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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縣停頓了一下,又問道:“小田,華強北派出所在那里?”
“來的時候我觀察了一下,過天橋直走,經過賽格科技園,到華發大廈邊上,十字路口左邊,距酒店六百米左右。”
“好,在那里等我,我馬上到。”
“不用來,我們能安全回來。”
“那行,我相信你,那我在人行天橋那里等你們。”曹縣沒等田華回答,掛掉了電話。
“老板,大小姐沒事,我去迎一下,很快就回來。”曹縣轉頭對謝文說道。
“好,我們一起去。老同學,沒什么事,先上菜。”謝文其實也不是很放心,見曹縣去迎,便也跟著去,又吩咐周偉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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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華還是不夠狠。”謝文與曹縣邊走邊聊,曹縣說道。
“也別太狠了,其實我覺得她處理得還不錯,畢竟她只是借調。再者還是以平安為目的,那些只是手段,能不出事最好。當然,我們也不是軟柿子。”謝文說道。
“曹縣,葉秋要先去米國,要不你也一起去米國,譚應菊跟著我就夠了。”謝文問曹縣。
曹縣搖了搖頭,“她是去工作的,又不是去談戀愛的,豈能因私廢公。我要是不在你身邊,會寢食難安的。”
“換雷紹才來也不行?”
“雷紹才只適合守城,他是個狙擊手,隨身不是他的強項。”
“所以你把雷紹才放在米國看家?”
“是啊,他看家我比較放心。”曹縣點點頭。
“老板,我有件事想跟你說一下。”
兩人站在人行天橋上聊著天。
“什么事,不會是你們己經訂好婚......。
“怎么樣啊,乖女兒?今天有沒有被嚇一跳啊。”
謝文抱著謝薇薇原地轉了一圈,問道。
“沒有啊,一點都不可怕好不好?你是不知道,田姐當時反應的速度那叫一個快。風姿颯爽,飛快的就把扒手放倒在地上,動作快的我都沒反應過來。老爸,我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扒手呢。
我決定了,以后就跟著田姐和莫姐兩個人一起鍛煉,一起學武,讓他們教我功夫,下次再遇見壞人我就親自制服他。耶是!”謝薇薇握拳曲肘,興奮的喊道。
幾個人哈哈笑了起來,不過謝文覺得謝薇薇這個想法真的還不錯。第一鍛煉了身體,第二學點自衛的本領,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好啊,只要小田和小莫肯教你,我當然同意,只是你要能夠吃苦才行。干什么事情都不要只有三分鐘的熱情,認準了都要一直做下去。”
“我們五個人一起教你。”曹縣突然在邊上開口說道。
“啊,曹大哥你也要教我啊?”這下謝薇薇有點后悔了,曹大哥出手,肯定會異常嚴勵的。
“我們五個人,各有特長,射擊,擒拿格斗,偵查,爆破,各種機動車輛駕駛等等技能你都要會一點,到時我會制訂一個訓練方案,免得到時候有人靠不住好自救。”曹縣不口氣不輕不重的說道,瞟了田華一眼。
“老板,曹哥,對不起。這件事情是我沒有處理好,下次我再遇到這樣的情況,我就知道該怎么做了。”田華走過來,低著頭。
“你知道自己錯在哪里嗎?”曹縣問道。
田華想了一下,自己出手制服了扒手,這應該是沒錯的。
那自己到底錯在哪兒呢?田華想起曹縣與自己通電話的時候問了一句話,打殘了沒有?
為什么會這么問?為什么一定要打殘?曹縣決不是暴力狂,......更不是冷血,他所擔心的,是大小姐的安危。
對了,當時現場只有自己護衛大小姐,自己與歹徒糾纏的時候,萬一有歹徒混在圍觀的人群當中對大小姐不利呢?
“刷”的一下,田華背心冒汗,知道自己錯了,實際上自己把大小姐置于了險境,那個扒手的同伙膽子要是大一點,兇殘一點,大小姐說不定就會因自己的一點仁心而出事。
自己要不就不出手,出手必須要下重手,讓對方失去反抗能力。
這就是曹縣問自己打殘沒有的真正原因。
“曹哥,我知道錯了。”
“行了,想明白就行,沒有下次。”曹縣說道。
“明白。”田華點點頭。
“曹哥你知道嗎?你打電話給田姐的時候,田姐差一點就和派出所的人翻臉了。”謝薇薇說道。
“為什么?”謝文問,“派出所的人聽見電話里的聲音了?”
“是啊,曹哥聲音夠大的,給我們做筆錄的警察說曹哥是個不安定份子,要請曹哥你去喝茶,教育教育曹哥,被田姐懟回去了。
田姐還對警察說,你們都是一些吃干飯的,街上那么多扒手,你們都不去抓,巡邏的只知道在街上瞎逛。
田姐還說,不了解內情的人,以為你們還是一伙的,那警官聽得臉都綠了。”
謝薇薇說著說著高興起來,比比劃劃的,眉飛色舞。
謝文看著女兒高興的樣子,心想女兒的心也真大,去了趟派出所也沒當回事。
更不是冷血,他所擔心的,是大小姐的安危。
對了,當時現場只有自己護衛大小姐,自己與歹徒糾纏的時候,萬一有歹徒混在圍觀的人群當中對大小姐不利呢?
“刷”的一下,田華背心冒汗,知道自己錯了,實際上自己把大小姐置于了險境,那個扒手的同伙膽子要是大一點,兇殘一點,大小姐說不定就會因自己的一點仁心而出事。
自己要不就不出手,出手必須要下重手,讓對方失去反抗能力。
這就是曹縣問自己打殘沒有的真正原因。
“曹哥,我知道錯了。”
“行了,想明白就行,沒有下次。”曹縣說道。
“明白。”田華點點頭。
“曹哥你知道嗎?你打電話給田姐的時候,田姐差一點就和派出所的人翻臉了。”謝薇薇說道。
“為什么?”謝文問,“派出所的人聽見電話里的聲音了?”
“是啊,曹哥聲音夠大的,給我們做筆錄的警察說曹哥是個不安定份子,要請曹哥你去喝茶,教育教育曹哥,被田姐懟回去了。
田姐還對警察說,你們都是一些吃干飯的,街上那么多扒手,你們都不去抓,巡邏的只知道在街上瞎逛。
田姐還說,不了解內情的人,以為你們還是一伙的,那警官聽得臉都綠了。”
謝薇薇說著說著高興起來,比比劃劃的,眉飛色舞。
謝文看著女兒高興的樣子,心想女兒的心也真大,去了趟派出所也沒當回事。