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失憶后,前任紛紛回頭了 050 都是兒女情長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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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就混個閑職,你可后悔娶你那沈家媳婦了?”
魏四爺一口答道:“自然不后悔。”
茍長史嘆氣。
魏四爺笑笑,給茍長史倒上一杯酒:“這些事都過去了,不提了,喝酒。”
茍長史接過酒,言歸正傳問道:“對了,沈家出什么事了?什么產業被官府查了?”
“眾樂軒!那些監市隔三差五的就去晃悠,擾得我那舅子沒辦法做生意。”
茍長史酒杯放下來,有些不可置信看向魏四爺,問:“眾樂軒是沈家的?”
魏四爺點點頭:“是!”
“我夫人老想去女子戲院看戲了,可總是搶不到位置。”
“那可正好啊!我叫人給您和夫人留上好的廂房,往后想什么時候看戲就什么時候去。”
“好好好!”茍長史自然是樂得自在,但這事他卻也是有些棘手,道:
“此事也是我的上峰下的令,我也得去詢問一下,若好解決,我定幫忙。”
“有勞賀安兄了。”
魏四爺與茍長史繼續把酒言歡,直到夜逐漸深了,才各自分開。
魏四爺將茍長史送上了馬車:“賀安兄慢走。”
茍長史醉醺醺上了馬車,擺擺手道:“軒江兄放心,這事我盡力為你去辦。”
“謝過賀安兄。”
茍長史醉醺醺坐著馬車回家,因為今日見了友人,難免高興,一路上哼哼幾聲小曲。
到家中時,茍夫人見茍長史醉醺醺回來,呵斥他道:“你怎么回事?喝這么多酒?升官發財了?”
“沒有,高興嘛,夫人,你不是一直想去看戲嘛,為父給你定好了位。”
茍夫人驚喜問:“怎么定到的?”
女子戲樓只一家,難免比起男子戲樓的位置難定了些,而茍長史是個清官,實際上沒什么權勢,自然也不受重視,不能如那些權貴夫人一般被東家好生招待著留好位置。
茍長史醉呼呼的點了點茍夫人的頭道:“秘密!”
茍夫人高興起來,自然也不責怪茍長史喝醉了,便親自照顧他寬衣洗漱。
只是才脫下外衫后,一張沒看清的紙輕飄飄落到地上,帶茍夫人去撿時,才發現是金銀行的存票,足足顯示一百金呢!
“大人?這是什么錢?”
茍夫人搖了搖躺下的茍長史。
“嗯?”
茍長史睜開眼來,看清了自家夫人遞過來的存單后,忽然明白了過來。
這鐵定是魏四爺什么時候塞給自己的。
這金銀行乃沈家的產業,顯然是沈家給魏四爺打點用的,沈家可真是大方啊。
“哎呀,這人真是的,何至于給這么多錢?”
一百兩金啊,很多錢了。
他一年的的俸祿才八百石,折合下來也才十金了,這可抵自己十年俸祿了。
茍夫人疑惑問:“誰給你的錢?”
“魏江軒!”
“就是你從前那個同窗?”
“是他!”
茍夫人拿著這一百金的存單,也有些擔心的問道:“那這錢,如何處理呢?”
茍長史道:“他請我幫他辦事,若是辦成了,咱們便收著,若是沒辦成便還回去吧。”
“會不會有什么事啊?”
茍長史擺擺手:“不會!他不會害我的,他不是那種人。”
茍夫人拿著這一百金的存單,不由的羨慕道:“你這同窗不就是個撰寫閑職嗎?怎么這么有錢?”
“他是沒錢,但他夫人有錢啊,他夫人當年可是沈家當家人,陪嫁都能排十條街去呢!”
茍長史想想,覺得魏四爺這妻子娶得也不差,好歹他日子不差錢,雖然官職不大,但因為魏家顯赫,他出去也不會受人輕視。
挺好的挺好的。
茍長史想著想著便睡去了。
茍夫人拿著這一百金的存單,找了個隱秘的地方放了起來。
翌日,茍長史便去京衙里,詢問上峰此事。
今日事少,他的上峰京衙縣令袁大人正在后邊喝茶。
“大人。”
袁大人見茍長史來,連忙高興招手道:“賀安,來來來,來嘗嘗我才得的好茶。”
茍長史端起袁大人給自己倒的茶,品了品道:“這是巖茶?”
“是虎邑巖茶!”
虎邑巖茶,傳聞喝一口可治百病,因而價值不菲,一茶難求。
“好茶啊,沾了大人的光,那我可得多喝兩口啊,說不定我這寒腿也能好了呢!”
袁大人笑笑:“不過就是茶葉而已,哪兒有那么大的奇效,不過是那些炒茶人自賣自夸罷了。”
“空穴不來風,若無奇效,何至于千金難求?”
袁大人笑笑,繼續給茍長史添茶。
茍長史旁敲側擊的問:“大人,那眾樂軒,咱們可還要派人盯著?”
“正要說這事呢!眾樂軒那邊叫人撤回來,別擾了人做生意。”
“啊?”
茍長史還未說什么呢,沒想到這事就解決了?
怎么回事?
聯想到這茶,茍長史覺得,或許已經有人來打點過了。
“大人,這眾樂軒不過就是個新店,不知有何特別之處,叫大人入了眼?”
袁大人擺擺手:“你以為我想動這眾樂軒啊?我還經常去看戲呢!這一關門,戲也沒得看咯!”
茍長史疑惑的問:“那是為何啊?”
“還不是那點子……兒女情長的事惹的……”
袁大人一臉笑意,似乎是知曉什么內幕,對著滿臉疑惑的茍長史招手。
茍長史俯耳過去,袁大人小聲將此事的來龍去脈給道清楚了。
茍長史聽后,也覺得不可思議。
袁大人嘆道:“兒女情長的事啊!”
茍長史喃喃:“還真是兒女情長的事呢!”
這事解決了,茍長史便也無事一身輕,不過還是回家,叫夫人把那一百金取出來,帶著去了酒樓,約了魏四爺出來。
魏四爺來后,茍長史便把這一百金的存單遞給了魏四爺,“江軒兄啊,這般客氣干什么?這個你收回去吧。”
“賀安兄,你上下打點,我又怎可能叫你又出力又出錢呢?你就收著吧!”
“這事我可是一點力都沒出啊,受之有愧受之有愧,還是收回去吧。”
魏四爺問:“此事可解決了?”
茍長史道:“解決是解決了,不過……”
“解決了便好,不管出力多少,這都是我給你的謝禮。”
茍長史趕緊推辭:“這事與我是一點關系都沒有啊!”
魏四爺問:“怎么說?”
茍長史看向魏四爺:“你不知道嗎?你那侄子,早早就去拜訪了袁大人,先我一步就把事情擺平了。”
“侄子?……魏煜?”
茍長史點點頭:“是他!”
果真就是兒女情長給惹的事,楚世子與那魏煜,不正是沈家那大小姐曾經惹下的情嗎?
只是一個要搞,一個要護,神仙打擂,都是不好惹的。
茍長史還有些八卦問:“你這侄子,莫不是對那沈家小姐還有心思呢?”
魏四爺也沒搞清楚是怎么回事,魏煜怎么就扯進來了?
被茍長史這般問,這個思路一下子通明了。
莫非真是如此?
茍長史見他如此,想必也是不知道的,便也不問了,將存單放在桌子上,起身就要走:“既然事解決了,我也便走了。”
“此次謝過賀文兄了。”
“不必客氣不必客氣。”
茍長史原以為自己將錢還了,只是回到家中,忽然發現那一百金的存單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茍長史看著這一百金的存單,不由的搖搖頭,佩服這魏江軒這不知不覺的本事啊。
“怪會做人的。”
他收起了這錢,又愉快的哼起了小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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