,很自然的摟住詩詩的細腰,往根前一拉。
“你干嘛?”
“抱緊一點。”
梁燦文嘻嘻嘻的笑了笑,抱緊詩詩的細腰,頭貼在她肩膀上,手指不停的捏詩詩軟綿綿的小腹。
“詩詩你的小腹好軟哦”
“不許捏。”
詩詩一擰把手,電動車出發,迎面而來的風吹動詩詩的長發搖曳,帶來一陣清香。
梁燦文打了個哈欠。
樓詩詩:“呵、你也會累呀?”
梁燦文:“畢竟昨晚在你們兩姐妹身上花了那么多力氣,不累才怪。”
“你”
詩詩咬了咬嘴唇:“燦文,你以后別那樣,說什么詩詩別回頭,討厭死了,最討厭聽這句話了。”
“好好好,我以后換一個詞,叫詩詩回頭,詩詩請自動,詩詩請坐下?”
“不要,我的意思是,我們到此為止,以后當好朋友,單純的那種,好嗎?”
“好。”
“哼,一聽就是敷衍我的。”
說話間,很快到了金沙樓下。
詩詩:“到了。”
梁燦文下車:“以后別騎車了,給你買了車,為什么不開?”
詩詩:“油耗太高了,市區15個油,哪里敢開,而且現在我一個人養娃,我也不想我爸媽把養老錢拿出來,我節約點。”
梁燦文:“車買來就是開的,騎電瓶車很不安全,加上你有時候要接婷婷,更要注意安全,別騎了,這個月給你漲一萬工資。”
詩詩:“不要搞特殊化,博物館的人會說閑話的。”
梁燦文一笑:“你覺得你當館長,其他人不說閑話,不說你和我有一腿?”
“我…”詩詩鼓著腮幫子。
梁燦文捏了了一下她的臉:“好了,就這樣決定了,你放心,有我在,我不會虧待你們母女倆。”
“哦,我先走了。”
詩詩往前騎了幾米,又退回來。
“還有什么事嗎?”
“以后別把我當熱身隊員,我很難受,拜”
說完,一擰把手,雅迪溜了。
梁燦文笑了笑,詩詩怎么那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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