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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云翼娛樂經紀人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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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他媽的極端了。

  狹小的休息室里,經紀人紅姐脊背發冷,一股寒意從尾巴骨竄到了天靈感。

  “蔣靈,你冷靜一點。”

  別人她不清楚,但蔣靈是她一路看著從小歌手慢慢爬到了小天后的位置,實際上這個小天后也有許多水分。

  她這人成分有些復雜,性格有些偏執,近年來年紀越大越是有些瘋批。說出話絕對不是說說而已,真是說到做到。

  若不是偏執,太想紅,正常人都不會簽公司高層一拍屁股弄出來的狗爬合同。

  “我現在很冷靜,紅姐,我打算先買歌。”

  蔣靈摸了摸臉,似乎在思考,想跳槽的心思一點都不帶藏的。絲毫不避諱經紀人,直接大聲密謀。

  “如果歌的質量很好,公司又不作為,那我只有提前解約了。”

  聞言,紅姐再也坐不住了,眼中瞳孔一擴。整個人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白色西裝外套都掉了,壓低聲音道。

  “你瘋了?”

  “我沒瘋,只想紅。”她一字一句的說道,神色異常的認真,“我只是想唱歌而已,別的東西不在乎。”

  “解約,你要賠很多錢的,官司一打就是幾年!你耗不起的!”紅姐咽了一口唾沫,“要瘋你自己一個人瘋,我不陪你。”

  “我那還有點錢,大不了和公司商量商量。”蔣靈一臉不在意,“不讓我解約,我就留下遺書,在公司頂層跳樓。”

  紅姐:“”

  媽的,忘了她是個瘋子了。

  那句話落下,休息室瞬間沒聲了,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紅姐抿著嘴,此時一句反對的話也不敢說。

  自己的房子剛貸款買的,六百萬的全款,貸款三十年。

  真害怕把蔣靈逼急了,她這個瘋子穿著紅衣跑自己家門口上吊。就算沒吊成,自己那房子也廢了一半。

  真是應了那句老話,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媽的,瘋批真該死啊!

  紅姐在心里罵了無數句臟話,卻不敢當著她的面指著她的鼻子大聲的說出來,這情況誰敢說話啊?

  她等不到三十歲,今年已經二十九了真恐怖啊。

  “蔣靈,伱放心,我幫你聯系。”紅姐強壓著顫音,盡量讓語氣平和,“咱們冷靜一下,我幫你保守秘密。”

  “咱們一定紅好嗎,你要相信公司,相信”

  “紅姐,我已經二十九歲了。”蔣靈一臉冷淡的說道,逐字逐句,語氣賊幾把嚇人,“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經紀人紅姐簡直快瘋了,草他媽的,別再提二十九歲了  再說,老娘抱著房子和你一起死!

  草草草草!!!!

  當年藝人開發那群傻比是怎么和自己說的,蔣靈在這一批新簽約的藝人里是最乖的,能力最強的。

  天生的天后,將來的臺柱子。

  真他媽的讓人難崩,瘋批是怎么養成啊!!有沒有人告訴老娘,回頭查查,這瘋批到底是哪個沙比硬塞進來的!

  老娘要是房子毀了,必定帶他一起走!

  “咦,紅姐,你怎么哭了?”

  “沒有,沒哭。”紅姐擦了擦眼淚,咽了一口唾沫道,“我這是為你高興,蔣靈,你肯定會成為萬眾矚目的巨星的!”

  “謝謝紅姐,紅姐辛苦了。”她乖巧的笑了,臉上印出淺淺酒窩。

  紅姐臉上扯出一絲僵硬的笑容,“不辛苦,命苦。”

  夕陽墜入遠處的高樓,工作室二樓光線一點點暗了下來。

  窗戶沒法開,蚊子太多。

  辦公室里悶熱得要命,許青焰坐在辦公桌前,短褲濕了又干。已經不掙扎了,身體已經適應了這溫度。

  一上午一下午灌了三瓶水,硬是沒挪窩。

  “你熱嗎?”裴暮蟬幽幽問道。

  到底是八月伏天,哪怕入夜了依舊悶熱,草坪外樹上的知了小賤貨已經不叫了。叫不住名字的蟲子接力,唧唧復唧唧。

  “我不熱,桌子熱。”他還在嘴硬。

  一看時間六點了,林晚粥的新歌首日成績應該已經出來了。正打算摸出手機看一眼,手機自己響了。

  “首日成績出來了?”裴暮蟬聲音發虛,抬頭看了他一眼。

  許青焰掏手機的動作即刻僵住,神情也有些尷尬。心道她是預言家么,自己在她那像是沒穿衣服似的。

  開了透視掛?

  兩人的辦公桌緊挨在一起,其實沒法藏,他索性不藏了。掏出手機,大大方方的看了一眼,倒吸一口冷氣道。

  “日銷九十二萬?”

  裴暮蟬原本闔著眼睛,病懨懨的趴在桌上冒泡泡,一聽見九十二萬直接猛地坐起。

  “多少?”

  “九十二萬。”許青焰揉了揉眼睛,亦是震驚。

  雖然知道《我懷念的》成績會好過《晴天》,但沒想到首日差點破了百萬大關,這成績有點逆天。

  哪怕上了不少推薦,但也不是什么太好的網站推薦,只是一個常規曝光而已。

  “許青焰。”她抬起了眼。

  “啊?”許青焰微微轉頭,與裴暮蟬充滿涼意的目光撞上。

  “你混蛋!!”

  他眨了眨眼睛,悶熱的晚風在衣服微微鼓動,而后又默默移開了目光。

  混蛋嗎?

  作為合作人來說,說不上過分,這只是正常的合作而已。優秀的詞曲人總是有市無價,作品也很玄學。

  但如果是別的身份,那確實挺混蛋的。

  原本有些微妙的關系,原本隔著一道薄墻。上回生了一次病,墻根有些搖搖欲墜,這會更是薄如紙。

  辦公室里一片沉默,兩人的目光都有些不自然。

  嫩芽破了土,發現外面是冬天,于是又小心翼翼的縮了回去。等來年春天再發芽吧,更暖一些的時候。

  天花板上刺目的白光,映著裴暮蟬病態紅的臉。喝了一天藥,沒見好不說,倒是顯得越發的嚴重了。

  “病好點了嗎?”他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好全了。”她眉眼低垂,沒提剛才的話題,仿佛不存在似的,又補了一句,“真好了,不用打針了。”

  最后一句有些多余了,他也不可能小感冒拉著裴暮蟬去打針。

  但話題也轉過去了,氣氛陡然一松。

  “下午喝的藥,再喝點?”

  “還沒吃飯呢。”裴暮蟬道。

  許青焰嘖了一聲,掏出手機想點外賣,但刷了一圈也沒看到什么好吃的。抬頭看了一眼裴暮蟬,問道。

  “你只能喝粥。”

  “憑什么?”

  “我只是建議,這樣好得快。”他一邊往下滑,找了一個看起來挺貴的粥給裴暮蟬點上,還是青菜瘦肉粥。

  “況且你手不是涼嗎,又碰上感冒,等過幾天你來那個不得玩命?”

  “你怎么知道我的日子?”她陡然一驚,最近確實有小腹下墜的感覺,時時刻刻祈禱著別生病的時候來。

  “看臉啊,黃疸素還能不知道嗎?”

  “我臉很黃嗎?”她費力掏出手機打開了前置攝像頭,來回看了一圈,“沒有啊,什么都看不出來。”

  “仔細看唄。”他不好意思說上次看見了她快遞,上面寫著日用夜用。

  裴暮蟬不說話了,趴在桌子繼續裝死。

  他劃了一圈手機給自己選外賣,看到配送費超過兩塊的基本不考慮。但附近美食推薦的,大多都是豬飼料。

  不是預制菜就是十分難吃的新鮮菜,懷疑老板在學校食堂干過。清明節拿去祭祖,祖宗棺材板都怕是壓不住。

  他刷來刷去,除了麻辣燙和漢堡快餐之外,幾乎沒什么敢吃的。除非加錢,吃一頓七八十甚至上百塊的。

  點進去一家地方菜館看評價,“吃完之后,我弟直接跳河了,媽的,真好吃。”

  想了想,他決定出門買炒粉。

  “去哪?”裴暮蟬終于有了動靜,抬頭問道。

  “下樓買炒粉,你的粥一會到。”

  “哦。”

  許青焰走到門口,忽的回頭看了一眼,見裴暮蟬一個人孤單單的趴在桌上,病懨懨的,身形顯得有些消瘦。

  她是美人軀,黛玉骨。

  仿佛窗外來一陣夜風,就能把人直接吹散了。

裴暮蟬似乎也發現了什么,抬頭往那邊看,兩人的目光一碰。心里陡然一跳,那眼神說不出的  不知道雜糅了什么,看得人十分難過。

  他停住了腳步,轉身又走了回去。

  “不去了?”

  “想起來了,科技園外面那老板炒粉只放幾小塊豬肉。”他坐回了原位,扒拉扒拉手機,“豬摔一跤,摔出的碎肉也比那多。”

  不知道這句話哪戳中了她的笑點,裴暮蟬趴在桌上開始莫名笑到肩顫。

  “哈哈,豬摔一跤。”

  “別笑了,笑了快半鐘頭了。”許青焰劃著手機等外賣,桌上擺著扒了一小點的譜子,全是紅筆叉叉。

  “哪有這么夸張,你就是那頭摔跤的豬。”她還在笑。

  許:“”

  隔天,裴暮蟬的病好了不少。

  往后的兩天,兩人的氣氛還有些怪怪的。明明前兩天生病那會什么話都敢接,隔了一天就跟被抹去了記憶似的。

  《晴天》的銷量穩步上漲,裴暮蟬病好之后就拿到了《一直很安靜》的譜子。于是乎又忙碌了起來,與那時匆匆忙忙發行《晴天》不同。

  裴暮蟬開始穩步推進錄歌的工作安排,計劃拍mv,收了許多腳本都不太滿意。看得許青焰直樂,沒少被懟。

  他大部分時候都在安安分分扒譜,除了每隔兩天給老媽打電話外,中間抽空去一趟林晚粥那轉了一圈。

  她們幾個人還在錄音工作室待著,多少有點寄人籬下的感覺。好在《我懷念的》成績越來越好,音樂網站開屏封推上了好幾個。

  有錢掙就有奔頭,至少是越來越好,也算是聊以慰藉。

  林晚粥說再過一段時間就能還上欠債了,順帶著糾正了許青焰扒譜的錯誤,像極了老師用紅筆修改作業。

  他已經麻了,立正挨打。總之多學多問,爭取早點出師。

  錄音工作室旁的林蔭小道,兩人坐在木質長椅上聊天,中間隔著一些距離。

  “我這幾天有些忙,蕓姐說再過半月可能要上一個比賽節目。”林晚粥顯得很拘謹,小聲道,“讓我讓我找你約歌。”

  “暫時沒歌,我寫歌(扒譜)的速度很慢,半個月之后可能有。”他好奇問道,“什么比賽節目?”

  “不清楚,好像是《我是歌王》,挺多實力唱將的。”她略顯擔憂,“蕓姐說讓我拿《我懷念的》去踢館,能留下一輪就賺了。”

  “蕓姐資源這么猛?”許青焰錯愕,“她真是只是一個經紀人嗎?怎么離開了公司反而資源更多了?”

  “蕓姐把人情都快用光了,想力推我。”林晚粥紅著耳根道,“總不能一直待在別人的地方,還是得弄個小工作室。”

  “也是。”

  聞言,林晚粥更不敢說話了,來時蕓姐讓她問問許青焰還有沒有存貨。買一兩首質量高的,用來打擂臺。

  如果沒有就算了,有的話,就由蕓姐和許青焰談條件。估計要付的錢多半是先欠著,然后討論待遇分成之類的。

  這讓林晚粥實在有些不好開口,上一首歌的錢還沒給,怎么好意思約歌。

  實際上,許青焰壓根不在乎錢的事情,反正會給就行了。不至于賣出去的歌,到頭來打了個水漂。

  別的詞曲人都是玩買斷,生怕對方不給錢。畢竟詞曲人的靈感并不多,好歌也是有限的。有人窮極一生,可能只有一首佳作。

  許青焰不一樣,他只怕兩個小天后飛不高。

  一直賣歌也不是個長遠之計,好一點的歌開價二十萬,天然就是一道門檻。

  換做一般的歌手,聽了這個價錢多半扭頭就走,不帶回頭看一眼的。

  二十萬,窮瘋了吧?

  能把好歌運營出該有的價值,并且立刻變現的人本來就不多。

  也只有裴暮蟬和林晚粥吃得下了,甚至還一直在問有沒有存貨。

  他倒是想有存貨,可真的一滴都沒有了。

  八月末。

  許青焰忽然接到了云翼娛樂經紀人的電話,對方稱想約見他。談一談有關于約歌的事情,并且反復強調了是私人約歌。

  他愣了幾秒,沒有立刻答應下來。

  掛斷電話后,他給林晚粥發去了微信,詢問她是否認識一個叫李紅珍的經紀人。最新網址:qishu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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