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拍打我的腦袋,說我是個木槌,要不是張鈺要求,他早就把我做成壽司了。
既然張鈺讓我跟他干,他讓我趕緊起來,今天要去收貨。
我不明白張鈺為什么要讓我跟他們。
但我知道如果不按他們說的做,下場會很慘。
所以雖不知道主要干什么,但我還是拖著剛痊愈的身子,跟他們坐上一輛車。
這次坐車和之前不一樣,眼睛沒有被蒙住。
我自然看到了窗外的景色。
而我看到四周的街景,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心里莫名地一陣哀傷。
原因無他,被囚禁了這么久,才明白自由的珍貴。
以前覺得逛街什么的都很平常。
可在風情街當畜生,早就忘了做人該怎么活。
入目是一座高逼格的現代化城市。
小日子樓都很高,設計感很強。
誰能想象如此現代化的地方,竟然隱藏著一處陰暗之地。
那天晚上逃出來沒有看清周圍,現在才能好好看看島國。
興許是因為四面都是海的原因,街上顯得清爽又干凈。
大家都說島國的街景很漂亮。
親眼一見確實如此。
我想起很久前在書上看過的一句話。
“如今的島國就像是我們殺父仇人生的美麗女兒。”
它遺傳了我們的中式美,有著獨特的文化。
卻對我們做出了無法原諒的歷史。
很快車子在一棟公寓樓停下,自稱茍總的國字臉讓我們下車。
然后他讓我們剩下三個人在公寓門口的一間屋子里等他。
房間里有臺電視,正在放映,我看向電視。
忽然意識到已經很久沒看電視了。
看到新聞里漂亮國大選。
黃頭發川普上任。
雖然是日語,不過憑借畫面和部分漢字,勉強能看懂。
我才意識到在風情街這段時間。
世界已經天翻地覆的變化。
而我連坐牢還不如。
坐牢至少還會組織一起看電視。
但在風情街,外面發生什么大事要事都不知道。
其實通過這一點,我也想提醒一下各位看官。
大家如果遇見所謂帽子叔叔、銀監會或者借錢的朋友。
可以試探性問問對方最近發生的大事或者一些網絡梗。
如果對方表現不是很清楚。
那你可要小心了。
很有可能就是個“鍵盤操盤手”,也就是詐騙集團養的豬仔。
他們正在釣魚。
跑題了,總之我們看了一會電視,接著茍總就走了出來。
他對我們一招手,說了句。
“手續辦好了,提貨!”
茍總拿著一張單子,領著我們返內。
跟著他們,很快我便明白了提貨的意思。
車子來到一處海灘前,這地方我熟悉無比。
坐著那輛偷渡的船,來的地方就是這地。
難道男人說的提貨,就是接之前和我一樣來偷渡的人?
我想的沒錯。
剛到海灘沒多久,那艘老是出現在我噩夢里的生銹藍船出現。
還是那個刀疤船夫,他顯然沒有認出我,粗魯的呼喚船上的人滾下船。
這次人不多,只有三個,而且都是女生。
茍總很是興奮,他摩拳擦掌,將三個女人給擰上車。
女人們和我之前狀態相似,麻木且不安,對我們的話言聽計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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