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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禪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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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張少飛行至樂昌縣的西山石門,聽石門寺,有一位慧遠禪師,精通禪法,深得坐禪三昧,經常入定一個月以上。

  張少飛聽后,心想:一個多月,兀兀坐在那里,不動不搖,不吃不喝,甚至沒有呼吸,沒有心跳!那是一種怎樣的境界啊…

  于是,張少飛決定前去參謁慧遠禪師。

  漸近石門寺,張少飛發現眼前有大石山幾十座,高低錯落,大不一,而石門的門卻一律緊閉,了無人跡,好像沒有人居住一樣。

  張少飛正感到疑惑之際,只見從山中的路上出現了一位擔柴的老僧,正在石門寺方向而來。

  張少飛見挑柴老僧漸近眼前,連忙迎上前去,雙手合十,道:“大熱的,師父上山打柴,辛苦了。”

  那位老僧見有人相問,便放下挑著的那擔柴,渾濁的雙眼打量著眼前的這個陌生人,回應道:“不辛苦,是心不苦,命苦。”

  張少飛一聽,不禁一愣。

  老僧呵呵一笑,接著:“心若不苦,何苦之有!”張少飛被他的詼諧逗樂了。

  笑過之后,張少飛問道:“請問大師,慧遠禪師住在哪里?”

  老僧似在與張少飛斗禪機,幽默地:“慧,還有遠近嗎?既然是禪師,哪里不能住?”

  禪,看不見,摸不著,只能意會,不能言傳。而高明的禪師卻隨時都能用獨特的動作、別有韻味的言辭啟發學人,使之心有靈犀,豁然領悟。

  在這位老僧的激揚下,張少飛禪心靈動,不禁意氣風發,逼拶追問:“這么,下豈不全被禪師占有了?”

  老僧自有其法:“我僅僅是個打柴僧,如何知道!”“咚!”老僧抽出柴擔,往一段中空的木頭上敲擊了一下。

  聲響過后,座座石山那緊閉著的門陸續打開了,一個個禪僧從中走出來——難怪安靜得如同無人呢,原來,禪僧們都在坐禪。

  那位挑柴的老僧,就是他們的師父——慧遠禪師。

  為淋子們能夠安心禪修,他老人家便親自上山打柴。

  張少飛一邊幫他將干柴擔到齋堂,一邊開玩笑:“我早就向往慧遠禪師,故前來拜訪,誰知來到了這里,僅僅遇見了一個擔柴翁!”

  慧遠禪師笑著嘲弄他:“你呀,只見擔柴翁,卻不見慧遠。”張少飛故作不解,問道:“如何是慧遠?”

  慧遠禪師知道遇到了不凡之人。但年老成精,佯裝癡癲,指著柴捆叫道:“柴!柴!”柴是慧遠?慧遠是柴?”

  禪,就是這樣靈動,就是這樣意趣盎然!

  慧遠禪師有一句口頭禪,“久坐有禪”。他的意思是,只有你長期打坐,深入禪定,自然而然就會有禪——由禪定而顯發出大智慧。因此,他嚴格要求他的弟子們,不倒單(夜間不展開鋪蓋,即不睡覺),晝夜坐禪。

  慧遠禪師通過與張少飛一番接觸,對他喜愛有加,便留張少飛在寺里參禪。

  于是,張少飛便留在了西山石門寺,每跟著慧遠禪師修習禪定。

  禪定,也稱作“三昧”;梵語為“禪那”,也稱之為“思維修”、“靜慮”,是佛教修行的一種手段。它是“定”與“慧”的統稱。“悟之曰慧,修之乃定。”

  人世間一切妙用,萬行萬端,乃至神通光明,皆有定發。故,欲求圣道,必須禪修。離此無門,離此無路。

  是啊,不經過思維修、靜慮,如何使自己雜亂的心沉靜下來?心不清靜,如何顯發智慧的光芒?

  其實,禪定并不是什么神秘的東西,更非佛教獨櫻例如,張少飛給劉秀彬重新詮釋過的儒家經典《大學》云:“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靜,靜而后能安,安而后能慮,慮而后能得。”

  “大學之道在明明德”,怎么“明明德”呢?首先得做到“止”,止的功夫修到家之后才會影定”,身心安定下來才能夠做到真正的“靜”,心靜之后能安、能思慮、能思維,經過思維、靜慮,才能打開智慧的大門。

  在生活中,專心致志,即是禪定。所不同的是,平常人因為沒有經過專門的禪定訓練,定力暫短,很難做到渾然忘世,完全忘我。而佛教行者,他們因禪修而產生的定力,不可思議。←→新書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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