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仙界大器晚成 614、前恭后更恭,抄家功德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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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目睽睽之下。
七尊百丈高的紫金色巨鼎,一一自半空墜落,宛如流星一般,砸向了此刻正在被萬擎山這山岳法寶所困的胖大男修。
“不好,要死!”
胖大男修色變,急忙一拍儲物袋,取出了諸多防御法器、防御符箓,貼在了身上,抵擋衛圖這雷霆一擊。
但可惜是,金鼎符所化的紫金巨鼎威力委實太大了,又是七張一同而出。
很快,在七尊紫金巨鼎的接連轟擊之下,胖大男修擋在身前的諸多防御法器、防御符箓,盡皆靈光黯滅,碎成了齏粉。
不過好在,此過程亦給胖大男修爭取了一定的逃命時間,在最后一道法力護罩破碎之際,胖大男修體內涌出了濃郁的漆黑光霞,如流水一般,在萬擎山這山岳法器和紫金巨鼎的夾擊下,向四周迅速逸散開來,并在短短時間變成了數十道。
“犧牲肉身的另類元嬰出竅之法?”
衛圖眸中金光一閃,在這數十道的漆黑光霞中,看到了一個九寸高,胖乎乎的黃色嬰兒,正抱著一個儲物法鐲,向遠離戰場的方向遁去。
這黃色嬰兒小臉滿是驚恐之色,時不時回頭向他望去。
見此,衛圖當即冷笑一聲,他一掐法訣,道了聲“去”字,適才與胖大男修交手的五行嬰,便小手一揮,收走煉魂幡,將其背在肩上,然后利用五行遁術,向這黃色元嬰所藏身的那一道漆黑光霞追了過去。
如兩儀嬰、五行嬰這等異道元嬰,不是正兒八經同階修士的對手,但同階修士若損去了肉身,僅憑其元嬰之身,就非是五行嬰等異道元嬰的對手了。
只見,五行嬰僅是幾個閃動的功夫,就擋在了黃色嬰兒面前,其咧嘴一笑,露出嘴中尖銳細小的牙齒,怪笑了幾聲,并用力揮動了一下手中的煉魂幡。
霎那間,煉魂幡內所藏的元嬰惡鬼瞬間洶涌而出,把黃色嬰兒所藏的漆黑光霞團團包圓。
數十息后。
黃色嬰兒血染長空。
其嬰身,被五行嬰和煉魂幡的諸多惡鬼,直接打了牙祭。
這時,黃色嬰兒懷中的儲物法鐲也順勢掉落而下,落入到了衛圖的手中。
“如意樓副樓主厲東海。”
衛圖手掌抓住一團胖大修士的殘魂,對其略作搜魂后,眸光微閃片刻,用力一捏,把這團殘魂直接泯滅了。
和他所想的差不多。
封寒和如意樓有深層次的聯系。
其不僅是曾和如意樓做過販賣“羅明真”的生意,而且和如意樓的高層,也有不淺的交情。
不然,這次也不會以私交關系,請動兩位如意樓的副樓主,前來助拳了。
不錯,在場的封寒團伙,除了這胖大男修厲東海是如意樓的副樓主外,和羅殿主交手的那尊元嬰后期強者,亦是如意樓的副樓主。
唯有那位,一早被莊壽借用寒岳尊者“法身”所滅的元嬰中期修士,才是封寒在如意樓之外找的幫手。
而之所以說“差不多”,則是因為,如意樓的規模,比衛圖最初在紅藻海域所想的,還要龐大得多。
——紅藻海域的如意樓,頂多是真正如意樓下的一個附屬機構。
“副樓主都是元嬰后期,那真正的如意樓樓主,又該是何等境界?”
衛圖瞇了瞇眼,不敢多想。
明面上,歸墟海修仙界的化神尊者,只有玄道六宗才有。
憑空多出一位,不太現實。
那么,很有可能,如意樓是某一尊化神尊者親手創立的暗勢力。
這是他的猜測,也是如意樓副樓主厲東海的猜測。
其作為散修,加入如意樓后,只知道如意樓的樓主神通廣大,但從未見過一面。
厲東海戰敗后。
衛圖很識趣,沒有上前幫莊壽、羅殿主二人的忙,只在旁邊候戰,防止二人交手的對手,突然遁逃而走。
半刻鐘后。
封寒二人就隱有落敗的跡象了。
只是,此刻的封寒二人,就不像先前的厲東海那般,存有僥幸心理了。
在找到接近莊壽、羅殿主二人的機會后,便紛紛自爆,給予二人致命一擊。
元嬰后期自爆的威力,非同小可。
縱然莊壽、羅殿主早有防備,但還是被封寒二人的臨死反撲,造成了不小的損傷。
莊壽還好,有寒岳尊者的“法身”庇護,只是受了一點小傷。
而羅殿主就沒有這么幸運了,直接被炸斷了一條臂膀,腹部亦受到了重創,滿身的鮮血。
不過,因為羅殿主認為自己無緣化神,所以對自身法體所受的這點損傷并不在意,其略作調息,吃了一些恢復靈丹后,便和沒事人一樣,隨同衛圖、莊壽二人,一同返回停靠在三蛇島上空的飛舟了。
返回飛舟的三人,亦沒有過多等候,而是直接駕馭飛舟,重返極山派了。
此次他們三人受命,前往磐石礦場查案,只是幌子,真正的目的,就是為了引蛇出洞,徹底解決封寒這個“隱患”。
現在,隱患已除,他們三人自當返回宗門,沒必要再前往磐石礦場了。
磐石礦場的貪污案,相比于門內高層“叛亂”,襲殺同門,只是小事一樁。
他們越早回到宗門,就能在宗門“撥亂反正”中,越早占得一杯羹。
這是有關于利益劃分的大事。
這一次,盡管只是封寒一人前來,但封寒死后,其所留的功德殿嫡系勢力,勢必要連根拔起……此間的利益,足以讓他們這一等級的強者為之心動了。
“只是,飛舟遁速不免太慢了。”
行進途中,莊壽皺了皺眉,說道。
以飛舟的遁速,他們至少要等到七日后才能返回宗門,這期間,雖不至于黃花菜都涼了,但難免會失去一定的先機。
——封寒魂牌破碎的速度,可比飛舟趕路的速度,快多了。
而在莊壽說話的間隙,衛圖注意到,其有意無意的看了羅殿主一眼。
“羅某留在飛舟內,守護諸弟子就行,莊殿主和衛長老先行一步即可。”
這時,羅殿主開口道。
話音落下,衛圖立刻會意,明白這是莊壽對羅殿主的欺之以方。
其知道,羅殿主對“利益方面”的不感興趣。
“那莊某就多謝羅殿主了。”
莊壽聞言大喜,向衛圖打了一聲招呼后,當即便化作一道遁光,飛出了飛舟,徑直向極山派趕去了。
而見此,衛圖也不遲疑,他拱手向羅殿主道謝了一句后,也尾隨在了莊壽身后,向極山派的方向疾馳而去了。
兩日后。
在衛圖有意控制速度下,他和莊壽一后一前的趕回了極山派,中間相隔不過兩刻時間。
此次他藏拙。
除了不想暴露遁法造詣外,也是存著打一個時間差,讓莊壽先行一步,借其之口,向朱宗主說出他此次伏殺封寒中的表現。
防止出現,朱宗主因他沒有價值后,對他前恭而后倨。
這樣,容易鬧得雙方都不好看。
他的天賦,反倒會成為朱宗主眼中的威脅。
有時候,先后順序很重要。
“什么?衛圖竟然在斗法的時候,使出了七張金鼎符?”
同一時間段。
此刻的朱宗主,在聽到莊壽的匯報后,眸底頓時露出一絲驚訝之色。
和封寒一樣,作為這一切的幕后主使,他知道衛圖獲得金鼎符制法的具體時間點。
正因知道,所以他現在,比莊壽在戰場時看到那驚人一幕時,更加難以置信。
“極山派撿到寶了。”
朱宗主忖道。
他起初,在設計封寒的時候,盡管給衛圖許下了種種重諾,譬如在封寒死后,就晉升衛圖為功德殿殿主,但事實上……在他心里,衛圖只是一個棋子罷了。
功德殿殿主,他會遵守諾言,許給衛圖。
不過,待日后,將其擼下來,也就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頂多讓衛圖過一把癮而已。
但現在,聽完莊壽這一番話,他不得不改變自己的想法了。
四階上品符師,在極山派內,已然能獲得一個堪比十三殿主的崇高地位。
而最為關鍵的是——
衛圖,還很年輕!
以其資質和漫長的壽元,日后未必不可能精進一步,繪制出四階頂階符箓,乃至五階符箓。
到那時,衛圖就不只是極山派極為重視的符道大師,也是寒岳尊者也為之倚重的左膀右臂了。
“只是可惜,衛圖是散修出身,在信任度這一方面,比我派出身的修士,要大打折扣許多。”
朱宗主暗暗搖頭。
本宗修士,比散修更加值得信任。
這不是他個人的思維判斷,而是一個現實問題。
一句話。
本宗修士背叛的代價,可比散修背叛的代價,大得多了。
譬如封寒,其“背叛”宗門,就相當于背叛此前的交際圈,背叛后,生前的族人、故友,勢必會因此受到牽累。
散修,就沒有這么大的顧忌了。
但雖說如此,就此讓他放棄衛圖,那也是不太現實的事。
不提衛圖這個四階符師,未來將會給宗門帶來的好處,單是他,若得幾張品質不錯的四階上品符箓,亦能極大提高保命能力。
而就在朱宗主思忖之時,殿外隨即顯現出了衛圖的遁光。
“宗主,衛圖回來了。”
這時,莊壽小聲提醒道。
聽到這話,朱宗主眉頭微皺,只得暫時壓住了內心的雜念,他端坐在殿內主座,等待衛圖進殿。
但在衛圖落步殿外之時,他卻又鬼使神差的心中一動,主動起身,含笑向殿外走去,把衛圖迎了進來。
“衛長老,你這次可是為我派立了大功。”
朱宗主滿臉笑容,比與衛圖第一次見面時,還熱情了幾分。
“錯了,是衛師弟!”
“你看我這記性。”
說到一半,朱宗主一拍腦袋,笑呵呵道。
他曾許諾給衛圖的報酬之一,便是在殺死封寒后,舉薦衛圖拜在寒岳尊者的門下,成為寒岳尊者這化神尊者的外門弟子。
看到此幕,衛圖瞬間便知,自己適當展露天賦,進而提高自己在朱宗主內心價值的計策成功了。
不然的話,在封寒已死的情況下,其對他這般熱情的可能性,不會太高。
“宗主謬贊了。”
“衛某此次,只是輔助之功。沒有寒岳尊者的法身在,我等不會勝的這般輕松。”
衛圖微然一笑,謙虛道。
這是他的實話實說。
倘若沒有寒岳尊者法身的出手,致使厲東海身受重傷,他哪怕手段不凡,在不出殺手锏的情況下,根本沒辦法短時間致厲東海于死地。
莊壽和羅殿主一樣,也是承了寒岳尊者法身的出手之情。
所以說,此次伏殺封寒團伙的最大功臣,非寒岳尊者的法身莫屬。
只不過,因為寒岳尊者地位太高,他們這些極山派高層在談話間,大多時候都會自動忽視寒岳尊者的“插手”。
畢竟,朱宗主可沒有對寒岳尊者封賞的資格。
“但此間,也少不了衛師弟的出力。”
朱宗主聞言,笑了一聲,心道衛圖還不算飄,知道天高地厚。
散修盡管心性普遍不低,但實力強大的散修,性格猖狂之人,卻也屢見不鮮。
更何況衛圖這等要實力有實力、要天賦有天賦的散修天驕之輩。
寒暄了一會后。
朱宗主話入正題,說起了封寒死后,此前答應衛圖的報酬,和具體的利益分配。
報酬上,朱宗主表示自己不會食言。
功德殿殿主之位、寒岳尊者膝下的外門弟子,這兩大身份,朱宗主都會在接下來的半年內,逐一落實。
而利益分配上。
朱宗主表示,此次抄家功德殿,所得利潤,七成歸公后,余下的三成,衛圖這個未來的功德殿殿主占兩成,莊壽分一成。
至于羅殿主……
朱宗主則沒有過多提及。
對此,衛圖倒是心知肚明。
此次封寒和羅殿主二人內斗,雖然朱宗主是站在了羅殿主這一邊,但實際上,從頭到尾,朱宗主從未視羅殿主為心腹,只當一個“孤臣”在用。
二人只是短暫的利益同盟關系。
不然的話,朱宗主也不會借他之口,言說要與羅殿主同盟,鏟除封寒了。
現今,瓜分戰果,自然就沒羅殿主的份了。
當然,若是羅殿主隨他們二人一同到達極山派,或許情況就不一樣了,亦能沾上一些好處。
只是可惜,羅殿主于此,也沒太多的興趣。
因此,他雖對羅殿主在此間,一無所得感到嘆息,但也不會故意出面,違抗朱宗主的旨意。
清流有清流的活法。
濁流有濁流的活法。
他多嘴,對羅殿主而言,反倒不是一件好事。
而且,此次封寒身死,羅殿主知道封寒心生恨意的原因后,以其性格,哪還有瓜分這些戰利品的心思。
半日后。
從朱宗主手上,得了“抄家令”的衛圖、莊壽二人,直接集結了執法殿、財事殿兩大殿的弟子,來到了功德殿所在的靈峰——“靈鹿峰”門口。
見到此幕。
功德殿上下修士并未就此束手待斃,而是一臉緊張之色的全力開啟了靈鹿峰的護峰陣法。
極山派不是什么小門派,而是屹立在歸墟海內墟海上萬年的化神宗門,其門內的各殿各峰,與封閉王國幾乎沒什么差別,等同于一方割據勢力。
換言之,這些功德殿修士,會更認封寒這個功德殿殿主的命令,而非朱宗主這個一宗之主的命令。
如若不然,朱宗主也不會給了衛圖擔任功德殿殿主手令的同時,也給了他和莊壽一道抄家功德殿的“抄家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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