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仙界大器晚成 181、閻魔幡,摧枯拉朽的戰斗
我在修仙界大器晚成正文卷181、閻魔幡,摧枯拉朽的戰斗在衛圖告誡完楚嬛后。
戰斗隨之打響。
左魁作為在場修為最高之人,他率先動手,一抬手,便祭出兩柄銀色彎刀法器直奔第一輛馬車而去。
與此同時,衛圖三人也紛紛祭出法器,霎那間,青光、烏光、金光等各色法器光芒,在這一伙魔修上空亮起。
“敵襲!”這一伙魔修看到法器轟來之后,驚慌失措,不少低境界的練氣境魔修更是嚇得鳥獸散,直接運使遁術,想要立刻逃走。
然而,在筑基境修士的法器下,這些練氣魔修絲毫沒有反手之力,懸在空中的法器光芒一閃,就是一個人頭落地。
簡直就是一邊倒的屠殺。
兩息時間不到。
數十人的魔修隊伍,除了共同結陣抗衡法器之威的二十多位魔修外,其余的逃跑魔修,都被衛圖等人的法器,一一斬殺了。
而這時,左魁的兩柄彎刀法器,終于將第一輛馬車的防御禁制轟了一個破洞。
第一輛馬車內,露出了衛圖先前通過七彩幻蛾,看到的瘦高魔修和黑衫漢子。
“什么?這馬車里的魔修是假的?僅是練氣境?”
左魁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了震驚之色,似乎對這伙魔修的“調包計”很是驚詫。
畢竟,適才他的那一擊,是全力一擊,消耗了他的不少法力。
“那兩個筑基魔修呢?”左魁和李道遠二人,眸底隨即多出了一絲警惕之色,盯向四周。
記著衛圖話的楚嬛,則注意到了,在剛才動亂之際,左首第四個魔修,突然消失不見了。
楚嬛見此,心頭頓時一跳,她挪動身子,朝衛圖所在的方向,靠近了一些。
而就在這時。
一頭黑色飛僵從左魁的腳下突然爆飛而出,泛著灰色霧氣的雙爪,狠狠的朝左魁的背后刺了過去。
“左道友小心。”一旁的李道遠連忙提醒了左魁一句。
但一切都為時已晚了。
這只黑色飛僵的速度太快,而且力量也過迅猛,左魁身上的法力護罩和幾道符箓形成的防御罩,都被其雙爪輕易撕裂。
一眨眼的功夫,黑色飛僵就臨近到了左魁的后背。
距離左魁的道軀,僅剩不到半尺的距離。
然而,無人注意到,左魁此刻的臉色仍舊平靜,不見絲毫的慌亂,甚至嘴角還多出了一絲笑容。
好像黑色飛僵的來襲,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吼!吼!吼!
數聲獸吼突然從左魁的身上傳來,他身后的衣服在這一瞬間裂開,擠出了兩只長滿黃色毛發的臂膀。
這臂膀有若猿猴手臂,金光燦燦、肌肉虬結。
兩只猿猴臂膀向前一伸,直接抓住了黑色飛僵的雙手,與其扭打在了一起。
過了數招后。
動作遲緩的黑色飛僵,被猿猴手臂卸去了一臂,同時被其繞過肩頭,砸在了地面。
地面塵煙散去。
衛圖等人向黑色飛僵看了過去。
只見這黑色飛僵,已經深的嵌在了地面之內,有數丈之深,其身體也布滿了好似瓷器般細微的傷口。傷口處,緩緩流出了一些惡臭的黑色膿液。
“這是御獸宗的獸化之術。想不到,左道友竟然掌握了這一秘術。看來,適才的破綻,只是左道友故意賣出的。”
李道遠看到左魁無事后,大松了一口氣,開口道。
伏擊的四人中,左魁是唯一的筑基后期修士。
一旦左魁身死,他們三人,面對那兩個筑基魔修,可就占不到一點優勢了。
“魔煞宗修士,都會豢養一只煞尸,充當對敵手段。現今這只煞尸半廢,后面的戰斗就容易許多了。”楚嬛雀躍道。
這一次魔煞宗筑基修士偷襲失敗,不僅廢了自己的“煞尸”,即那頭黑色飛僵,同時也暴露出了自己的位置。
此人正是衛圖先前所見的“殷前輩”,筑基后期修為。
因此,略作交談后,衛圖等人互視一眼,開始按照既定的計劃,由左魁和李道遠去針對這個殷姓魔修,而他和楚嬛這兩個實力弱的,針對另一個筑基中期魔修。
這個筑基中期魔修,雖然現在還未顯露身影,但按照衛圖等人的猜想,此人應該也躲在這一群練氣境魔修之中。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
衛圖沒有猶豫,他直接祭出了三柄冰蛟劍,并配合暗影絲,狩獵那一名筑基中期魔修。
在法器的逼宮下,那名筑基中期魔修,被迫露出了真身。
其是躲在這一眾魔修的一個長發男子,他祭出一面灰色珠子,暫且化解衛圖的進攻后,便面色陰毒的死死盯著衛圖。
不過,很快這長發男子臉上的陰毒,就變成了驚恐。
半息之前,被衛圖藏在暗處的“暗影絲”,突然破音而出,在長發男子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直直削去了這長發男子的一只左腿。
這并非是衛圖不想畢其功于一役,而是這長發男子藏在一眾練氣境魔修中,早就布好了防御措施。
因此,他的“暗影絲”難以將其一擊斃命。
“該死!你知道我接好這條腿,需要付多大代價?”長發男子從驚恐中鎮定了下來,他收好自己的斷腿后,惡狠狠的看了衛圖一眼,目光似乎要將衛圖大卸八塊。
接著,長發男子從懷中取出了三個血紅小旗。他一甩袖袍,將這三個血紅小旗,插在了這一伙魔修的附近。
緊接著,血紅小旗上浮現一陣陣符文虛影,一個血紅色的光繭,便憑空出現,將長發男子和一眾練氣境魔修,牢牢的罩在了里面。
這時,衛圖三柄冰蛟劍中的一柄得閑,棄了長發男子祭出的灰色珠子,直接飛刺到了這突兀出現的血色光繭上。
但令人意外的是。
衛圖的冰蛟劍刺在血色光繭后,這血色光繭竟然紋絲不動,毫無一些受損的模樣。
“閻魔幡,是我祖父給我的護道之寶,休說你這把符劍,哪怕是那御獸宗的獸化之術,也休想損傷其分毫。”
長發男子盤膝而坐,將自己的斷腿止血后,冷笑一聲道。
“祖父?”聽到這句話,衛圖眉宇一挑,心知這長發男子在魔煞宗的身份可能不簡單。
說不定有個金丹長輩。
按照他先前的想法,能不得罪這些“魔二代”,就不得罪。
只是,如今箭在弦頭,不得不發了。
這次,伏擊這伙魔修的任務,乃是正道盟的軍令。
若沒完成任務,回到蟬鳴崖,他也討不了好。
而且,此前交手一戰,他借暗影絲斬斷了長發男子的左腿,已被其懷恨在心了。
放走這一大敵回去,亦是后患無窮。
“這長發男子,此刻張口道出他祖父,估計是想著嚇退我。”衛圖心道。
“但我豈能中他計策。”
衛圖心中冷笑。
戰場前線的筑基魔修,除了散修外,哪個不與金丹真君沾親帶故,為金丹真君的子侄后輩。
那個殷姓魔修,不也是“燕老魔”的弟子。
“衛道友,這血色光繭太堅固了。現在該怎么辦?”楚嬛走到衛圖身邊,焦急問道。
她適才也祭出法器,攻擊了血色光繭一陣,但和衛圖一樣,她對這血色光繭,不說攻破,連削弱的痕跡都沒有。
“不盡快殺死他,左道友和李道友那邊,可難以盡快結束戰斗。”楚嬛補充道。
二對一,左魁和李道遠盡管面對“殷姓魔修”占據了上風,但想要實現盡快斬殺“殷姓魔修”這件事,還是難以做到的。
就如關振英、沈長豐二人此前的遭遇戰一樣,面對五個筑基魔修,這二人也撐了不短時間,等到了衛圖救援。
按照計劃——她和衛圖斬殺長發男子這筑基中期魔修后,然后四人合力,一同殺死最后的殷姓魔修。
但誰知,這長發男子突然使出了“閻魔幡”,多了一個烏龜殼,讓她和衛圖難以下手了。
“要不讓李道友過來先幫我們解決此人。”楚嬛看了一眼隔壁的戰斗,對衛圖建議道。
“先不急。”
衛圖搖了搖頭。
現今,左魁和李道遠二人合力,才將殷姓魔修壓到了下風,打的殷姓魔修沒有還手之力。
一旦變更作戰計劃,讓殷姓魔修得到了喘息之機,后面的情形就不好說了。
衛圖可是記得,十多年前賈家修士使用燃血術的那一幕。
論奇詭手段,魔道修士比正道修士強了不止一截。
聽此,楚嬛雖然心生隱憂,但還是相信了衛圖,沒有去叫一旁的李道遠趕來助陣。
“不知閣下祖父是誰?”思索了一陣后,衛圖目光看向躲在血色光繭內的長發男子,詢問道。
長發男子聽到這話,目光詫異的看了衛圖一眼,不明白衛圖為何突然出聲詢問此事。
但他此前提及自己祖父本就有威懾衛圖之意,此時自然不介意講出自己祖父的名諱。
“我祖父是魔煞宗的金丹真君呂修賢,我是他的嫡孫呂元禮。”長發男子道。
講完來歷后,長發男子語氣熟稔的招攬衛圖,說道:“只要道友肯臨陣倒戈,投降我魔煞宗,呂某保證,不會計較先前仇隙,而且會讓我祖父傳你至高魔功,讓伱成為我的師弟。”
“靖國已經淪陷,鄭國修仙界也為時不遠了。投靠魔道,才有前途。”他循循善誘。
“金丹真君呂修賢!”
衛圖記住了這個名諱。
緊接著,衛圖收回神識,抬手掐了一個法訣,祭出了一個五色銅環。
這五色銅環不是旁物,而是衛圖得自舒丹師的上品法器五行環。
和其他法器不同,這五行環有定住敵人的法器之效。
在與舒丹師對戰之時,這五行環讓衛圖吃了不小苦頭。若非衛圖的手段不少,僅是這一件五行環,就讓衛圖吃不了兜著走。
“疾!”衛圖念了這一句話,五行環頓時光芒大放,朝長發男子“呂元禮”的閻魔幡攻了過去。
在五行環的五色光芒之下,閻魔幡撐起的“血色光繭”輕顫了幾下。
而這時,一道翠綠針芒瞬息而至,刺透了血色光繭,刺在了長發男子“呂元禮”的眉心處。
“你竟然詐我,你不是筑基中……”呂元禮嘴唇泛黑,話還沒說完,便倒地不起,化作了一攤烏黑血水。
一旁的楚嬛,看到這一幕后,立刻震驚住了。
她實在難以想明白,適才還難以攻破的血色光繭,怎么在衛圖出手后,變得這么不堪一擊了。
衛圖一招手,將“翠云針”重新收回到了袖中,藏了起來。
翠云針,是他奪自舒丹師的極品法器,其內暗藏劇毒。
這次,若非呂元禮錯估了他的實力,以為他只是筑基中期,且手段有限,不肯浪費太多法力撐起閻魔幡的血色光繭。
他這一次偷襲,估計沒這么容易成功。
筑基后期的法力,加上極品法器“翠云針”、上品法器“五行環”。
這一套組合。
饒是筑基后期修士來了,都難以吃消,更遑論一個筑基中期的呂元禮了。
而少了呂元禮控制的“閻魔幡”,此刻也再難抵擋五行環對其的吸附之力。
五行環光芒一閃后,呂元禮插在地面上的三桿閻魔旗,便立刻被五行環吸了過去。
接著,衛圖神色如常的將五行環和閻魔幡,一同放在了自己的儲物袋內。
這一切的操作,宛如行云流水,幾乎在一個呼吸之間,便已完成。
不僅楚嬛看呆了,就連躲在血色光繭的一眾練氣境魔修,也被衛圖這摧枯拉朽的戰斗,嚇傻了。
當然,還有幾個機警的魔修。
被衛圖先前關注的瘦高魔修,幾乎在衛圖殺死呂元禮的那一瞬間,就奪走了呂元禮腰間的儲物袋,然后飛速遁逃。
只是——
境界差距還是太大。
衛圖先前與呂元禮法器纏斗的冰蛟劍,刺破空氣,發出一陣尖嘯之音,在眨眼之間,便將這瘦高魔修一劍梟首。
和先前一樣,衛圖沒有過問楚嬛的意見,直接將“呂元禮”的儲物袋拿在了手上。
按照修仙界規矩。
多勞多得。
這次斬殺呂元禮的過程中,楚嬛幾乎沒有出力,自然沒有理由去分殺死呂元禮后的戰利品。
當然。
楚嬛對衛圖獨占戰利品的行徑,也沒有任何的不滿。
此時,在楚嬛的心里,她已經將衛圖的實力,等同于筑基境后期的修士了。
因此,她對衛圖敬畏還來不及,哪會心生非分之想。
要知道,哪怕是筑基后期修士,斬殺筑基中期修士,一般來說,也沒衛圖如此快速。
“難道是秦真君賜給衛圖的手段?”楚嬛對衛圖適才使出的“綠色針芒”心生猜測。
只有金丹真君賜寶,才能解釋通,為何衛圖斬殺呂元禮時,有如此凌厲的一擊。
畢竟,任誰都難以想到,衛圖是斬殺了一位假丹真君,有了其四百年的積累后,才有了現今的手段。
“楚道友,還不動手,與我合力,殺死這些低級魔修。”衛圖叫醒了正在發怔的楚音。
“是,衛道友。”楚音緩過神,與衛圖祭出法器,聯手斬殺剩余的練氣境魔修。
少了呂元禮的相幫后,這些練氣境魔修,幾乎不堪一擊。
唯一麻煩點在于,這些練氣境魔修為了保命,四處遁逃,需要他們不斷追擊斬殺。
一刻鐘后。
逃跑的魔修,一一被衛圖和楚嬛斬殺干凈。
接著,衛圖和楚嬛的目光投向了數里處的另一處戰場。
殷姓魔修也不蠢,在看到呂元禮已死后,便想著遁逃離開,只是被左魁、李道遠二人攔截住了,只得邊打邊逃。
這也是為何,衛圖不讓楚嬛去請李道遠援手的原因。
因為,左魁若少了李道遠幫忙,可難以憑一己之力,攔住想要遁逃而走的殷姓魔修。
有了衛圖和楚嬛的加入。
四打一之下。
殷姓魔修左支右絀,應付左魁和李道遠的進攻,越來越吃力。
數十招后。
殷姓魔修露出了一個破綻,被左魁抓住了機會,左魁身后的兩只猿猴臂膀,一下子抓住了殷姓魔修的腦袋,將其身體,活生生的拆解為了四份。
至此,衛圖四人的伏擊任務,大獲成功,無一人隕落。
過程中,雖然險象環生,但好在,有驚無險。
“殺死殷姓魔修,我出力不多,就不分他儲物袋內的戰利品了。”衛圖自退一步,主動讓出殺死殷姓魔修后所得的利益。
這次,他奪得呂元禮的儲物袋,已經是所獲頗豐了,若是再不知進退,去瓜分殷姓魔修的儲物袋,必定會遭致左魁等人的不滿。
聽到這話。
左魁和李道遠臉上露出了滿意之色,認為衛圖是可交之人。
一者,衛圖的實力,在這次戰斗中,得到了他們的認可。
二者,衛圖不心生貪念,能把握好分配利益的尺度。
尤其是第二點。
這一點,很是難得。
散修中,罕有衛圖這等“識大體”的大方之人。
分配完戰利品后。
左魁看到第二輛馬車的金色礦石后,泛起了難。
他道:“這金色礦石,是三階靈材“罡金石”,價值不菲,可用來煉制法寶。”
“就這么白白舍棄,實在太浪費,太令人痛惜了。”
“罡金石”作為三階靈材,以他們手上的法器,想要將其切割分塊帶走,不是易事。
不然的話,呂元禮和殷姓魔修也不會和凡人一樣,用馬車運載這塊碩大的“罡金石”了。
“走吧!”
僵持了一會,左魁使出了數種手段,都無法將“罡金石”分割。他搖了搖頭,只得無奈發出了撤退的命令。
不過,與先前從蟬鳴崖到達伏擊地點不同。
這次撤退,衛圖四人是分散離開,各自尋路,重回蟬鳴崖。
殺死呂元禮和殷姓魔修,只是這次伏擊任務的一個危險點,還有另外一個危險點,便在撤離魔道地盤這件事上。
——他們接下來,要迎接魔修的追殺。
呂元禮和殷姓魔修不是散修,而是魔煞宗修士,在魔煞宗內,存有命牌。
現今,命牌破碎,魔煞宗修士必定會派追兵,前來追殺他們。
但好在,魔煞宗大本營距離他們的伏擊地點,有一定距離。
饒是金丹真君趕來追殺他們,也不見得能找到他們。
而之所以分開撤退,則是“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的道理。
待左魁等人離開后。
衛圖重新回到了伏擊呂元禮等人的山谷,他望著馬車內的“罡金石”小山,面露思索之色。
接著,他一拍儲物袋,取出了“魔佛鈴”這件殘缺法寶,運使法力,朝“罡金石”小山轟了過去。
只聽轟隆一聲巨響。
罡金石小山,從中裂開了一道深逾數尺的縫隙。
“有效!魔佛鈴這件殘缺法寶能打碎它。”衛圖面露喜色。
這塊巨大的“罡金石”是三階靈材,是殷姓魔修給“燕老魔”的賀壽禮物。
若變賣出去。
少說也有上萬靈石了。
衛圖不慌不忙,再次祭出魔佛鈴,朝“罡金石”小山轟擊了過去。
這一次轟擊。
罡金石小山徹底崩裂,碎成了三大部分,以及一些細小的礦石碎屑。
衛圖取出儲物袋,將這些“罡金石”碎塊一一裝了進去。
不過,衛圖并未將裝有罡金石碎塊的儲物袋系在腰間,而是將其與“呂元禮”的儲物袋,一同放在了得自司晴的透明小布袋。
這個透明小布袋,在走出云澤秘境時,衛圖已經試探過了,其可以隔絕金丹境的神識探查。
因此,把“贓物”裝在這透明小布袋中,即便呂元禮的儲物袋內留有其祖父“呂修賢”的金丹標記,衛圖也不怕。
離開伏擊地點后。
衛圖并沒有和左魁等人一同,立刻返回蟬鳴崖,他運轉《魔煞真功》,喬裝打扮后,佯作魔修,前往附近的魔修城池。
這次,是衛圖的一次試探。
衛圖想要看看,普通魔修能否在他的偽裝下,看出他是正道修士,而非魔修。
結果令衛圖滿意。
有魔氣的遮掩,不少魔修都認為衛圖是同道之輩,對他口稱道友,而非喊打喊殺。
這些魔修中,也包括一些筑基魔修。
衛圖猜測,這應該是《煞魔真功》和《千面幻功》的疊加之效,這才導致許多魔修,難以分辨出他為正道修士。
“有了這層偽裝,今后即便蟬鳴崖淪陷,我也不至于一時無措了。”衛圖心道。
試探完后。
衛圖重返蟬鳴崖。
只是,在路上,衛圖突然碰到了一個他既熟悉又陌生的修士。
“葉虹?”衛圖對照玉簡,確定了這修士的身份。←→新書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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