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背頭男出現,他的皮膚蒼白,和其他島國人比起來,牙齒要整齊不少,帶著幾分帥氣。
我總算明白為什么渡邊能在紅姐那騙那么多女人了。
渡邊身后跟著議員。
他看見我們,表情迷惑。
“你們是誰?”
議員和身后的男人也意識到不對勁,男人磨了磨刀,朝我們逼來。
阿信連忙掏出槍對準議員,呵斥他們不準過來。
他們僵在原地。
我則開口說:“我們是誰不重要,小聲點,別聲張,渡邊,你跟我們走一趟就行。”
議員懷疑地問我們是不是制服。
我說我們跟制服一點關系都沒有,不用擔心,我只要渡邊,這里其它人跟我們無關。
議員懼怕阿信的手槍,說我們仨可以把渡邊帶走。
我扭過頭看了看果兒,說這個女人也要帶走。
身后兇惡的男人不悅地怒嚎一聲,表達不情愿。
議員卻說行,讓男人把鐵鏈解開。
男人不情不愿解開鐵鏈,一腳將女人踢給我們。
我讓王森把刀拿出來,要挾著渡邊。
阿信用槍逼著議員,我們仨緩緩向房間外面退出去。
我讓議員跟著我們,做我們人質。
不過這倒是引起了房間里其他人大暴動。
他們紛紛搖晃鐵籠,從鐵籠里朝我們伸出渴求的手,希望我們放他們出去。
可我無心管這么多,和阿信幾人迅速往外退出去。
就在我們退出房間后,房間里的那個男人忽然吹響了哨子。
這哨子刺耳響亮,一聲響后。
其他地方則紛紛響起來,此起彼伏。
緊接著從其他房舍里,紛紛跑出人來。
看來這哨子是他們的警笛。
他們手里拿著各種器械,將我們退路團團圍住。
一群穿著黑色安保制服的人也奔了過來。
我看到他們手里拿著槍。
這下好了,被村里人團團圍住。
我只能要挾議員,命令他讓村民們散開。
議員被槍指著,只能讓村民們散開。
村民們不情不愿讓開一條路。
我們走過村民中間,看到他們眼神充滿殺意,緊緊盯著我們。
如果沒有議員,恐怕他們會直接沖上來,把我們生吞活剝。
就在我慶幸自己有議員能夠要挾他們時。
不知哪里的聲音,村民里有個女人忽然喊了一聲。
“上啊!大不了換個議員!”
人群忽然沸騰起來,村民們紛紛說好。
議員則逼迫大家趕緊后退。
他說他有人脈,離了他赤金村生存不下去。
可是狂躁的村民們顯然不想聽他的,一群人叫嚷著。
阿信一怒之下直接對著議員臂膀來了一槍。
原本以為這會呵退沖上來的村民們,沒想到他們不退反進。
阿信又是一槍,直接打在議員太陽穴上。
議員軟軟垂倒,所有村民這才愣了下。
現場安靜不過一秒。
很快那些村民們又大叫著沖上來。
阿信開槍擊斃最前面幾個人。
王森也一刀扎在想趁亂跑掉的渡邊腳上,渡邊吃痛,大吼著摔倒地上。
而我將恐懼的果兒護在身后,也拿出刀來。
我本來想把自己寫得很英勇,很無敵。
可惜這是現實不是小說。
我連刺兩個人后,一個魁梧的男人用棒子打掉我手里的刀。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一棒把我錘翻地上。
男人喊阿信和王森住手。
可我卻喊他們倆快走。
否則我們仨都要折在這。
阿信和王森看了我一眼,居然真的對我不管不顧,也不理會果兒和渡邊。
從人群薄弱處,他們倆找了個缺口沖了出去。
而我卻被蜂擁而上的村民們合伙控制住。
他們把我按在地上,一群人去追阿信和王森。
一群人則把我和一絲不掛的果兒往一旁房舍拖回去。
我和果兒被關在一個籠子里。
三個人守在一旁。
果兒只是一個勁的哭。
我也憂愁地看著鐵籠外,想不到阿信和王森會這么果斷,說跑就跑。
不過好在我們沒有被團滅。
也許他們是去幫我找幫手了?
我心中猜測,其實也沒抱太大的期望。
村子里這么多人,他們又去哪里找人來救我?
我不耐煩地對果兒說:“別哭了!”
果兒依舊啜泣,我忽然感覺到自己臉頰火辣辣地疼,摸了摸臉,才發現臉上全是血。
應該是剛剛在地上摩擦,把臉上肉給磨破了。
果兒的哭聲把守著的男人也給弄煩了。
他們拿出鐵棍,敲了敲鐵籠。
語氣不善地說:“再哭老子現在就烤了你。”
果兒忍住哭泣。
我小聲問果兒到底是怎么回事。
紅姐的人失蹤和她有關系沒。
果兒卻哭著不回答。
我也有些煩,女人遇到事情就只會哭哭啼啼嗎?
果兒不回答我,我也沒辦法,關注四周,想要看看有沒有逃脫的辦法。
可是鐵籠有門鎖,我們被套上了鐐銬。
外面還有看守。
根本沒機會逃走。
半個小時后,一群人又走了進來,為首的正是之前帶我們看肉狗的男人。
他手里還拖著一個鼻青臉腫的家伙。
是王森。
王森被丟進我們旁邊的鐵籠。
他靠在鐵籠上,眼睛腫得老高,看了看我后,有氣無力地說。
“沒跑掉。”
“阿信呢?”我連忙問。
沒看到阿信,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王森費力地道:“跑掉了,就我被抓了回來。”
之前那個男人看到我們仨被關進籠子,他來到籠子外面,指了指我們三個說。
“今晚給全村加餐,把他們烤了,弄個篝火晚會。”
然后我們就被推了出去,來到村子外一個小廣場上。
除了我們以外,還有兩個鐵籠擺在我們旁邊。
有兩個面如死灰的女人關在籠子里。
夜色很快暗了下來,渡邊走到我面前,他看了看我問。
“你們是紅姐派來的?”
我懶得理他。
渡邊卻說:“肯定是,不然你不會認識果兒,你們是為那些失蹤女人來的?實話跟你說吧,她們都被我吃了。”
我不解地望向渡邊。
渡邊卻開始審視起我來,他說我看起來經常鍛煉,口感肯定不錯。
不過很可惜,他渡邊不吃肉,只吃內臟。
他說內臟什么的大補,就像有些人愛吃肥腸,有些人愛吃肝子和腰子。
我瞬間明白,為什么垃圾場發現的女人沒有內臟,原本我還以為是被什么組織給切了。
原來真相居然和渡邊有關系。、
是他切了那些人的內臟!
渡邊笑嘻嘻地,還說他們村只吃偷渡來的人。
幸好島國發展好,有不少人前赴后繼想來這邊掙錢。
所以他們也有源源不斷的食物來源。
他又說歐美人不行,和羊一樣,膻味很濃。
還得是亞洲人,清香一些。
渡邊的言語令人感到恐懼,他又指了指一邊架好的篝火。
說我們待會就放上面烤。
加點孜然。
味道肯定嗷嗷香。
接著有人喊他,他興奮地跑過去幫忙了。
而我也在鐵籠里,看到了極度牲口且毫無人性的一幕。
旁邊鐵籠幾個人先被烤。
這里沒必要,其實不用看下去。
當然,你如果覺得你心理承受能力強,那就細細聽我給你講訴當時畫面。
被抓出去的人,直接被他們綁起來,放到石桌上。
就像把牛羊內臟先去掉一樣,他們先用刀子把肚子給剖開。
接著扯出內臟,我看到腸子和胃連在一起,被粗魯地丟在地上。
那人吃痛大叫,很快沒了聲息。
他們切掉頭,手和腳掌。
赤金村的島國人還在嘿嘿笑著。
所以說,島國人的變態簡直就是與生俱來!
當年他們侵占大中華!干的那些慘絕人寰的行為,完全就是他們與生俱來的劣根性!
最后被清洗的肉被他們直接用一根鐵叉穿起來。
像羊排一樣,放在鐵架上,開始轉圈烤起來。
抹了調料的肉,像羊肉一樣,味道非常香。
雖然我覺得很惡心。
可是肚子居然不爭氣地咕咕叫了起來。
旁邊兩個鐵籠里的人都被安排成烤肉。
很快就輪到我了,鐵門打開,渡邊把我往外扯。最新網址:23us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