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另娶,重生后這高門主母我不當了 第164章 外人
第164章外人
到了宋府,宋鶴行和沈嬌得知宋安寧差點被賊人劫走的消息,都嚇得臉色大變。
宋行之和宋賀瀾連忙安撫。
“父親母親不必擔心,現在已經沒事了,多虧裴大人仗義解圍,才保得小妹平安。”
兩老又連忙看向裴清宴。
“原來這位就是裴大人,先前聽寧兒說起在冀州發生的事,多虧裴大人照拂,若非有裴大人,小女還不知道要受多少磋磨呢。”
裴清宴道:“兩位客氣了,都是舉手之勞,且我的性命是宋姑娘救的,互相搭把手也屬禮尚往來。”
他表現得溫得謙遜,倒是讓宋鶴行十分意外。
他在外行走做生意,也聽過這位繡衣司指揮使的大名。
知道他手中所握權柄之大,年紀輕輕就已經是皇帝跟前的紅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就連當朝宰相就要讓他五分。
原以為應該是個極有官架子的人,卻沒想到這么平易近人。
裴.平易近人.清宴此刻坐在椅子上,臉上掛著此生最溫和無害的笑容,對宋鶴行道:“這兩個賊人乃是南唐探子所化,他們之所以對宋姑娘下手,只因當初林豐在死前曾與宋姑娘接觸過。”
頓了頓,他解釋,“林豐就是前雍王府世子,因叛亂已經被朝廷誅殺。”
宋安寧害怕父母擔憂,所以沒有跟他們說起自己上山贖人這一段,因此,宋鶴行也不知道原來宋安寧還與雍王亂黨有所接觸。
聞言他點了點頭,茫然的問:“所以呢?”
裴清宴道:“所以,他們懷疑宋姑娘拿走了林豐身上的一樣東西,實際這樣東西是被我尋去交給皇上了,這是場誤會,回頭我會讓人將此事公布天下,南唐那邊收到消息,知道宋姑娘是無辜的,自然不會再來騷擾她了。”
“哦,原來如此。”
宋鶴行徹底放了心。
宋安寧雖然好奇那林豐身上揣著的是什么東西,卻也知道既然是能呈到皇帝面前的東西,必然是很重要的東西,說不定還事關朝廷機密,因此便沒有多問。
一群人又坐了一會兒。
主要是宋家夫婦向裴清宴表達他們的感激之情,裴清宴禮貌回禮。
一直聊至夜色漸深了,宋鶴行怕打擾裴清宴他們休息,這才親自帶著一群人去廂房里住下。
宋安寧回了后院。
冬青跟在她身邊,小聲吐槽道:“以前瞧那裴大人都是沒個正形的,今天倒一本正經,且不說這大過年的,他怎么會忽然跑來青州,就說他從天而降救下小姐那一幕,當真是帥,小姐,你說這裴大人不會真對你有意思吧。”
宋安寧斥道:“別胡說!他之所以會出現在青州,定是追蹤那兩個南唐探子而來,裴大人大公無私,別說是我,換作任何一個普通老百姓被南唐探子所劫持,他都會相救的,是我還是別人,并沒什么區別。”
冬青吐了吐舌頭。
“好吧,小姐這樣說,我就暫且相信。”
兩人說著,就進了房間。
宋安寧讓人打了洗澡水過來洗澡。
她不習慣洗澡的時候有旁人伺候,便都打發出去了,只是一個人泡在澡桶里的時候,卻莫名想起那個男人一襲白衣救下她的場景,心里撲通撲通跳得快了幾分。
她真的與別人沒有區別嗎?
宋安寧不知道。
她只能閉上眼,強迫自己不要去多想。
青州地處偏北,卻也還沒有到真正的北方,因此除夕夜的規矩有點南北夾雜。
今晚不僅要吃湯圓,向征著團團圓圓,還要吃餃子。
宋安寧洗完澡,出來時就被沈嬌叫出去廳堂里守歲。
她在廳堂里又看到了裴清宴,正坐在那兒與宋鶴行喝茶下棋,瞧見宋安寧出來,宋鶴行笑道:“這手談之術,著實不在我擅長的范圍內,倒是寧兒比我的技藝高超多了。”
裴清宴玩味。
“哦?真的嗎?那不知宋姑娘可否賞臉,與我手談一局?”
宋安寧:“……”
你們把臺階鋪得這么明顯,她能不答應嗎?
她勉強笑了笑。
“我想起還有些事,就先回房了。”
說完,轉身就要走。
卻被沈嬌趕上去攔住。
“誒,今晚是除夕,大家都要守歲的,你能有什么事?裴大人好不容易來咱們府上做客,剛才還幫了你,你陪人家手談一局怎么了?趕緊的,來來來,總之這里也沒有外人,你們玩玩鬧鬧的也不會有人說出去。”
宋安寧:“???”
這繡衣司的人,已經不算是外人了對嗎?
她不知道裴清宴是何時與自己父母的關系這么好的,只覺得不可思議。
裴清宴言笑宴宴的望著她。
伸出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無奈之下,宋安寧只得就坐,撿起棋子與他下了起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棋藝,不管你讓我多少顆子,我都贏不了,就這你還聽信我爹娘吹牛。”
裴清宴笑道:“不過是打發時間而已,輸贏又有何妨。”
宋安寧無奈,只能依言下了起來。
她本身是愛下棋的,只是這些年少有對手,哥哥們一個忙著醫術,一個忙著做生意,都沒空陪她。
父親更是長年在外忙碌,呆在青州的時間都沒有多少,娘親就更不用說了。
就連她閨中的好友們也都不擅此道,因此這些年來,宋安寧其實活得很孤獨,實在是手癢了,就只能拉著冬青下,可冬青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哪怕她讓她二十顆子,冬青也贏不了,下著下著就沒了意思,所以宋安寧便很少與她們下了。
反倒是認識裴清宴以后,與他下了幾場,雖說一直是被殺得節節敗退,片甲不留,宋安寧卻難得的找回了下棋的樂趣。
裴清宴偶爾會讓著她,卻也不會讓得太狠。
畢竟他明白,宋安寧并不是那種養在溫室里的花朵,需要男人一味的遷就和包容,她更需要的,或許是引導。
大約兩刻鐘后。
宋安寧無奈的道:“我輸了。”
裴清宴推了棋盤。
“重新來。”
“嗯。”
兩人重新布局,再次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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