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仙界大器晚成 157、衛修文突破,一門三筑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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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修仙界大器晚成正文卷157、衛修文突破,一門三筑基最后一點。
也是趙青蘿趕上了一個好時機。
正魔交戰,這于家族修士而言,既是危險,也是機遇。
如棲月趙家這等金丹家族,族內的底蘊不是不可培育出更多的筑基修士,或者培育出另一位金丹老祖。
只不過,為了家族的可持續的發展,金丹家族沒有選擇竭澤而漁。
如今,正魔交戰,金丹家族稍有不慎,便有傾覆之危。
為了家族著想。
這時候消耗底蘊,培養出更多的筑基修士,以及金丹真君,才是金丹家族的最優解。
而趙青蘿,便是棲月趙家內部,那個有可能被選中的“金丹人選”。
想到自己無意間,又交好了一位金丹真君,衛圖臉上不禁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人脈的重要性,
他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這次他能安全無恙離開鶴山黃家,然后躲在南杭城這凡俗之地與龔素珍交易所需之物,都與他的人脈,分不開關系。
至于躲在霞崖梅家修煉。
這就是他兒子衛修文的人脈了。
“地龍肉服用后,能增加修士氣血,是煉體秘寶。”
“這一天材地寶,對我修煉《百脈鍛血功》效果最大,對修煉《煞魔真功》……效果估計不會太過顯著……”
思索片刻,衛圖打開裝有地龍肉的玉匣,開始按照《百脈鍛血功》的運功路線,修煉起了這部煉體功法。
他打算,等《百脈鍛血功》大成后,再去鉆研《煞魔真功》。
煉體的先后次序很重要。
《百脈鍛血功》雖中庸,但勝在安穩,而且能增加結丹的幾率。
想完后,衛圖一甩大袖,從玉匣內攝出一塊地龍肉,將其吞服入口,然后用法力包裹住這煉體秘寶,緩緩的煉化其藥力。
少傾,衛圖肌膚漸漸泛紅,如一只被燙熟的大蝦,與此同時,他的氣血,宛如江河大川一般,傳出了“嘩啦嘩啦”的異響。
這異響,是衛圖氣血沸騰到了極致的征兆。
衛圖內視身體,發現隨著氣血流通百脈之時,他的四肢百骸多出了一層淡淡的血光。
《百脈鍛血訣》盡管偏向于鍛造體修的“氣血”,但在鍛造氣血之余,他的體魄,亦會得到相應的增強。
“這股疼痛雖然難忍,但和當年煉氣入髓的苦痛相比,還差上一些。”衛圖取出一枚“靜心符”貼在身上,心中暗道。
他是外練武者出身,當年修煉《練髓經》時,受到的肉體折磨可是絲毫不亞于今日修行煉體功法。
三日后。
衛圖肌膚恢復正常,他喘了幾口粗氣,額上頓時泌出了一層又一層的細密汗珠。
“過段時間再修煉,體修和法修一樣,講究日以繼夜的積累,不可能一蹴而成。”衛圖想起傅志舟贈給他的修煉心得,停止了運轉《百脈鍛血訣》。
“此功我已入門,不知金紫命格上,有沒有刻錄?”
衛圖意識沉浸腦海,去觀測金紫命格上的字跡。
少傾,他在一眾字跡中,找到了《百脈鍛血訣》這五個字。
「百脈鍛血訣:五日一練,一百五十年即成。」
“五日一練?”
“這是金紫命格根據我的身體狀況,評判出的最佳修煉次數?”
衛圖忖道。
金紫命格能根據他的身體狀況、靈根等級,在命格金印上浮現出每種功法修煉圓滿所需的時間,以及每次修煉的“次數”。
不過,這些所需時間,并不包含外界因素。
“《百脈鍛血功》圓滿,便與筑基巔峰修士相當。”
“修煉一百五十年……”
“看來我最近的靈根資質,又增長了一些。”
衛圖心中推測。
煉體功法的進度,與靈根資質亦息息相關。
他于煉體功法毫無根基,花費一百五十年的時間,便可到達體修的“筑基巔峰”。
那么反過來,到達法修筑基巔峰的境界,他應該要不了一百五十年這么久。
接下來。
衛圖也沒閑著,他取出與龔素珍交易得來的“冰晶丹”,吞服入肚,開始煉化藥力。
三年時間,一晃而過。
煉化完兩盒地龍肉后,衛圖的《百脈鍛血訣》在短短時間內,便趨于小成,凝結了第一顆“血丹”。
凝結血丹后。
他的煉體修為,算是到達了二階初期,即筑基初期的地步。
“還剩兩盒地龍肉,僅憑這兩盒地龍肉,只夠將我的煉體修為推進到二階初期巔峰,還難以凝結出第二顆“血丹”。”望著手上存留不多的地龍肉,衛圖面色漸漸凝重。
地龍肉的效果,比他預料的還要好上一些。
只是,他煉體修為的推進,都是依靠地龍肉這天材地寶,苦修占的比例太少……
因此,饒是有四盒“地龍肉”相幫,他的煉體修為,最多也只能推進到二階初期巔峰。
當然。
若時間久一些。
再過個二三十年。
衛圖料想,自己煉體修為突破到二階中期,不是問題。
“但……我現在差的就是時間。”衛圖暗嘆一聲,搖了搖頭。
他之所以兼修煉體,便是打算在最短時間內,提升戰力,增加自己的護道手段。
以此,來應對鄭國如今多變的時局。
二階初期的煉體修為,可難以在戰斗中,幫他太多。
畢竟他的修為,此刻已到了筑基中期。
“不過,提升煉體修為的天材地寶,可不止地龍肉一種……”衛圖摸了摸下巴,想到了他在丹丘山時碰到的“九云商會”。
他記得,再過一兩年時間,便到了九云商會每二十年舉辦一次的地下拍賣會了。
上次參加地下拍賣會。
他收獲不少。
得到了“冰蛟劍”這符劍的制法,以及“鐵磁靈木”的消息。
這兩件東西,對他的道途幫助不少。
這次,參加地下拍賣會,除了能出手他在云澤秘境“殺人奪寶”得到的一些贓物外,也能借此拍賣會,獲得類似地龍肉的天材地寶,或者其消息。
然而,就在衛圖思索,該出手什么贓物合適,不會受到九云商會注意時,一道符信落在了他的面前。
“修文筑基了?”
衛圖接過符信,看到里面的內容后,臉上露出笑容。
三年前,他在寄居霞崖梅家的靈地時,衛修文也順便于梅家靈地閉關,著手突破筑基境界。
如今,三年時間過去。
衛修文功成正果,順利突破到了筑基境。
看完符信內容。
衛圖一拂大袖,打開修煉室的大門,走了出去。
“衛前輩。”門外駐守的兩個梅家修士見衛圖閉關而出,紛紛躬身一禮,態度恭敬道。
時移世易。
此時和幾十年前大不相同了。
當年,衛修文娶了梅珍,成為梅家贅婿后,在霞崖梅家受到梅家嫡系的折辱,可是一點沒少。
但時過境遷。
此時的衛家,一門三筑基,聲勢之浩大,一點都不比他們霞崖梅家歷史上最巔峰的時候要差。
三年前,在衛圖來到霞崖梅家寄居的時候,族長梅遠峰面對衛圖,畢恭畢敬,不像是親家,反倒是像求人辦事的下位者。
看到此幕,衛圖微微頷首,腳踩遁光,前往了梅家的族務大殿。
“親家。”衛圖腳步剛落地面,在大殿內等候的梅遠峰便迫不及待的走出相迎。
“這次修文筑基成功,親家的一對兒女,可是……都成為了筑基真人。”
“此等場面,哪怕是在金丹家族、仙門中,亦是罕見。”
梅遠峰拉衛圖坐在殿內,提壺給衛圖倒了一杯靈茶,笑道。
“運氣使然。出秘境時,得知燕兒筑基,衛某也是嚇了一跳,不敢相信。”
衛圖擺手謙虛道。
一門三筑基,這在鄭國修仙界內,盡管是罕事,但也沒到稀罕至極的地步。
細細數來,還是不少的。
譬如鶴山黃家的族長黃長順,其和他的兩個女兒,也算是一門三筑基。
畢竟,對實力強勁的家族,或者勢力來說,筑基丹并非難得之物。
“燕兒可以說是運氣,但衛道友和修文筑基,就不只是運氣了。”梅遠峰眸底露出一絲羨艷之色,感慨道。
他這番話,并非是認為衛圖和衛修文筑基,另有“機緣”。
而是認可了衛圖的實力。
衛家三筑基,除了衛燕筑基略有僥幸外,衛圖和衛修文的筑基,都是有跡可查。
衛圖突破筑基,靠的是投資寇紅纓這仙門筑基,得來的回報。
而衛修文筑基,靠的是其父衛圖在云澤秘境中的收獲。
這兩點。
別人即便想嫉妒,也難以嫉妒。
二人閑談片刻。
過了片刻。
衛修文和梅珍從門口走入,他們二人對衛圖和梅遠峰各拜一禮,立在了殿中。
“有一件事,孩兒想請爹答應。”佇立一小會,衛修文嘴唇囁嚅片刻,最終還是大著膽子看向了衛圖,說出了這一番話。
在衛修文入殿時,衛圖就看出衛修文心中藏著話,因此,他對這一幕,并不意外。
“孩兒此次筑基,盡管依靠的是……爹贈予的那粒筑基丹,但孩兒這些年的修煉所需,少不了梅家供養……”
“因此,孩兒決定,愿留在梅家,庇護梅家……”
“請爹恕孩兒不孝!”
衛修文咬牙道。
他爹衛圖,膝下只有他這一個兒子。
在練氣境時,道途艱難,他入贅霞崖梅家,沒什么好說的。
但現在,衛圖在鄭國修仙界內也算是小有地位的人了,豈能容忍他繼續在梅家當贅婿?
這并非是他爹忘恩負義。
而是梅家給他的恩情,完全可以用靈石償還,沒必要他終生當贅婿,留在霞崖梅家。
“這件事,爹答應了。”
出乎衛修文和梅家眾修意料的是,衛圖的回答很快,沒有多加猶豫,而且回話的內容,亦與他們所想的出入很大。
“同意了?”梅遠峰詫異。
他要是衛圖,可不會容忍衛修文這個獨子,一直做贅婿。
“當年,你迎娶梅珍這個家族修士,爹認為你是想抓住翻身機遇,故意如此……”
“現在看來,是爹錯了。”
衛圖搖了搖頭。
人,都是會成長的。
幾十年前,衛修文迎娶梅珍這個家族修士時,他認為其動機并不純。
只不過,衛修文是他兒子,這件事又于衛修文的道途有好處,他這才沒有多嘴。
僅是告誡了衛修文這一句話——“行事若如博戲,可一而不可再。”
時間荏苒。
七八十年過去。
現在的衛修文,學會了“擔當”二字,其愿意承受,當年因為輕佻所做下的“孽事”。
所以,在今日,其突破筑基后,才會向他坦言,愿意繼續留在霞崖梅家,庇護梅家修士。
這在衛圖看來,是值得慶賀的一件事情,至少他的兒子,不像當年的李興業,沒有擔當,從而遺禍全族。
要知道,贅婿的名頭,對于一個筑基真人而言,可不是什么好名頭。
會被同道取笑。
“爹幫你,是因為伱是你娘的兒子,也是我的兒子,僅此而已。”衛圖再道。
他認為,指望投資子女后獲得回報,從而幫助子女,并不是真的親情。
雙方之間。
只是投資人和被投資者之間的關系。
從這一點出發。
衛圖尊重衛修文自己的選擇。
正如他當年尊重,衛修文為了修行入贅一樣。
——動機可以不純,但行事卻決不能壞,讓人唾棄。
“孩兒謝爹體諒。”衛修文聽到這話,當即涕泗橫流,跪在地上,對衛圖深深一拜。
他知道,他能有衛圖這一父親,是何等的天幸。
道途之初,給予他幫助,使他不至于遭遇傅麟的命運。
幫他筑基之后,不僅不干涉他的人生,反而尊重他的選擇。
“爹,兒媳……再過不久,就和修文要孩子,生下的頭胎就姓衛,第二胎,再姓梅。”
見到衛修文跪下,一旁的梅珍亦順勢而跪,并許下了諾言。
她知道,衛修文因為她這些年不肯生育,而耿耿于懷。
——當年衛修文生母死的時候,最大的期盼,便是看到衛修文的子孫,三世同堂。
“此事由你們自己決定,我不干涉。”衛圖搖頭。
他幫助衛修文,是因為衛修文是他的兒子,與他有親情。
而后面的衛氏子孫,他可沒有過多余力,相幫了。
既然不幫后世子孫——
那么后世子孫,與誰姓,也與他無關了。
畢竟,他不是凡人,而是壽命高達數百年的長生種。www.fxnzw.com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