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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膩膩歪歪

  第195章膩膩歪歪黯奴:24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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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溜達回家不多一會兒,武芳芳的電話就打到常文平的手機上,把背叛自己的常文平一頓數落。

  常文平委屈至極,畢竟是他不守承諾在前,多委屈他都得受著。

  等武芳芳不說了,他才問道:“你什么時候回省城?相中的那個套馬的漢子帶回去嗎?”

  武芳芳余怒未消,說話的語氣也不怎么好。

  “帶個屁帶,就一男的,老娘上哪找不著。我明天回省城,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掛斷電話,常文平對常久撇撇嘴。

  “合著到最后就我一個人錯,我里外不是人唄。”

  “你活該,這事兒本來就不該瞞,你要早點說還能少得罪一頭。”她可一點不同情常文平。

  第二天一行人準備返回省城,張桂芳依依不舍的拉著常文棟的手,殷殷叮囑許多,歸結起來就是讓他在外邊別為了省錢舍不得吃舍不得喝。

  莫蘭用手指點著自家兒女,笑道:“都聽著你三嬸說了嗎?聽著我就不說啥了,你三嬸說的挺全面。”

  “媽,我們在外頭你放心,你和我爸在家里也別叫我們操心啊,該吃吃該喝喝遇事別往心里擱,有活指使文末干,有急事先給文健打電話他離家近。”常文平賊懂事的對莫蘭說道。

  莫蘭拍拍兒子堅實的手臂,頗為欣慰的說道:“你也長大了懂事了,我知道你不光能照顧好自己也能照顧好小九,我挺放心你們的。就是處對象這個事兒哈,你愛咋處咋處,別來煩我。”

  常文平:

  在家兩天,就處對象這個事兒莫蘭跟他說了好幾次,她是有多不想摻和他處對象這事里啊。

  車都快開出村了,常文平還在抱怨這個事。

  常文闖忍不住說他:“有大娘這樣的媽你該燒高香才對,多少人不想讓爹媽管自己呢,大娘不管你你還有意見,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懂什么文闖哥,我媽管我我心里踏實,我要找了對象不領給她看心里沒底,就虛的慌,你懂吧?”

  常文闖不懂,回頭問常久:“九兒,你懂不?”

  她撇撇嘴,一點兒不給自己三哥面子。

  “我不懂!畢竟不是人人都像我三哥這么矯情,不懂很正常,文闖哥你別糾結。對了文闖哥,你也老大不小了,文雨文冰哥都有著落了,二嬸沒催你嗎?”

  一提這事兒常文闖就頭疼。

  催,怎么可能不催呢。

  “我媽說反正現在我也不上班,沒事兒就多出去溜達溜達,說不定就擱大街上撿個媳婦呢。她說現在趕緊找對象結婚,爭取畢業的時候老婆孩子全齊活,往后就專心工作就行,你們說她想的多簡單,找對象結婚是那么容易的事嗎?”常文闖愁的直撓頭。

  她看熱鬧還要添把火,笑呵呵道:“二嬸說的沒毛病啊,你也別整天在屋里憋著,沒事多出門走走,說不定就碰上緣分了呢。你也別怪二嬸催你,你真老大不小了,遠的不看就看咱村吧,正經二十六歲的大小伙子就算沒孩子也都結婚了吧。”

  “要不我說大娘厲害呢,文喜哥過年可就三十了,文樂哥過年二十八了,大娘真是一點不著急,這要是換成別的媽不得急得睡不著覺啊,一窩子光棍。”

  常久:.

他們家好像真的一窩子光棍  “我媽就是想的開,這玩意著急也沒用啊。”常文平開著車很是灑脫的說道:“緣分這事兒吧全憑天意,來了擋不住,不來求神拜佛也不頂用。現在我們家是一窩子光棍,保不齊哪天各個都有著落了呢。”

  他倒真敢說,她可沒那么樂觀。

  她那奔三的大哥二哥都一點不開竅,就是緣分擺眼前他們首先考慮的也得是會不會耽誤工作,這種眼里心里都只有工作一點情趣都沒有男人吶,一般人肯定瞧不上他們。

  路途閑聊,時間過的飛快。

  回到省城沒有休息多久,她又和常文平一起去火車站接武芳芳。

  武芳芳又曬黑不少,但精神狀態很不錯,一見面就先給常文平來了一記組合拳。

  可惜啊,她拳頭不夠硬,常文平根本不覺得疼,只很給面子的嗷嗷叫喚,叫喚的自己都忍不住笑起來。

  武芳芳白愣他一眼,將行李箱丟給他就挽上了常久的胳膊。

  “小九,石頭讓我去你們那住,我覺得怪麻煩的,還是找個酒店住吧。”武芳芳說道。

  她立馬拒絕:“不行,我可都答應石頭要把你帶回家了,等他回來發現你還住酒店我多沒面子。芳芳姐,我們家老大了,光廚房就有兩個,你住過來根本不會打擾到我們。”

  話是她說的,車是常文平開的,武芳芳就是不想去也得去。

  轉天常文平帶著她給準備的衣物配飾搭乘飛機去首都,沒兩天石頭也從海市回來了。

  這些天武芳芳也沒在家干等著,在常文闖的推薦下,她陪武芳芳在省城的醫院做了全面的檢查,也辦了住院,石頭到家的第二天武芳芳就進了手術室。

  雖然醫生說這并不是難度多大的手術,但她和石頭也都非常緊張。

  他們雙手緊緊交握在一起,用彼此的溫度驅散內心的惶恐與不安。

  常文闖比他們淡定許多,還有心思背考研單詞,一直到“手術中”指示燈熄滅,他才放下詞典,跟他們一起等武芳芳出來。

  手術非常成功,如果恢復良好沒有并發癥七天左右就可以出院。

  他們都很替武芳芳高興,在武芳芳狀態穩定之后還聚了餐。

  聚餐地點定在武芳芳的單人病房,吃的喝的都有,賊豐盛。

  被醫生要求盡量不要說話的武芳芳躺在病床上看著他們擺了一桌子好吃的差點直接氣死。

  不過很快武芳芳又咧嘴樂起來。

  聚餐的就她、常文闖和石頭,石頭的眼睛還在恢復期最好忌口,常文闖也是動過大手術的人更是得忌口,所以這一桌子好吃的就只有她常久一個人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喝什么酒喝什么。

  她一個人又吃又喝賊過癮,兩個前病號一個現病號眼巴巴的看著她賊可憐。

  她自己倒沒覺得怎么樣,人來換藥的護士小姑娘都看不下去,讓她趕緊吃完吧東西收拾了,弄的這一層走廊都是味兒。

  即便被護士小姑娘暗戳戳的訓了她也很高興,從醫院回家這一路一直在哼小曲兒。

  “怎么這么高興?”石頭握著她的手,瞟一眼前方開車的司機,到底沒有做出更親密的動作,只輕聲說道:“喝了酒,有沒有不得勁兒?”

  她笑著搖頭。

  “芳芳姐手術這么成功不該高興嗎?這幾年家里發生了那么多不好的事兒,可最后基本都化險為夷,這也是值得高興的事。可惜你們都不能陪我喝,要不我還能喝更多。”

  石頭可不敢讓她多喝,無奈道:“高興也不一定要喝酒啊,想想你上次喝多吐了多難受。”

  思緒發散,想到她醉的吐一身石頭給她洗澡那一次.

  甩甩腦袋,糗事不能重演,她一定要在石頭面前保持清醒,保持完美形象!

  回到家,在門口換好鞋后,她將換下的臟襪子扔進專門的筐子里,又將脫下的鞋擺好。

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時,就算是躺著看她也保持著良好的躺姿沒有像以前一樣張牙舞爪;洗澡后,她會刻意的將浴室收拾一下,掉下來的頭發也會撿起來扔到垃圾桶里;上完廁所后,她會沖完確定沖的十分干凈再離開  都是一些很尋常的小細節,平常石頭跟她屁股后邊收拾她大大咧咧都不當回事,如今都自己來,石頭立馬察覺出異樣。

  坐在床上看工作相關的資料,剛洗完澡的石頭擦著頭發走進來,盯著她看了半天。

  “看我干嘛?”她放下資料無奈說道:“現在不行哦,明天有重要工作,今晚必須把資料看完。”

  石頭:.

  他的目光有那么饑渴嗎?竟然讓她誤會.

  “不是,我沒那個意思,我就是想問你,你吃錯藥了還是怎么樣?怎么突然之間特別注意形象又格外在意小細節了呢?”

  她難得不好意思的看看他,低頭佯裝看資料,假裝無事道:“我有嗎?我以前不就這么勤快么!”

  石頭:.

  不對勁,她很不對勁!

  接下來的幾天她的不對勁表現的越發明顯。

以前吃飯掉在桌子上的菜和米飯她都會快速撿起來塞嘴里吃掉,現在拿紙包起來扔掉;以前會在他面前抱著腳丫子剪腳指甲,甚至會當著他的面放屁,現在做這些的時候都會刻意避開他;以前她來例假要死不活貼身衣物都是他來洗,現在她會將衣物藏起來等例假過去自己洗  原先需要他操心的事不用操心了,原先需要他干的活也不用他干了,本應覺得輕松,但他卻一點都不開心。

  常久的轉變給他一種感覺,她在與他疏離,哪天她的身邊沒有他了,她的生活不會有任何改變。

  多可怕啊。

  不能讓可怕的現狀持續下去。

  于是,石頭尋到機會跟她好好的聊了一下。

  他說出自己的苦惱與惶恐,問出不解與疑惑,等她給他一個回答,一個解釋。

  常久:.

  她完全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不是,我以為一切都在變好,沒想到你有這么多想法我沒刻意疏遠你或者準備蹬了你的想法,我就是.”

  哎呀,怎么說呢?還怪不好意思的呢!

  “你就是怎么樣?”石頭盯視著她,期待又緊張的問道。

  算了,都這樣了,還是有啥說啥吧。

  “我也說不清楚,就是不想在你面前丟丑。你可能理解不了就那晚之后,我覺得咱倆熟又不熟的,就是和以前比起來,一樣又不一樣.哎呀,該怎么說呢?就是,就是”

  她就是半天也沒就是出個下文,給自己急夠嗆。

  石頭卻已經明白過來。

  他上前抱住她,抱的不緊卻很親密。

  他沉沉的低低的說道:“我知道。關系的更進一步開始讓你以新的角度對待我對待我們的關系,你有些迷茫和不知錯所,所以想盡可能的讓自己表現好一些,對不對?”

  對,非常對,她想說的就是這個。

  回抱住石頭,一只手無意識的在他后背輕撫,悶聲悶氣的說道:“哎,怎么會這樣呢?我都搞不懂我自己了!你倒是和以前一樣,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和以前一樣?你確定嗎?”石頭笑起來,胸腔振動,她好似也跟著震顫起來。

  “難道不一樣?哪里不一樣啊?”她好奇問道。

  石頭嘆息著回她:“我會在辦公的時候無意識的在紙上寫下你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我會在應酬的時候愣神,滿腦子里都是你,想你在做什么,想你有沒有按時吃飯好好睡覺;即便通話兩個小時,掛斷電話后依然還是會想你,想聽你的聲音,哪怕只是輕微的呼吸聲都能叫我無比安心;晚上我會做那種夢,醒來時把床搞的一塌糊涂.”

  他有點說不下去,實在太難為情了。

  出差回來,他以為情況會有好轉,其實不然。

  他的目光會忍不住一直追隨著她,一秒看不到她思念就開始蔓延。

  他多想和她綁在一起,一時一刻也不分離.

  多幼稚多膩歪的想法啊,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他們靜靜抱了許久,是她先打破了沉默。

  “你,你是不是.”她驚詫的問道。

  石頭的臉騰一下紅透,松開她背轉過身。

  “對不起,我控制不了”

  行吧,她也有點控制不了。

  于是,兩個都控制不住的人再度擁抱在一起,一起吞噬思念,一起煎熬長夜.

  術后第八天武芳芳出院,直接住進她和石頭的家。

  她和石頭工作都忙沒有時間照顧武芳芳,于是就把常文闖叫了過來,讓常文闖幫忙照顧。

  兩天后,在她和石頭都在家的情況下,暫住隔壁房間的常文闖竟給她發了一條短信。

  常文闖:九兒,我發現一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常久:.

  她聞到了八卦的味道。

  還等什么?

  不知道該說不該說的時候那肯定要說啊,不說大家都難受。

  于是,她悄摸的溜進常文闖的客房,來當面聽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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