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給阿信和鼻屎哥。
鼻屎哥迷惑地接過其中一杯酒。
我并未解答,一飲而盡,隨后將其中一杯酒倒在地上。
“王森,一路走好。”
鼻屎哥雖然納悶,但還是跟著我一口氣喝下去。
沒有過多解釋,我躺上床睡覺。
早上我醒來后,發現鼻屎哥和阿信居然不在了。
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里。
正準備打電話問阿信去哪了。
結果我接到紅姐的電話。
她跟我說劇組那邊出事了。
很嚴重。
來不及管阿信和鼻屎哥,我匆匆換好衣服,打算趕過去。
想不到一出宿舍門,就看見幾個島田的人站在門口。
他們手里捏著煙。
死死盯著我。
不過因為是在風情街內,所以他們也不敢亂來。
只是盯著我,眼神不懷好意。
我白了他們一眼,向劇組匆匆趕去。
來到劇組后,紅姐人在,她見到我后,眼神犀利,讓我跟她來。
我跟著她來到劇組一旁衛生間,還沒到,就聞到里面一股撲鼻血腥味。
立馬意識到不對勁,我跟著紅姐,她讓我跟她去廁所。
走到廁所門口時,我看見廁所口一雙腿蕩在空中,來回擺動。
進入廁所后,里面景象更是地獄一般。
空中吊著一個滿身是血的女人。
她的腹腔被剖開。
里面器官和腸子血淋淋的擺在地上。
組成一個“死ね”。
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紅姐讓我看清女人面龐。
我這才看清楚,在發絲之下,隱藏著一張熟悉的人臉。
F姐!
她此刻被掛在廁所,已經失去了聲息。
看到她這副模樣,我頓感氣血上涌。
走過去看到F姐脖子上還掛著上次給我看過的佛牌。
我伸手將佛牌取下,看了看上面血跡。
將其擦了擦揣在懷里。
轉頭咬咬牙,盡量克制怒氣地問紅姐誰干的。
紅姐搖搖頭。
我又問什么時候發現。
紅姐說今早,除了F姐,還有幾個劇組人員死在了會議室,現場也很凄慘,問我要不要去看看。
我說先讓人把F姐放下來。
通知殯儀館把F姐送走。
想不到幾天沒見,F姐居然死在了我的劇組。
顯然她的死因為我。
因為除了島田,不會有人這么干。
紅姐必然死于島田家族手中。
我又和紅姐去了會議室。
會議室里死了五個人,里面的景象,除非心理素質高。
否則常人絕對無法接受。
有個人的舌頭和雙手都被釘在會議桌上。
而另外四個人要么舌頭滿是血污,要么某只手被連著指縫切進手掌。
除此之外,他們脖子上還有刀口。
紅姐說,他們的舌頭和手掌都被釘在桌子上。
兇手肯定讓他們限時從刀里扯出舌頭和手掌。
要么廢掉手拔刀。
要么不要舌頭用嘴叼刀。
不管選擇什么,過程肯定很殘忍。
屋子里的血淌了一地。
眼前血腥的一幕不斷刺激我的大腦,我敢肯定,兇手肯定不止一個人。
他們目的就是為了破壞劇組。
除了島田,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會這么干。
紅姐說我該雇點打手。
我咬咬牙,說要去找島田一家。
紅姐卻說,島田敢這么做,就說明他們有恃無恐。
你沒有證據,他們完全可以說是小毛賊上門。
紅姐說的沒錯,可想到F姐的死狀,還有劇組里這幾個F姐好不容易張羅來的劇組人員。
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憤怒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桌上的血沾染在我手上。
我問紅姐有沒有什么打算。
紅姐思考片刻,搖搖頭說無解。
因為我沒島田家把柄,只能啞巴吃黃連。
可如果我想對島田家動手,以我的實力,又無異于螳臂當車。
我愈發意識到人力資源的重要性。
可現在隨便雇傭人,很可能島田也會趁機安插人進來。
紅姐說她倒是可以推薦個人給我。
多個人至少多份力,但那人有點缺陷。
我說至少是個人力,紅姐推薦的人我相信,讓紅姐推薦給我。
他把人地址給我后,我決定后續去會會紅姐說的人。
不過眼下還得解決劇組發生的事。
我看了看留下的匕首。
拿起其中一把翻看,發現這些匕首都是一個模樣。
上面也沒有指紋,手段也極其殘忍。
說兇手是職業的也不為過。
我將刀柄翻來覆去看了幾眼,發現刀巴里有個梅花的印記。
拿起其他刀,也有一模一樣的標記。
我將梅花印記遞給紅姐看,問紅姐知不知道這上面印記是什么。
紅姐卻一臉嚴肅地說。
“梅花殺手,這是群職業殺手,被人花錢雇傭,只會留下梅花,不會留下任何買主信息,就算是島田家族雇傭,你也查不出任何證據來。”
我說這又不是小說和電影,居然還有殺手組織,也太離譜了。
結果我才知道,自己見識有多短淺。
比如株式會所、紅日、赤色聯盟等,這些都是非常出名的殺手組織。
幫一些有錢人干活。
他們干的可不止殺人,還有其他大大小小的臟活,都會接。
除此之外還有很多不出名的組織。
我建議大家不要想著去了解這些組織。
和暗網一樣,他們隱藏在黑暗中,行走于法網外。
連大佬都不敢惹。
因為就算我,知道他們殺了我的人也沒辦法。
畢竟他們是拿錢辦事。
我問紅姐能不能幫我聯系上這種組織。
我想找他們幫我殺了島田一家。
紅姐說組織很有原則性的,像我們這種身份的他們不會殺。
免得不引起不必要麻煩。
最多就是搞點小魚小蝦。
F姐和劇組人員都是小魚小蝦,殺掉他們,不僅能讓劇組工作停滯,還能殺雞儆猴,威脅我。
畢竟F姐是我的枕邊人。
我對她多多少少有些特別的情感。
她的死讓我有些說不出來的難受。
但也不至于很難受。
仿佛就是,死了一只很親的小狗一樣。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有這樣的念頭。
就在我一籌莫展,為F姐的死惋惜時。
阿信和鼻屎哥卻突然帶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