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你們的天敵 第567章 新路燈的效果,蔡啟東滾出來(謝刺刺的盟主)
第567章新路燈的效果,蔡啟東滾出來(謝刺刺的盟主)
溫言沒有急著動手,去嘗試著打爆魆的腦袋。
他看著魆的表現,再琢磨了一下提示里的介紹,他現在覺得,單純的打爆魆,其實影響并不大,收益也不大,除了發泄一下,其實沒太大作用。
而他扛著現代化法器,已經割過草了,現在他在考慮怎么更好的解決問題,而不是簡單粗暴地解決有問題的人。
他閉著眼睛,轉頭向著來時的路望去,黑暗感應里,他忽然感覺到了,遠方,出現了倆明顯很強的家伙。
一個實力應該不弱,飄飄忽忽,忽隱忽現。
另外一個,卻很怪異,像是不弱,卻又好像很弱。
說很弱吧,偏偏又能被他的黑暗感應察覺到,而且感應還比較清晰。
那里就是他的來路,這是有人要順著路過去?
但是跟著,溫言又感覺到,那倆家伙漸漸遠離,漸漸消失在感應里。
感應到這些之后,溫言再看著躺在地上,已經放棄掙扎的魆,想了想,道。
“你是想死呢?還是想換個活法?”
話剛出口,溫言便立刻搖了搖頭,道。
“算了,你也別說了,你說了我也聽不懂,你口音太重了,你聽就行。
我呢,剛發現了點東西,咱們雖說是立場不同,這立場也是核心利益的問題。
你想要的東西,就算是你去了另外一邊的世界,你也一樣拿不到。
你的路,從一開始就被將你放逐到這里的家伙限定死了。
你就是越努力越達不成目的的典型。
但是我又很不理解,他們到底是不是想讓你完成進化之后,被困死在這里。
若是的話,我明明感覺到附近還有人在,為什么沒人來救你。
我總覺得,是有人想讓你在完成進化之后死掉。
你死掉的話,魆是不是就會被重新釋放出來?
還是在你之前,其實根本沒有魆,你如同那些獻祭掉的怪物一樣,你也只是用來培養魆的祭品?”
溫言看著魆沒說話,他問了句。
“你能聽懂我說話吧?能聽懂了,那咱們就繼續聊五毛錢,聽不懂就別浪費彼此時間。
我覺得能稍微聊幾句,純粹是因為,我覺得你想要的東西,不在那邊的世界。
你的核心利益,跟我們并不沖突,所以才想跟你廢話幾句。
這個你懂么?”
魆的確能聽懂溫言的意思,他經歷了絕望之后,其實已經想明白了。
只是此刻被溫言點到了更深的地方,他才想到,有沒有可能,他其實也是一個祭品?
溫言有句話的確沒錯,魆想去現世,其實也只是為了一個可能存在的機會,完成蛻變的機會。
既然蛻變已經完成,且這個蛻變本身就是一個坑。
那么他的確沒有再去現世的理由。
若是有的選擇,他更希望的其實是回到曾經被驅逐的地方。
魆聽明白了溫言的話,但他的確不明白溫言到底什么意思。
他只是點了點頭,表示能聽明白。
溫言呲牙一笑,道。
“我們做個交易,我知道你們對死亡的理解,跟我不一樣。
所以,我覺得,給你換個形態,幫你固定住你現在的職業,不至于你辛辛苦苦闖出來的職業,成了他人嫁衣。
作為代價,你繼續鎮守在這里。
等到以后,我若是有能力了,會幫你回到你曾經被驅逐的地方。
如何?”
魆沉默不語,他其實已經不想思考了。
自從剛才感受到那種像是來自上位者的完全壓制之后,他就知道反抗毫無作用,而且,他也不想反抗,一切都沒了意義,還反抗什么?不如死了干凈。
如今溫言這個上位者,給他指出了另外一條路。
他完全沒有理由拒絕,這的確是最符合他想要的東西的方法。
單靠他自己,是不可能再回到他被驅逐的地方。
當然,最關鍵的,投靠溫言這種上位者,他并不排斥,毫無心理負擔。
魆只是稍稍想了一下,就點了點頭,放棄思考。
不外乎徹底死于那種古怪的力量之下,至于其他,問題都不大。
魆點頭確認,溫言又問了一遍,確認魆完全理解了他的意思,他才驟然開始發力。
他捏著魆的身軀,將其拎起來,立在地上,他的力量以高頻的方式,開始侵蝕。
概率這種東西,在激烈的戰斗之中,的確太看臉,不太靠譜。
可若是可以掌控觸發的次數,只要次數足夠多,那么理論上,概率再低,只要不為0,那么就總是有機會觸發。
而他的鬼神天敵的稱號,帶著的能力,其實已經不低了。
只要觸發,就可以將一位鬼神封印,化作一尊冥途魂燈。
只是十幾秒鐘的高頻觸發,溫言的掌心里,便浮現出一些力量,向著魆全身覆蓋。
所有被覆蓋的地方,都開始化作了黑石。
魆沒有反抗,這不是獻祭,只是完成一次轉化而已,他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在轉化成什么東西。
而對于他來說,也完全不覺得化作一尊冥途魂燈是什么壞事。
畢竟這些家伙的理念,將獻祭都當做生命形態的轉變,甚至將其當做躍遷。
完成轉化之后,魆不會死,魆這個職業也不會釋放,而且,他還可以感覺到,以這種形態,是可以被人帶著離開陰暗之地。
魆安心承受著封印,也不擔心溫言會說話不算話,因為他沒得選。
溫言說的也沒錯,從他完成轉化的那一刻起,雙方就再也沒有什么核心利益沖突了。
石化緩緩地擴散,魆漸漸化作一尊冥途魂燈,立在地上,燈芯燃燒著一縷灰黑色的火焰。
火焰照亮周圍,被這種黑灰色火焰照亮的地方,都會變成黑白灰三色。
溫言伸出手觸碰到這尊冥途魂燈的瞬間,視角便開始了變化。
那黑灰色的光亮,就仿佛瞬間照亮了周圍幾公里范圍,就好似這片陰暗的世界驟然亮起,只不過目之所及的一切,都是黑白灰三色。
幾公里之外的地方,那片水邊的小路旁,有幾個帶著一絲色彩的腳印,非常明顯,空氣里也殘留著一些活動的痕跡,有什么東西,從空中飄著上了小路,又從小路回來。
沒有色彩的世界里,驟然多出來的一點點色彩,會變得極為顯眼。
溫言松開手,依然還能維持著這種視角,能看到被這尊黑灰色焰色的冥途魂燈照亮的區域,就是不知道能維持多久。
他將冥途魂燈拎起來,來到了小路邊,將其立在水邊,光亮也照亮了兩三公里小路,還有小路兩側死一般的黑水。
他可以感覺到,只是在這個視角觀測到那些黑水,黑水所占據的空間,就被徹底錨定了下來,之前晦澀難感,仿佛不知道通往哪里的感覺,便隨之消散。
將冥途魂燈立好,一如之前的一樣,被他立下之后,便像是扎根了一般,與這片大地融為一體。
“你便鎮守在這里吧,他日若是有能力了,能到你曾經待的地方,那我便親自將你送過去。”
再說了一聲,冥途魂燈已經毫無動靜,燈芯的火焰,都保持著異常穩定的狀態,這是溫言遇到的最平靜的一個冥途魂燈。
回頭再看了一眼,溫言沒繼續貿然向附近探查,他從隨身的布包里,取出一個小攝像機,擺在了小路上,對著陸地的方向。
這是之前烈陽部的人才給他做的,在故夢的時候用過,超長待機,在畫面沒有變動的時候,會維持著待機狀態,感應到畫面變動,有東西出現,才會被激活,自動拍攝。
將這個東西丟在這,開機之后,溫言便帶了點這里的東西當樣本,轉身離開。
今夜還未過去,他不能在外面太浪,畢竟,臨近12點的時候,拓跋武神就會結束月底這天的變身。
縱然到時候,溫言可以試著無縫連接,按照他的推測,疊buff的狀態也會中斷。
也就是說,拓跋武神會在短暫短時間內,忽然變弱很多。
他現在已經連續疊了兩天的buff,持續變強,而溫言想要更改,就只能等拓跋武神變成張學文之后才有機會改。
再者,冥途里說不定還有別的問題。
溫言順著小路一路離去,在冥途魂燈的影響下,溫言還是能看到黑灰燈焰的覆蓋的幾公里范圍內,空氣里殘留著一些痕跡,都是之前有人前往黑暗孤島時留下的。
一路回到了孤島,溫言問了問放哨的阿飄,他們沒看到有人靠近島嶼,對方壓根沒進入到可視的范圍內。
溫言再在這里補了點力量之后,這才從孤島離開。
而另一邊,眼看快到午夜,浮島中心的漩渦,在白天的時候已經徹底凝固,拓跋武神在這里多鎮守了半天鞏固一下,此刻也已經離開浮島。
黑漆漆的浮島,飄在海面上,卻沒有隨波逐流,如同被中心的地方錨定,跟一座真正的島嶼一樣穩,任憑海浪涌動,也依然看不到晃動的痕跡。
現在問題最大的地方,反而是老天師鎮守的云海裂隙。
因為那些狗東西,玩了個很臟的熬老頭戰術。
那云海裂隙很不穩定,并不是一個尋常理解的固定的隧道。
德城大路口最初其實也差不多,冥途很穩,外面也很穩,就冥途和老趙家地下室之間的那一段,空間其實也是有變化。
只是隨著冥途越來越穩,變化逐漸增多,活人借道,陰魂執念,陽氣照耀,靈氣復蘇進度攀升等等一系列因素之后,那條小道才像是變成了一個固定的小路。
而云海裂隙這里不一樣,這里是有一個長期存在的通道沒錯,可那通道在變幻莫測的云海里。
烈陽部這邊想要調動一些武器,肯去燒錢,都基本沒什么作用,只能靠老天師才是最合適的。
老天師年紀不小了,被熬了一下,多少還是有些疲憊。
眼看對面稍稍一停,不等他歇息一下,便會立刻開始下一波騷擾。
而這一次,對面不知是來了什么東西,開壇做法的殺傷力,直線暴跌。
若非如此,對面的異類,此刻起碼已經人均死好幾遍了。
就在這時,老天師的法劍被送了回來。
趁著對面又停歇的時候,老天師盤膝坐在蒲團上,閉上了雙眼,開始休息。
而那法劍飛起,落在了法壇前,化出老天師的樣子。
他年紀到底是大了,肉身扛不住熬老頭戰術,極限情況下,倒是可以扛一下,但目前的情況,對方很顯然是不打算輕易罷手。
那老天師就不能繼續硬扛了,趁著外出的法劍被送回來,他的身體直接進入到休息狀態,法劍化出的化身,則繼續站在他身前做法。
而此刻,烈陽部里,總部長熬了一天多,依然是面色沉穩,臉上一點疲憊都沒有,整個人反而多了一絲銳氣。
一旁的大秘,對總部長最是熟悉,他知道,總部長身上浮現出了一絲剛毅鋒銳的感覺,其實就是總部長開始疲憊了。
他來到總部長身旁,附耳低聲道。
“總部長,有新消息,需要您了解一下,另外,還有一個視頻電話。”
總部長看了一眼手中的設備,點了點頭,轉身回到了辦公室。
這是黑盒給了新消息。
這也是找個借口,稍微休息一下,保持專注的狀態,一天多的時間,他快藏不住鋒芒了。
回到辦公室,關上門之后,總部長身上的剛毅鋒芒更盛,在這里他就可以稍稍不用那般壓制。
他打開設備,黑盒傳來消息。
“首先,溫先生的信號已經重新連接,他已經回來。
這是溫先生帶回來的最新情報。”
黑盒給列出來一些溫言上傳的一部分情報,溫言也沒什么都說,沒實錘的事情,他也沒亂說。
有些不適合記錄下來的東西,暫時也都先緩一緩。
等到總部長看完最新的情報之后,微微出了口氣,黑盒就繼續總結消息。
“另外,溫先生上傳了相關阿飄的事情,目前已經找到一則可能有關聯,且重要的事件。
汝州曾名諸多,此名出現的歷史也非常長,幸好如今依然沿用,重名可能極低。
也托了汝州曾是重鎮雄州的原因,又是中原地區,此地留下的各種記錄繁多。
在已有資料庫里,一方殘缺縣志、一戶王姓大戶人家族譜、一座曾經被盜過的墓中留下的文字記載,互相印證,基本可以確定。
汝州,曾經有一個大于營村,這個村子里,多匠人,曾經還出過一個參與大運河設計的大匠。
按照文字記載,此村曾經的確有幾個匠人,因為修堤的事情被株連,官方記錄里沒有名字。
但族譜和墓中碑文有記載王五郎這個名字。
王五郎被誅殺之后,不到半年,有土匪劫掠,屠戮了一村,大于營村的村民,自忖實力不如被屠的村,在提前得到消息之后,舉村搬遷。
之后土匪入村,于黎明時分,一道驚雷落下,劈中一顆桃樹,自那之后,整個村子,連同土匪,一起消失不見。
墓中碑文有記載,是五郎蒙冤受難,死后亦化作家中桃木,引下天罰,誅滅匪賊。
按照現有資料庫里的內容做對比,推測真正起作用的,是溫先生給的情報里,埋在那顆桃樹之下的古玉。
當時打雷,那顆桃樹是最高點,引下天雷,蘊含巨大的能力,激發了古玉的力量,將整個村子都轉移走。
溫先生見到的那幾位阿飄,按照現有的類似記錄,合理推測,他們也是受到類似力量影響,死后才墜入大荒。”
總部長沒打斷黑盒總結消息,哪怕這個消息,乍一看,似乎并不是很重要的消息。
“還有別的么?只是如此的話,優先級不應該這么高。”
“是的,初步檢索了已開放的數據庫中,相關類似記載,共有七起。
最后一起記錄,是武明初期。
這一次的記錄里,有那枚古玉的拓印圖。
而去年被休養的那位司長,曾經就有一塊古玉,與拓印圖相似度有73。
這塊古玉,在那位司長開始休養之后,便被其出手……”
等到黑盒給出的信息到這里的時候,總部長的手指,忽然敲了敲桌子。
“讓蔡啟東自己滾上來說話。”
“好的,已為您通過專線,撥通了視頻通話。”
視頻通話撥通,那邊自動接通。
然后總部長就看到蔡啟東躺在會議室里,整個人看起來跟一具尸體似的,靜靜地躺在那里。
而那一看就已經僵硬的尸體前面,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夾著一張紙,紙上寫著“我時間到了,先睡了”。
總部長看到這一幕,這才想起來,他忽略了時間。
剛才聽著聽著,他就覺得哪不對了,黑盒哪來的這種聯想能力,當工具使用,那的確是極佳的輔助,讓黑盒自己抽絲剝繭,串聯起來這一切,基本不可能。
只是73相似度這一條,總部長就知道,按照黑盒的邏輯,沒有明確的目標,是絕對不可能對比到這一步的。
必須是先有目標,才能縮小范圍之后,精確對比。
最后又牽扯到去年因為蔡啟東事件被休養的那位司長,總部長立刻確定,這些全部都是蔡啟東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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