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房間琳瑯滿目的一桌,葉無憂難受的擠出個笑臉,接下喜笑顏開的掌柜送來的兩壇好酒“不是,你柳家不是被你吃窮的吧”葉無憂看著又左右開弓的柳聞鶯問道 柳聞鶯翻個白眼“怎么可能!我在家從來不這么吃,要不是遇到冤大...叔叔你,我從來就沒吃飽過!”
葉無憂黑著臉“你剛才是不是想說冤大頭?”
“沒有!!!”柳聞鶯頭搖的像個撥浪鼓,討好的笑道“來叔叔也坐下吃!”
葉無憂扯扯嘴角,順勢坐下。馬德,這死丫頭,兩頓飯吃了他200兩...這特么誰能頂得住這么吃?
二人于是有些斗氣一般,跟桌上的飯菜開始了較量不多時,盆光碟凈“啊...舒服...”柳聞鶯嘆道旋即就地盤坐,一道道蓬勃的靈力從小腹醞釀而出,繼而流轉全身 狴犴見了不由得虎目圓瞪,驚異道“吞天魔功?!”
“霧草?女帝?”聞言葉無憂大驚失色“你意思是說她是狠人女帝?!”
狴犴回神,翻個白眼“都不是一個系統,我說的這個是真實存在的...”
“我和我們兄弟幾個,是生于上古之年,成名于中古”
“但是再次之前,可還有遠古之說,那是盤古開天之際”
“而后天地衍生,萬物演化,這才有了上古,也就是女媧大神和我父親他們。后來天變,九州不能承載諸多大神,所以大神們便跨界離去,余下神靈便劃成了中古紀年,后來也因為九州難以承載,便另尋他處,所以之后便是人族人皇先賢占據天地,遂稱之為近古。”
“而吞天魔功,是成于上古,是我父親那代的神功...”
“我有個兄弟是叫饕餮,但是你可能不知道,這個名字,在上古之時,是能跟我父親爭鋒的存在”
葉無憂頓時了然,打斷道“所以是你父親斗不過人家,就把他名字拿來當自己兒子的名字了對吧”
狴犴干咳兩聲,沒有反駁,繼續說道“那個饕餮,就是這個功法的主人...”
“兩處世界的過往歷史可能有區別,但是這份天地誕生的傳承不會有假,所以定然也有盤古伏羲媧皇之說,只不過名頭可能不太一樣。”
聽罷上古秘聞葉無憂咂咂嘴,“倒是沒想到還有這些道道,所以這個世界也有什么三清這些大能?”
“這個不知道,但是我所知都的天庭,是在上古之時成立,但是已經隨著媧皇等大能盡數離開了,不過那時候天地還未斷絕,所以后來仍能封神登仙。再后來不知為何,天地大變,絕地天通,再無封神之說了”
“牛的”葉無憂贊嘆“所以你的意思是兩個世界的變化基本一致?”
“不不不”狴犴搖頭“一點不會一致,因為血脈或是天賦或是種族,是天地孕育而成,但是人心不是,可能在咱們那媧皇伏羲交好,但是到了這里,就成了交惡了。所以咱們那的仇怨在這是行不通的”
葉無憂點點頭道“還真是,不然媧皇的下場也不會這么慘烈...裂身封印,毀史滅跡,等于把媧皇封印在了時間里...真狠啊”
“誒對了,你說兩個世界發展不一樣,但是這補天功德為什么還在?”
“笨”狴犴翻個白眼“人心善變無可控,但是這天地大劫是定數,是無可更改的,應劫之人也是定數,自然功德也是定數了”
“累了,不說了你自己玩吧”狴犴踹了白虎君一腳,示意他繼續。隨后閉目憩息聽了諸多秘聞的白虎君眼神咕溜溜的轉個不停 “原來這兩位...不是這方天地的人啊...”
外界,柳聞鶯緩緩睜眼,隨后周身氣息頓時斂盡,仿佛不存在一般 “呼”
柳聞鶯呼出一口濁氣,但是這個口氣直接持續了半個時辰,看的葉無憂瞠目結舌 “上古功法,都這樣,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練氣”狴犴淡淡道“就是咱們正常呼吸的這口氣,但是你要小看她這口氣,你得吃大虧”
“這女娃這功法已經算是入門了,真要斗起來,她能耗死你”
“什么意思?”葉無憂疑惑道“這是煉氣士啊,他們內煉的這口氣,妙用無窮的,什么恢復傷勢,什么解毒,可以說你想要的功能他都有”狴犴嘆道 “那為何失傳了?”
“因為能煉的人沒了”狴犴翻個白眼道“上古留下來的有幾個且不說,還有留下會這個功法的人更是稀少,再加上天地變化,能煉的更少了,你這大侄女能煉這功法,懷疑她是這方天地的私生女,還是親生極為得寵的那種”
“了不得啊”葉無憂看著柳聞鶯的俏臉喃喃道“這還是錦鯉啊...”
“活著的錦鯉”葉無憂默默盤算著...
正吐息的柳聞鶯忽然激靈靈的打個冷顫,止住呼吸,死死看著葉無憂,警惕道 “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葉無憂回神沒好氣道“我對你什么想法?我想你少吃點,算不算”
“算”柳聞鶯一本正經道“太惡毒了”
“???”葉無憂無語 “行了行了,能吃盡管吃!”葉無憂咬牙道“不過話說,你的功法是哪來的?”
“不知道啊”柳聞鶯撓撓頭“我就是小時候掉河里,抱著個石板浮起來了”
“你什么眼神!我真的是抱著石板浮起來的!然后那個石板就不見了,我只記得石板上有個小人,然后只要一想那個小人,就會有一股暖意,一直練到現在”
“而且這個功法很神異,他還能兼容其他功法,但是好像只有我可以練,我把小人畫出來給別人看,都沒有反應”
狴犴頓時來了興趣“你趕緊問問她!讓她劃出來!我看看!”
葉無憂從善如流,對著柳聞鶯輕聲道“能畫出來讓我看看嗎?”
“可以啊,有紙筆嗎?”
“有有有!”
柳聞鶯拿起紙筆揮毫而就一個尺余大小盤坐的小人躍然紙上 其上用墨水氤氳了些粗淺不已的線條,葉無憂看去,這什么東西?
狴犴卻沉醉其中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