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但是女主劇本 第八百三十六章:吞靈尊圣
:dingdiange第八百三十六章:吞靈尊圣第八百三十六章:吞靈尊圣褪色不死人:、、、、、、、
當無數火蓮頃刻之間有如火雨一般落下的瞬間,吞靈族的諸位圣者臉色驟變,在驚疑之后的頃刻之間,不約而同地一并出手。
“大膽!”
這下不光是其他幾位吞靈族的圣者,便是一直都顯得尤為冷靜的離圣者的眼中也肉眼可見地涌現出了一絲急迫起來的殺意。
無數火蓮有如雨點一般落下,而后在接觸到大氣之中的魔氣之后,便再也無法維持那多種異火融合而成的脆弱平衡,在掌心大小的蓮花盛放的同時,無數蓮花翻動蓮瓣,在高空之中綻放,一時之間,逐漸暗淡起來的世界頃刻之間被無數的紅蓮火雨所照亮。
“該死!”
震圣者恨得幾乎咬碎了自己的牙,卻也即刻反應了過來,旋即扭過頭看向了身畔眾人。
“結陣,絕不讓他們干擾到圣王復蘇!”
在震圣者充滿了急迫的聲音回蕩在燒灼的天穹上時,其余幾位吞靈族圣者也隨之有了反應。
話音落下,那幾位吞靈族圣者紛紛抬手,胸前隨之涌現出數道術式,并且以他們為中心相互串聯,飛速擴張,張開了一道暗淡的光幕。
五人結陣,支撐起光幕的同時,立刻便彈開了最開始爆炸的火蓮。
“轟!”
可即便如此,火蓮的爆發與轟鳴在耳畔依舊不絕于耳,那暗淡的光幕在天地狂暴之力的轟擊之下劇烈搖晃,仿佛隨時都有可能被頭頂的火蓮之雨生生炸開。
“愚不可及!”
離圣者則以魔火護身,生生撞破了那層層疊疊,有如暴雨一般落下的火蓮,而后赫然撞向了蕭炎。
蕭炎目光一寒,手中異火交匯,化作厚重的火尺,悍然揮砍下來,絢爛的異火相互交織為蒼白的炎火,與燒熔的魔火相互吞噬,爆發出映照虛空的火光爆發傾灑。
燒灼的火光照亮了虛空之中蕭炎與離圣者相互對視的臉。
“圣王復蘇在即,你等便是負隅頑抗又能如何?不過蜉蝣撼樹,自取滅亡!”
離圣者的眼底里靜靜燃燒著比之常人更甚的瘋狂。
蕭炎一怔,而后驟然咬緊了牙關,手中的火尺頓時爆發出了一道激烈的熾熱劍氣,然而離圣者卻一把將火尺按住,在無視了那蒼白火焰燒灼自己身體的同時,再度一掌揮出。
即便是換傷的情況下,也無異是自己更占優勢。
蕭炎的眼中頓時涌現出了一抹厲色。
“嘭!”
擊中身體的沉悶聲響混在此刻狂暴的火雨之中,若是不曾仔細觀察,恐怕也壓根無從察覺。
然而離圣者緊皺的眉頭卻依舊不見半點舒展,不同于方才擊中藥菀之時,只給人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眼下一擊,的確是結結實實地擊中了蕭炎,但即便如此,也不禁叫人皺眉。
只是下意識地覺得有些不太對勁,那蕭炎,看起來也不像是受了傷的樣子。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蕭炎一把攔住了藥菀的纖腰,身后赤金羽翼稍稍震顫,藥菀不禁擔心地看了一眼蕭炎,畢竟這離圣者著實強悍,即便是蕭炎,想要硬抗離圣者的一擊,恐怕也沒那么容易。
“菀兒在擔心我嗎?”
蕭炎下意識地問道,惹得藥菀稍稍一怔,而后薄怒道:“不擔心難不成指望著你趕緊死不成?這人在整個吞靈族之中恐怕也是個人物,我替你療傷……”
只是話音未落,蕭炎卻從自己的懷中抽出了那一塊古樸的石碑,嘴角之上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道:“我哪有那么脆弱?只管交給我就好。”
“這是……”
瞧見蕭炎手中持有的石碑,藥菀不禁略有些困惑地炸了眨眼睛。
這石碑之上,纏繞著一股亙古久遠的氣息,不光如此,還顯得尤為熟悉,似乎是自己在什么時候曾經與之有過接觸一般。
片刻之后,她不禁微微睜大了淡金色的雙眸。
“你……”
“之后細說,要來了。”
蕭炎一只手攔著藥菀的纖腰,另一只手隨之用力擲出了手中的石碑,直面那迎面沖來的離圣者。
對于蕭炎未曾受傷,離圣者雖然覺得蹊蹺,但也并不覺得奇怪,他那手中的石碑也透出一股子離圣者只覺得無比蹊蹺的氣息,隨之殺來。
“今天便先拿你開刀!”
“炎噬天——”
離圣者手一招,身前的虛空驟然扭曲成一輪漆黑大日,攝人心魄,所過之處,更是將一切都吞噬殆盡。
“鎮!”
蕭炎在擲出了石碑的同時,隨之喝道,頃刻之間,眼前越發暗淡的虛空之上,一道銀灰色的無形光輝驟然落下,有如鐵錘一般,不帶絲毫的遲疑與停滯,即便是那一輪漆黑大日都在這恐怖的壓迫之下隨之微微變形。
離圣者頓時抬頭望去,卻僅僅只是那看到那一道石碑散發出淡淡的幽光,毫無疑問,這堪比于天階斗技的恐怖威壓正是自那詭異的石碑之上涌現出來的。 那么倘若自己先行破壞這石碑的話——
離圣者的心中即刻涌現出了這般想法的同時,便即刻動手,狂涌的魔焰化作怒吼的狂龍,張開了血盆大口,便欲將那這么看都覺得不對勁的石碑粉碎燒融。
然而還未曾那狂龍觸及到那高懸于虛空之上的石碑,那石碑便立刻變成了數丈長短,尺來厚度,在那虛空之中微微一震,一道銀灰色的漣漪驟然自虛空之中一掃而過。
狂龍的嘶吼回蕩在天地之間,而后那光怪陸離的扭曲身形也跟著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生生撕扯開來。
蕭炎的目光,冷厲異常。
天墓之碑若是當真有這么容易就被撕破,也對不起當初創造這天墓的斗帝強者了,
即便是那離圣者所驅使的狂龍也在看上去平平無奇的漣漪之下有如煙塵一般被輕而易舉地扯得粉碎。
而在撕破那狂龍的詭異身影的同時,蕭炎再度抬手,又是一道銀灰色的光輝落下,逼得離圣者不得不連連后退,因為方才他一直沒來得及處理傷口,幾次三番之下,也難免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轟!”
就在離圣者險而又險地抽身撤開之時,他頭頂那一輪漆黑大日也跟著轟然破碎。
只是離圣者都尚且明白斬草除根,蕭炎又怎么會不懂除惡務盡的道理?
蕭炎手掌一掃,那虛空之上的天墓之碑再度放大了幾分,而后又是一道勁氣橫掃而過。
然而就在這一道勁氣將要追上離圣者之時,自遙遠東極之處,卻忽有一道恐怖氣息隨之蔓延而來,赫然撞上了那一道天墓之碑發出的勁氣,二者碰撞,更是將本就殘破不堪,逐漸化為虛空的東洲空間更加粉碎得徹底。
蕭炎頓時回過神來,心頭隨之不自覺地涌現出了一股濃濃的忌憚。
即便是不需要任何人解釋,他也清楚此刻的來人是誰。
“……來了么。”
藥菀下意識地呢喃了一聲。
“嗯,有我在呢。”
聽到了藥菀那下意識地呢喃,蕭炎旋即說道,惹得藥菀比較嘴角一勾,“怎么,以為我怕了?”
“你不會怕,我當然知道。”
藥菀的反問一點也不妨礙蕭炎摟緊了她的纖腰,而后說道:“但是有我在呢。”
“——臭屁的家伙。”
被他摟入懷中,藥菀略有些不滿地嘟囔著,心里邊卻是說不出的安心。
只是此刻心靈之上的彼此溫存與依偎也并不妨礙他人的到來。
三言兩語的片刻,一道魔影隨之緩緩降臨。
那是個看上去非常平靜的中年人,面對此刻的蕭炎與藥菀,他的眼里也并沒有多少意外,也并沒有什么被冒犯的觸怒。
只是光讓人看上去,便足可感受到他的存在似乎便理應如此一般。
天道不仁。
只是一眼,便足可分辨出對方的身份。
“蕭炎,藥菀……斗氣大陸之后,早有耳聞。”
那男人說道:“乾為天,天道不仁,無論是乾圣者還是吞靈尊圣,不過都是身外之名,如何稱呼,看你們自己。”
“傳聞之中的尊圣終于出現了啊。”
藥菀微微瞇起了眸子,盡管眼前的男人并沒有顯露出絲毫的敵意,但能夠在吞靈族圣王并未復活的當下,將吞靈族逐漸壯大,時至今日,已然引導吞靈族開始復活他們的王。
能夠做到這一步的人,怎么可能是什么好相與的人物。
藥菀大風大浪見得多了,還不至于那般天真。
不過她也多少反應了過來,先前這吞靈尊圣始終都未曾現身過,那么換個角度來說,便是說明當初便是再怎么火燒眉毛,他也沒空來收拾他們。
而現在,他恐怕是真的有空來收拾他們了。
“眼下圣王復蘇在即,你們二人負隅頑抗又有何意義?不如入得我族,今后地位與我平起平坐,如何?”
只是叫人有些意外的是,吞靈尊圣并沒有著急著動手,反倒是攤開了手掌,不疾不徐地問道。
耳畔東洲被蠶食的轟鳴,不絕于耳,散落的火蓮之雨,眼下也依舊在傾瀉著,被暗淡的光幕盡數攔截,耳邊伴隨著吞靈尊圣的到來,那光幕甚至不再震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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