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這老東西,越活越過去了!”
“竟敢這樣激我,還掛我電話!”
此時,上京郊區一棟莊園內,王老爺子頭發花白,眉毛卻黝黑透亮,他原本和和氣氣的臉色也變得扭曲難看,重重把座機摔碎泄氣后,才氣呼呼瞪向長子:
“備機!老頭子我要親自去江南一趟。”
“我還真想問問安雄那個老東西,誰特么不是男人!”
然而,作為王家長子,王淵苦笑搖頭,上前拍了拍父親后背。
隨后安撫道:
“爸,您一把年紀,何必跟安老置氣?”
“他都半截身子要入土的人,就算您上門找他又怎樣?”
不得不說,王淵作為王古的父親,自己兒子被打成重傷現在還能笑出來。
這份城府之深,就連王老爺子王鐵心,都暗暗心驚。
原來,王鐵心也只是說說而已,演給兒子看的,免得兒子說他不為長孫出氣。
“虧得你還能冷靜,那你說,你兒子被打了,你怎么辦?”
王鐵心順坡下路,坐在躺椅干脆閉目養神。
反正王家交給他這幾個兒子,他很放心。
“剛才我聽安老的意思,似乎不單單是任性那么簡單,據我所知,那個葉凡塵之前還打破了世界紀錄,也算是個人才,但能讓安家這樣庇護,他肯定還有過人之處。”
“所以,為了不和安家徹底撕破臉,我覺得還是讓人接觸一下那個葉凡塵。”
“如果他真有本事,我們再拉攏,日后好讓他為我們王家效力。”
“可如果沒本事,只是靠著安家作威作福的話...”
王淵說著,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要知道,剛得知自己兒子被打成重傷,王淵也非常惱怒。
恨不得當場就找人去安家問罪。
可他作為長子,非常冷靜。
在反應過來后,立刻分析起其中利弊。
只要他兒子沒死,一切都好說。
畢竟,對兒子那點性格,王淵早有察覺,之前也告訴他出去不要太張狂。
這次王古被收拾,他反而覺得是對兒子的一次歷練。
希望他日后能磨去棱角,清醒一點。
“嗯...”
對此,王鐵心沒有多說什么,輕輕一聲就算回應。
王淵見狀,也不廢話,當場離開去辦這件事,順便把兒子接回來療養。
雖然他嘴上說著很輕松,但心底還是怕兒子留下什么后遺癥的。
不過,王淵沒有發現,他走后,父親王鐵心睜開眼,眼神里卻充滿了疑惑。
因為,據他對安雄的了解,知道安雄根本不是那么沖動的人。
可自從安雄和那個葉凡塵接觸以后,似乎整個人都變了?
這不得不讓嗅覺靈敏的王鐵心懷疑這其中,是否發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那個葉凡塵,真有表面上看的,那么簡單么?
“一個普通人能打破世界紀錄?”
“安雄那個老東西,又到底在蹦跶什么呢?”
“呵呵...有意思,越來越有意思了。”
王鐵心眸光閃爍間,回想起前天剛從心腹那聽到的一件事。
似乎這個葉凡塵的名字,因為其他一些事件,傳到了夏國高層的耳朵里。
雖然王鐵心不確定那個葉凡塵,是否就是這個葉凡塵。
但小心敬慎。
終歸沒錯。
兩天后。
云頂山莊別墅內。
葉凡塵撤開大陣后,咣當幾件武器落在地上。
原本四根骨刃,在葉凡塵鍛造下,已經煉成兩柄巴掌大小的精致袖劍,以及一柄韌性十足且輕薄如硬紙片厚度的腰劍,還有琳瑯滿目十幾種投擲類暗器、飛鏢、回旋鏢。
這兩柄精致袖劍,他交給了母親柳佳怡。
那柄腰劍,給了父親葉蕭當腰帶。
至于這些暗器,葉凡塵自己收了以備不時之需。
“兒子,你衣服帶好了沒?”
“聽說湖中省比我們這冷多了,你到了以后要給我們打電話知道嗎?”
“事辦完了一定要早點回來,爸媽都等著你呢!”
即便知道兒子如今早已今非昔比。
但柳佳怡、葉蕭還是忍不住嘮叨起來。
“爸,媽我記住了,東西安沐熙都已經準備好了。”
直到安沐熙開著那輛甲殼蟲跑車來借他,葉凡塵才逃了出來。
不然他懷疑自己能被嘮叨上一整天!
果然,上了車,葉父葉母還叮囑安沐熙在外面管著葉凡塵一點,讓他千萬別惹事。
對此,安沐熙嘴上滿口答應,心底卻苦笑。
拜托...
葉大哥真想搞事,她哪兒攔得住啊?
別人不惹他,就已經是別人家祖墳冒青煙了!
直到葉凡塵和安沐熙來到車站,等候依舊的陸天鳴,立刻笑臉盈盈迎了上來。
“見過葉師!沐熙小姐你好!”
陸天鳴出門在外,習慣了低調。
他穿一身厚厚大衣,打扮的跟土包子一樣。
而對葉凡塵和安沐熙,他哪個都不敢怠慢。
前者,在武道上讓他望塵莫及,后者,安家的勢力也讓他不敢亂來。
所以陸天鳴,反而成了一路上拎包伺候人的角色。
三人上了火車后。
正式踏上了前往湖中省的路。
不過,剛上車沒多久,葉凡塵就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
似乎有幾雙眼睛,有意無意的掃過他。
雖然很隱秘,但的確存在。
起初,葉凡塵還以為是安沐熙的顏值引來眾人關注。
可他幾次落單。
故意去上廁所或去餐車廂訂餐。
都能感覺到那些目光,隔三差五就掃過他。
而且,對方隱藏的非常巧妙。
每次目光掃過時,不是落在窗外風景就是其他人或事物上。
要不是葉凡塵精神敏銳,發現有好幾次對方故意朝他這看來,然后裝作若無其事的轉開腦袋,換了一般人,還真無法察覺到這些異樣。
“先吃點東西填填肚子吧。”
葉凡塵拿了幾份餐,坐下后說道。
“得嘞!”
陸天鳴不餓,但葉凡塵親自去拿的餐,他可沒膽子不吃。
不過。
吃飯的時候。
葉凡塵隨口提了一句:
“老陸啊,你在云市有沒有什么仇家?”
“咳咳...”陸天鳴一聽,頓時嗆住,他心底狂喜葉師竟然喊他老陸,但也納悶葉凡塵為什么會問這種問題,抹了一把嘴角,陸天鳴老實回答道:
“說沒有仇家也不現實,但在云市的確沒什么人敢找我麻煩。”
“葉師,怎么了?”
陸天鳴不傻,自然好奇葉凡塵為什么這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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