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給我打來電話。
問我現在在哪里?
我說還在外面。
刀哥跟我說,島田現在都要瘋了。
官方來了不少人,就連米國佬都來了不少。
原因是死了兩個米國大兵。
刀哥問我大兵是不是我殺的。
我沒有否認。
刀哥罵我膽子真的太大了,連米國人都敢殺。
而且有一個名叫島田的用戶,上傳了一段視頻。
視頻里面是米國大兵正在虐殺一名島國女孩。
這件事在網上熱度很大。
不少島國人都開始游行示威。
要求將米國基地趕出島國。
我們這件事鬧的實在太大了。
沒人給我們擦屁股。
我反問刀哥:“現在有人懷疑到我頭上來嗎?”
刀哥愣了愣,隨即表示:“島田用腳趾頭都能猜到,是你在背后搗鬼。”
我說那只是島田這么認為。
現在社會矛頭全部指向他。
他說什么也沒用。
刀哥讓我這幾天藏好,沒有其他事就不要出來。
免得惹火上身。
我讓刀哥放心,自己則安逸地躺在沙發上,趙夢瑤給我遞過來半塊西瓜。
抱著西瓜大快朵頤,我情不自禁想起初來島國的時候。
被關在地下室,雖然伙食不錯。
但是吃的還是西瓜皮。
如今我卻在自己的別墅里。
大快朵頤啃著紅彤彤又清甜的西瓜肉。
這種身份上的轉變,真的很爽。
但是吃著吃著,我卻忽然有些心酸。
原因無他,我想家了。
想我的父母。
來島國這么久,一次沒和他們聯系過。
其實我不知道該怎么去聯系他們。
父母肯定以為我死了。
現在給他們打電話,不知道究竟是驚喜還是驚嚇。
趙夢瑤見我有心事,問我怎么了,我將自己想家的事情告訴她。
她摸了摸我的頭。
說如果我實在想父母,給他們打個電話。
告訴他們我現在過得很好。
讓他們不要擔心就行。
而我卻思考良久,撥通電話后。
對面傳來詢問聲:“喂?誰啊?”
是我爸的聲音,他的聲音似乎蒼老許多。
我不敢說話,因為我突然意識到。
這么久父母沒有我的消息,恐怕難過的心已經漸漸趨于平淡。
如今我在島國,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出事。
而且我已經沒什么機會回國了。
不如就讓他們誤會。
對面似乎覺察到什么:“是兒子嗎?兒子,你現在在哪啊?爸不怪你了,你回來吧,爸已經幫你把欠的賭債還清了。”
不知不覺,我的淚水落了下來。
父母從事農業,一年難掙幾個錢。
卻因為我離開,還要幫我還賭債。
那可能是他們存了好多年的存款。
我不敢再說話,立馬掛斷。
接著我喊來阿信,讓阿信幫我給父母匯點錢回去。
阿信說這可不好搞,國內那邊查不明資金嚴得很。
這么轉很有可能會暴露我們身份和位置。
我說那就轉少點,一個月兩三千,就打電話告訴我父母,那是我買的保險生效了。
阿信反問這能行嗎。
我說怎么不行,讓他按我說的去做。
阿信答應了,說盡快幫我去處理。
找我要了我父母的相關信息。
趙夢瑤幫我擦拭眼淚,我說沒事。
一段小插曲后,這兩天我都躲在別墅里面養傷。
直到洛哈突然上門拜訪。
看到洛哈來,我倒是很意外,問洛哈有什么事。
洛哈說這幾天見我不在風情街,還聽紅姐說我受傷了,專程來看看我。
我說沒什么大礙。
洛哈則哈哈大笑的跟我說。
前段時間,那個主管死亡的消息傳到風情街,阿豹都要氣瘋了。
我迷茫地問什么主管。
洛哈說他讓我拜托將軍,幫他殺得主管啊。
我這才想起,之前洛哈拜托我的事,讓我麻煩將軍替他殺個人,一個把他鳥0給割了的主管。
我問阿豹為什么氣瘋了。
洛哈笑哈哈地說。
因為那個主管是阿豹的哥哥。
我有些詫異,想不到世界居然會這么小。
那人居然會是阿豹的哥哥。
不過聯想到阿豹也是從緬北來的。
我心里釋然。
洛哈提醒我最近小心點,說不定阿豹什么時候會來找事。
畢竟阿豹也知道了,殺死他哥哥的就是將軍。
我讓洛哈放心。
現在我手上能人輩出,不擔心阿豹搞事。
接著又問洛哈是不是有其他事。
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就直說。
洛哈剛要開口,忽然阿信拖著一個人走進來。
他嘴里罵罵咧咧:“這家伙!躲在外面不知道想干什么,幸好我巡邏時發現了!”
被抓住那人大喊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