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后才發現我被覬覦很久了 第175章 林巧巧徹底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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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綿細雨啪打在油紙傘上,涼風徐徐撥動傘下女子的發絲和旗袍輕搖,一雙細高跟亭亭玉立的站在青石橋頭,雨傘順著油紙傘滾落到淌水的青石上,濺在了高跟鞋上白皙的玉足腳背上。
清冷的臉上帶著江南女子的柔情,即使身邊有捂著頭匆匆跑過的行人,她依舊站在這里,一只手握著油紙傘,一只手握著畫紙的這一頭,望著握著畫紙那一頭的男人。
“燦文,不認識我啦?”
“認識,剛才沒認出來……”林巧巧每次出現在梁燦文面前,都是火辣的歐美范,今天一襲油紙傘旗袍裝扮,并不違和,反而很貼近她江南女子的柔情,梁燦文由衷一笑,“好看。”
林巧巧露出一抹微笑,示意回應梁燦文的夸獎,又道:“你怎么來了?”
梁燦文看了眼兩人各持一頭的畫紙,道:“來這里畫畫。”
林巧巧“噢”了聲,美眸瞥了眼被雨淋濕的畫紙,依舊沒松手,繼續問道:“為何來這里畫畫?”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來這里畫畫。”
聞言,林巧巧終于綻放了笑容,美眸變得更加柔情了,眼里也只有了梁燦文。
林巧巧在轉角處回眸,見梁燦文已經坐在長廊上,執筆在畫紙上颯颯颯的畫河對面廊下的女人。
“好端端的,你生什么氣?”
林巧巧抬眸,看著‘寫滿江紅’得來的男人,也才一兩天沒見,好似幾個秋那么久。
“為何?”
“對,走了,拜拜,再見,不聯系。”
如果說之前的喜歡有水分,那么從梁燦文表面要去陪葉繁枝那天,發現自己真的喜歡上他了,那么在這里遇到梁燦文,她是真愛上了,真動心了。
“因為……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
林巧巧:“急什么,我又不會走。”
“不想一直都是我走近,不想我被雨淋,該你邁出步伐了。”
聞言,林巧巧給梁燦文擦汗的手停了,柔情的美眸閃過一道殺意,真想一巴掌抽死他,原來不是給我畫,而是畫其他女人?
搞我心態?
我這么大一個美女在他面前,他不畫,他卻要畫其他女人?
梁燦文:“我知道你不會走,但是江南女子會走,喏,巧巧你說畫對面廊橋下那個等客美女怎么樣?”
見狀,梁燦文道:“你近一點,你背上都是雨。”
“江南女子。”
林巧巧氣沖沖的走了。
因為寫滿江紅,得我愛的人。
“哼”
“本來是打算畫風景的,但是現在發現有比風景更美的景可以畫。”
“伱還有畫畫這個雅興?”
她松開了握著畫紙的手,玉足高跟勇敢的往前邁了一步,舉起油紙傘撐在梁燦文頭頂,卻有不少風雨吹打在她背上。
“那是什么美景?”
“我生什么氣,我沒生氣,我一點都沒生氣,我很好。”
“巧巧,你怎么在這里?”
撐著油紙傘下了拱橋,來到風雨廊橋,林巧巧把扇放到一邊,掏出紙巾給梁燦文擦雨水。
林巧巧的細膩的聲音伴隨著淅瀝瀝的雨聲傳入梁燦文耳朵里。
“要你管!”
“好。”向來‘你指東,她就要去西’的林巧巧第一次如此溫順的答應了下來。
“陶冶情操。”
聞言,林巧巧第一次在梁燦文面前感覺到了嬌羞,目光也不敢直視,微微低下頭,小聲道:“可以,你想畫就畫吧,去哪兒畫?”
林巧巧轉身走了幾步,又退回來,把油紙傘拿上,傘都不給他留下,淋死他。
“信。”
梁燦文邁出步伐,彌補了那最后20公分,朝林巧巧走近了,皮鞋的鞋尖貼著高跟鞋尖,一把油紙傘,傘下兩人,周圍匆匆路過的行人,風雨拍打在油紙傘上,又滾落的腳邊的石梯上,卻再也沒淋在林巧巧的背上。
他不知道為什么會來這里畫畫,那就是我寫滿江紅把他寫來了。
林巧巧掩嘴一笑,之前對他所有的怨氣都沖散了,女人很好哄也很難哄,大叔哄了一兩天口水都說干了,抵不上心上人寥寥幾語。
“你畫吧,我有事先走了。”
“在這里等你,你信嗎?”
林巧巧來古鎮療情傷,都打算放棄了,但是老天爺又把梁燦文來了,這就是老天爺注定的姻緣,林巧巧一介女流,不敢與天斗,也不想逆天改命,只有認了這樁姻緣。
嘟嘟嘟
梁燦文打來電話:“巧巧,你真的走了?”
“唔……”梁燦文指了指那邊的風雨廊橋,“那兒。”
“喂,巧巧你去哪兒?”
“畫打濕了,還畫嗎?”
梁燦文:“不用擦,還是加快時間畫畫吧。”
“你沒生氣就好。”
“啊!!!!”
林巧巧在電話里抓狂怒吼。
梁燦文趕忙把手機遠離耳朵,林巧巧已經掛斷了電話。
林巧巧氣得跺了跺腳,旗袍緊裹的胸脯都快氣得炸開跳出大白兔了。
“完犢子了,我現在的心態能輕易被梁燦文拿捏了。”
“但是我這么一個大美女在身邊,他卻只想畫對面那個風騷的女人?”
“不識貨啊”
林巧巧趴在轉角處去看梁燦文,嗯?人呢?不在了?
“哇喔帥哥你畫畫好好哦”
對面長廊傳來女人的聲音。
林巧巧望去,不知何時梁燦文已經從這邊去了那邊,當面給那個女人畫畫了。
“帥哥你人長那么帥,畫畫還那么好。”
“主要是你人漂亮。”
“呵呵呵帥哥真會說話。”
女人笑著輕打一下梁燦文。
這邊的林巧巧看到這一幕,怒氣值蹭蹭蹭往上漲:“騷不拉幾!”
“帥哥你也是一個人嗎?”
“你在這里,我就是兩個人。”
“呵呵呵”女人被這話撩得心花路放。
“!!!”對面的林巧巧聽到梁燦文說出這話,更加生氣了,他都沒對我說過這種‘撩死人不償命的話’,卻對外面那些野女人信手拈來?
“帥哥我覺得你這幅畫,美中不足一點是我的大腿沒畫好,你看我的大腿畫又白又長,你說你有沒有畫好?”
“我看看……唔,你的腿的確又白又長,我沒畫好。”
“那要不換個地方重新畫我的腿,好嗎?”
女人說著,搖曳著風騷的身子朝梁燦文走去。
見到這一幕,林巧巧徹底不淡定了,再畫下去,怕是要畫到床上去了吧?
林巧巧傘都不撐了,直接冒著雨穿過拱橋來到對面長廊,快步上去,一把將梁燦文拉到身邊。
女人:“你誰啊?”
“你說我是誰?”林巧巧挽住梁燦文的手臂,“還不走?”
女人“哼”了聲,氣沖沖的走了,畫都沒拿。
林巧巧一把推開梁燦文,“可以啊,不是說來畫畫陶冶情操嗎,出來勾搭女人?”
梁燦文:“就是畫畫,你誤會了。”
林巧巧拾起地上的畫紙看了看,畫中的女人栩栩如生,畫的很好,她以為梁燦文的畫畫水平一般,沒想到畫得那么好?
就更生氣了。
林巧巧:“畫得挺好的,惟妙惟肖栩栩如生,把那個女人畫得很美,看得出來你很用心在畫她。”
梁燦文:“那當然,我剛才非常認真,主要是她人長得漂亮,畫出來效果自然好。”
見梁燦文陶醉于手中那女人的畫像里,林巧巧的怒氣更大了,但一直壓抑著沒爆發。
梁燦文:“癮上來了,還想再畫一副,巧巧你說畫周圍哪位美女?”
我尼瑪!
林巧巧真的一屁股悶死他!
“你覺得周圍誰最漂亮就畫誰唄?”
她還是暗示了一下。
“我找找看,咦,那位美女不錯。”
說著,梁燦文就朝前方那位美女走去了。
“梁燦文!”
林巧巧終于忍不住爆發了。
梁燦文回頭:“怎么了?”
林巧巧抱怨道:“梁燦文你把我當什么,空氣嗎?”
梁燦文:“你那么大一個活人,怎么可能當你是空氣。”
林巧巧:“既然你都知道我這么大一個活人在,你畫那么好不給我畫,去畫別的女人,你幾個意思?”
梁燦文:“你要我給你畫?”
“誰稀罕。”
林巧巧覺得好不公平,每一次見面,梁燦文想要什么,想感受什么,我林巧巧能辦到的都實現了。
將心比心,畫畫這種事,不應該是首先就想到我嗎?
然而我站在他身邊,他可以畫周圍所有陌生女人就是畫我。
林巧巧扎心了,委屈想哭。
梁燦文開了口:“我不會給你畫的!”
心碎。
林巧巧沖上來揮拳要打,梁燦文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道:“因為我畫工只配畫一般貨色的美女,你這種美女太美了,我有自知之明畫不好你的傾城之貌和仙女氣質,所以我只畫一般貨色的美女,不畫你這種仙女級別的美女。”
聞言,林巧巧的怒氣蕩然無存,被夸得剛才的怨氣蕩然無存,他不是不畫,是我太漂亮了,他怕畫不好。
我有那么漂亮嗎?漂亮得他都不敢動筆了。
又看著梁燦文壞壞一笑,方才知道他剛才是故意找美女畫畫來氣自己的。
“梁燦文,你真的好討厭你知道嗎?”
“是以為我畫不出你就討厭嗎?這樣吧,你等我,我去找幾個一般貨色的美女畫畫,練練畫女人,畫技提高了再給你畫,就當我去外面學技術吧。”
說著,梁燦文松開林巧巧的手,就要去找女人畫畫。
“不要。”
林巧巧攔住梁燦文,“你不要畫其他女人。”
梁燦文忍住沒笑:“為什么?”
“因為……因為……”
林巧巧支支吾吾說不出口‘因為我看不得你盯著其他女人的身體在畫畫’。
“要畫你就畫,不管你了。”
林巧巧轉身就走。
她終究是說不出真實原因,只能生悶氣離開。
梁燦文走了上來:“好了,不畫了,雨停了,去逛逛?”
“沒心情。”
林巧巧小跑了起來,跑過石拱橋,跑進一條巷子,推開院門,跑進屋,跑進屋子,趴在床上。
我這是怎么了?
怎么小女生了?
我智商在清零?
完了完了。
真的要陷進去了。
她已經陷進去了。
此時,聽到院子里的腳步聲,林巧巧閉上眼睛。
梁燦文走進院子,這是林巧巧住的民宿院子,是古院翻新打造的,前院的是三面大白墻,正前方是古色古香的中式木屋。
梁燦文走進院子,掀開客廳和臥室的簾子,看到床上林巧巧曼妙的旗袍嬌軀背對著自己。
“巧巧,睡了嗎?”
林巧巧掀起被子蓋住自己。
梁燦文笑了笑,在屋子里閑逛起來,看到窗臺書桌上有一副字:“巧巧,寫的滿江紅,還有這個雅興?”
林巧巧掀開被子:“你以為我是葉繁枝那寫什么‘上林賦得心上人’的只知道兒女情長的小女人?幼稚!我林巧巧是有雄心壯志,要‘收拾舊山河,朝天闕’,祝祖國早日統一,心系天下的大女人,哼”
說完,繼續蓋住頭,在被子里生悶氣。
“你這個英國人好樣的。”
“巧巧生氣了?”
“好吧,我畫你。”
“不稀罕。”
“那你怎么才能不生氣?”
“我要吃李記包子。”
“李記包子在哪兒?”
“在鎮上。”
“好,我去買。”
梁燦文離開了。
林巧巧掀開被子望著窗外,見梁燦文回頭,林巧巧又趕忙躲進被窩。
他真的去給我買李記包子?
不會的,他怎么可能,他連畫畫都不肯,怎么可能給我買包子。
林巧巧還是抱著僥幸的期待在等,萬一是真的呢?
終究是陷進去了,才會在一次次僥幸的期待中等那個他。
等著等著,林巧巧在床上不知不覺睡著了。
梁燦文問了幾個當地人,找到了那家李記包子鋪,包子鋪關著門。
咚咚咚
很快門開了,老板:“有什么事?”
梁燦文:“你好,請問還有包子嗎?”
老板:“門口寫了只買早上,早上就賣完了,明天早點吧。”
說著,老板就要關門。
梁燦文伸手攔住:“能加班做嗎?”
“抱歉,明天早點。”
梁燦文從包里掏出1000塊錢放在桌上。
老板:“你什么意思?”
梁燦文:“加個班,做幾個包子。”
老板:“有錢了不起嗎?”
梁燦文又掏出2000塊錢。
老板:“你過分了!”
梁燦文索性直接再拿出1萬塊錢,一共1.3萬塊錢在桌上了。
“你——”老板怒指梁燦文,“別以為我是見錢眼開的人,我就是看不慣你們這種有錢人,說!什么味兒的包子!”
梁燦文:“有什么口味都要。”
“等著!”
老板一把抓過錢,用最囂張的話,辦該做的事:“媳婦,出來和面!”
梁燦文有帶現金的習慣。
梁燦文站在店門口,這個是古街巷子,旁邊有一堵白墻,梁燦文道:“老板,這個墻是你家的嗎?”
老板:“是。”
此時,老板的媳婦搖曳著蜂腰肥臀出來了,“老板坐,我給你沏茶。”
梁燦文又拿出一萬塊錢放在老板面前:“我租一天用!”
“租一天?”老板看了看自己的老婆,又看了看桌上的一萬塊錢,“喲有錢人你在考驗我嗎?”
梁燦文:“不夠?”
老板:“我沒想到還能值那么多錢?”
梁燦文:“挺白挺大,符合我的要求。”
老板看了看白嫩嫩的老婆:“老婆你覺得呢?”
媳婦:“你決定吧。”
老板糾結了一下:“好!給你用,說好了只用一天!”
“謝謝。”梁燦文轉身就往門口大白墻走。
老板:“喂喂喂,有錢人你去哪兒?”
梁燦文:“我要用這堵大白墻,你不會反悔了吧?”
“你說的是大白墻啊?”
“對啊,你以為呢?”
“我以為是……”他瞥了眼老婆,又笑呵呵道:“沒以為什么,大白墻給你用,使勁用,隨便用,別心疼。”
“謝謝。”
梁燦文離開了一會兒,帶著各種各樣的顏料回來了。
老板:“你是鎮上來寫宣傳大字的嗎?”
梁燦文:“不是,我畫一幅畫。”
老板:“你是畫家?”
梁燦文:“業余的。”
老板:“你畫什么?”
梁燦文一笑:“畫‘我在江南小鎮惹了你’!”
梁燦文站在大白墻下,舉著畫筆,閉上眼,在腦海中出現那位穿著旗袍的江南女子林巧巧。
畫,當然是要畫林巧巧的。
其他一般貨色的女人,梁燦文不感興趣,也就是逗逗林巧巧,看她生氣的樣子罷了。
林巧巧每次出現,都帶給了梁燦文不同的驚喜。
梁燦文有必要給她一次驚喜了。
張開眼,畫筆落在了大白墻上,跟隨著腦海中林巧巧旗袍嬌軀,畫筆游走,一點點的勾勒了出來。
和面的老板和媳婦望著外面這一幕。
雨過天晴,彩虹掛在天邊,游客和土著紛紛圍了上來,看著大白墻下,那個畫家,不需要參照物,卻每一筆都準確到位,因為畫中人都記在他腦子里,存儲在心里,自然不需要參照物。
民宿。
也不知多久,林巧巧醒了,望著窗外的夕陽。
想起了什么,陡然起身,望向屋子里:“梁燦文,梁燦文,梁燦文!”
沒有回憶。
林巧巧下床,在屋子里找了一圈不見人。
“梁燦文,你混蛋!你騙我!”
林巧巧氣得直接打去電話。
嘟嘟嘟
“喂,你好?是林巧巧女士嗎?”
“你是?”
“我是李記包子鋪的老板。”
“梁燦文呢?”
“梁先生在我們這里訂了包子,然后有事走了,讓你來拿,他手機落下了,你來順便把他手機領一下。”
“馬上!”
林巧巧語氣很不好。
因為一次次的僥幸的期待都是泡影。
她很氣梁燦文這個男人。
明明知道我喜歡他,仗著我喜歡他,就一次次作弄我?
什么李記的包子,林巧巧豈不知早上營業?
她無非就是想讓梁燦文留下來多陪陪她,偷得浮生半日閑罷了。
然而,他卻訂了包子,就走了。
林巧巧的心一次次燃起希望,又一次次被梁燦文親手澆滅。
想想也是自己自作多情,因為梁燦文要回去找葉繁枝去接妍妍吧。
想到這里,林巧巧難免心痛。
那根心弦終究是被梁燦文撥動了。
可是他要么不撥動,撥動了就別跑!
林巧巧真的想殺死他!
太可惡了。
氣沖沖的走出院子往李記走。
“是她嗎?”
“好像是吧。”
“有點像。”
匆匆路過的行人看著這位旗袍女子,交頭接耳。
“???”林巧巧不知她們為何看自己。
仔細看了看自己,沒什么不妥啊。
要不了那么多,加快腳步前往走。
不一會兒,走到巷子深處李記包子鋪外。
“林小姐。”
老板提著包子樂呵呵的跑來,“給,你的包子,熱和的。”
“你怎么認識我?”林巧巧狐疑。
老板:“全鎮的人都認識你。”
林巧巧:???
老板指了指前面蓋著一張巨大紅布的墻邊,有不少人圍在那里,對大白墻指指點點,有人在偷看大白墻。
林巧巧:“那是什么?廣告嗎?”
老板:“你去掀開就知道了。”
“我掀開?”
林巧巧不解,啃了一口包子,一步步朝前方走去。
圍觀的人讓開了一條道。
林巧巧走到墻角,抬頭望著高高的墻,一手握著包子,一手握著大紅布,懵逼的回頭看了看指指點點的眾人。
老板期待道:“拉啊。”
林巧巧:“別嚇我。”
老板:“嚇不到你,拉吧,拉開了就知道是什么了。”
“我……”
林巧巧很慌很懵,又吃了口包子壓壓驚,握著大紅包,一使勁,一拽——
嘩啦——
隨著大紅包落下,一副旗袍美女的畫像出現在大白墻墻上,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不是林巧巧,又是何人?
“哇喔好美。”
“好驚艷。”
“畫得好好,美女是你呀。”
林巧巧抬眸,美眸一怔,看著巨大墻壁上出現的自己,眼眶一下子濕潤了。
老板:“是梁先生一下午的時間畫的這幅畫,都沒看一下你的照片,他說不用看,你刻在了他心里。”
老板是懂成人之美的。
林巧巧看著畫中的自己,含著包子,要哭了。
老板:“梁先生說這幅畫的名字在右下角。”
林巧巧望向右下角——我在江南小鎮惹了你
的確在江南小鎮惹了林巧巧。
不給她畫畫,惹她埋怨了。
不辭而別,惹她生氣了。
畫一幅林巧巧旗袍美人圖,惹她哭了。
在周圍人羨慕嫉妒的話語和眼神中,林巧巧站在自己畫像前,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前所未有的感動。
老板走了上來遞上手機:“梁先生的電話。”
林巧巧一把接通,電話里傳來梁燦文的聲音:“巧巧看到畫了嗎?喜歡嗎?畫出了你的美了嗎?”
“畫出來了。”
林巧巧哽咽道,眼里全是淚,眼淚滴到了手中的包子上,眼神癡癡的望著自己的畫像,腦海中想起老板那句話——梁先生沒看你的照片,因為他說你刻進了他心里。
愛了,愛了,這一次是真的愛了。
哪個女人經受得住這樣惹?
林巧巧哽咽道:“謝謝你的畫,我很……喜歡。”
“電話里說謝謝沒誠意,喂,林巧巧——”
身后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林巧巧一怔,回眸望去,是人群后面梁燦文舉著手機,一身是顏料,手上還有創可貼。
林巧巧舉著手機站在原地,望著遠方的梁燦文:“為什么?”
“因為你每次都給我驚喜,我也給你一次驚喜,畢竟今天在江南小鎮惹了你。”
夕陽下,梁燦文露出一抹微笑:“林巧巧女士,喜歡嗎?”
林巧巧感動的點點頭,走到梁燦文面前,抑制住激動,打了梁燦文一下:“你討厭,搞這樣的驚喜。”
梁燦文:“痛痛痛。”
林巧巧:“你手怎么了?”
梁燦文:“這幅畫那么大,我剛站在凳子上去畫的時候,摔了下來,把手摔了。”
林巧巧心疼道:“那么你爬上去干嘛?你畫一副小的,意思一下就行了。”
梁燦文一笑:“我為林巧巧女士畫的第一幅畫,不能意思一下,必須是最特別的畫,讓所有來古鎮的人都知道,畫中傾國傾城的旗袍女人叫做林巧巧!”
林巧巧感動的熱淚嘩啦啦的流,這一刻,她徹底崩不住了,大女人變成一個小女人,張開雙手,心甘情愿的撲在了梁燦文懷里。
“嗚嗚嗚”
林巧巧繃不住哭了起來,啃了一口包子。
“哭了還吃包子。”
“我壓壓驚,嗚嗚嗚”
又啃了一口包子,鼓著腮幫子嗚嗚嗚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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