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長出來的竹筍也讓人覺得硌得慌。
男人被放倒在地上后,我又詢問誰有剪刀。
然后拿著剪刀,在男人面前用火烤起來,還裝作滿不在乎地跟周圍人說:“等會把他的寶貝剪掉,他不止一個地方疼,到時候會恨不得一死了之。”
鼻屎哥也沒有剛剛那么囂張了,他站在遠處,也不再說話,而是嚴肅地盯著我。
我蹲下身,將熱乎乎的剪刀靠近他光溜溜的身子前。
“淑芬肯定會想念你的命根子。”
我的殺人與誅心之功運用的完美至極。
男人感受到私處的熱量,終于忍不住,一股黃尿飆出。
差點尿中我,幸好我閃的足夠快。
男人終于顫巍巍地說:“求你們別搞我,我交代!”
他說出這句話時,鼻屎哥卻走上來,直接給了他一巴掌,嘴里怒罵道不爭氣。
我知道鼻屎哥肯定覺得他審問這么久都沒問出什么名堂。
而我卻用了一小會功夫,就讓男人徹底交代。
鼻屎哥臉上掛不住。
我卻覺得自己在風情街倒還真學了不少有用的東西。
男人正要張口講什么時,阿信卻忽然攀著我的肩膀,把我往帳篷方向帶。
“剛剛的事情你不要放心上,老趙也不是什么壞人,就是脾氣急了點,你的手段咱們也都見識到了,確實厲害,你先去休息,等我們問清楚,我讓老趙親自來道歉。”
阿信口中的老趙肯定就是鼻屎哥。
我也沒有多說,點點頭回答:“行,有吃的沒,剛剛話說太多,還真有點餓了。”
“吃得管夠,你先回帳篷休息,待會就給你送來。”
我回到帳篷后,剛一進去,忽然一道黑影直接將我壓翻在地上。
不用多想,肯定時阿瑤醒了。
果不其然,阿瑤聲音隨之傳來。
“你剛剛在和誰說話?”
我倒吸一口冷氣,說阿瑤壓到我的傷口了,很疼。
阿瑤這才注意到我身上的繃帶,她將我拉起來。
我則將醒來后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她。
“是禿子的人,他們這是要去我的村,不行,我得回去通知其他人。”
我卻連忙拉住她:“你回去不是找死嗎?外面還有狼和野生動物。”
“放開我!否則我殺了你!”
阿瑤很著急,足見她十分重視寡婦村。
我也急了,要是阿瑤走了,這幫人非殺了我不可。
而且我也真擔心阿瑤回去路上遭遇不測,所以拉著她不讓她走。
我說希望阿瑤留下,我們再找機會離開這。
然后一起找個地方定居,不過這種痛苦地生活了。
阿瑤直接給了我一巴掌,她問我會不會帶人去殺了我的爸媽。
我說不會。
阿瑤說村子里的人都是她親人,她也絕對不會帶人去傷害他們。
正當我倆堅持僵持不下時。
帳篷忽然拉開,阿信端著一盤肉走進來。
他笑呵呵地說:“你們倆吃點東西。”
我卻看見他一只手摸在槍上,笑里藏刀地看著我們。
然后他在我們面前坐下,語氣柔和地說:“剛剛呢,我在外面聽你們兩口子吵架,不好意思進來。”
其實言外之意就是,我們說的話,他全都聽見了。
“美女,你男人說的沒錯,你不能回去,寡婦村寡婦村,寓意都不好,你要是回去了,準當寡婦。”
不用多說,阿信又在拿我威脅阿瑤。
阿瑤立在原地,沒有說話,眼神透露出一股落寞。
阿信卻招呼我們:“快來吃啊,免得冷了,對了美女,你老公還決定留下來幫我們,剛好我們組織也缺人,你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老公在哪,你肯定就在哪,對不對?”
見阿瑤不說話,阿信也不生氣,催促我趕緊過去吃點東西。
我看了看阿信手里那支槍,拉著阿瑤走過去。
坐下后,阿信將肉推給我們。
“吃點吧。”
這肉味道真的很香,我立馬拿起一塊大快朵頤,而阿瑤卻搖搖頭說自己不餓。
來不及管她,自從來到緬北后,我就沒吃過好東西,一口氣吃了一半。
等我打了個飽嗝,阿信這才站起來說:“美女,你和他睡一個帳篷不是很方便,這樣吧,我們隊伍里反正還有個女生,你跟著她睡。”
阿瑤看看我,我卻只能被迫點點頭。
我知道阿信這是為了看守阿瑤。
阿信領著阿瑤走出帳篷,離開前他叮囑我。
“再睡會吧,咱們四點就出發。”
等阿瑤走后,只剩我一個人在帳篷里,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直到四點左右,阿信來喊我。
我走出帳篷后,才發現一群人已經整裝待發。
他們穿著迷彩服,背上還背著槍。
那個面帶殺氣的將軍也在其中,見我來后,他瞥了一眼就轉移目光。
而我卻不見阿瑤,有些擔心地問阿信,阿瑤在哪里。
阿信讓我放心,阿瑤跟著隊伍里的女人在一起,她們從后面趕來。
然后阿信說讓我帶路,出發去寡婦村。
我也沒有多說,直接在前面帶路。
雖然我逃出來時天很黑,而且走的都是山路。
但是我知道寡婦村大概方向,加上還有一條小路,很快我們就走到了毀容女母子被咬死的地方。
地上還散著一攤碎肉,一大一小兩根骨頭隨意散落在山路上。
想到前不久還跟我在一起的母子,就這樣成了野獸的食物。
我還是有些惋惜。
但在風情街待得久了,我覺得自己也慢慢變成了鐵石心腸。
除了略有一點惋惜之情外,除此什么感覺都沒有。
我頭也不回地路過此地,順著來時的路,很輕松就找到了一片湖。
接著順著湖走了大概半個小時,我看到我們登陸的地方。
只是船不見了,想必是被后面來的寡婦村追兵給帶走了。
而我看著黑漆漆的湖面,知道對面就是寡婦村。
我指了指對面,其他人也開始行動,準備夜襲。
而我心里卻犯起了嘀咕。
逃出來時沒想到,這地方與世隔絕,怎么還會有網?
阿信卻拍了拍我的背問:“會游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